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互帮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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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砂金没有摘下他的社交面具,从真理看到他的那一刻就一直是这样,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什么事仿佛都掌握在其中,轻佻得看不到真心,仿佛离了这副面孔就活不下去。 真理不喜欢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却喜欢与他们来往。他们说简单也简单,说难懂也难懂,只要给他们足够打动的人利益,他们就是最好说话的。 而砂金,他看上去情绪莫测,但意图却十分简单……可当真理觉得他就是这种人时,他又会流露出一丝不同于印象的情绪。 这样一层一层的面具让真理难得提起了些兴趣。 所以与砂金一起喝点小酒,也在他希望的范围之内。只是酒后发生了一些意外情况,两人都没有预料到,但理所应当似的发生了,像是什么低俗小报上的八卦版图。 半瓶红酒远远达不到微醺的程度,顶多让人的心跳更快,更像是心动一般。 一开始只是慢慢地靠近,像是磁极两端不自觉的吸引,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超过了社交距离。他们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馨香的酒气交织在一起。 真理皱着眉头,看起来有点抗拒,但酒精在他的身体中代谢,身体上的懒散让他不想挪动,最后还是没有将砂金推开。 这仿佛是一个默认的信号,砂金凑了过来,在距离真理一指宽的位置停下。果rou发酵后的酒液入口微涩,可从鼻中呼出就只带清甜,这是比酒精更讨真理喜欢的味道。 砂金几乎将他圈在这沙发的一角,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看起来有话想说。 如果是平时,真理已经冷语让他下来,不要像个未发育的猿猴一样挂在这里。但是今天,他有些困倦,有些乏力,也确实需要一些感官上的刺激让他来保持清醒。 所以当砂金凑过来的时候,他只不悦地扭开头。 “仔细看看,如果拉帝奥你不时刻摆着这副冷脸,恐怕会被你的学生投票成为‘最受欢迎的老师’。别介意,我只是浏览你们官网的时候看到了这个投票,很可惜你不在其中。”砂金听起来有点遗憾。 “如果我没有挂掉班上1/2的人,他们也许会愿意给我一票。”真理哑声道,“如果我保证给他们每人期末打一个A+,他们会拉着全校的人给我投票。” “真是可怕。”砂金幸灾乐祸极了,“和这些幼苗相处得如何?园丁?” “一群狂妄幼稚、懒惰成性、愚蠢天真的笨蛋。”想到那些学生们,真理忍不住叹气。 砂金低笑起来,喷出的热气撒在真理脸上,像是好奇一样问:“为了这群笨蛋就将自己暴露在公司的眼睛里,值得吗?” “这是教育的意义,或者说,治疗愚笨、无知、自大此类病症,这就是医生的意义。” “总感觉现在的教授十分好说话,如果我向你打听被你毁掉的研究相关,你也会全都告诉我吗?”砂金看着他,突发奇想地问。 真理笑了,眉眼锋利:“当然,我不介意告诉你,只要你能记得住。” 砂金举手投降:“算了,专业的东西还是交给专业人士。而我只需要服侍好拉帝奥教授,让他跟着我离开就好。” 他低下头,让那一指的距离无限缩小,直到柔软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嘴唇相碰,甚至上一次,那出于演戏的触碰都比这次更接近亲吻。那一次的接吻狂热、涩情、意乱情迷,带着强烈的性暗示。 而现在,他们仅仅是贴着,像依偎在一起的鸟儿。 真理不太喜欢这个比喻,要他来说,明明是砂金单方面贴了过去,就像无缘无故闯入他的他的家中,说些奇怪话一样。 然而他的手被扣住,铁爪一般的手勒得他感觉到一丝痛意。 砂金轻轻含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触感碰在一起的感觉十分美妙,那种仿佛将人融化一般的甜蜜感觉一阵一阵电击着他的脑子。 一种燥热从心底升起,烧遍全身。 砂金确实有一张很美的脸,尤其是他垂着眼睛、微微带着笑意,一点不着声色的脆弱被他的睫毛敛在眼下。他很会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至少在真理这里,他成功了。 真理闭上眼,开始撬开他的唇舌。这一次主动让砂金欣喜回应,两条舌头又纠缠在一起,嘴角溢出色气的低吟。 真理知道砂金这时一定想说一些风凉话,但他还是不说比较好。教授宝贵的头脑非但没有变得清醒,反而更加沉陷了。这是个不好的预兆,但他暂时没有收回舌头的打算。 不知不觉砂金已经跪坐在他的腿两边,摁住他的肩膀。肢体不自觉地相碰,这个吻终究被注入暧昧疯狂的气息。 真理感觉浑身都在出汗,手掌已经感到粘腻,砂金也是同样,灼热的身躯贴着他,热度一丝丝透过衣服传到他身上。 砂金在抚摸他,他的手穿过拉上的浴袍,顺着饱满的胸口抚摸,真理紧实的肌rou手感颇好,他爱不释手地捏了两把,然后伸向他的小腹。 “‘对与你同样构造的人没有性趣’,那教授请告诉我,这又是什么呢?”砂金笑着,剥开他的浴袍,握住他微微立起的性器。 真理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扣住砂金的肩膀。 从这里好像就失了控。砂金俯在他身上,一边咬住他的嘴唇,一边手指灵活taonong。他的手上湿乎乎的,也许是汗也可能是摸了一把真理分泌的粘液,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 真理的呼吸急促,任何一个男人被别人手yin的时候都难以保持平静,他咬着牙,不希望自己发出什么示弱似的声音。 砂金舔不到他的舌头,有些不满,不过他知道这时候对真理说话得不到任何回应。所以他放弃接吻,开始舔他的喉结和脖子。 他舌头触碰到的位置颤抖了一下,然后紧绷起来。 真理有洁癖,所以被舔的时候格外抗拒。 黏糊糊、湿漉漉的柔软触感如同带电一般从脖子传满全身,真理急促地喘息,一把抓住砂金的头发。他没有用力,像是拒绝又像是默许,任由他在脖子上留下一个一个青紫的痕迹。 只是舒服累加就成了难耐,洁癖发作和难以启齿的快感左右拉扯,不分上下。砂金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将他照顾得也很仔细,指节扣住敏感的顶端捻动,就感觉真理几乎要弹起来。 真理摁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微微用力,眯起眼睛:“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你应该知道如何自慰,不要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这里没人愿意给你上一趟性教育课。” 砂金笑了一声,听话地用手包裹住又撸动几下,才让真理满意。砂金的手指很漂亮,指节分明纤长,微微粗糙的手掌包住的灼热的性器时候确实让真理舒服极了。 砂金听到真理越来越断续的轻吟,他眯着眼睛,橘红色的眼瞳像是融化的蜜糖,映着微光。砂金手中湿滑地几乎抓不住,然后从他身上下来,单膝跪在地上,低头含住他玩弄了半天的yinjing。 真理睁大了眼睛,骤然被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包裹含住,他差点就坚持不住。 “你……”真理抓住他的头发,克制住想要摁着他挺动身躯的欲望,心里想的却是砂金不要再想和他接吻了。 快感如同烟花一般炸开,砂金灵活的舌头正舔着他,从几乎承受不住更多快感的顶端舔过凹陷的沟痕,柔软湿润的口腔吮吸着他,蛇一样的舌头挑逗着,他的眼前开始模糊,思绪也漂浮着转不动。 真理终于维持不住那一副冷静的样子,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爽快和迷茫。 砂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本以为是各取所需的互帮互助,可砂金给他的让他不知如何去还。至少他做不到跪在砂金的腿间给他koujiao。 理智告诉他应该抽身问个清楚,可实际上他能有一丝意识就已经难得。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舒适,他的脑中想了很多,可惜最终快感拉着他坠落,无法思考。 砂金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抽动,湿热的口腔吮吸着真理胀得酸痛的yinjing,又顶住他的马眼舔掉溢出的粘液。 “哈……” 头皮发麻的快感让真理张开嘴,喘得像是要断气,他不受控制地抓住砂金的头发,压着他的舌苔,顶入他的喉咙。 砂金顺从地接纳真理份量不小的性器,尽管这让他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眼泪,干呕出声,但他确实还是认真地做着深喉。粘腻的水声啪嗒啪嗒地响起,狰狞的性器在砂金漂亮的脸上进出,视觉上的冲击让真理低低叫出声。 直到砂金觉得真理的身体在颤抖,像紧绷的弓一样,几乎断掉。那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然后真理强硬地摁住他的头,将他推开。弹跳出来的yinjing射出一道白色的粘液,落在砂金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行白浊,如珍珠一般,yin荡又纯洁。 砂金慢条斯理擦了擦脸上的浊液,看着真理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那一向冷静的橙红色眼睛颤动着,好像里面的某些东西崩塌了一般。 明明是砂金牺牲比较大,但看上去貌似被服侍的真理受到的冲击更大一些。 “您还满意吗,教授?”砂金看着他,慢慢舔掉嘴角的jingye,故意问道。 真理像是断电一般僵在原地。 砂金眉头微挑,扶着他的肩膀,握住他的手。他先是亲了亲他的手,然后又打算去亲他的嘴唇。 腥咸奇怪的味道让真理回过神,他反应过来砂金刚刚用嘴帮他,现在又来亲吻,便满脸嫌恶地转过头去。 “这都是你自己的东西呀,教授。”砂金笑嘻嘻地,将手指上的粘液画在真理的胸口。 真理皱眉,将他拍开:“不要碰。” 真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贤者时光还未过去,他的头发还在一颤一颤地沉浸在余韵之中。而砂金显然不会给他更多时间,毕竟能忍到现在他已经定力十足。砂金靠在他的身上,再次去舔他的喉结。 真理呻吟了一声,抓住砂金的手。 砂金拉着他,一路向下放在顶起的浴袍上,真理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便明白他的意思。他拨开浴袍,握住精神抖擞的性器,就听到砂金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砂金眯起眼睛,低低呻吟出声,轻柔的声音像撒娇的小狗,一点一点指引着真理。 “唔……再重一点。”他蹭着真理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真理每天都会把胡须刮干净,所以下巴总是保持光洁,让人想在上面留下一个一个咬痕。 砂金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细细密密地啄吻,又不轻不重地留下齿痕。每次下口就感觉到身下的真理又颤抖一下,连手中都不再动作。 “再摸一摸,教授。”他软绵绵地撒娇道。 真理握得更紧了一些,手中的器物愈发灼热,他握住绷出青筋的茎身上下撸动,就听见砂金的嘴中溢出沙哑的呻吟。 “哈……嗯……好爽。”砂金挺着腰,一下一下的撞在他的手上,像是在cao他的手一样。yinjing分泌出的粘液成为很好的润滑,真理的手心越来越湿热,抽送的时候还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教授,你的手好热,唔……” 砂金异常吵闹,真理模糊的回想起那天晚上他自我解决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发出这么多声音。 真理突然对他有了更奇特的认识——看样子是触发了这只孔雀的表现型人格。 面具带的太久,已经长在脸上了吗。真理探究地看着他,容貌昳丽的埃维金人正半眯着眼睛,眼神朦胧迷乱,一些金发沾在他的脸旁,为他带去一丝野性。他握着真理的手腕,口中发出婉转的呻吟,挺着腰抽动。 宽大的浴袍已经从肩膀滑下,堆在腰间,昏黄灯光下形状优美的腹肌上面薄薄一层汗水映出惑人的光。 砂金扬起嘴唇,睁开眼,蜂蜜一般光泽的眼睛直直看向真理。 真理忽然顿住,连手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身上人不满地喘了几声,握着他的手开始自己动。 “被迷住了吗,教授?”砂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磁性的低沉,尾音的气声如同钩子一般,钩得人心痒。 “你想多了,我只看到一个发情的孔雀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真理开口,声音沙哑。 却不想砂金更加兴奋起来,手中的炽物都涨大了一圈。他贴在真理的身上,说道:“我真的很喜欢教授你说话的语气,再多骂我几句。” 真理睁大了眼睛,然后冷笑出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真是不可貌相。” “嗯嗯……”砂金满足极了,眯着眼睛恣意呻吟。 真理感到很热,手中握着的东西仿佛要将他点着,最重要的是砂金喘成这个样子,又一副春相,让他也开始意动。 他闭上眼,专注地帮他撸动。 手中已经湿滑地不行,每次抽动都挤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肢体撞在他的手背,这些被忽视的触感在黑暗中放大数倍。 真理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他骂了一声这个混蛋怎么还不结束,然后用左手开始搓揉砂金的囊袋。 “哈……”砂金弹了一下,一口含住真理的嘴唇,舌头霸道地捅了进去。唇舌搅动出水声,他们像是要把对方吞入腹中,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津液。 两人的喘息声应和在一起,砂金闷哼一声,重重撞了两下,然后一股潮热的浊液射在真理的身上。 真理放开他,捏了捏手腕,就打算将他掀到一边。然而砂金抱着他,不停地索吻,勾着他的舌头不愿让他离开。 真理推开他,低声说道:“够了,砂金,作为rou体关系到这里已经足以。” 如果是纯粹的rou体关系,那么他本该拒绝所有的接吻。但是由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没有拒绝,直到事态开始出现一些失控苗头,才准备制止。 “难道不舒服吗,拉帝奥?”砂金哑着声音,满是蛊惑,“你不想继续吗?” 砂金一脸迷离,形状优美的肌rou上面覆盖一层薄薄的细汗,金发被他随意搭在鬓边,脖子上黑色的印记在此时也成为了不可言说的惑人之地。他嘴角亮晶晶的,都是被真理的唾液润湿,嘴唇摩擦地发红,不仅仅因为亲吻,也是因为刚刚的koujiao。 他坐在那里,暗示地舔着嘴唇,只要真理点点头,他们就可以度过一个不这么浅尝辄止的甜蜜夜晚。 真理摇头,他暂时没有cao他或者被他cao的想法,尽管砂金确实很迷人。 因为他在砂金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名为失控的苗头。 如果幸福在于rou体的快感,那么牛羊吃草时也是幸福的,真理曾经这样批判,因此他推崇的一直是精神上的快乐。 然而今天,他觉得事态开始失控了。 真理拉上浴袍,没有搭理一脸欲求不满的砂金,转身走向浴室。 等两人全都收拾好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西边,将要落下。 砂金坐在沙发的一角,另一角是他们刚刚胡乱搞过的痕迹。真理坐在书桌边,翻着他的书,就听到砂金在喊他:“拉帝奥。” “什么事。” “你相信命运吗?”砂金靠在沙发背上,问道。他有些困倦,眼睛半眯着。 “你不如问我相不相信星神。”真理没有抬头。 “那不是很明显吗,你不是写过著作说星神只是一种自然现象?”砂金笑了。 “看起来你确实认真调查过我。从广义上来说,我是相信的。但是从某些角度,我宁愿相信祂们是一种自然现象。推翻一个东西不存在的假设很简单,只需要找出一个存在即可。然而反之却很难,你永远无法证明一个东西不存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信仰神的人很容易能够找到神存在的证据,而不信的人则永远无法反驳他们。” “没错,这就是宗教的力量,是科学无法打破的固执与偏见。宗教是一把武器,而它掌握在什么人手里,则决定了能做到什么程度。”真理平静地说道。 “哈哈……看样子你对公司的作为有很大不满。”砂金翻了个身,笑道。 “也许。”话题就此终结,真理闭上嘴,一副不愿交谈的样子。他为自己在眼前的世界中搭建了一个黑板,正在将方程写上去,用一种新的解答简化计算。 砂金打开广播,正在哼着电台里的歌。 谁都没有提起刚刚的情事,包括那不清不楚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