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睡醒贴唇的生动亲吻,兄弟互呛的饭桌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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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睡了一觉,睁开眼时,入目昏黄,窗外的落日椰林,溜走的余晖,共同构成了侵入脑海的落寞与惘然,像是被遗弃在了世界边缘,也像是暮年之人望不见归途的怅然。 趴在床边睡的景濯感受到被子的抽动,睁开眼睛,看见姜禾醒来,正直身侧腰望出窗外,空气都凝滞了,空间像是历经岁月的城墙般陈旧。 一阵海风轻缓吹拂耳际,卧室有了声响,散去了几分空寂。 他从地上站起,双腿有些发麻,撑起身子坐到床边,待在她身旁静静陪着,姜禾顺势倚在他肩上,双手握在他小臂上,调整心跳的频率,慢慢抓回失散的魂魄。 景濯肩上逐渐变热,他伸手轻轻揉顺她的细发,温声开口:“累了可以再躺会。” “没事。”姜禾轻声开口,一觉过后感觉好了许多。 刚一沉下,脑子就闪回走廊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她强压下回想的思绪,想让自己清醒一会后再思考,如今似乎处在情感深渊的悬边,多想一分,就会摇晃得更加厉害。 要命的是,就算极力保持自身稳定,可思绪却如烈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吹来,自身平稳冷静未必能抵御狂风一次次难以预料的吹袭。 她不喜欢这样被牵动情绪的感觉,主动权有脱手的迹象,自由和洒脱棉花糖般被一口口舔化,像是被罩进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里,怎么调整都不舒服。 避也避不开,越搁置越强烈,像是用力按下浮在海面上的泳圈,得到两败俱伤的结果,她告诉自己眼见不一定为真,如果真有那么在乎,就直接去问。 犹疑的途中,觉得姜盛...好像是真的颤动了她的心。 她的心底似乎钻进了一些未知的东西,她不想因为不了解事实让自己提前陷入歇斯底里的境地,但她确实在看见两人靠近的那刻不开心了,本能比理智先一步到来了。 难道是自己心底也有了占有欲,所以在吃醋? 她需要明白自己是因为占有欲作祟还是因为爱情生了根,前者是摘花占有,后者是浇花灌溉,她不确定,她觉得自己在两节车厢的中间,随着行驶晃晃荡荡,说不出准确的答案。 处在两端之间,最是扰人。 姜禾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在她看见姜盛时是欣喜的,可看见女人挽他臂弯时,确实心空了一瞬,也是真的失落,一边做着分析,先消散了脑海情绪的侵袭,更冷静地分析着。 还有一半,可能是误会,但谁也没有先一步开口询问,误会就像巨石堵在了联通道路的中间,谁也过不去。 不能做选择却受其侵扰,拧巴得明知出口,却还是疯狂绕路。 有的时候,温水煮青蛙,腿没了知觉才懂得挣扎,到那时逃也逃不出了,她不会也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的阵地。 她越想顺着思路分析下去,却总是在前行的路途中遇到落石,刚把线路整理清楚,就马上滚落,又乱成一团。 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要清醒,要整理清楚,不能自乱阵,越是混乱越应该保持冷静,一步一步来,都会变简单的,理智一定要压过感性。 姜禾重复着纷乱后安抚,安抚后再想的过程,来来去去,抽刀断水水更流,头昏脑胀,她有些头疼地闭上双眼,或许现在就是不适合思考问题的。 景濯注意到她脸色不对,握住她手放上自己大腿,温热的掌心安抚性地一下一下拍在她手背上,姜禾觉得他就像一块及时出现的屏蔽器,强行断开混乱的思绪,把她扯回现实,可以什么都不想。 姜禾像是在呼救,小声开口:“能不能抱抱我?” 他听得清楚,转过身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姜禾额头没在他胸口处,双手揽着他脖子把他带了下来,景濯压下身去,两人就这么躺着。 索性先摆烂,逃避片刻,获取一时喘息。 日光渐暗,心绪安抚,她伸手在他胸口小猫一样挠,揉皱他的衣服,景濯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双眸带着小心,带着安稳望了进来,像是海边吃饱喝足后驻在岸堤的鸥鸟,注视着旅客的喜悲。 姜禾用额头蹭在他下巴上,他面色生动起来,景濯抚慰地在她唇畔吻了吻,温存片刻,听见门外响起声音,客厅亮起灯,冷肃的卧室外钻入暖黄的灯光,像是暖气溢了进来。 景灏敲门,听见卧室有些声音料想人应该睡醒了,便轻轻开了门,恰好饭点,他让酒店的餐厅送了饭菜上门。 打开卧室,看见两人正一起躺在床边,他像是饿极了的飞鸥盘旋在手无饲料却举手引诱的人群中,被戏弄至无语,只想转身离开。 他面色很快恢复如初,眼睛迅速扫视两端,饭不能不吃,睡觉也会消耗能量的,他手先动,打开灯,扫了床上的两人一眼,语气无波无澜:“亲密够了就出来吃饭。” 姜禾有些异样的感觉,本以为两人会在她入睡时就离开,她也睡了有段时间了,再如何,每个人各有各自的生活,短暂交织后还是要回到现实,不曾想两人就这么陪着,一个在内,一个在外。 景灏口头上的挑弄却不是真的冒失,更多时候像是一层面具,或许就是几句话在试探调戏,成功另当别论,不成功也没有太多影响。 春宵一刻至少也有那么一秒是你情我愿的吧。 景濯与他哥性子相似却也有不同,各有各的反差,衣着外形或许让人望而却步,亲密接触后却拥有各自的纯白,不经挑逗,却极易上手,心底大致有个临界值,过了欲望的关口,便会噬人。 有意思。 或许是自小受家里教养的缘故,表面各自有各自的不羁与浪荡,根处却是良善的,体贴像是邻家哥哥,嘴上玩笑不断,行动却是照料。 想得多反而忘记起身了,景濯在旁陪着,不问不打扰,直到她回神之际对上了她的眼眸,眼里都是温柔,她抬手捏了捏景濯脸颊让他放心,这才下床出去。 入目就是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点,甜品水果一应俱全地准备好了,各种食物色泽鲜艳,气味芳香,在倍感孤独的时候身边有人陪伴,桌上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 她去往洗漱间洗脸,冰凉的水珠充斥脸面时,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觉得自己忽然伤春悲秋,反应迟钝了,这不像她,可以烦恼,但不会长时间陷在里面。 镜子里映照出她穿着睡衣的模样,一副慵懒随意的姿态,头发因为睡眠而纷乱,至少证明她睡得不错,想及此处,阴郁又散了几分,她拿起梳子,梳着头发走了出来。 景灏和景濯坐在椅子上还没动筷,似乎在等她来,她草草顺了顺头发便把梳子放在了一边,姜禾开口:“快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想吃的不是这个。”景灏开口,依旧是不着调的话语,略有深意朝她望了眼,景濯扫了他一眼开口:“那你别下筷子。” “我下叉子。”景灏反呛。 姜禾笑了,即使是浅淡的笑意,至少不是面无表情的晴天转阴,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夹下第一筷子时两人才动,她晚上吃得少,保持自律的习惯,牛rou蛋白,沙拉果汁,足以饱腹。 “多吃点,不然会没力气。”景濯开口,姜禾看向他,“能吃饱的。” “五分饱不叫吃饱了。”景灏开口,两兄弟一唱一和的,说完,他叉了片鱼rou放进她碗里,鱼rou是高蛋白,看似无意的每一步,似乎都做了盘算,轻易就带过,不易拒绝,也不造成负担,短期察觉性格,圆满场面。 姜禾无奈地夹起鱼rou放进嘴里,当他再度夹菜时,她提起筷子抵住景灏下放的动作,“我就多吃一块,鱼rou顶另外五分饱。” 景灏收回筷子,景濯则在一边默默吃着,姜禾吃得少,吃完得空就这么看着两人。 “你们吃多点,无聊我可以跟你们说说话。”姜禾喝下一杯鲜榨橙汁,温声开口。 “不无聊。”景濯把饭咽下,令人奇异的是他的饭量极大,人却很瘦,不节食,身材却很好。 景灏看着这个弟弟,故意开口:“哪里不无聊?” “一起吃饭就不无聊。”话开口,噎住两人,景灏刚想开口训他,又被这话堵住,给了一拳后喂颗枣缓解,料定自己对家人吃这套不追究,不过他倒是真的想聊聊,他对姜禾有太多想了解的了。 下午走廊遇见的男人他不仅是认识而已,他的名字如雷贯耳,相比于取得成就后刻意保持低调的性子,也抵不住几年前初入商界创出辉煌至今未散的余震,这个名字,圈子里就是无人不晓。 年轻巨擘对打十代世家润泽出的翘楚,游龙戏深渊,谈笑落铡刀,只有这么一个。 而且,就下午的反应来看,两人认识,或许不只是认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