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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朝赋作者:言成之文案一曲朝赋与你,今生有酒情意。她,曾为将军,戎马五载,一次败北再无缘沙场。他,贵为皇族,衣食无忧,万千宠爱却向往庶民之乐。他,商贾奇才,滑头机敏,不在朝堂却忧国忧民。京城局势,时时变化,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如今风起,前方风雨太盛,走路定要稳妥。内容标签: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月卿,赫连灏(时青),梁言┃配角:赫连瀚(太子),赫连游,赫连淮,赫连泓,沈毓宁,沈毓宛等┃其它:第1章第一章他们三人初见时,是在五年前,仓衡山旁一个破旧的茶棚,许月卿和梁言坐在茶棚的东面,而时青坐在北面,忽闻男子高谈阔论,忍不住竟同时开口,三人面面相觑后竟都笑了起来。自那以后,三人一见如故,竟也厮混至今,成了三人行。回京的路上,许月卿身披甲胄,坐在昏暗的马车里摇摇晃晃,偶尔从飘动的车帘透进的光芒,却不如那昏暗中的异常明亮的鹿眼。她,如今已是承担不起这甲胄的重量,本可以策马飞驰,如今却是只能窝在这马车里面。这场胜利来之不易,如果她不被敌方抓住灌下毒,恐怕今日还是能够在队列前方,扬眉吐气地领队前行。尽管许月卿在感叹着自己不能够领队前行,看起来没有半点自怜的意思。突然,列队停了下来。马车里的许月卿向前打了个晃,开口问:“怎么了?”驾车的士兵转头掀开帘子,欲言又止,眼神中有犹豫。“为何停下!”许月卿坐在马车里面自然不知城门紧闭是致使队伍停下的原因。驾车的士兵看着许月卿,说:“将军,城门关了,我们进不去了。”“为何关闭!”许月卿下了马车,走到了前面。“回禀许大将军,是因晟王殿下今日大婚,才……”回来禀告的将士见许月卿走来他咽下了后面要说的话。许月朗看向meimei,说:“告诉将士们,今日在城外扎营。”“是。”将士答道,然后看了一眼许月卿速速退去。许月卿看着四丈远处紧闭的城门,笑着说道:“今日我回京不是时候啊,偏生赶上晟王的婚礼,这是怕我去抢亲么!”许月朗倒是柔声说:“你别介意!”聪明如她,怎会不知其中缘由,坊间都在传此次回京定是她与晟王成亲,然而她却不知她与那位晟王如何情意绵绵,她与那人不过是见过几次面,不过是记住的相貌的关系而已,怎么会传出来这样的闲话。恐怕这次城门紧闭,正是因为她的归期和他的婚期冲撞了,怕她抢亲而已。“扎营吧!”许月卿淡淡地说道,十分平静。许月朗看着许月卿这个样子便知她根本没放在心上。渐渐,夜色渐浓。皇宫内的御书房还灯火通明,大魏皇帝日理万机,自然不会在此时早歇息。“陛下,方才来报,在定胜军中看到了许月卿将军!”程公公轻声说道,不知是因为夜晚的缘故,这样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皇帝抬起头看向程公公,眼中波澜不惊,他说:“她还活着!”程公公笑着说道:“许将军活着是我们大魏的福气。”皇帝从旁抽出一张纸看着,感叹:“是福是祸犹未知。”程公公没有接话,懂得察言观色的他能看出那张纸的分量,便悄悄为快要燃尽的蜡烛换了支新的。那张纸上,不过七字——许月卿,通敌卖国!皇帝看了看,将纸放在了那堆奏折中。天亮,城门开,定胜军一行浩浩荡荡进了京城,许月卿还是坐在马车内。“唉,许月卿将军呢?”有人问道。“怕是不愿听见晟王娶亲的消息躲了起来吧!”有人这样回答。“不是的,我听闻是受了重伤,不便骑马。”另一人这样解释了。“那也是够惨的了,夫君被人横刀夺爱,自己又受了重伤,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许月卿坐在马车里,因为京城人流庞杂,让队伍一时间慢了下来,她刚刚好听到了这所有。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倒没有,晟王娶亲是他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距离宫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许月卿就早早下了马车,和兄长许月朗一同走进皇宫中。“辛苦。”对于他们的禀报,皇帝只是说了这两个字。许月朗说:“臣定当肝脑涂地。”皇帝看着许月卿说:“月卿,你的事情朕听闻倍感惋惜,朕调你去兵部,你看……”还未等皇帝说完话,许月卿开口道:“不必了,陛下,我今日是来向陛下辞官的,今后我也想借此过个安生日子,谢过陛下好意。”皇帝眼皮抬了抬,他看向许月卿,眼中的惊色一闪即逝。许月朗看着自家meimei,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辞官之事她竟只字未提。“爹他……”许月朗开口。许月卿却是去意已决,道:“我会上祠堂祭拜爹的。陛下,民女先行告退!”皇帝点点头。许月朗看向皇帝也是行礼告退。两个人齐齐退出去。皇帝望着那奏折之中露出的纸张一角,辞官了,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出了宫门。“你怎从不和我说,你今日要辞官的。”许月朗说。许月卿看向许月朗说:“凭我现在的身体,即便是当个军师也未必够格,如今索性辞了也好,少了忧烦。”许月朗说:“我们家三代忠良。”许月卿说:“志向未必在朝堂才能得以实现。”说罢,许月卿迈步离开,步子稳妥,如此果决。他们虽为一家人,父亲的封号却是许月朗承袭,而许月卿则是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们家的宅子都归了许月朗,许月卿却是在城东那里卖了宅子自己住着。回家后,许月卿脱下戎装换上了她所喜爱的素色窄袖褙子,便出了门,她此去是见另外二位的。醉翁楼的雅间只为三人开放,这醉翁楼是梁言的,这种事情,自然是轻而易举地办得到。“哈哈哈哈哈……”梁言一见许月卿就爆发出了狂放的笑声。许月卿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时青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一副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模样。梁言十分没正经地说:“我的妈呀,你脾气太好了点吧,晟王故意把你锁在外面,你竟没发作,佩服佩服。”许月卿说:“他那小心思何至于计较,倒是你至于这么开心么,难不成是嫉妒?”“得了吧!”梁言摆摆手,“他的那点钱,我都没放在眼里!”时青看着许月卿,说:“你知道,有人密报,说你通敌卖国。”许月卿点点头,早前听了些传闻,加之就在她说辞官的时候陛下眼神微动,大约已经肯定。“最近小心,难免有人拿此事找你麻烦。”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