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脸颊缱绻亲吻后告别,回国处理事务的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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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洒满床被,光斑游移宛若花纹。 姜禾睁开双眼,适应着窗外略暗也显明亮的光线,看着窗外停落的雨,城市起了大雾,濛濛一片。 闻录翻身时眯眼想偷看姜禾的睡颜,却撞见她先睁开的眼,他索性不躲,将人抱进怀里,嘴里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睡饱就起了。”姜禾窝进他怀里,压下他混乱的发,任他抱着。 回笼觉半小时,从床上起来去洗漱,再把早餐做了,看见闻录依旧留给她的背影,认真下厨的模样,倒也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清理好厨房,整理行装,两人从公寓下来后去往秀场,将本次时装周日程中最后一场秀看完,位置不同,相对而坐。 散场时,闻录等在门口,看见姜禾出来了才随她一起离开。 这次,他终于没有独自消失在路的尽头。 姗姗来迟的秦踪席看见两人并肩而行的模样,勾了勾唇,了然地点头。 他的猜想也不久后某顶尖杂志四月刊封面登出时验证了。 两人沿着河畔一路散步,在异国街头看见形形色色的人兀自穿行,空中飘扬的雨丝像是缠绵难断的情丝,搅得人心黏稠一片。 “要告别了。”姜禾主动开口。 他默了数秒,“我知道。” 她又说:“这几天很开心。” “开心就好。”他接话。 河水倒映两岸房屋,色彩收拢进来,水声哗啦啦地流着,湿气又重了。 “我们在这里说再见?”姜禾停下了脚步。 闻录向前走了一步,他张开双臂,姜禾伸手揽住他腰,他也回应着抱紧,“会再见的。” 姜禾松了手,替他拢紧了衣袖,闻录看着她的动作,握住了她下落的手,随后倾身在她脸颊吻了一口,节制又缱绻。 他问:“要我送你回去吗?” 姜禾摇摇头,“我再来时,记得来接我。” “好,多大的雨我都去接你。”他扯唇笑了。 两人分别在十字路口,走向分岔,雾气更浓,商店亮起灯,黄澄澄地映照脸色,深沉在心底的潮涌泛了又落。 飞机如期落地,姜禾回到国内,坐上车时,倒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国内的寒气渗进骨髓,都三月了,气温仍不见回暖。 打开家门,坐电梯到了二楼,二层的书房亮着灯,从门框外望了一眼,姜盛正低头读书,于是姜禾蹑手蹑脚地拎起行李箱回去房间,仍是被听见了声响,姜盛把书放下,将目光望了过来。 “回家也不说一声?”姜盛迈开长腿朝她走来,将她行李箱利落地拿起,跟她一起进了房间。 他身上穿着睡衣,松垮顺滑的丝绸贴肤,尖形开口还能看见平直的锁骨和宽厚的胸肌,发力时紧绷,将上衣撑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姜禾小声嘀咕,早早她就把日程表发给他看过。 姜盛不置可否,只是转身去了趟书房,拿了本书过来,指着里面的一句话让她看。 书页里写着: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发现了幸福的价值,但是如果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我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准备好迎接你的心情了。 这是在点她,明显地暗示她没和他说具体的落地和到家时间。 才不在家一周多,怎么开始变得黏乎乎的? 姜禾抬头看他,他一片坦然,似乎书中所传达的纯情与他全然无关,她揶揄姜盛,“哥,你变了。” “没变,一样爱你。”他冷静开口,姜禾心间瞬间暖了一片。 把书从她手里抽出来,又说:“好好休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至少一周一次的事。 姜禾瞪他,“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根多大。” “推迟一天。”他话语有商有量。 “那你最好别哭。”姜禾转头进了洗漱间。 倒时差的原因,姜禾洗漱完吹干头发后早早躺床睡了,身边熟悉的气味靠近,姜盛抱着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隔天早起,粗巨的roubang抵在腿间,摆腿也难以躲避。 姜禾恼怒地哼了一句,怎么就这么大呢? 用劲翻过身去,姜盛睁眼笑开,他也转过身去,并不打算磨她,于是各自保持着继续睡了一小时才起身。 姜盛最近居家办公,姜禾倒是经常出去,她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跟去国外的保镖都换了,她冷静回想,无论从哪个方面都不宜再继续留他们在身边,直接职位调动,冷酷爽利地做出决定。 第二件事就是去往练车场,再度熟悉一次科目二的全体流程,科目二考试定在下午,她花时间重新感受手感,从缓慢到熟练地尝试考试内容,不急不缓地完美完成,她不由想起费横这个好教练来。 如期所料,下午的科目二考试顺利通过。 快速约好科目三的考试,再等十天,不急着回去,重新上手,先把科目三的熟悉几遍,再把直线行驶、加减档位cao作、变更车道、靠边停车一系列考试内容全部走了一轮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练完车回到家,家中没人,她独自吃了午饭,照常回到书房阅读,走往书房书架,无意瞥见之前叮嘱专人购置图书到了并摆放整齐了,她随机抽出一本开始翻阅,趁着日光正好,读够两小时。 在此期间,手指不时转着触控笔,随时做好记笔记的准备,拨弄平板电脑的屏幕,将繁密井然的笔记划开,另开一页记录,待到阅读完成,处理邮箱消息。 学校将于后天正式开学,世界演讲比赛的时间在本月中下旬开始,按往届时间推断,会在四月中旬决出结果,届时如果顺利,名次不好预估,驾照应该能到手了。 她手指敲打键盘,打字回复邮件,并把一些事宜考虑完成后移交给专人处理,有些事情需要赶时间的,她也都提前沟通完成,设置截止时间,快速而有序地解决。 又是一小时,把电脑关闭,书签夹上,眯眼半刻后出了书房。 换上一身运动装下楼健身,挥洒汗水,热身拉伸,活动筋骨,随即上器械,卧推卷腹,加强小腹马甲线,却又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戴上拳套,一阵破风声响,沙袋凹陷,连踢拳打,直到汗水浸润衣服。 同时间,姜盛打开家门,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卷边还有捏皱的印子,回到自己的工作间,将文件放进抽屉。 他去了医院一趟。 姜禾结束运动,简单地冲洗身子后回房午休,直至晚餐时分,睁眼时,见姜盛从洗漱间出来,他紧锁的眉关骤然松缓,仅有一瞬的绷束被她精准捕捉到了。 姜禾撑着身子倚在床靠上,姜盛走过来抱她,她虽不解,却能明显感觉到怀抱的收紧。 “怎么了?自己房间都不愿意回,现在都要用我的洗漱间了?”姜禾开口调侃他。 姜盛中止了心中所想,强制转移注意力,“得到后就开始嫌弃了?” “我哪敢,你是我最——爱的哥哥。”姜禾拉长音逗他。 姜盛挠她痒痒,“你怎么不敢?你什么都敢做。” 姜禾扭着身体躲避,一下将他带了下来,他的唇结结实实地撞在澈白脖颈处,落下一个深刻的吻。 鼻尖抵着血管,快压变形了。 她趁此间隙连忙逃开,被眼疾手快的姜盛锁进怀里,“想跑去哪?” “躲都躲不了,现在要zuoai吗?”姜禾索性直白开口。 “不怕了?”姜盛调侃她。 姜禾扬唇,“让我疼了就是你技术不好。” “我先听你犟一会。”姜盛自然是最懂这个亲meimei的嘴硬。 不过片刻,他又仔细思索了下,从她身上起来,“先继续倒时差,明天我再连本带利讨回来。” 姜禾满脸疑问,也没有把他强留下来,只是转身过去咬了口他的喉结,她明显听见姜盛清朗的笑声。 “饿了就下楼吃饭,不饿的话就早点洗澡睡觉养养精神。”他把话说清,将唇贴上了姜禾额头,亲了一口才下床。 姜盛在出房门前揉了揉她脑袋,离开时将房门关得缓慢。 隔天清晨,喝下姜盛倒好的温水,再把早餐吃好就出了门,姜盛也终于回公司办公了。 驱车去往医院,她之前预约了心理医生和医院精神科。 她想搞清楚之前的疼痛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生病了还是其他原因。 体检报告显示身体一切正常,没有突破口,她只能求助于心理与精神科。 真正踏入心理科,约到了国内能找到的最好的心理医生,聊足两小时,发现自己根本毫无问题。 她又去往精神科,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回想起之前的疼痛却又真实猛烈不是假的,以为自己压力过大而滋生抑郁,却也从没有过相关症状得以佐证,以为自己惊恐发作是焦虑症的前兆,却又在和医生沟通中消去了嫌疑。 她也想到了精神分裂症或是双相情感障碍,可通过面诊,心理量表检查、填写问卷又或是筛查表一系列检查都发现没有任何病症的前兆,持续时间也不久,不足以确诊。 她说这是幻象,医生询问是否有躯体疾病,是否有轻生念头,或是更多表现,姜禾一一摇头,一切如常。 姜禾询问:“医生,非外力和疾病影响,精神类疾病会让人身体莫名其妙疼痛吗?疼到瞬间没有力气。” “一般来说不会,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各项数值都很正常,身体也没问题,听见你说每次疼痛的位置跟感觉都不太一样,也有一种可能是还没被察觉出来的躯体化症状,先去抽血看看,再做一下检查。” 医生给她开了抽血和检查单,姜禾去往不同科室。 进行基础辅助检查,血常规、甲状腺功能、心肌酶谱、腹部和心脏彩超,排除躯体疾病。 磁共振、近红外脑功能成像,心电图、脑电图和头颅CT,做精神科检查。 等待结果的过程姜禾回想了这一路以来经历的变化,她有清楚怀疑的对象,甚至在某个时间段她已基本断定。 她只是想找一个理由让自己消除对怀疑对象的疑心,做最后一次排除,也或许是不能打草惊蛇同时印证自己的猜想,无论从哪方面想,她都需要来医院一趟。 因为最初并没有这么复杂,没有任何疼痛的预兆,她几乎以为是幻觉或是身体精神出了问题,可是她越思索剖析,不对劲的地方太多太多。 结果开始慢慢指向同一个方向,将她猜想逐步验证。 如果真如她猜想那样,那它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细想推敲,不能理解动机为何,咽不下去的鱼刺般哽在喉咙,呼吸都不顺畅。 像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拿到结果重新回到科室,坐着等待诊断结果随后听见医生开口:“结果显示一切正常,没什么事啊。” 她还记得前段时间她拿到的体检报告,上面同样的诊断,一切良好。 当结果无误,猜想即刻成立。 她的嘴角慢慢漾出笑意,灿烂又靡丽。 找到你了。 大脑突然传来一阵抽疼,像是被啃食脑髓般又疼又重,脑袋响着窸窸窣窣的细声,虫子啃食着大脑般,像是从远处急速逼近的喇叭声经久不息,快要聋的瞬间,又像是地震瞬间倒塌的房屋,钢筋一下刺入耳膜,痛得脑袋都要炸开了,让人短暂失去意识,完全无法思考。 她咬紧牙关,紧握凳子的手血管迸出,医生看着报告,忽略了姜禾脸上的神情,她在疼痛中微笑,额筋突出,冷汗不断。 数秒后再问:“还有没有除了身体疼痛外的其他症状?” 姜禾嘴角依旧挂着笑,凄烈如暴雨野草,暴雪艳梅,她硬撑着身体开口:“头也疼,疼到快不能思考了。” 医生紧接着问:“是一直疼,还是不久后会自动缓解?” 她额上冒出冷汗,依靠记忆,尽量平缓地开口:“之后会缓解。” 医生将检查结果再看了一遍,“除了头疼之外,有没有感官过载的情况?” “没有。”姜禾回想后回答。 “给你开点舒缓的药吃吃看,如果没有改善,再来复查。”医生说完,再度将所有检查报告仔细看了一遍,反复确认后小声叨咕:“没有异样啊。” 抽疼持续着,姜禾收敛了笑意,切断大脑所想闭目养神,拿到药后才扶墙出去。 她坐回车里,一下闭上了眼,车开到家门,听见挡车杆声音才有所察觉地睁开眼。 回到书房,发现脑中的抽疼已然全部缓解,检查不出的难受,医生诊断的没事,只有自己能感受到的疼痛,在没有确切答案之前,她又怎么能不用幻觉来麻痹自己呢? 思绪发散,她无端想起实验室的研究方向来,是研究人体和大脑的,根据最新的研究成果运用在他们创新创业大赛的产品上,她想及此,竟有些迫不及待。 总有缺口的,不可能那么完美的。 沉思着,夜深了。 姜盛风尘仆仆从公司回来,带回了她最爱吃的蛋糕,他把蛋糕盒放在书桌上,再将领带一扯,上下滑落的喉结与微扬的下巴形成好看的弧度。 疲惫也不见憔悴的骨相真是招人羡慕,姜禾突然开口:“哥,明天我就要开学了。” “所以呢?”他将外套脱下搭在手臂上,自然地搭着话。 她没说话,只是将蛋糕盒打开,拿起叉子递给他,“你不想吃蛋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