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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心不快顾樾和又竹两个人还是如同以前一样,传言的数量只增不减,但是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理会的必要了。对于又竹而言,以自身的力量不能够抗衡的时候,以退为进,无疑是最好的方法,你不听或许是最好的办法,有些事情不必照单全收。可是对于岳平瑶而言,这一天无疑是最灾难的一天。用完早饭的岳平瑶高高兴兴地回到倚兰阁,准备打扮着,因为今天同晏溪说好要去和顾樾、又竹两个人一起坐坐。但是当她打开柜子的时候,里面空空如也。“惜茗。”岳平瑶唤道。惜茗跑过来一看,有些吃惊地说道:“小姐,您的衣裳呢?”岳平瑶皱着眉头,说:“还不去找找!”于是,两个人急匆匆地翻遍了倚兰阁里所有的角落,别说衣服了,连块布料都没有见过。岳平瑶突然灵光一闪,跑了出去。最终,在岳府大院的水池中发现了她被扔了七零八落的所有衣裳,她立刻叫人来捡衣裳,并吩咐不要声张。岳平瑶抱着一堆湿漉漉的衣服回到倚兰阁的时候,心里有着疑问,到底是谁扔得?惜茗接过来衣裳,吃惊地看着岳平瑶。岳平瑶却懒得多说一句话。而这时候就有人来报,说晏二公子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这下可糟了。惜茗哭丧个脸,拿着一堆湿漉漉的衣服,说:“小姐怎么办啊,今日您可是要去同晏二公子一起游玩的。”岳平瑶低着头,心生一计,她说:“你去告诉他我受了风寒,今日不去了。”惜茗说:“小姐。”岳平瑶说:“叫你快去!”惜茗立刻跑出去回复晏溪去。岳平瑶穿着今日晨起穿着的衣裳,写了个条子,从后门走了出去,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好久了。惜茗回来的时候不见人,就见了一张字条:我出去成衣铺子一趟。岳平瑶一路遮遮掩掩地到了“有间店”。站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有几分不确定,反复看着招牌。顾樾从里面探出头,说:“你若是找竹子的,她在这!”岳平瑶走进去,说:“祝姑娘我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我身边也没个像样的朋友,我想拜托你!”十分郑重。又竹和顾樾互看了一眼。顾樾说:“这些东西我帮你理好,你去陪她吧!”又竹起身,跟着岳平瑶走了出去。“看起来你很信任顾掌管人的。”岳平瑶说。又竹倒也不废话,说:“你来是为了晏溪的事情?”岳平瑶说:“说来我是不信,我想要你陪陪我去花街看看,晏溪是不是和他们说的一样。”又竹看着岳平瑶那个害怕看到真相的畏惧的脸,她说:“何必呢,你既然决定了要自欺欺人,又何必去触碰真相!”岳平瑶不说话往前走着。又竹就跟在她后面,她从来都是有话就说,向来不藏着掖着,对于这种养尊处优处处都围着的是说好话人的大小姐,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太直接了?直到花街的牌楼,岳平瑶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到了。”又竹说。岳平瑶就站在那牌楼之下,停住脚步,再也没有迈开一步,不是她不想迈步子,就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若是迈过去看到的是你不想看见的,你该如何,若是真的如那些所说,晏溪真的和风雅姑娘有事情,你又该如何?又竹抱臂站在那里,她并不打算拉着她强行让她看到,事实上,她也已经遇见了结果。“唉,你们怎么在这里?”晏溪站在他们身后惊诧地问道,“平瑶不是染上风寒了么?”岳平瑶回头有些震惊地看着他,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又竹走过去说:“我说这花街牌楼修的气派,平瑶让我带她来看看。”岳平瑶感谢地看着又竹。又竹说:“人,你给送回去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告辞!”岳平瑶一直目送着她离开。晏溪笑着说:“她倒是自由散漫惯了,给你撂这了。”岳平瑶说:“我自己也是认得路的,晏二公子留步。”晏溪却跟了过去,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跟在岳平瑶的后面。岳平瑶却心底里可开了花,他没有进去,而是送我回家,证明我比风雅重要。又竹却安静地回到“有间店”。“怎么了,脸色这么奇怪。”顾樾问。又竹说:“不奇怪才怪呢,我弄不明白为何喜欢上一个人就得变成傻子么?”顾樾说:“瞧你这话说的,也有喜欢上一个人敏感的跟捕快似的。”又竹白了他一眼,真是够了,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聊聊天了。顾樾说:“我说的不对吗?”又竹点点头,认同,的确因人而异。“怎么样,逮到晏溪了吗?”顾樾露出有些八卦的样子。“没有,那个人从后面出来的。”又竹说,“小子真高明。”顾樾说:“你怎么知道?”又竹说:“我去花街多少次了,我能不知道那花街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后门,后门连通了一条小巷子,就是为了避免女子上门找茬的时候,男子也能够脱身。”又竹说得时候很鄙视的样子。顾樾说:“这是皓月想出来的事。”又竹说:“他也是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的。”顾樾笑了笑。又竹说:“怎么办,以后就要看看岳大小姐自己的选择,别人的眼睛如何清明,也不如自己的眼睛清明,她自己愿意欺骗自己,我们也不能多说什么。”顾樾摇了摇头,晏溪,也真行,差不多就行了,为何非要拖人家好好的姑娘下水。又竹叹了一声,我得管好自己的嘴啊!“你叹什么气?”顾樾问。又竹反思道:“说得太过直接了。”顾樾说:“你都说什么了?”又竹就把她那段话告诉了顾樾。顾樾哈哈一笑,说:“没关系的,你说的没错,不用这么在意,这毕竟才是你啊!”又竹看着顾樾,这人说的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自来熟得过分!☆、落了水顾樾不知何时把一大堆书搬到了“有间店”。而此时,他正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样,坐在坐榻上看着书。又竹坐在里面已经看了他好几眼,似乎想要说什么的样子。顾樾放下书,看着她,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又竹摸索着毛笔犹豫再三,说:“那个,我是不是说话有些太直了,直得有些伤人了。”顾樾却不以为然地说:“我没觉得你有哪方面不好,相反,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