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bdsm/乳钉/sp/姜罚/走绳/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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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含: 乳钉、姜罚、sp、走绳、木马…… 终篇口味重一点,不喜慎入!如有不适,请安静离场 其实还是很甜的~ —— 信一戴上龙卷风为他定制的项圈后,就舍不得摘下来。虽然龙卷风说只用在家里当小狗的时候戴,没必要让外人知道他们在玩什么。可信一还是悄悄戴着项圈出了门,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领带系紧,差不多能把项圈遮住。 他不知道这样遮遮掩掩,一条黑红边在领口若隐若现,更容易引人遐想。 手下的小弟们不敢问,从庙街回来的十二少一下就眼尖发现了,“信一,你这项链好特别呀,哪里买的?”十二也热衷打扮,耳垂上总是挂着亮晶晶的耳钉。 “我家大佬给我的,一般人买不到。”信一忍不住炫耀,差点就想把领口拉下来,让他们看看,上面还有块小牌牌写着他的名字哦,有龙卷风的印哦,这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十二有些不服气,“我去问tiger哥,我家大佬也经常送我东西。”他理了理袖口,不经意露出一截金色表链。 四仔在旁边盯着信一的脖子看了几眼,面罩下的眼神波澜不惊,“劝你最好忍住,知道的太多没好处。” - 信一哼着歌回家,提前做好准备,把自己洗得香香白白,等龙卷风回来。一听到脚步声,他就爬到门边,龙卷风一进门,被热情的小狗扑上来,抱着大腿蹭来蹭去,“Daddy返来啦,小狗好想您。”信一黏糊地撒娇,后面戴着狗尾巴的屁股摇着,白色尾巴尖在空中晃荡。 不过就是出了趟城寨,小狗越来越黏人了。 信一把龙卷风的拖鞋叼过来,帮他换好,跪在龙卷风脚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龙卷风当然知道小狗变黏人的原因,这已是禁欲期的第五天,龙卷风刻意冷落信一,这五天里仅限于给他项圈套上狗链,牵着在家里遛几圈,其余就是最基本的指令训练,奖励除了摸摸小狗的脑袋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亲密行为。 小狗憋得很难受,眼中充满渴求,但下身禁锢着他的贞cao锁,时刻提醒着他控制欲望。信一只想离龙卷风更近一些,闻到主人身上的气味,聊以慰藉。 龙卷风揉着他的卷毛,眉眼温和,“给你带了礼物。” 信一眼睛一下亮起来,兴奋地喊,“多谢daddy!” 龙卷风笑了笑,“还不知是什么,就这么开心?要是你不喜欢呢?” “不会的,”信一说得坚定,“daddy送的小狗都喜欢!” 信一跟着龙卷风一路膝行到沙发边,龙卷风坐下后拍了拍大腿,“小狗坐过来。” 得到允许坐到龙卷风腿上,信一已然开心得心花怒放,靠在宽厚结实的胸膛上汲取温暖,享受这亲近的距离。 龙卷风打开包装精美的礼盒,黑色丝绒底座上放着光泽璀璨的饰品,信一双眼放光,虽然不知是戴在何处的,但的确非常漂亮。龙卷风喜欢打扮信一,从给他买衣服到给他烫头发,如果说信一本是一块璞玉,龙卷风就是发掘并将他雕刻得更加完美的匠人。 看着小狗欣喜的模样,龙卷风眼带笑意淡淡道,“知不知这是用在哪里的?” 信一投来好奇的目光,龙卷风不禁微眯起眼,这双眼睛像山谷里的清泉一样清澈透亮,而浸透情欲时又是另一番美景。 龙卷风伸手掐住了信一的乳尖,信一猝不及防“啊”地叫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小巧软嫩的rutou上碾压,那清池般的眼底瞬间浮上一抹桃色。 信一正惊讶于几天不碰自己的daddy怎么突然这样直接,猛然反应过来,“是……是……” “记得你之前同意过什么?”龙卷风拿起一枚两头是小珍珠、中间一根银针的乳钉,慢慢靠近信一的胸口,“要穿过去,怕不怕?” 信一听得呼吸一滞,要从rutou上穿过去吗?听起来就很疼……可是他之前信誓旦旦说龙卷风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所以即使害怕,也不能退缩。他咬了咬牙,想到十二都打了好几个耳洞,应该也不会太痛吧。 “……不怕。”他声音发颤,一副要英勇就义的表情。 龙卷风拿乳钉碰了一下信一的rutou,“真的?”信一瑟缩了一下。 “怕……”信一几乎要哭了,“daddy我怕……会疼……” 信一的rutou很敏感,稍微玩一玩就会意乱情迷,难以想象穿刺会有多强烈的刺激。可是在害怕之中,他又有点隐隐的期待,因为龙卷风每次使劲揉捏甚至啃咬时,其实都会让他很爽。 “不怕,”龙卷风温柔地抚摸着信一的头,“忍一下就好。小狗的rutou好靓,戴上会更靓。” 信一听得心里痒痒的,点点头,主动将胸口送到龙卷风手里。 掐住乳尖搓揉的手更加用力,阵阵的酥麻感如电流窜过,就在信一涌起奇异快感时,龙卷风取下乳钉一头的珍珠,干脆利落地将尖尖的针头扎进rutou,在信一被痛感击中瞬间,乳钉已经穿好了。 “呜呜……”信一还是哭喊出声,疼是一方面,更多是他想要龙卷风的安抚。 龙卷风扶住信一的下巴,轻轻抬起,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信一睁大眼睛,里面的难受委屈被欣喜替代。 “好点了吗?”龙卷风问。 信一点头,“daddy我不痛,”他扭了扭身子,将另一侧的胸口送到龙卷风面前,“这边也要。” 其实挺疼的,只不过奖励的诱惑太大,即便是疼痛也带上了甜蜜的味道。 另一边乳钉也穿好,两颗粉嫩rutou变成红红的小果,在淡色乳晕和纯白珍珠的映衬下,颜色明艳可爱。龙卷风轻轻拨弄了一下,信一就难耐地叫,又痛又爽,刺激感比以前放大数倍。 不仅如此,龙卷风又拿出了一串金色的细链,将链子挂在两枚乳钉之间,上端挂在项圈上,中间还有一颗吊坠悬挂在肚脐上方,是一只蓝色的小蝴蝶。 信一一动,蝴蝶吊坠就会晃来晃去,带动着链子拉扯乳钉,不断地刺激着rutou。 龙卷风欣赏着这美不胜收的画面,信一急切地撅起嘴索吻,龙卷风便满足他,贴上去吮吸那柔软的唇瓣。信一张嘴伸舌头探过来,龙卷风却离开了。 信一眼中春水荡漾,欲求不满,娇声道,“还要亲亲,daddy~” 龙卷风捂住他的嘴,视线向下方扫了一眼,“起了反应,难受的是你。” 被关在“鸟笼”里的性器蠢蠢欲动,逐渐胀大几乎撑满,卡在阴部的束缚带边缘也渗出yin液,放任下去只会让信一陷在无法满足的情欲里受折磨。 “小狗,开始今日训练。”龙卷风在信一项圈后面挂上了牵引绳。 - 夜晚,信一缩在床尾的“狗窝”里,穿刺过的rutou仍有些胀痛发痒,龙卷风给他擦了药,嘱咐他不要乱碰,不要沾水,出去要穿宽松的衣服。 他感觉那股痒意在身体里乱窜,只能把围在四周的龙卷风的衣服抱得更紧一些。 不够。他想要再多一些,想被龙卷风的气息包裹,想被那浓烈阳刚的气味填满。安静的卧室里能听见龙卷风均匀的呼吸声,但信一终究没敢爬上床,只悄悄摸到衣篓旁,拿了龙卷风洗完澡换下来的衣物,藏到自己的小窝里。 信一把龙卷风的内裤放在鼻子前,像小狗一样鼻翼抽动把气味吸入,饮鸩止渴一般汲取着慰藉。 - 越是临近解禁的时间,越是难熬。信一白天出门巡查城寨,或者在冰室的工作台前记账时,衣服摩擦到rutou,他就不禁眉头微皱,耳根发烫,脸颊泛红,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龙卷风走到他身边,一脸慈祥地关切道。 旁边的马仔们和正在切叉烧的阿七虽然早习以为常,仍在心中默默感慨,大佬对信一真是好啊。 这边备受关怀的信一却有苦难言,饱含欲望地看着龙卷风,目光盈盈闪动,身子小幅扭动,夹紧了腿。 龙卷风轻咳两声,“不舒服就早点回家。”龙卷风把视线移开,摸了根烟出来点上。 - 算起来晚上就到一周之期,信一回家冲了个凉平复躁动,擦干后乖乖跪坐在沙发边等龙卷风回来。因为最近睡不太好,信一靠在沙发扶手上闭眼休息。恍惚感觉额头被碰了一下,睁开眼,对上龙卷风深邃的眼睛。 “Daddy……”信一声音有些慵懒迷糊。龙卷风放下手,确认了信一脸红红的不是因为发烧,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信一胸口乳钉上的小珍珠,“还痛不痛?” 信一轻哼一声,软糯地说,“还好,不怎么痛啦。” 说着把胸脯往前挺了挺,想让龙卷风再多摸一摸。龙卷风神色却有些冷淡,指着旁边的墙,“过去站好。” 信一困惑,小狗状态下龙卷风很少会让他站起来,但还是听指令爬到墙边起身站直了,尾巴被压在腿后垂落着。这种感觉有点像……罚站? 龙卷风慢悠悠靠近,尖锐的目光在信一身体上扫过,从束在颈部的项圈,到胸口的乳钉和乳链,两颗玲珑的rutou被穿刺后看起来更显眼,像朱红色的珍珠,再到下身的贞cao锁,黑色皮带挂在纤瘦腰线上,yinjing被可怜兮兮地关在笼子里,顶端还挂着眼泪似的水珠。 “知不知为什么要罚你?”龙卷风严肃地说,伸手拽住了项圈,用一种扼住喉咙的姿势,把信一拉到眼前,距离近得近乎要亲上。 信一慌乱迷茫,被这突然一下问懵了,“不知……” 龙卷风摩挲着项圈,指尖滑过金属铭牌,滑过下面细腻的皮rou,“tiger哥问我,在哪里买戴在脖子上的圈,嗯?知道的人还不少啊。” 信一心里一沉,十二这家伙还真问了,扑街。 “还有……”龙卷风继续说,以逼问的姿态,“你还做了什么?” 信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想不到还犯了什么错。龙卷风盯了他一阵,拽住项圈,把小狗半拖半拎地拉到卧室里,指着“狗窝”被子里隐隐露出的内裤一角,“有冇经过我同意?” 信一双腿一软,跪地低头,又羞又怯,“Daddy我错了,请您惩罚小狗吧。” 龙卷风叹了口气,在信一低垂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在这等住。” - 信一忐忑地跪在床边,听见龙卷风似乎走进了厨房,传来一阵刀切在菜板上的声响。Daddy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开始做菜了? 龙卷风回来时,手里拿了一块黄色的柱状物,信一完全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上半身就被龙卷风按在床上,“趴好,屁股抬起来。” 信一撅起戴着狗尾巴的屁股,塞在菊xue里的肛塞被拔出来,尾巴被扔到床上,红红的roudong一张一合,像在邀请进入。 xue口被抵住,湿凉的触感后,信一感到一种奇异的热辣灼烧感从接触点一下蔓延开,不禁惊叫一声,“啊……Daddy,这是咩呀,好痛!” “姜,”龙卷风回答,同时用手掌在臀rou上扇了两下,“放松!不想太痛就不要夹。” 他把拇指粗的姜条从肛门里缓缓推进去,放置过肛塞的后xue不难进入,但姜条不比光滑的肛塞,不仅摩擦感强烈,姜汁一碰到敏感的软rou就带来灼痛,信一眼眶瞬时红了,生理泪水大颗大颗涌出来。 “都吃进去了,乖狗。”龙卷风拍了拍他的屁股,又走出卧室。 这次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根浅色的条状物,是上次信一选中但没使用的藤条。 “10下,报数。”龙卷风厉声道。 薄薄的藤条划破空气,落在雪白的臀瓣上,声音不算响但清脆。信一浑身抽动了一下,像在砧板上翻滚的鱼,发出凄切的一声哀嚎。屁股印上一道显眼的红印,痛感让信一不禁肛门收缩,但一缩就把姜条夹得更紧,里外都是火烧般的疼。 龙卷风等了一下,没听见除了嚎叫之外的声音,“想再加10下?” 信一连忙喊,“我数,我数!一!”声音抖得都破音了。 藤条挥舞时发出呼呼的啸声,一下下落下来,信一的两瓣屁股覆上交错的红痕,垂在床边的双腿颤抖着,报数的声音也跟着打颤。 数到十的时候,信一的泪水在床铺上打湿一片,埋着头发出小动物受伤时一样的哀鸣。 龙卷风放下藤条,小心翼翼地拔出姜柱,蹲下身,凑在信一的屁股前,吹了吹气,“好了,宝宝,没事了,不哭了啊,阿爸给你吹吹。” 气息吹在灼烧之处,有种酥酥麻麻的清凉感,信一抽泣着喊“daddy”。龙卷风心一软,掰开两瓣屁股,凑近去,就像用口水给伤口消毒止痛一样,用舌头舔上了信一的肛口。 “啊!”信一尖叫一声,感觉到龙卷风在做什么,头皮都发麻,惊慌失措地喊着,“不要,daddy,那里不行,好脏,呜呜……” 龙卷风按住他乱动的身子,舌尖向火热的小洞里探进去,在柔嫩的xue壁里打圈,再向里顶弄。 羞耻感、残存的灼痛感,和舌头带来的爽感,在信一体内激烈地碰撞,像烟花鞭炮般噼里啪啦炸得他神志不清,乱七八糟地哭喊和呻吟。 龙卷风将xue里的姜汁舔去,离开的时候,发现信一趴在床上一副坏掉的样子,喃喃念着“不要,好脏……” 龙卷风笑了笑说,“不脏的,只是好辣。”亲了下信一红肿的屁股,“好辣的小狗。” - 龙卷风转身去漱了个口,回来时见信一身子蜷起来在床上缩成一团,像要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藏起来。他把被子拉开,将凌乱的卷发撩开,让信一羞红的脸颊露出来,只觉得可爱得要命,低头吻上去。 信一被亲得晕晕乎乎,听见龙卷风温柔的声音,“我又不会嫌你,羞什么?” “呜,没,没有人会,会舔小狗的屁股……”信一鼻头还一抽一抽,说得断断续续。 龙卷风笑着把他揽过来,抱在怀里,柔声道,“你不仅是daddy的小狗,也是我的爱人。”他在信一湿漉漉的眼睛旁轻轻印了一吻,“爱人之间做这些好正常。” 信一愣了下,随后心脏砰砰狂跳,他也伸手紧抱住龙卷风,“谢谢daddy,我好爱你,好爱你……”哭过之后的声音闷闷的,靠在胸膛上说的话,仿佛都直接传到了对方的心脏里。 龙卷风拍拍他的背,从兜里掏出钥匙,解开了约束信一的贞cao锁,下面流出的水液已经泛滥,半硬的yinjing也被腺液浸得湿滑。 “小狗想要什么,就告诉daddy,好吗?”龙卷风握着逐渐硬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说出来。” “唔daddy,摸摸小狗,啊……”信一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被情欲浸透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好舒服……” 龙卷风不断动作的手上传出粘腻水声,“嗯,还有呢,还要daddy做什么?” 信一张开腿去勾住龙卷风的腰,胯部不断往龙卷风裤裆上送过去,“啊要daddy插进来!小狗里面好痒,daddy快进来!” 龙卷风拉开拉链,扶住鼓胀的硬物,用力挺进了湿润的xiaoxue里,惊得信一高声吟叫。rou刃一插到底,顶到G点,信一前面立刻高潮了,从马眼里喷出一股股浓精。信一爽得神情恍惚,双腿紧紧夹住龙卷风的腰,半张着嘴,舌头伸在外面。 “痴狗,”龙卷风亲昵地叫着,含住那截红润的舌尖。 两人下面深深嵌合,上面唇舌交缠,信一难耐地扭胯,在换气的间隙娇声道,“daddy动动呀,小狗想要daddy……唔,用力,用力cao小狗……” 龙卷风掐住信一的腰窝,腹肌绷紧,有力地甩动起腰肢,皮rou相撞啪啪作响。信一边叫边喊着“快一点”,一会儿又变成“慢一点”,最后话语都被快速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只在濒临高潮的极点上,带着哭腔高声喊“射给我,daddy射给小狗!” 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做到深夜,信一前后喷的体液把床单浸湿一大片,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龙卷风看着昏睡过去的信一,和一团糟的床,无奈地笑笑。打了盆温水给小狗擦干净,抱到他的小窝里,把床上的床单被子换了一遍。 - 解除禁欲令后,龙卷风开始给两人的“游戏”里添加新的项目,为此特意去旺角那家夜总会里学习观摩了一番。每回去都有数道目光钉在他身上,还有几个胆大的给他塞名片,龙卷风戴着墨镜冷酷地回绝掉,“不好意思,我有自己的小狗,而且只养这一只。” 信一回来,看到客厅茶几上放了一摞红绳,信一跪好之后,龙卷风拿绳子缠在他身上,绕来绕去,交叉,打结。灵巧的手指和鲜红的绳索不断触碰皮肤,手指滑过,绳索勒紧,在信一白皙细嫩的身体上覆上鲜艳的图腾,又像把他打扮成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完成后,龙卷风看着信一的目光都变得炽热。血一样的鲜红色彩跟信一很配,映衬得他更娇艳夺目,宛如浴血而生的玫瑰,美得人心颤,也产生出一种想看他破碎的凌虐欲。 龙卷风将信一双手反绑在身后,接着拿剩下的绳子,还有钉子和锤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将绳子一头固定在墙上,另一头固定在对面,反复调节着绳子的高度和松紧,还在绳子中间打上了几个绳结。 信一看着他忙碌却一头雾水,直到龙卷风拽住他背后的绳,将他带到悬挂好的长绳的一头,“小狗,给你一个新任务,如果能完成的话,daddy给你奖励。” 信一懵懵懂懂地就点头,龙卷风叫他把一只脚抬起来,跨过去,信一照做,绳子穿过两腿之间,正好卡在臀缝上。他一下红了脸,因为绳子碰到了阴蒂,让他浑身一颤,他悄悄踮起脚尖。 “不要踮脚。”龙卷风命令道,“从这头走到那头去,走完了,今晚允许你睡到床上。” 信一听到奖励瞬间眼睛亮起来,但是看着悬空的绳子,心里又有点发怵。 不管怎样,为了奖励也要拼一下。信一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这一走,绳子摩擦着会阴,一股难言的酸疼酥麻从私处窜起,而且身上被红绳绑缚,rutou和乳钉也被绳子蹭着,蝴蝶吊坠还一晃一晃,信一“嘶”地叫出声。 “可以吗?”龙卷风问。 信一看着龙卷风,怎么也说不出退缩的话,只能咬着牙硬撑着点头说“可以”。 “如果我想让你痛,就不会把绳子上的毛刺磨掉,还会用姜汁泡一下,你知道那个滋味的。” 信一想到上次的姜罚就菊花一紧。但是他知道,daddy不会真的伤害到他,从一开始,他就已经交付了完全的信任,舍弃掉安全词的权力,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龙卷风。所以龙卷风无论想对他做什么,都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 信一继续往前迈步,每走一步,绳子的摩擦和刺激感就更强烈,尤其是阴蒂被磨到,双脚酸软得几乎要掉下去。但如果真的失去重心坐下去,会被绳子勒得很痛,那可能是撕心裂肺的痛。好在信一习武,至少身体平衡这关过得去,即使步履维艰,也还是咬着牙往下走。 走到第一个绳结处,信一深吸了口气,咬牙跨上去,凸起的结嵌进xue口,信一不禁发出yin糜的呻吟,面色逐渐变得潮红。走到中间时,信一双腿间开始淅淅沥沥地滴下水液,他发现下面湿了,自己也羞红脸,竟然这样都能产生快感。 龙卷风在旁津津有味地观察,评价道,“我的小狗好敏感,”顿了顿,“好靓。” 信一羞愧难当,这么羞耻的姿态,哪里靓了?龙卷风注视的目光跟绳子的摩擦一样火辣发烫,他眼眶里的热泪大颗大颗落下来,最后几步走得越来越快,下身被蹭得有些麻木了,他只想赶紧结束。 加快的步伐让绳子晃荡起来,摩擦力度更大,刺激感涌上来,信一腿一软。眼看着膝盖弯曲,身体往下坠,龙卷风眼疾手快地出现在信一身旁,抱住了他。 信一惊魂未定,呆滞了一阵才反应过来,靠在龙卷风胸前呜呜地哭,龙卷风弯腰勾住他的腿弯,想把他两只腿抬起抱出来。可信一突然回神,被绑着的身体拧了拧,“daddy不要,等我走完好不好。” 就差一点了。龙卷风看着信一眼里的坚定,会心一笑,“好。” 他的小狗,虽然娇气爱哭,但从来不是胆怯和会放弃的孩子。 走完后,信一自己跨出来,走过来回到龙卷风怀抱里,“daddy,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了。”覆满眼泪的脸上,挂上了甜蜜的笑容。 龙卷风给他解开了绳缚,这次顺利将信一公主抱,放到了柔软的床上,分开了他的腿,“BB,让daddy看看有没有磨破皮?” - 经过一段时间,龙卷风的绳艺越发精进,捆绑给两人床上的情趣增添了别样的刺激。 比如信一以门户大开的姿势躺在床上,双腿打开呈M型,红绳将折叠的腿绑住,让小腿和大腿紧贴,无论如何挣扎双腿都无法合拢,只能大大张开把私处完全露出。 双手高举绑在头顶,再加上眼罩剥夺视觉,他不会知道龙卷风会碰他哪里,会在何时进入他,这种未知让每一次性爱都充满惊险和惊喜。 虽然龙卷风喜欢主动的信一,但偶尔让他完全失去自主能力,像一具性爱玩偶一样任凭cao干,也能极大程度满足龙卷风的掌控欲。 取下眼罩后,信一果然又是满脸泪痕,龙卷风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亲着,用温柔的嗓音叫他“小狗”“宝宝”,解开绳子轻轻按摩发红的捆绑处,龙卷风的事后安抚总能让信一忘却所有疼痛,甚至好像强烈的欢愉正是从那些痛感里滋生的。 信一知道自己绝不是恋痛的人,他对受痛受虐的瘾,完全是因为龙卷风会因此而分外怜惜疼爱他,过程中动作越是凶猛粗暴,之后就越是温柔,这种反差让他迷恋不已。 “BB,还痛不痛?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龙卷风总是不厌其烦地问他。 信一摇摇头,揽着龙卷风的脖颈,眼神迷醉地喃喃道,“不痛……daddy……你好劲啊,小狗好喜欢……” 龙卷风亲了亲他,准备抱他去清洗,突然发现他左腿的小腿和大腿侧边被绳子磨破了,正在往外渗血。 龙卷风表情顿时凝固,看着腿上的伤口,声音冰冷得像是冻住了,“流血了还不痛?绑得太紧为什么不说?” 信一被他眼底的寒意刺得瑟缩了一下,“我……小狗没觉得痛……” 龙卷风知道他对痛感有多敏锐,到这个程度,还嘴硬一定是在逞强,“我是不是说过,你要对我完全诚实?如果你不能给我真实的反应,伤到你怎么办?你不要觉得只是小伤,这次只是擦伤,下次呢?” 信一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只能老实认错,“对不起daddy,小狗错了,下次不敢了。” 龙卷风叹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我去拿药。” - 第二天信一忐忑不安地回家,一进门就感觉胆战心惊。 客厅里放了一些奇怪的道具,中间是一个由两块木板搭成的三角形,两边各放了一个矮脚凳,一条红绳从天花板掉下来,垂在三角顶上。 龙卷风还在调整道具,看到信一,神色淡然地说,“准备好就过来。” 信一脱好衣服,乖巧地跪在龙卷风脚边,“daddy,小狗准备好了,请您惩罚小狗。” 龙卷风指了指那两个小凳,“踩上去。” 信一跨上去,岔开腿,两脚各踩到一个凳子上,三角的尖顶正对着臀缝,隔了大约两掌的距离。 “拉住绳子。”龙卷风告诉他。随后从旁边拿出了,之前用过的那支龙卷风纹路的按摩棒。用两颗钉子,将按摩棒固定在了三角顶,正对着信一双腿之间。 布置好后,龙卷风把信一脚踩的凳子向外移了一些,接着就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 信一这才逐渐领会到这颇为复杂的布置的意图:他虽然可以用手拉住绳子,但身体重心还是靠两脚踩的凳子支撑,他岔开的双腿只踩到凳子的边缘,于是凳子被慢慢推得更远,整个身体开始往下坠。而下方,插着那只粗大的按摩棒。 龙卷风在一旁悠然地吞云吐雾,而信一额头上渗出一层汗。被推远的凳子已经撑不起身体的重量,拉住绳子的时间越长,体力渐渐流失,加上汗水浸湿手心,绳子变得很滑,没有办法将身体吊起来。 按摩棒的顶端抵住了信一的xue口,在为他承受住一定重量的同时,也慢慢地插了进去。 “呜……呃……”信一被那根按摩棒粗大的头部捅进去,又胀又酸,却完全无法动弹。 被棒子戳到敏感点时,信一高声叫出,身体一扭动,把两个凳子彻底踢远了。他挣扎着想把身体往上拉,用尽全力拽住绳子做引体向上,总算让按摩棒拔出来。 可没撑一会儿,汗湿的手再也拉不住绳子,他脱力地往下掉,按摩棒直接整根插到了底。 “啊!”信一尖叫,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捅穿了,眼泪哗哗往外涌。他只能向上拉,但总会掉落下来,就会不断地被这根巨物捅着。 “Daddy!我错了,救救我!”信一绝望地喊叫起来,“龙哥,求你了,我不行了……” 龙卷风的烟还剩一小截,他本打算抽完一支再放信一下来,但听到信一的哭喊终究是狠不下心,慢慢起身,走过去。 信一又哭成了一只湿漉漉的小狗,龙卷风含着烟,伸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泪,将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怀里轻轻拍打,又把嘴里的烟塞到信一嘴里,让他吸了一口。 “信一,你把自己交给我,我就要对你负责。”龙卷风语气深沉地说,“如果你受了伤,我会跟你一样痛,甚至比你更痛。” 他轻轻抚摸着信一左腿的伤痕,“你的每一份痛,我都跟你一起承受,懂吗?”龙卷风牵住信一的手放在自己心口,“Daddy这里也会痛的。” 信一哭得更厉害,不是因为难过委屈,而是感受到龙卷风有多爱他。 原来爱,永远比痛,更能让人痛。 “我爱你。”龙卷风温柔地说,“所以希望你好好爱自己。” 信一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哭泣着点点头。 龙卷风吻了吻信一湿透的唇,淡淡一笑,亲昵地叫了声,“乖狗”。 (完) —— *撒花,没想到这篇写了这么长 *想塞进来的要素太多,所以写得也有些仓促,见谅 *风信真的很适合搞bdsm,我流风信就是这个味道,之后也会继续建设的 *总之感谢每个喜欢这篇文的宝宝,xp一致就是亲姐妹!请多多投喂评论!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