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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因为原主的记忆,特别心疼这个体弱多病的meimei。爱云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下,答道:“好多了。”抬头像不认识地看着朵朵,笑着问:“jiejie怎么叫我云云?”朵朵微怔,原主原来一惯叫meimei爱云的,她虽有原主的记忆,却有自己的习惯,一般喊比自己小的人的名字都是喊叠音的。她不自然地打着哈哈解释:“我在城里听见别人喊女孩子的名字都是喊叠音,比方红红、园园,比喊小红、小园要好听,所以才喊你云云的,你不觉得比喊爱云好听吗?”陶爱家笑着道:“云云是比爱云好听,我以后也喊小meimei云云。”陶爱云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含笑不语。朵朵看了爱平一眼,脸红艳艳的,可本该鲜艳的嘴唇却一点血色都没有,脸上的颜色很不正常,于是说道:“等过几天,我带你去大医院检查检查,看到底是什么病。”林永芳心疼的看着小女儿,愁眉苦脸叹气道:“你meimei是要去大医院检查才好,可家里哪有钱。”朵朵神秘的笑着道:“钱的事mama别急,有我呢。”林永芳以为她是说的在队里开拖拉机挣工分的事:“你那几个钱还要给你奶奶治病,还要还你大哥二哥娶媳妇欠的债。再说你三哥今年准备复读高三考大学,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哪里能有多的攒下来给你meimei看病。”第23章分东西朵朵撇撇嘴:“奶奶有什么病!只有‘要钱病’,只要从我们家要到钱了,她每个毛孔都是舒适的,要是要不到钱,她就卧床不起!”说到这里,厌恶地皱了皱眉:“老是嚷嚷着不行了,怎还没死呢!”爱云吃惊地看着朵朵,极度怀疑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怎么性格突然大变,一只小绵羊秒变吃人的小老虎!爱国低头轻笑,朵朵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不过她这几句话把奶奶可真是刻画得入木三分。林永芳却不高兴起来,虎起脸来教训朵朵:“你说的是人话吗!那可是你爸的亲妈!你的亲奶奶!你这不孝孙!”朵朵在心里不屑哼了一声,mama真是懦弱得没有底线了,人家那样欺负她,她还那样维护别人!但她不想惹mama不高兴,跳过了那个话题,先不忙说钱的事,她怕一千多块钱猛地甩在林永芳手里,把她吓出心脏病来,得慢慢循序渐进,让她有个适应过程。朵朵先把装有糖果点心的帆布包包先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一家大小惊呆了,这些糖和点心她们大多连吃都没吃过,也没见镇上供销社里有卖过。朵朵剥了颗糖先塞进林永芳的嘴里,这一世的这个mama吃了太多苦了,朵朵有好吃的当然第一个想到她,又剥了一颗糖给陶爱云吃。至于三哥陶爱家他自己拿。林永芳一面吃着甜甜的糖果,一面惊讶的问:“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朵朵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斑驳的木板门闩子插得严严的,方才压低声音小声地把昨天的奇遇说给林永芳听,当然没有提自己撞烂纳百川吉普车的事,也只字不提自己是怎样厚着脸皮对纳百川说想跟家人买东西的事,至于敲诈汉口饭店两个守卫的事她就更三缄其口了。mama胆小,她是知道的,她怕实话实说吓到mama了。然后把那几个帆布包包也一一打开,指着其中一个说:“这里面全是买给mama的。”把一个帆布包推到爱云面前:“这里面全是云云的。”“这个都是三哥的。”陶爱家惊喜道:“我也有!那个家伙怎么这么有钱?连我的也买了!”朵朵从装自己东西的那个帆布包里摸出两块表来,给林永芳和陶爱家一人一块:“mama有了手表,以后不用等鸡叫起床,有了手表不误事,至于三哥,上学戴块手表多神气!”陶爱家把手表塞给朵朵:“我是去读书,又不是跟人比吃穿,要这些奢侈品干嘛!”林永芳把自己那块表试戴了一下,满心喜欢。朵朵踌躇了一下,叮嘱道:“这块表mama不许送人。”林永芳神色微滞,朵朵是担心她把这块表给她娘家人。她笑得有些勉强,抚摸着那块表:“我女儿买给我的,我谁也不给!”朵朵听她这么说,舒心地笑了笑,mama娘家人个个如狼似虎,见到mama身上有一点好东西都是直接抢去的,从不关心mama过得好不好,回过头来还笑mama穷,朵朵不喜欢mama的娘家人。林永芳问:“你就没给你爸买点什么?”提到父亲陶成安,朵朵脸色就不好了,把一个帆布包推到林永芳面前:“爸爸的和哥哥嫂嫂的都在这里面。”她当时购物的时候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给陶成安也买了一些衣物,原主留给她的记忆让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一世的父亲,这一世的父亲与她前世的老爹相比,简直就不是人!原主真是命苦,怎么摊上这种老爹!林永芳从帆布包里把买给陶成安的衣物和鞋袜全拿出来,一件一件地看着,又整整齐齐叠放在陶爱家的床上。朵朵这才把一千块钱拿了出来,还有一百二十块她私留了下来,想着要给家里添置些什么,mama虽然很节约,可架不住她娘家和爷爷奶奶的搜刮,她怕mama守不住那一千块钱。林永芳生性胆小,担心的问:“你又是收别人的钱又是收别人这么多东西,不好吧。”朵朵嗤笑道:“有什么不好,我要是不收,那个上校还不干呢,再说了,人家上校有的是钱,哪在乎这点小钱。”朵朵故意轻描淡写,免得mama心里有负担。林永芳还是很不安:“你这假结婚要是传到村里,只怕名声都要毁了,以后谁还敢给你说亲?”朵朵不以为然:“当时婚礼现场所有的来宾又没有一个认识我的,结完婚我就走了,以后也不可能跟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见面了,怎么可能传到村子里来!”陶爱家也帮腔道:“朵朵说的有道理,再说,已经假结婚过了,这些东西也拿回来了,难道又跑去退掉?”林永芳这才总算作罢,把陶爱家不要的那块表和一千块钱先送到里间大木箱子里藏好,锁起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