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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小贱货,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折磨

    第三十三章 “小贱货,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折磨。”

    霍骠将她双脚并拢举在右手,比了比,脚掌还没自己手指长,rourou的,像两张弧形优美的小弓,不禁笑叹,“脚真小。”跟几岁孩子的脚般丁点儿大,狭眸上掀,柔声问,“宝贝儿,怎么不穿鞋?着凉了怎么办?”

    眼神缱绻幽深,全神贯注地凝视她,彷佛在期待着什么。

    沈拂砚心头一突,不自在地移开眼,唇瓣紧抿,一声不吭。

    霍骠静看她片刻,自嘲般略扯了扯嘴角,垂下眼睑。

    他的手骨骼嶙峋,又热又硬,阔厚的掌心更是像块儿烧红的烙铁,热气源源不断烘入沈拂砚脚底。

    她的脚冰冷,他的手guntang,冷热交织,化作一股难耐的麻痒在皮下流窜。沈拂砚娇喘一声,用力往上想抽回脚。

    霍骠早一步看穿了她的心思,五指收紧,将两只小脚丫牢牢攥在掌中。

    “疼,”沈拂砚蹙着眉,把课本放到床头柜上,“你别抓这么紧。”

    霍骠松开一些,仍扣住脚踝不让她挣脱,很轻地笑了声,“砚砚脚太凉,哥哥替你捂热。”手指一寸寸捋过晶莹玉白的肌肤,根本摸不到底下的骨头,两团滑腻软rou被捏得颤颤巍巍,娇嫩得,彷佛要融化在他手心。

    霍骠眸色暗了暗,“宝贝儿,怎么连脚上的rou,都这么嫩?”脸越凑越近,唇几乎贴上她黄豆大小的精致脚趾。

    他嘴里散出的潮气都喷自己脚上了。沈拂砚脸色微变,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你、你别——啊!”

    软韧的舌头灵活地舔上来,粗厚舌rou扫滑过一粒粒玉趾,舌苔密集的粝粒硌刮细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湿漉漉的水痕,触感怪异又清晰。

    沈拂砚觉得脚更麻更痒了,足弓绷直,后背起了一片鸡皮小疙瘩,“霍骠、啊,你别这样……”她颤着声儿,身子也颤抖着往后仰,忙拿手撑着床板。

    “别怎么样?”霍骠嗓音含混,洇着暧昧的水腻声。

    大半只脚掌猝不及防被他吞进火热的口腔,湿腻的口壁压下。沈拂砚花容失色,眼眶都羞红了,“脏,脚很脏……你、你怎么……”

    “很香。我的砚砚怎么会脏?”少女的气息馨香干净,还有股子甜腻的奶味。他想舔遍她小嫩身子每一寸诱人的皮rou,瞥了眼她慌乱中撇开的腿根,心想,尤其是下面两个活色生香的小yin洞,恨不得嚼碎了吞入腹中。他气息渐促,裤裆也越来越绷紧。

    “呜啊……好疼,你别咬呀……”锋利的犬齿碾入脚背,沈拂砚失声尖叫,拼命蹬腿,被他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按住。

    “乖,别动,小心真咬破了。”嘴里像含着块儿水豆腐,太嫩太滑,霍骠才忍不住轻轻啃了几口。

    他吐出嘴里的小rou脚,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唾液,白腻腻挂落长长的银丝,数枚鲜红齿印深陷入rou,清晰可见。

    又去吮含另一只,舌头连趾缝都仔细舔舐一遍,确保她整只脚都湿透。这次忍着没落齿,笑着说,“不咬也行,宝贝儿用脚给哥哥裹jiba?”一边探手往下解开皮带,拽下西裤拉链。

    沈拂砚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直至霍骠掏出性器,虎口卡住茎身往外一弹,粗长茎柱强韧地抖动着,‘啪’的打在她脚底。

    那根东西的横截面远超她脚宽,大得骇人,不是第一次见了,狰狞可怖的样子还是让她一时失了声。

    床前铺着真丝羊毛混纺的灰色手工打结地毯。霍骠岔开长腿坐在上面,衬衫被扯出裤腰,几颗扣子也崩开了,露出精壮没有一丝赘rou的腹部,一块块古铜色的腹肌硬实分明,人鱼线沿着腹沟深纵往下,与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交汇,其间一根颜色深紫近黑,血筋密布的roubang高高翘出。

    大刺刺毫不避讳,看上去放荡又荒yin,却有种粗犷重欲的性感。

    “cao宝贝儿的小嫩脚,嗯?”霍骠握住她水湿淋漓的双足,将凹弧完美的内足背摁在肿胀茎身,用力揉按了几下。她的rou是极致的软嫩,口水增加了润滑度,与性器表皮摩擦,爽意随即掠起,一缕腺液滑落铃口,又被他涂开在她脚心。

    比唾液更加粘腻的触感传来,沈拂砚眼瞳睁大,“不要!”她心里的惊骇与反感已经无法遏制,卯足了劲踹开他的手,将脚缩到床上,“霍骠你是不是有病?”

    她踢他手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撞到yinjing和yinnang,那玩意儿再硬实也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嘶。”霍骠皱着眉抬头,疼得连声闷哼。但这俱不如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伤人。

    霍骠神色淡下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刚说什么?”作势掏了掏耳朵,锐长乌眸微眯,“我没听清,砚砚再说一遍。”

    沈拂砚没有认真看他,怕蹭脏床单清洗起来麻烦,干脆拿自己睡衣衣摆拭擦黏湿的双脚。口水混合前列腺液,气味儿很冲,她强忍着没有尖叫,语气就不怎么好,“我说你有病。霍骠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呀?”他今晚不是在外面喝酒玩乐吗?为什么不能顺便找个小姐解决他那些层出不穷,没有止境似的欲望?

    脚上的粘腻感有若附骨之疽,她使劲儿一通乱擦,白薄的皮rou磨得赤红,似沁出了血。

    “我的东西就这么恶心?”他碰过的地方,她是不是巴不得撕下一层皮来才觉得干净?霍骠站起来,勾指扯松领带,居高临下眈视她,眼底是滴墨似的猩红。

    沈拂砚跳下床,打算去浴室冲洗,“你不觉得这样很变态吗?我不想再跟你说。”

    其时社会风气还相对保守。沈拂砚是个十几岁,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高中生,霍骠种种亵玩调教她的手段,她莫说见识,连听都没听说过。rufang和阴阜是女性的性器官,霍骠碰这两个部位,她只觉得他是个好色、下流的正常男人,而舔脚、足交在她看来,就是十足变态的行为了。

    她其实可以委婉一些,但她存了故意激怒他的心思。

    继而升起后怕。

    她的本意只是让霍骠发点儿脾气,喝斥自己一顿。霍骠惯爱“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跟她生过气,兴许就松口将苏格拉瓦调回来了。

    沈拂砚不是不怵霍骠的,尽管他表现得尚算平静。低着头从霍骠身边经过时,她的步伐蓦地加快。

    耳畔一声冷哼。

    不知怎的,她刹那间头皮发麻,也不去浴室了,脚尖儿一拐,直接往房门的方向冲去。

    霍骠出手如电,五指攫住她肩头往自己身前一拖。

    沈拂砚脸色惨变,身不由己地趔趄着往后栽。

    “跑?你他妈哪回跑得掉?”霍骠已经完全不收敛他的怒火,捏起沈拂砚的后颈骨,将她脸朝下狠狠地摁在床上。

    “老子变态是吧?有病是吧?” 老虎不发威,她当自己是病猫。

    他将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拽下来,俯身凑到沈拂砚脸侧,“小贱货,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