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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锦上添花,颜值更上一层。有句话说得好,浓妆淡抹总相宜。白璐应该就是那种总相宜的女人,她素颜时清丽动人,她略施脂粉时艳丽无双。反正在景言眼里,怎么样都是美的。白璐对着镜子抿了一下唇,收拾好东西看着面前车况,然后随口和景言聊着天。“你待会吃什么?”“周记的豆浆和小笼包。”他语气很平常,听不出太多情绪,白璐把视线移了过来。他脸上表情很淡,仔细一看,又好像和往常一样,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女人天生的敏锐,白璐总感觉他有些异样。“老板的待遇就是好。”白璐声音有些感慨,景言却没有再接话,要放在往常,他肯定会似笑非笑的看过来,然后用那种不正经的腔调开口。“那让你享受一下老板娘的待遇?”景言肯定还在闹别扭。白璐有些头疼。一直到电视台楼下,景言都还是一副没有笑意的模样,和他以往大相庭径,白璐打开车门轻声说了句我下车啦,景言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句好。台里下半年事情格外多,这个会整整开了一个上午,白璐头昏脑涨的出来,简单吃过中餐,下午上班又忙得团团转,连水都没空喝一口。临近下班的时间点,李庆突然宣布晚上一起聚餐,为了下半年的工作计划而鼓舞士气,白璐刚想拒绝,就看到他目光淡淡扫了过来,扬声道。“谁都不能缺席啊,我今天自掏腰包请你们吃饭,可不能不给面子。”白璐:“……”她不敢不给面子。吃饭的地方订在公司不远处的一家餐厅,开车过去大概十来分钟,几人分两辆车,白璐上了周显那一辆。自从景言每天接她上下班之后白璐已经很久没有开过车了。下楼的时候给景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白璐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复。很快便抵达那家餐厅,饭间白璐看了好几次手机,收件箱始终是空空如已。桌上的饭菜被扫荡得差不多时,李庆开始了他例行的讲话,从光辉历史说到了如今成就,最后展望未来鼓舞了一番士气,时钟已经指向了夜间十点。除了白璐坐不住了之外,其他几人也有些按耐不住,频频看着手机。“好了,那大家都吃饱了没有?!”李庆见状扬声问道,众人如蒙大赦,连连点头:“饱了饱了,吃得特别撑。”“那我去结账了!”他拍了拍大腿起身,大家纷纷松了口气。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半,客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白璐换鞋挂好包轻手轻脚的上楼,卧室没关严的门透出一丝隐隐的光。她悄悄推开,景言正倚在床头,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听到声响,他抬眸望了过来。那双眸子沉静,隐在镜片后面看不太真切,隽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今天晚上破天荒带了眼镜。听说景言有轻微近视,但婚后见他戴眼镜的模样却屈指可数,白璐撞到过几次,那个时候的他面容格外严肃,眼神冷冽,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敲击键盘的速度比起平日都加快了几分,要是遇上视频会议,那声音则更加低沉压迫。白璐猜测,他应该是在处理比较重大或者棘手的事务时,才需要戴上眼镜。然而奇怪的是,他今天为什么会在卧室办公,而不是在隔壁书房。“你还没忙完吗?”白璐见状和他打着招呼,反手关上门,到衣柜那边翻着睡裙。“嗯。”身后那人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那你今晚吃了什么?”白璐又问道,刚好找到了睡衣往浴室走去,景言没有看她,语气淡淡的说了句‘没吃’。白璐的脚步顿时停住。“啊?为什么不吃?”白璐蹙眉问道。“不饿。”景言敲着键盘,头也不抬的答。“那你现在饿不饿?”白璐担忧的望着他,表情疑惑,景言敲击键盘的动作顿住,抬眸看向她,眼底没有任何情绪。“白璐,你好烦。”他语气平静的,缓慢而清晰的回答。白璐愣住,不明白他的突然不满从何而来。房间很安静,景言已经移开视线继续专注的敲打着键盘,白璐看了他几秒终于迟疑的开口。“景言,你在生气吗?”没有人回答,空气依旧十分安静,只余键盘的敲击声,细微而富有节奏性的在房间响起。白璐轻轻吸了一口气。“是因为我今天回来晚了吗?”“那是因为领导突然要求聚餐吃饭,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所以就发了条短信,但是你一直迟迟没有回复——”白璐语气平静的解释,景言依旧无动于衷,像是没有听到的模样。她目光落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停顿了些许,又继续开口,只是这次声音微沉。“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相亲结婚一般都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婚后不久便会要小孩,亦或者两人经过协商达成一致,决定过几年再做打算。但他们却一直没有沟通过这个问题。白璐知道景言是喜欢小孩子的,两人经过小区楼下小花园时,总能看到许多小孩子在里头玩耍,每次他都一直看着移不开眼,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而且从他第一次的行为来看,景言也是不抗拒的,亦或者说,他可能是渴望,期盼着有个孩子的到来。毕竟两人相亲第一面时,他就说自己到该结婚的年龄了。而因为年龄决定结婚的婚姻,大部分都是想要孩子的。景言闻声合起了面前电脑屏幕,摘掉眼镜揉着眉心望了过来,眸光沉沉打量着不远处的白璐,须臾,冲她招了招手。“过来。”白璐迟疑两秒,提步走了过去。景言点了点下巴,示意她在面前坐下,白璐索性脱了鞋子爬上床,盘腿坐在被子上面。两人四目相对,相隔不过几十厘米。“结婚这么久,你依然还是不能信任我吗?”景言问道,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里头是洞察了然,还有莫名冷意,白璐僵住,顿时无话。景言也不催促,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无声等待,须臾,白璐方才开口。“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简单的一句话却回答了好几个问题,轻飘飘的四两拨千斤。景言垂眸轻笑了一下,这种心情就如同傍晚时在她公司楼下等待,却看到她若无其事和别人谈笑风生的走出来。“你放心。”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冷静,平和,没有一丝起伏。“我不会逼你生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