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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侯爷一定是……嘿嘿嘿。”嫂子你污了,闵鹤媛又打了个哈欠,脱口而出:“哪有,他对我都完全没反应的。”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来了~吭哧吭哧我meimei是我的诱/惑嘤嘤嘤昨晚上拉出去吃烧烤回来拉着我看无心2我……我堕落了腐败了嘤嘤嘤☆、宣战闵鹤媛这一天都不太得劲儿,垂头丧气的好像开心不起来。霍珩问她,她确实也说不出来什么,一大早上的被大嫂子一语惊醒梦中人了,霍珩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但是是实实在在没有半分美人在怀时候应该有的反应啊。当时她一个激灵就彻底清醒了,“哎不对啊,为什么吃一样的东西铁大哥就能夜夜不倒而霍珩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大嫂子哽了一下,表示怀疑,“确实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闵鹤媛举手发誓,“安静如鸡。”“……”大嫂子琢磨出一悲观的结论,霍珩是个婚骗,本身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顺势娶了公主殿下各过各的,也绝的其他女人的非分之想。闵鹤媛习惯性替霍珩说话,“不可能,他对我可好了。”“哎呦我的傻丫头,男人要是想骗你什么事情他装不出来呀,再说你对他不也掏心掏肺么。要我说没准儿他拿你当闺中密友呢?你看你激动起来的时候不也吧唧我呢吗?那他吧唧你也完全可能是出于好朋友之间的情谊啊。”一个早晨闵鹤媛受到了暴击,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她完全不能接受霍珩不喜欢女人的事实。想着到底隔壁大嫂子不了解霍珩,这种事情还是该问一下他亲近的人。于是闵鹤媛悄悄找了陈昭。“那个,陈昭啊,你说实话,霍珩以前谈过恋爱么?喜欢过其他女人吗?初恋是谁啊?我嫁给他是不是棒打鸳鸯了?”一连串问题但很好回答。陈昭一脸的骄傲,“侯爷在娶公主殿下之前从未和别的女子有/染,请公主殿下放心。”这就很尴尬了。闵鹤媛嘿嘿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慈祥亲近些。果然够慈祥,笑的陈昭头皮都麻了,这位和没去世之前的老太后咋笑那么像呢,怪吓人的。后来一想这不是太后她老人家的曾孙么,像也是应该的。闵鹤媛继续问,“没有初恋?那或许有暗恋?”陈昭也笑了,“开玩笑那您,咱侯爷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没成亲之前大家都以为侯爷不爱女人呢哈哈哈。”“……”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闵鹤媛丧丧的离开了,陈昭笑完了回神儿,早没人了。-到了城中,闵鹤媛一不小心踩在半条胳膊上,她“啊”一声,差点儿摔了。霍珩揽着她的腰飞掠到别处,闵鹤媛拍拍胸口,“谢谢啊。”眼神闪躲,就是不看他的眼睛。讲真她觉得自己失恋了,完全不能接受这么帅这么高这么壮这么狠的霍珩竟然不能人道的事实。霍珩不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抬手掰过她的脸,态度强硬的逼她和自己对视。“你有什么心事?”闵鹤媛抿抿唇,觉得还是以后组织好了语言再问他。她摇摇头,没事。“那好,从现在开始紧跟着我,不要心不在焉,处理好疫情防御的工作,我们就可以启程回京了。”霍珩又补充一句,“也许还可以去望都一趟。”就冲这句话也必须打起精神来!!托闵鹤媛的福,苏承欢在江北府搏了个活菩萨的美誉。霍珩瞧着这开开心心为他人做嫁衣的小傻子,就觉得可爱的厉害,连带着眼神都柔和下来。闵鹤媛带着小蝶和大嫂,号召其他人把面蒙起来,给城中撒药。尸体早就不辨面目,大家哪里认得出来谁是谁?于是失去亲人的人民们最终决定举行一次大合葬。江北府的校场里架起了焚化台,每个骨灰单个儿装一个陶瓷罐子,然后葬在望月山。山上也已经有人在挖墓xue。手艺人早就刻好了巨大的石碑,遇难者家属挨个儿去报了姓名。等大家都做好了,由遇难者家属抱着骨灰盒,也有全家遇难,由邻里邻居自发自愿去抱盒子的,天灾让人们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团结。霍珩被刘畅请去发表些鼓舞人心的话,霍珩不得不先过去,留下陈昭几人照看着闵鹤媛。闵鹤媛做完最后的任务,却没有急着去墓地,而是带人往府衙而去。江北府大牢。周继萧作为朝廷重犯得到了特殊待遇,他获得了一个单间,和其他囚徒分开不说,距离还隔得挺远。闵鹤媛站在牢门前,冷眼瞧着他。他看起来挺可怜的,胡子拉碴倒也有了几分男人味,背后的伤应该是被处理过了,换了身新衣服,人就那样在草垛上平躺着。听闻闵鹤媛来了也不动半分。闵鹤媛忽然发笑,“怎么你住监狱也比别人舒服啊?”真的是她。周继萧没有睁眼,“你开门我就告诉你咯。”原本不抱希望,谁料到闵鹤媛真的招招手,让牢头儿开了门。陈昭抖开早就准备好的大粗链子,往他脚下一锁,顺手还封了他几处大xue,叫他短时间内无法运功。陈昭捏着链子另一端,跟遛狗似的,“走!”周继萧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出来了,瞧着闵鹤媛,“这是打算带我去哪儿?你可不会好心让我去晒太阳吧。”闵鹤媛一本正经,面上没有多余表情。“我进来的时候外面飘起毛毛雨了,天是阴的。”闵鹤媛不发话,周继萧就找话。“知道我为什么我能得到特殊待遇吗?”他慢吞吞走着,面上挂着自认为依旧风流倜傥的笑。“因为我告诉狱卒,我要是死了,我周家可以灭他们满门。我要是活着离开这里,届时谁今日辱我,待到京城事了,我周继萧也一定会回来杀光他们全家。”他笑的畅快,“所以我在牢里过得挺舒服的,让你失望了吧。”闵鹤媛惊讶的看他一眼。“你还挺洋洋自得啊,先犯法在先,后权势压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么?”周继萧的眉头一皱,甬道光线暗淡,借着门口传来的稀薄微光,周继萧看见她毫不掩饰的嫌弃,心里头忽然堵得慌。踏出牢房,屋外的天果然灰蒙蒙的,飘着零星的雨。小蝶跟府衙侍女借了一把油纸伞,鹅黄色的伞面秀丽婉约,闵鹤媛粗布长袍,扎着个马尾,一点儿都不搭配。可她身形纤细,背影挺拔,露在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