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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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自己来。” 涔析杳声音响起,惊了心虚的成衔一下。 她喝的不多,但酒量不好,在清醒与宿醉的边界不停徘徊。 倒了两杯水喝下,短暂压住了持续上升的酒劲儿,就开始满屋找厕所。 在客厅转了一圈儿,最后发现厕所在卧室那边。 成衔厕所进的太急,忘了锁门,待在里头一边小心翼翼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一心二用,所以没明白她要干什么。 涔析杳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手上动作还在继续。 看清情形后,她俩都惊讶的瞪大眼,根本顾不上反应。 本来想说让他方便,自己先离开,结果涔析杳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只记得他那东西了,口无遮拦的就往外说:“还挺大的。” 前脚刚迈出浴室,后脚就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这下她可算清醒了。 涔析杳彻底石化。 怎么嘴就比脑子快。 整天啥也不干净丢人了。 想就那么离开,又觉得自己身前轻飘飘的,没有内衣束缚。 低头一看,果然没穿。 回想一下刚才发生的事,隐约记得是自己换的衣服,涔析杳才松了口气,然后就开始穿衣服。 干了这么丢人的事,她是没脸在这儿待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是成衔在冲冷水澡。 涔析杳动作也不慢,很快又穿上那条裙子。 穿鞋的时候,“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推开了。 成衔裹了个浴袍出来,头发还往下滴着水。 见她已经穿回了原来的衣服,知道她是打算回去,成衔问:“就准备这么走了?” ? 这叫什么话。 不这么走,还要留下帮他吗? 涔析杳没话说,加快手上的动作。 可那鞋子就像是要跟她作对一样,怎么都系不上鞋带。 成衔缓步走过来,根本不担心:“明天再回,太晚了,这儿打不到车。” “哈哈,开玩笑吧。”也不管能不能绑得上鞋带了,把另外一只鞋子蹬到脚上,她说,“你动作还挺快的,但我该回家了。” 前言不搭后语,言明了她的紧张。 因为手不停抖的缘故,鞋带被她打成死结。 成衔蹲下去,伸手去碰。 涔析杳急忙去拦,怕他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他却握住她的手背,安抚说:“打成死结了。” “死结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涔析杳胡乱拍他的手,企图让他离开这块区域。 “别紧张了,我不碰你。”成衔转身出了卧室,留她自己在里面,“厨房煮了醒酒汤,你自己喝。” “公司有事还没处理,陈家那边要说法,我得走了,送不了你,明天再回,这是市郊,我图清净买来的,打不到车。” 本来心里还害怕的,一听他说陈家的事,怕成衔替她担责,涔析杳瞬间不怕了。 特义气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个贱人是我打的,陈家就算要说法也得来找我,找你算什么。” 她要这样做,不止是怕成衔替自己担责,更是要寻个由头离开。 成衔拐进来,满目柔情捋了捋她的发:“傻丫头,在我场子里出的事儿,我脱不了身,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是我成衔亲自领进去的。” 脑子一热自认为正义的举动,没想到会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 涔析杳低着头,真诚道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有你在,这就不叫麻烦。”成衔丝毫没有怪她的意思,反而夸赞她,“你做的很好,道什么歉,如果我说你帮了我大忙,那你还要道歉吗?陈家给我找过那么多麻烦,我早该清算了,只是一直寻不到由头。” “等会儿去了,知道该怎么做吗?”成衔问。 “嗯。”涔析杳点头,“咬定是他欺负我在先,我为了自保才那么做的。” “聪明,姓陈的居心叵测,摄像头被他自己掐了,没录上,他们没话说。” 给成衔发了陈家要说法的短信后,秘书直接开车来了公寓,以备不时之需。 成衔领着她出门时,秘书还在车里守着。 见她们出来,秘书及时招手:“老板,这里。” 这次成衔没坐副驾驶了,和涔析杳一块儿坐的后排,还是等她进去之后他才坐的。 涔析杳也抗议了,但他们俩根本不听。 心里多少还有些介怀,怕他再起反应,她就靠着窗坐,一直挪来挪去,生怕她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 “挪什么,我又不是泰迪,放心坐着,靠窗太近不舒服。”成衔淡淡看她。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涔析杳才不信,“你要是真能控制它,就不会被我撞见了。” 她这话,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成衔也怕自己再不争气就那么立了,吓着她,自己也往边上挪。 他说:“那你坐着,我挪就是了。” 于是,车里的画面就变成了她俩一齐往边上靠的情景。 倒也默契。 路程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来什么,涔析杳拍了拍真皮座椅,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忘了喝醒酒汤了,等会儿他们会不会说我是发酒疯,说的话不算数?” 成衔侧身,面向窗外,与她背对背隔了条银河坐着,没什么表情。 他说:“我看你挺清醒的,不然怎么能想到这点上。” 皱着眉头,又想起那事儿,脑子里怎么也抹不去,越抹画面越清晰。 都是被他害的。 涔析杳没好气地说:“怎么,还要我感谢你?” “我哪敢。”成衔立马认怂,毕恭毕敬地说,“我这不是跟你说明情况。” 借着后视镜,秘书瞅了一眼,就见成衔格外卑微地缩在角落里。 他这老板,怎么回事儿? 妻管严了? 还是恋爱脑? 怎么看上去他旁边人的气势更像霸总? “不爱听,下次别说了。”涔析杳环胸,舒了口气,靠着座椅躺下去,“跟你说正事,他们会不会真的这么想?” “不会。”成衔答的笃定。 话说到一半,又噤了声,知道他是又要自己给他装杯的机会,涔析杳翻了个白眼,顺势问下去:“为什么?” 成衔很自然的开启了对话模式:“我公司是做什么的?” “药业。”涔析杳答。 “我做药业,给医院供应需求,填补医院在药材器械上的空缺,我们是长期合作关系,不管这事我做的对不对,院长都会给我几分薄面,向着咱们。” 他说的这么自信,涔析杳短暂相信了会儿,然后又问:“陈家做的也是药业,和医院也会有合作,你怎么就确定院长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各行各业,都要讲究创新,陈家和我做的一样,这事不假,做的时间也比我长,但他们不懂创新,一味的不变通,要不了多久,公司就该垮了。” 成衔哼笑一声,道出自己的野心:“江城的药业,我成衔要占大头。” 涔析杳知道,他有这个实力,不然也不会从大四那年开始创业,一直到现在闯出成绩,也不过才用了四五年的时间。 “好好学,毕业了来帮我。”成衔说。 涔析杳没应声,只看城市的夜色。 江城的夜,很平静。 如成衔所说,从始至终,院长一直站在他这边,没顾半点夕日和陈家的情分。 成衔说:“都是生意人,要情分做什么。” “如果有天江城出了一个比我还厉害的人物,院长也会义无反顾站到那边。” “利益场上,一直都是这样。” 陈家公子废了,伤及根基,再没有接回来的可能。 这事儿和章迦谦无关,但他却一直护在涔析杳跟前儿,无条件信任她。 章迦谦在江城开了好几家酒馆,这个酒会,原本不用他参加的,但他平时喜欢制些药酒,放到中医那边代为销售,销量好,效果也好,在中医那边口碑不错,被业内有头有脸的老人物举荐来的。 三层护盾抵在涔析杳前头,陈家再想要说法,也是不能的,只能暂时作罢,盘算着往后该如何跟她算账。 “叮铃铃,叮铃铃。” 是陈老板电话在响。 “第十次了,陈老板,还不接吗?万一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呢?”成衔出声提醒。 “干什么,不是说了我在忙吗?还打电话进来干什么。” “……” “什么?谁干的,给我查!” “……”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 挂了电话,急匆匆就往外赶,临走时,往地上吐了两口痰,还不忘大放厥词:“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跟你们清算这笔账。” 章迦谦倚着桌背,正把玩一个透明的玻璃晶水杯。 闻言,他浅浅一笑:“等着。” 等陈老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章迦谦把那杯子往地上一扔,玻璃渣瞬间四溅开来,再也不能重合。 “陈家,没了。”他说。 然后又在一瞬间收了脸上的笑意。 章迦谦随手打开病房里的电视机,江城卫视正放着新排的电视剧。 但没一会儿,电视剧就被后台掐了。 “各位观众朋友晚上好,下面插播一条紧急信息,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八日,陈氏药业集团仓库发生大规模爆炸,相关部门已经展开调查,初步调查结果为仓库电路松动,后致着火,随后引发爆炸,现场暂无人伤亡。” 与此同时,成衔兜里手机也震个不停,是秘书打来的。 “老板,陈家被查封了,说是贿赂上级节省成本,每日减了仓库排查,才会引发火灾和爆炸。” 成衔掐了电话,抬头去看章迦谦,知道是他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