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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留下只言片语,我一觉睡醒来旁边只剩下这片儿袖子。”闵鹤媛盯着闵鹤羽,“你说,他什么意思啊?”闵鹤羽也不逼着她练剑了,往旁边石桌前一坐,拈起一颗葡萄丢嘴里,“这还不简单?这意思不就是说他是个断袖嘛!”“嘤嘤嘤你胡说。”“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点儿数啊?人家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这就是让你死心,死心懂不?!”不懂!闵鹤媛拒绝接受他的洗脑!“……我还真没数儿了,你坚持你的想法?”其实看着霍珩那张冷硬的脸,真还未必就好男/色,但是他的目的不就是让他jiejie千万不要对霍珩产生点儿什么情谊嘛,再说了,这可是人家公主的男人,他们家和皇家那是恨不得此生不复相见呢,这种抢驸马的戏码更是不可能上演。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想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此怪力乱神之事,让皇室知道了可能jiejie的性命都保不住。所以闵鹤羽一本正经的点头,“是,我坚持。”“好,那你就去试试!”“试什么?”闵鹤羽瞬间头大如斗。“你去勾/引他试试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来了~本来今天可以更快一点的结果微信一直响响响响响我就歪了哈哈哈啵啵啾小天使们笔芯芯早点睡哟晚安么么哒另霍大人的一片好心喂了俩低情商幼崽QAQ☆、被抓“是啊,闲着是闲着,但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闵鹤羽有些严肃了,冷眼看着她,“你这么着急上火的和他好是为什么?他喜不喜欢对你又有什么影响?你是迟早要回去的,那是别人的丈夫!”这话像是闷锤子一样砸进了闵鹤媛的心里,她皱起了眉头,“是我jiejie还是你是jiejie?”“我是弟弟。”闵鹤羽没好气,“帮你做事可以,我需要正当理由。”“不是,你就不好奇咱们表姐夫的喜好吗?再说了,这种莫名其妙附身的事情太怪力乱神了,我这几个月可就抱了这一只大腿啊,临走了你还不让我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抱上了?再说了,我就当当月老,撮合咱表姐和表姐夫不成吗?”她越说声音越弱,闵鹤羽哼一声,从桌上拿起茶杯,欣赏着上面烙印的花纹,音色凉凉如水。“行了吧姐,说真话。”“好吧,拜托我抱了这么几个月的大腿,他要是都不动心的话很伤人自尊的好不好!影响我以后谈恋爱的道路。”“切。”这话其实闵鹤羽还勉强信几分,确实嘛,换了他他也觉得丢面儿。再说了,闵鹤羽就不信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对他jiejie不动心,除非名花有主心如磐石,再或者就是取向不合一言难尽。 “行,等着哈。先说好了,表姐夫要是好我这一口儿你可不许哭。”“我哭什么?我就一点儿负罪感都没了好吗?我找男宠他找男人,很公平嘛。”闵鹤羽扶额,“你代入感这么强怎么回事?是苏承欢,和你有个锤子关系。”“……”×闵鹤羽背负着闵鹤媛交给他的神圣使命去了大理寺,好在身上带着闵鹤媛给的公主的金牌,后面刻着端瑞两个字,守卫不敢为难,直接将他带了进去。霍珩已经审出来了最新情况,眼下有个棘手问题,就是要派人去地方抓人。他正在思考派谁去的时候,守卫带着闵鹤羽进来了。“启禀霍大人,您府上的门客带公主殿下的金牌求见。”金牌是能随便摘了的东西吗?霍珩直觉这姐弟俩太胡闹,待到守卫离开,他想了想自己还是先和闵鹤羽说开了比较好。“其实……”闵鹤羽又不是来跟他交心的,一甩袖子,截断了他的话,“死鬼!怎么你早上走的那样心急,都不让我多看看你~”他转瞬腾移到霍珩面前,修长的手指沿着霍珩的胸口点点点,清态妖娆极了。“侯爷,在下要让你知道,在下与公主清清白白,在下真正仰慕着的人是你呀。”他长相本就浓眉大眼,五官标致立体,早晨还满身男儿气概,这会儿真是,一言难尽……霍珩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自己的小舅子,得忍住掀飞他的冲动。“请问你们这演得又是哪一出?”他拿开了闵鹤羽的手。不吃这一套?锲而不舍,金石可镂!闵鹤羽又一次抱住了霍珩的胳膊,甜蜜的依偎着他坐着,“哎呀,侯爷就不要害羞了,我都听公主说了,您明明喜欢的就是男人呀。小羽爱慕侯爷已久,愿为侯爷提笔绘丹青,或者那种闲看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的生活。”说完,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生活中,发出了造作的咯咯咯的娇笑,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霍珩的腰身不撒手。“报——侯爷,大事不好!!”守卫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看见堂中这一幕,张圆的嘴巴忽然失了音,只剩下重喘气。闵鹤羽觉得这效果挺好,跟牛皮糖一样粘着霍珩不撒手,霍珩在外人前不好多说,冷厉的眸子盯着守卫,“什么事?说!”“哦哦!”守卫总算找回来了自己的声音,大声而焦急的喊道:“大事不好了侯爷,府上刚刚传来消息,说是长公主殿下被锦衣卫带走了,府上捎口信说公主殿下被带了铐子,情况可能凶险!”“不是吧你?这么重要的情况你刚刚竟然断片儿了?耽误我救人的话小爷我回头削了你。”守卫的话比什么都管用,闵鹤羽哪里还有半分的不正经,瞬间丢开了霍珩就要走。霍珩拉住他手,“怎么才来就要走?我们还是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吧。”挥挥手,让守卫离开,同时给守卫下令,“本侯爷有乐子要耍,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若是侯府再派人来,便告诉他们,皇上不会无缘无故抓了自己心爱的孙女,谁都不能质疑皇上的决策,我们等着消息便是。”“是是!”守卫抹着汗离开了。“霍珩,好歹这几个月公主它对你劳心劳力变着花样儿讨你欢心吧?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人落锦衣卫手里了能好吗?”“你刚刚不还爱慕于我?怎么转眼就换立场了?”霍珩声音清淡,放开了他的手,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