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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便准备去见赢珏。也就是在这时,那个人间蒸发的乔寻给自己来了一条短信:房子给你找好了,要不要来看?安潇潇望着乔寻的短信,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如果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发来这条短信该多好啊!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就找个理由从这里搬出去了。可是今天,她正是准备陪伴赢珏去祭奠母亲的,虽然表面上彼此都没有说清楚什么,可是赢珏把自己的位置不已经摆的很明显了吗?安潇潇一时间又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答应赢珏,为什么自己不能控制和赢珏保持一定的距离呢?半晌,安潇潇把手机放进包里,再次选择了对乔寻的忽视。********半个小时后,安潇潇和赢珏来到了上海青浦至尊园墓地。因为刚好是阴天,天空中飘荡着毛毛雨,沾在人们的身上,把整个地界的氛围渲染的寂静忧伤。跟着赢珏还有几个保镖往赢珏母亲的墓地走的时候,安潇潇一直低着头。作为一个同样失去了母亲的孩子,安潇潇能够理解赢珏此刻的心情。对往日的怀念还有对现实的麻木,无数令人动情的感触全部涌上眼眶。看着赢珏的脚步在自己的眼前蹒跚,黑色,真的如同黑墨水一般蔓延在了安潇潇的心田。过程里,安潇潇没有说话,但是态度却明显比之前参加那些慈善晚会的时候要认真慎重的多。她看着赢珏把手里的二十四朵香水百合放在面前的灰白色墓碑上,一只手抚上面前的碑文。赢珏沉默了好久,应是在心里对母亲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赢珏才从墓碑前站起来。他的眼神从安潇潇身上淡淡掠过,感情在一时间奔涌而出,自然而然便抓住了安潇潇的手。因为某种对逝者的敬畏,安潇潇没有拒绝。她跟着赢珏往墓地周围的公馆里面走去,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此时此刻,安潇潇的心里因为很多的事情,多少有些压抑。她很愧疚对于此刻,眼前还是禁不住晃过梁辰和乔寻的影子。她想知道梁辰究竟在不联系自己的时候做些什么,她更加想要知道,乔寻现在对于自己,究竟怎么想?有很多的时候,她都希望,周围所有的人都能够面对自己,说出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她很想要知道梁辰究竟还爱不爱自己···她只想要知道这个事情。安潇潇知道在这种时刻,想念自己的前男友似乎是个很罪恶的事情。可是说到底,她和赢珏,应该算不上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吧?于是安潇潇吐了口气,脑子在不断闪现梁辰那双小鹿目光的同时,抽出了赢珏抓着自己的手。赢珏长久的沉思被打乱,他有些生气地转身看向安潇潇。却见安潇潇立马关切地问“你也许想要一个人静静吧?”赢珏哽住,不得否认,他现在确实是希望自己能够一个人静静的。可是他却总是希望安潇潇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如果安潇潇是个木偶就好了,那样她就会乖乖地留在自己的身边,不说一句话,又让自己无比安心了。但是现实如此,在这个自由平等的新世纪里,把安潇潇变成一个木偶的愿望,就算是对于富可敌国的赢珏来说,也只是一个痴惘。于是赢珏理解地点点头“我想要留在这待一会儿,你自己去逛逛吧。”安潇潇点了下头,转身走到不远处,才骤然意识到,这里是墓园,自己有什么好逛的?于是安潇潇只是在休息室里面一个人打转,时而在窗口眺望烟雨景色,时而在沙发上坐着打手机里面的游戏。累了的时候往赢珏的方向看去,发现对方还是坐在中央的沙发上面一动不动。幽暗的光打在他的背影上,安潇潇眯起眼睛,对方的身影就那么轻轻的模糊了。也许是受周遭人情绪的感染,安潇潇此刻的心情也低沉地厉害。她难以抑制地想起梁辰,想起他们美丽的过往,想起他们的各种第一次。********安潇潇记得自己和梁辰的每一个第一次,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自然这些,也都是安潇潇人生中的第一次。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生命里面,有一个叫梁辰的人,他无论做了多么狠心的事情,她都无法忘记他。而因为安潇潇不知道梁辰的心中所想,所以她觉得,她自己对待梁辰,从始至终贱的厉害。‘贱’是多么一个令人咋舌的名词,安潇潇这辈子都不希望任何人能够用这样的词汇形容自己,可是对梁辰,安潇潇却总是禁不住这样在心里骂自己。一次又一次,自从梁辰和自己分手之后,这个词就仿佛一个魔咒般禁锢住了安潇潇所有对梁辰的怀恋。如果你肯为了一个人用‘贱’来形容自己,那么你对这个人真是爱到了疯狂的地步了。这样想着,安潇潇竟然有些困了,她的眼皮打着架,整个人瘫在柔软的红皮沙发上,太过于放肆地往下一陷,整个人就被和地面的撞击弄得清醒。“啊!”安潇潇这么一叫,周遭心情低落的黑衣默哀者便全部都往自己看过来,那些眼神里面掺杂着各种不满和怨念,让安潇潇直想找个地缝迅速钻进去。赢珏就是这个时候走过来,把自己从地上轻巧地抱起来,然后在众人有些压抑又复杂的目光下,把安潇潇抱进了楼上的贵宾休息室。*********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安潇潇木然接受着赢珏的体贴与关怀,她的眼神不安地瞟向赢珏,只见他的眉眼深邃,轮廓分明,表情依旧是那副不喜不悲让人难以捉摸的感觉。于是安潇潇别过脸去,假装对于赢珏的拥抱反感,嚷着要自己站起来。谁知赢珏走进休息室,把安潇潇往一旁的沙发上重重一摔,狠狠地揽住对方的身子之后,便粗暴地把安潇潇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安潇潇吓得大叫,像是个未经世事的良家妇女般把赢珏用力地往远处推“你做什么?”而这一推,安潇潇才终究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迷糊的一摔,把自己的小腿给摔破了皮。还以为赢珏是要做什么的安潇潇羞的厉害,于是便只好低下头一声不吭地接受着赢珏的照顾。赢珏绷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从身边的保镖手里接过来一小瓶类似于跌打损伤的药膏,打开后掀开安潇潇的裙子到膝盖上面,轻轻涂抹在了安潇潇受伤的腿部。一丝丝火辣辣的痛感击打着安潇潇的神经,她有些本能地把小腿不断地缩起来,可是却依旧不敢有大的动作。而等到赢珏涂完了安潇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