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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9-5夜叉之梦

    业障缠身做噩梦の魈X第一契约被迫采阴补阳の你

    共享梦境√精神结合√双洁√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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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6.6

    ——

    睡得迷迷糊糊时,你感到眼皮很痒。一团毛乎乎的触感栖息在了你的眼角,团雀以近乎守护般的姿势用团缩的身躯贴住你。

    很像,美梦的味道。

    1

    魈在业障发作的前一晚消失了。寻找一整天未果,你中途昏迷,被胡桃和香菱带回客栈。新近捡到的绿色团雀围着你不停转圈,似乎是担忧,不断轻啄你的脸颊。

    2

    身体有些奇怪……你觉得动作迟钝了许多。但意识到身处梦中,是在湖畔见到绝不应该见到的陷入业障的魈。

    而他意识到身处梦中,是借着湖面见到自己变回了人型。丢失的法力绝不可能这么快恢复,他分明已经变成团雀被她捡回了客栈才对。

    他猛然回头,见到身后同时呆住的你。

    这是……梦吗?两人同时想到。

    他回眸时那猛地锁紧的瞳孔,痛苦而落寞。仿佛被你撞见了脆弱的一面,随后怒由心生将你抓起来圈住。

    “咳……”衣衫半开,后背敞亮,刚探出身去便被抓着脖子勾回,将你继续坐下。你双手被类似绳索的触感绑着,是他乘兴扯下的枝蔓,在少女柔软易折的手腕上缠了好几圈。

    魈似是动摇了几分,对自己骤然的突袭感到羞愧。

    但你也没有挣扎。

    仿佛在说,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捂着怀中少女的力道仁慈地放松,另一手温柔的环住你坐不稳的身子。而被他再抓住了膝盖,颤抖的双腿生理性的拼命收拢,腿根掰得太开,酸软到筋rou疼。

    他抬头看着你,眼中金色暗淡。

    总是轻信

    总是毫无防备

    总是让他有分外的遐想。

    你抓散了他身前的一丝黑色的丝线。果然是业障。

    “……”

    有些人傻就傻在梦里也喜欢见义勇为替人消灾。而你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样的傻瓜。你沉默着吻了上去,身子紧贴着他紧绷的胸膛。警惕的仙人颤了一下,立刻将你双臂抓住。

    原来他竟这样渴求你。渴求到梦见你主动投怀送抱吗。他从未告诉过别人,那些常来侵扰的梦境逐渐变得与你有关,会让他半夜里睁着眼失眠到天亮。执妄的,无望的,难忘的……

    眼前不盈一握的腰肢绵软的坐在他腰上,主动贴近,柔软的依靠在他怀里。不知是否与此有关,梦中难忍的寒凉与针锥之痛,竟变得可以承受。

    他的神色,却满是“痛苦”。你看得出来他内心纠结道难以忍受,迟迟没有对你下手,他在忍耐,忍到眼尾飞红。

    “不要哭。魈。”你抬起手,冰凉的手背抚过他眼角。你肩膀传来的疼痛固然锥心,但他被业障侵蚀而不自知的模样,让你忍住了哭喊,没有逃避。

    金翅鸟每日啖食毒龙,力竭而亡,死后只留下一颗琉璃心,可清白在人间,于他何用呢。

    他怔了怔,软着态度,垂眸乖顺地受着。但分明是你哭的更厉害。眼眶都红了。两人都是只看见对方。

    “嗯……好。”

    你听到一声柔情似水的应答,带着拖曳的黏腻的尾音,从未见过他如此温存。他将你的小腿放在肩上,上半身却柔软地低俯下来,堵住你的唇。他试探着来勾下你的肩带。指尖轻柔的伸到脊背后,解开松垮的罩衫。柔软而光洁的小腹立刻映入眼帘。

    他忽然停下动作。喉结滚动,但克己复礼。

    他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了。毫无经验的仙人难掩困窘,脸色血红,躲闪着不敢看你。

    你才发觉自己穿的极为挑逗。这也是你知道自己在梦中的原因之一。

    “这样的力道,可以忍受吗?”他按了按你的腹部。大概用想要的力气先来试试。但是不知道该捏哪儿,所以笨拙地戳了戳你的肚子。

    噗。你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他羞赧地垂眸,闭上眼不再言语。

    “我也不知道呢,魈仙人,要不你亲自来试试?”

    他抬眸,终于给逗得有一丝怒意。牙尖嘴利的仙人一口咬在了你的肩膀上。

    “唔。”齿尖儿精巧的控制着不让你滑落,舌尖贪婪的舔着娇嫩的颈窝的肌肤,其上碎发与新鲜汗液粘成的香气,侵入他敏锐的嗅觉,身体立刻燥热起来。

    你抓着他的腰带,勾不动。他反赤着脸,借你的手用力拉下。

    叮当。小珠儿落地的声音。他腰间的小香炉来不及端正落地,就亲眼目睹终于起了胆心的魈仙人将女孩按着顶上。体内梗阻的力道被瞬间击溃。且慢二字还未出口,就听怀中的少女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短促而尖锐地哭喊了一声,颤抖着疯狂踢他的脸,伴随着一声娇软轻微的喘息,仿佛被击中靶心。

    初遭开垦的花田含着异物,不由得颤抖着抗拒,破碎的衣衫本就遮不住白皙的大腿,直接从腿间掉了下去,寒意从膝盖直往身体上窜。那一处敏感的xuerou遭到初次碾压,而钝物尖端在向着宫口的唇部反复搅合,直让快感瞬间压过了破身的钝痛,甬道颤抖着开始缩合吮吸。

    “疼?”

    大滴的眼泪立刻盛满了你的眼眶,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含着歉意又无法忍耐地点头,“嗯。”

    大意了。忘了仙人有别。

    少女娇小的身躯被压制在他的胸口,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但仍抵不过梦境的主人压倒性的力量。软合之处因为剧烈的顶插已经有些红肿,滞碍的阻力仿佛她最后的贞cao与坚守,并非她本愿的,而是女性身体自发的抗拒。

    他立刻换了个姿势,将你侧着压住,抬起一边大腿。仍然按着你,用guntang的掌心自上而下轻轻揉捏你的肚腩。

    “慢,慢一点……”

    “嗯。”他继续轻柔舒缓你的肌rou,让你放松。

    纤细柔软的手腕被那噤声不言的一人扣在胸前,感到身前那人的温度。那鎏金色眼眸的健硕身影,本是远观不可犯之莲,似乎隐隐几丝染上凡尘的情欲,对身下的少女几乎想要到红了眼。

    渐渐的,被她声色嗅味勾起的色心开始冒头,他额头津出明亮的汗珠,贝rou两面迎合的吮吸如淬毒的利剑,将他灼烧殆尽的理智层层剥开,勾出内心深处的占有与私欲。

    仿佛轻轻一戳就会坏掉。总是如此毫无防备。

    “嗯——”然而身下的女孩还是挣扎了一下,膝盖顶开他的小臂,整个儿难受的向上提溜。“还是疼。”

    他抬手按在了你的小腹上,另外抬起你一条大腿,将你翻了过来,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好。”只好化作一声叹息。

    你的两颊滑下些被汗渗透的碎发,零零散散的贴在额头和鬓角,他抬手去抚开,触到冷汗与热气的交融。撑的酸胀的痛楚渐渐退出,被力道顶到几乎离地的次数也渐少。

    他依顺而无奈地舔着你抿了泪水的咸湿的嘴唇,如进食到一半停下的猛禽,以古怪而克制的姿态保持着连结,不再继续要命地顶动。

    奇就奇在,没人说过进到一半居然还能停。但无所不能的魈仙人做到了。

    他沉着淡金的眸子,姿态放低。从未见过魈这样失态。你抬头就能看见他忍得面颊绯红。哽的生疼的喉结上下滚动,双臂撑在你的两侧,如破土之树与巢中之鸟。而这种忍耐所需要的品性更是只有历经千年杀伐才能练就。

    能看见他渴求到发绿的眼色,直勾勾的目光绞杀着你平坦而光洁的小腹。

    猛禽对于生殖的迷恋是你无法想象的,依顺着你而猝然停止,只好望梅止渴地揉捏你的小腹,目光近乎痴恋。

    想要你想要到发疯,但欲望之上却有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他忍下了。

    因为身下是你。

    胸中的yuhuo如蚀骨之痛,想要疯狂在你的体内挺动,听你哭喊直到沙哑,他咬着唇拼命将邪念与苦难咽下,如山间之雪那般冰凉刺骨。

    因为身下是你。又因此无法忍耐。

    不可能全进去。会坏掉的。

    不契合的长度让胸膛里的火被隔绝氧气憋的欲仙欲死,几乎将地面也灼地焦黑。但是一放手,又被女孩的发丝勾住指尖,又握了回去,死死按下她平坦的腹部。

    你已进的几乎满了,他实际只放了一半。健硕的身材正好将她囫囵团在怀里,若是用强早就上垒了。

    是他体内残留野性与血性,被这激烈的爱欲场面勾出来了。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借着他拼命给出的空隙得以喘息。

    他并不熟练的歪着脑袋,啄了一下你的手腕。涨红的绝色容颜轻柔蹭着你的手心,如同鸟儿乖顺地蹭着恋人的肌肤,借以缓解求而不得的苦痛。

    这只是梦。幸好只是梦。两人都这样想到。

    3

    墨绿色的脑袋靠在你柔软的胸膛,他忍的近乎浑身无力,开始轻声低吟。你知道不能再等了。伸手抬起他的脸,发现抬不动。他侧耳伏在你柔软的胸膛。像是在听你的心跳。发觉你戳他的脸,他动了动唇,艰难开口,“可以了?”

    你第二次点点头。

    身上的少年以骇人的气势重新直起腰,再欺身而上,高热量的身体忽然靠近,你硬着胆量努力睁眼,他反倒怜爱地盖住了你的视线。

    “魈?”你略带慌张地喊他。这一声细微的念语如钥匙拧开他律动的开关。

    你只听到他近乎恳求的颤音,“不要看我。现在。”一个湿漉漉的触感压在了你的唇上,随后眼前一片姹紫。是他的腰带。

    但为何这缠绕的动作也是颤抖而慌乱的呢,魈上仙?

    “但是,啊啊……”你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不像自己的娇吟,似乎有所触动后开嗓的雀儿,艰涩而高昂。失去视野的后果就是对他的冲撞更加敏感。呻吟碎的满地都是,不知能有几声让他听见。他难以抑制的低吟也逐渐随着热流靠近,贴在耳边,刺挠得你脸颊发痒。你的抗拒几乎立刻就变为娇软的哭喊,声声勾人。鸟雀于山音是十分敏感的。

    它们求偶、交配,皆靠着一副好嗓子。

    你的娇喘,太过……令人疯狂了。

    被他与地面夹在中央,躺也不是,侧卧也不是,被抽送的激烈的时候更从指缝间漏出挣扎的呜咽。腿直着也不是,弯着也不是,每次挣扎都会遭到更深的侵蹂,屈膝在此刻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下,姿势根本由不得己。轻柔的律动变为猛烈的侵略,不断围绕着那处糜软的处所顶压,小腹几乎被顶出形状,凛冽的风元素力几乎在切割着你的灵魂,几近令苦痛流血而亡。窒息的绝望涌上心头,却只让身子将他含得更紧,吸得更用力。

    他皱眉闷哼一声,涨红了耳尖。被牢牢吸住带来灭顶的快感,压到仅存的理智想要让你一同攀上高峰。

    感受到两边褶皱生理性的迎合与吮吸,撞击到少女敏感的身体时传来抑制不住的啜泣,柔软无力的腰肢也似乎对他欲拒还迎。少女娇软的甬道仿佛为他而开,带着魔幻的吸力快把他的器物绞断,一线汗珠划过他的额头和霞红的眼尾,皱起的眉心仿佛受到挑动,一阵更比一阵紧缩。

    xue口因为那无规律的剧烈撑撞已经有些泛红,他忍住不去看不去想,却更疯狂的顶插。

    本不愿对她这般索求的。

    可挺动时她的娇吟如引线点燃理智,在脑海中打出十万伏特的燃爆,对着那处软烂的xue口疯狂抽送。

    唔唔……真的要坏掉了……!宫口的唇部被不断激烈顶插着,花心被迫呈铃兰状吞吐着他昂起的器物,泌出含不住的潮湿的液体。

    他压抑的欲望如剪坏了的牛奶盒,一歪斜就撒了满地,几乎将二人溺死。吻得发麻的嘴唇无法出声,哼哼呜呜的抽噎被砍作不畅通的气流,断续从你的鼻翼中进出,窒息感从两腿间探入了小腹,健壮的少年依靠体型优势夹住你的腰疯狂挺动。他痴迷地舔吮你的乳尖,又咬又揉,同时死死按住你的腰让你不得离开。上下其手的快意让你绷紧了脚背,不由得夹紧他的身躯。

    “魈,”你边哭边喊他的名字,一遍遍确认,“魈……慢点……”

    “闭嘴!”他感到理智进一步丧失,忽然发狠地堵住你的声音。

    恍惚一瞬,由下而上的巨物几乎顶到了宫口,撑开了仅有的最后长度,少女娇弱而稀碎的哭喊一下子拉高变成惊呼。他飞速怜爱地捂住怀中少女的嘴,将那几声极可怜的碎吟压回去,女孩徒劳的攀附着少年结实的臂膀,小脸儿津得满是汗水,发丝儿软腻得黏在脸上。

    一进一出地狠进最深处的软rou,几乎快容下他整个形状。他低沉的细微而克制的喘息也随着愈发黏腻的气氛与温度而洋溢粗重。

    你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几乎快跟不上欲望的节奏,他顶得你眼前万事万物都如波光潋影般摇晃不清。他的眼睛,不比那冲撞坚定,他的神情,不比那月色清明,耳边阵阵细弱的情欲与呢喃,咬着耳尖儿都让你听见。更深的浪潮如电流传到四肢百骸,被他狠捏着的手心早已抓出道道血痕,手背压在地上摩擦地发红。

    心跳声变成暗礁的水流悄悄冒头。空中澄澈的月色仿佛羞涩地躲开二人紧密贴合的耸动的身体,这里是梦境的荻花洲。

    梦境的荻花洲,所行皆幻梦。

    魈的神情有些微妙,从略带柔色的眼神中看,是心疼你的,但抿着唇不说话,像是因为某件事在报复。

    不行了。快死了。要死在他身下了。你忽然别过脸,哑得生疼的嗓子,不能开口。他却懂了。你柔软的胸膛因为挣扎而剧烈起伏,在他手下顶起令人沉沦的触感。他立刻无措地缩回手,耳尖发烫,体贴地抬起你的腰。

    最后的一丝理智,他想要用来爱你。

    然后就一起堕落。

    成为只属于他与璃月的鸟儿。

    他是嗜杀的夜叉,自以为不懂什么柔情似水,只是对你的时候,会不自觉降了姿态轻声慢气地讲话,做事,待人接物多了几分红尘俗世。伴随着业障的风元素之力倾泻而出,几乎将你包裹。克制与礼数是牵引着他的最后一线蚕丝,而这蚕丝悬了千斤的重量,处处是无法言说的思念与占有。

    早已几乎被大幅度的顶撞撞散了方向感,紧靠着前方的魈才能坐稳。你绵软纤细的腰身泛红,整个人在过力的cao弄下显得支离破碎,仿佛一片小小的荷塘中的浮萍。

    这一边倒的欺压场景,无端勾起了仙家骨血里的征服欲。

    这太激烈了……你快要失去意识了。

    身下女孩放松的脚趾忽然抓紧,慌乱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他立刻迎合而顺从的碾上去。

    你哼哼唧唧地哭着,眼前不断白光乍现,快被顶到散架的双腿筋rou泛酸,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身体竟记住了这个角度。过电般的酸胀感从小腹涌上前额,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几滴生理性泪水,沾湿了散乱的发鬓和几乎盖住你整张脸的宽大的手心。

    你根本无暇去听自己发出了多么堕落的呻吟,直被顶得体软头晕。分明在求他停下,又像是在要他给得更多,如同坏掉的布娃娃受着肆意的亲吻和摆弄,绵软而不知诱惑。

    “……哈。”他也满足的长出一口气,额头满是如帘的汗水。迎合时骤然的顶插几乎让你死在他身下,抱着他不断轻喘,甬道的生理性收缩吮吸更让他发疯。花心被冲劲化解为柔软易糟的浮萍,一冲就散,一拍就软。

    爱到发狠处,竟让他觉得这样的苦痛也并非难以忍受。这掺了蜜的毒药,纵使他亦甘之如饴。

    真的只是梦境吗?但他不能……他猛地从你体内抽出,用手捂着那骤然的激流。随后跪在你两腿之间,粗重地喘息。裸露的脊背因繁育的求偶天性而伸出巨大的双翅,猛地将你包裹。

    “魈,”你抬手想要拉他,被他轻轻推开,“怎么了?”

    垂下的散乱的刘海遮掩着他的金眸,看不清神情。巨大的羽翼即笼罩了你们,也隔绝了唯一可见的月光。紧密的翅羽在后背如衣物垫起你被砂砾擦伤的白皙的后背,他攥着双手,跪在你双腿前方,颤抖着喘息。

    女孩的那一声沙哑而绝非责备的语调,稍微让他有了信心。片刻后,他再捧着你的腰,凑上前来。他松开你的手腕,怜惜地舔舐那一圈青紫的淤痕,刚才几乎顶穿小腹的力道也在他依恋而痴迷的动作里渐渐收了回去。

    你体贴的忽视了他的异常。仿佛带着灵智的羽翼近乎将你整个囚禁起来。

    这样的梦太美了。他不愿醒。

    4

    你几近昏迷的团缩在他怀里,他垂眸小心照看。应当没有大碍,只是做的过头所以脱力了。

    他私自捻着怀里昏沉的你通红而guntang的耳尖,如雏鸟般不舍地凑近,蹭着你的发丝,以打理羽毛的动作将你眼角的水珠儿舔干净。

    咸的。

    他抿着舌尖,难得回味,猛然发觉刚才做出了小家子气的动作,又垂眸自顾羞赧。你绵软地侧躺在他怀里。他缓慢地拉下覆盖你眼睛的腰带。哭的太厉害了,眼睛都肿了。他难受地舔着你的脸。自责与愧疚让他快要疯癫。

    睡得迷迷糊糊时,你感到眼皮很痒。湿漉漉的触感栖息在了你的眼角,以近乎守护般的姿势用团缩的身躯贴住你。但睁眼时,仍在梦境中。你以为自己应当醒了。然后去喂那只捡来的绿团雀。

    “醒了?”他在身后压着嗓音问。你点点头,哑的说不出话。他红着脸帮你揉肩膀。“抱歉。”

    “为什么道歉?我是自愿的。”

    “……我,弄疼了你。”

    “没关系。”

    “为何是我。”他揉着揉着,动作减缓。

    因为业障?不。

    这世上总会有人不顾业障来爱他。因为苦难是他的过往,不代表他的向往。

    “因为是你。”你这样回答。看着地面的少年夜叉喉结微动,将手心盖在你的手背。他的手滑进你的两腿之间,凝出风元素力,消掉那湿滑而黏腻的触感。看着他的动作,你忽然意识到:原来他刚才出去是为了……

    你不顾他的躲闪,非要抓他的手,立刻沾上冰凉而粘腻的触感。他羞怒地扣住你的手腕,你却轻轻捻着指尖,勾出一线银丝。直将他看的面红耳赤。

    “不要碰。”他拉过你的手,“我,我替你擦了。”

    你抽回手。摇摇头。他以为你是生气了,赶紧坐起解释,“听闻留在……呃……里面,对女子的身体有害。男人之于女性,若非伴侣,不得行此事。所以……”

    即使眼前之你不过梦境的幻影。

    会对梦里的人都想要负责的,也就只有这只纯情小鸟了吧。

    你想说没关系,不要担忧。又害怕说完梦就该醒了。于是没接他的话。

    其实他想说的是:想以后夜夜都与你这般。但梦里的你,答应的也不能算。所以他仍是单相思。

    待这业障的幻梦渡过后——他垂下眼眸——责任与欢愉,皆是瞬息朝露。

    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想对他(她)说的与做的,竟做了这样的梦——

    “怎么,在想什么?”发觉他的沉默,你先开口挑起话端。他开始在大腿上折叠着你的衣物。如收集小饰物的鸟雀,如数家珍,自得欢喜。“……咳。无事。”

    “嗯?说嘛。”

    他悄悄看你一眼,仿佛所有小鸟儿都会有的那般神情,但天下只有这一只是彻底属于你的。脸颊还是很红,而且仿佛得到恩宠那般,悄悄看你……

    你猜到了什么,轻声问道,“想再来一次?”

    “嗯。……不是!”脑子也正犯浑的魈仙人发觉自己顺着你的意思点了头,立刻惊慌的挽回,“抱歉……我失言了。”

    “可以啊。”

    他抬眸地惊讶。又立刻红着脸挪开目光。可你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挣扎带着哭喘。不想再让你……那样难受。那样算是难受吗?看着是要窒息的样子。

    半晌,他开口,“我是不祥之人。能与你有此经历,我已经……满足。”

    “…”

    “魈,”你掰正他的脸,“你不是不祥之人。你是护法夜叉,仙众翘楚,璃月的护佑,你是灯火与星河难以承载的念想,平安庙配享香火的仙家,千家万户逢年过节都要挂在墙上祭拜的——”

    祥瑞。他按住你的嘴唇,阻止你说下去。揉着你刚才被吻肿的嘴唇,用指腹擦着你眼角的泪水,神情哀怜。

    “——也是我的祥瑞。”你喃喃自语。

    他抚摸你嘴唇的动作骤然停下。

    这只是梦。可惜只是梦。这样的梦太美了。他不愿醒。片刻后,他吻了上来。这次是近乎疯狂的吮允和索求。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