暴娇青梅竹马被当作男妓开苞了(扒衣服/抚摸打脸/窒息/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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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有时会在心里低声轻轻问自己。 在被父母去世无依无靠时,在被人牙子当作货物贩卖到青楼时,在私奔被发现仓惶逃跑时。 以及此刻,看着心爱的人被当作雏妓无法动弹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时。 我流不出眼泪。 我真的爱他吗? 此刻的我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静静抱着双腿,透过衣柜门那狭小的缝隙看着一切。 裴析的衣服太单薄了。 金丝银线编织也不过如此,被老鸹戏称为花魁的战袍,毫无疑问极为昂贵,观赏性远远大于其食用性,像是金丝雀的羽毛,只有穿着厚厚裘衣的有钱人才会舍得花钱为自己的金丝雀打扮出只有ta能看的模样。 不合时宜,现在是冬天,太冷了。 裴析仰倒在地上,纱衣铺了一地,像是包装礼物的绸带一般。房间之外应当是寒冷的,他的膝盖,手肘,手指,胸膛,都冷得微微泛红,白里透红,像是老鸹收藏的人偶玩具那样,好似脆弱的一折就断任人摆布。 “啊......我.....你怎么.....” 平常总是清澈好听的声音沉了下去,有些艰难,好似还带着方才残余的口水丝。 裴析是清醒的,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连说话都有些艰难,但他的理智尚在,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青楼常用的手段,可惜依然着了相。 “小美人~mama说你是不听话的坏孩子,要用些好玩的东西才能让你乖乖陪jiejie玩。” 肥婆像拆礼物一样拆开裴析的衣带,一解就散了。她翘着兰花指,肥硕的手指有些像香肠,将衣带向旁边抛开。 “呀~mama连里衣都没有留给你.” “......滚......” 裴析离我很近,我离他的头顶仅有约莫两米不到的距离,地上铺着层薄毯,也是较为光滑的材质。 裴析的衣衫从中间被剥开,已然赤条条裸露出身体,少年尚在发育,但此时已然不能小觑,该有的肌rou一样不少,在纤细与可靠之间过度。 肥婆用指甲触碰,从裴析的小腹开始往上滑动。 腹肌,胸口,脖子,脸庞。 “......你特么......别碰我......” 裴析将脸扭到一边。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奇怪的人。 他们的性格如同两面。 原本笑嘻嘻带着粘腻的肥婆却突然变脸,脸色黑得吓人,带着一股凶悍气,极具富态的手抽在裴析的脸上。 手指上的金戒指在裴析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裴析愣住了。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压着打过。 随即肥婆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掐住裴析脖子向上。 我原本仅能看到裴析的头顶,现在能看到他的脸了。 我不知道一个被掐住脖子快到窒息的人是什么样的,但我依然决定裴析很美,像在被破坏的玩具一样。 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浅褐色的眼瞳随着缺氧开始向上翻,双手无力向上想要扒开肥婆的控制,嘴巴微微张开能隐约看到舌头。 我应该感到痛苦,也为他痛苦。 “儿子!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做个乖宝宝!”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我再次意识到这一点。 “你说话啊!!” 她骑在裴析的腰上,有些癫狂,却在裴析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松开,趁着他张开嘴想呼吸那一刻把嘴贴上去。 从嘴里得到氧气吧。 大脑都因为缺氧有些昏沉的裴析,在这一刻对氧气的渴望是生存的本能。 他们像在热烈的接吻,裴析的胸腔猛烈的起伏,肥婆在他的口腔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