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别买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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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果然又是在覃越以往艳遇的场所,她在皇宫内外宫交界的地方有一个商旸单独留给她的偏僻寝殿。当真是圣宠鼎盛,一般大臣干了大事受表扬的时候,陛下才说赏他内宫共餐、外宫歇息一晚,受赏的人把这种皇帝内院边上睡觉的机会当作天大的殊荣,只有覃家的将军,只要不回家,随时住宫上,自家兄弟都没这般亲。就这待遇,哪怕其实覃越一年都没住几次,也有许多人眼红鼻子酸,嫉妒得说不出话。 覃越的寝殿不算大,五脏俱全,只是因为她不常住,也不喜欢被伺候,所以除了每天会有人定时来打扫,寝殿内不会留一个宫人太监。加之地方偏僻清幽,醒来的时候周边一片寂静,只有身上的人格外显眼。 晕过去前的那种难受已经没了,可周围还有熟悉的药味,身上的衣服也脱到只剩亵衣,一个妙曼的身影蹲坐在她腿上,正俯下身嘴里含着她半挺立着的雄根,一手揉着鼓胀的两颗囊袋,另一只手衣衫半解地揉着自己的胸。 这又是在迷jian她了。 覃越素来都动弹不得地只能任这人折腾,眼睛上被系了薄薄的纱巾,只看得到朦胧的影子,她每次都被这人夹得想暴力cao射,却因为没法动弹而随他自以为快、其实慢得要死的含吐。 事实上她连这人长什么样也不知,一开始更是连是男是女都推测不出来,只能根据他的身形与喘息时偶尔发出的低吟判断他应当是个美人,再根据他挺腰时微微鼓起的胸脯判断是个平胸的姑娘家或者涨奶的郎君,具体是谁就分不出来了。 而今天这次,不知是他用的量不够还是她终于产生了抗体,覃越感觉自己并没有完全失去力气,至少她现在就可以一挺腰,把身上这不知名的美人压在身下。 但她忍耐着没有动。 覃越过去艳遇的时候就想过能大胆包天做下这事的人是谁,她所待的外宫虽属皇城,和皇帝住的内宫还是天差地别,但守备还是森严的,只可能是皇宫里的人所为。 宫人有可能,她一直知道宫里有一群仰慕她的小姑娘小公子,家境不错,和太医院有交流,有接触迷药的渠道;侍卫也有可能,她的寝殿在边上,巡逻不算紧,一些侍卫熟知巡视的换班流程,就能很容易地在休憩期来自荐草席。 至于更放肆的想法,她连几位妃子贵君都想过了,他们有人有钱还有权势,最可能完成这件事,可平日里观察下来,他们并非胆大妄为的个性,即便他们私下里对覃越再怎么献殷勤、怎么芳心暗许,也不大见得能做出这种事。 毕竟祸乱宫廷的名声一扣下来,商旸还有可能保住覃越这位能打仗的将军,至于随时都能替换的妃嫔,大概就要被灭口了,还得是满门抄斩。 甚至皇子公主也是有可能的,身为地坤的二皇子和五公主就常年向她示爱——当然傲娇二皇子的示爱方式尤其别扭,不过要真是他们,也不大可能zuoai时一句话都不泄露,大抵艳遇一成功,他们就大概要以此为要挟直接嫁进覃府了。 覃越想来想去,把自己心里有可能的名字都念了一遍,整个皇宫没被她想到的,一个是皇帝商旸,一个是凤后宣倾,另外三个是她不对付的皇子和公主。 不过无论如何,今天都是个良机——她绝对会揭穿这人的真面目。 在她身上起伏的人并不知大难临头,对于他来讲,每个和覃越欢爱的机会都很难得,他只顾着让自己更湿一点,大腿再张开一点,等完完全全地将她咬硬后再插进自己sao浪的xiaoxue,体会被她爱抚的快乐。 他的嘴真的不大,撑到极限后只能发出呜咽时的咕噜声,却偏不停地咬,让硕大的guitou往嘴里再抵。 他以往用香蕉锻炼自己好久了,几个月下来才能做到忍着窒息含下不短的长度,这次来也是想让覃越体验体验自己的口技,结果真正吃进去才发现粗度和长度还是差了一截,嘴巴本就那么点大,喉心被抵住的guitou烫到,一阵生理反应的恶心让他想把柱身全部吐出去。 覃越却受不了了,她只能装作醒过来但依旧还没法动,纱巾没能彻底剥夺她的视线,但朦胧的人影伏着,其余的感官便敏锐许多,她只觉得他的嘴柔软又湿热,尤其是更往里的喉口,细细紧紧,拼命张大后勉强裹住roubang的前端,咬得她头皮发麻,被吃到勃起。 她喘息着,沙哑着嗓子喊:“又是美人你啊。” 她从没见过过真人模样,于是都唤这个代称。 覃越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不能用舌头舔吗?……再往里头含进去一点,吸一吸。” 美人其实已经吃不下去了,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她如果不开口,他其实已经想吐出来了,比起受罪的嘴,他更想把含硬了的雄根往他湿漉漉的xiaoxue里塞。 可覃越开了口,他便觉得受到了无上的鼓舞,立时将垂在脸侧的墨发勾回耳后,脸颊鼓起又凹下,yin荡地吸吮起柱身。 “唔,小将军jiba好大啊……” 美人在迷jian过程中很少开口,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无比sao浪的呜咽娇喘,偶尔受不住了夸上几句,基本上没有求饶的,因为节奏在他的手里把控,说他动作太慢、求着想再快一点的是覃武安侯。 覃越眯着眼,很想晃腰,可是一动就要暴露,只能忍着被口腔里湿热的嫩rou痉挛着裹住的快感,美人仍在努力伺候着,他也不揉自己的胸和屁股了,全心全意捧着她的roubang,用手贴心又狎昵地揉搓。 比起他预判失误的香蕉口技训练,他的手就得心应手许多,把雄根撸得又粗又直,还一点不嫌烫似的,流着口水用小舌头从上到下舔着,无论是力道还是节奏,把握得都好极了。 “真熟练啊……”覃越陷在销魂快感里,既想深深cao进他的喉管,又觉得他的伺候已经巅峰造极了,“你是伺候了多少人?怎如此熟练?” 她哑着嗓子原是调戏,美人却似是被气到了,用牙齿磨了磨guitou,含下覃越被刺激出来的点点jingye,不住咳了几声后居然难得开口,轻轻道:“我伺候谁?我难道除了伺候你还会给别人做这个?” 他掐住覃越的roubang,像是钳制住人质一般奋力地掐了一下,覃越差点没原地弹起来,闷哼一声,求饶:“啊,好美人,别作弄我了。” 这人确实是她进欢爱场以来遇到唯一压得住她的人了,不过他也是仗着迷药的功效,覃越面上服软,心里却已经策划好如何报复回来的计划。 美人笑出声,声音淡淡的,悠扬又婉转,覃越听不出来是谁,因为他每次艳遇前都会吃一种药,能把声音变成另一种感觉。 “好吧,人家不做弄你了。”他如愿地换了称谓,动作却尤其迅猛。 嘴上说着婉转的话,却是岔开两腿,扶着雄根对准xiaoxue慢慢坐了下去。 覃越的物什对谁来说都不是好受的,可他前戏做得好,摇摇摆摆便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啊啊~~~”他连娇喘都显得与众不同的悠扬缓慢,腰身蛇舞,自己给自己润滑好的xiaoxue儿嫩滑紧致,出了不少水,层层媚rou互帮互助,即使被roubang捅宽捅平,也很快一圈一圈地箍住柱身,叽咕叽咕地含着吞吐。 “小将军,舒服吗?”美人适应很快,越吞越起劲,岔开腿蹲坐着,双手撑着膝盖挺动腰身,像种地一般快速上下起伏屁股,绵软的臀rou噗嗤噗嗤地撞击覃越的胯骨,比起被cao,他更像是主动邀请,让雄根随着他的动作抽插他最敏感的点,并且一点也不嫌热烫地让她cao进更深处的花心。 “唔小将军……大jibacao进小sao屄里了,人家吃得好不好呀?……嗯嗯……小将军,人家听说小将军要成婚了呢,以后……还记不记得人家嘛。” 覃越当真觉得美人是个奇葩,言辞词汇组成无一不是那些浪荡妓子矫揉造作的称谓,哪个好人家的公子小姐会说这个,偏生他说得又慢又缓,全然没有妖媚的气场,只感觉他是在故意地、漫不经心地逗弄她。 “你说我记不记得你?”覃越喘着气,激将道,“我要娶夫了,以后当然陪我夫郎去了,谁要记得你这个使手段jianyin我的人。”她话刚落,身上的美人便扑了下来,什么轻慢什么悠扬全没了,覃越想得没错,既然能干出在皇宫里费尽周折与她几次zuoai的事,那必然不是什么矜持又口是心非的人。 且不管是生理还是情感,这美人必定是觊觎她的。 事实果真也如此,他一口咬住她的唇,一边撕磨一边发狠地咒骂,声音倒是依旧的温柔:“那我便让你记住我,永远记住我,如果夹死你,你一定就再也说不出这伤人的话吧。” 不过刚欢爱一段,他就已经说完了以往欢爱时说话的字数。 他抱着她的头,像要把她吞下肚彻底融为一体,交缠的舌头热切地互相亲吻,口水滋出体外,而身下交合的部位则更深地咬住了,像一条看不清面容的美人蛇,要缠住她到天崩地裂的尽头。 guntang的唇舌,亲密的交缠,覃越面容微微扭曲,她被吻得更硬了,他的身子很软,不是崔钰那种因为经常练身段的软,是单纯rou嫩骨柔的软。扑过来把胸蹭在她的胸上,挺立的乳尖儿剐蹭出几道酥麻的快感,皮肤滑嫩得不可思议,显然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人。 美人身上有香味,只有贴近了才闻得出来,而这味道,覃越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