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式监禁【囚禁/强制/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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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你从迷蒙中清醒时,听到的就是傅融的怒喝声,眼前的视线尚在模糊,你艰难晃了晃脑袋,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寻回一丝清明。 记忆里,你和傅融夜间来到东海,正巧碰上了这边的渔村在举办游神祭典,你为了追上那群小孩不小心倒在神道上,傅融为了抓住你也跟着一起栽了下去,一片混乱中,你们听到村民说神明显灵,降下巫子巫女,一群男女走向了你们,你们被迫分开…… 然后呢? 低头看去,你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个木椅上,后脑有些发疼,估计是被他们敲晕过去了。 身上层层叠叠套着厚重的服饰和珠光饰品,手脚都被捆缚的紧紧的,动弹不得,你只能借余光来打量起眼前的场景。 这里像是个神祠,四周摆满了蜡烛和焚香,照得满堂发亮,中间垂下一个帘帐,隔开了你和对面的傅融。 傅融那边估计也是同样的状况,只不过他醒的比你早,烛火摇曳,在帘帐上映下纷乱的影,那边似乎还站着一群人,不知是做了什么,傅融的声音突然更加激烈起来。 “你,你们别碰我!” 你愣住,借着烛光,你隐约看见傅融被绑在椅子上,有一群人围着他,似乎有人影俯下身去解他的衣领,傅融扭头挣扎着想避开…你瞪大眼睛,满眼不敢置信。 傅融的身手向来是极好的,哪怕是受困,撂倒一群普通村民也不在话下,但此时却不知为什么只能在椅子上做一些无力的反抗,徒劳地想摆脱桎梏。 很快,你就从男人的交谈声中知道了缘由。 “这小子真有劲,吸了那么多迷香还能活蹦乱跳的,手脚都软了嘴巴还硬着。” “巫师那边催着要人呢,赶紧换上衣服,可真能折腾。” “哪来的香味…” 傅融的外衣已经被解下丢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套上巫服,此时衣领松散着,朱栾的香气一股脑从敞开的衣物里泄出来,说话那人察觉到了,低头去嗅了嗅,发出一声惊叹,“这小子还擦了香呢!” 傅融又气又耻,浑身发抖,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他压着眉狠狠怒视着那群人,“我不是什么巫子,你们要搞的祭祀也跟我们毫无关系,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为首的高大男人挠了挠头,样似憨厚,“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们撞上了时辰,反正巫师那边下了要求,我们只负责送人上去…” 旁边那个男人打断了他,“别跟这小子废话,巫服呢?赶紧套上,还有那边的巫女搞好没有,误了灵若神君的吉时,我们都没法交差。” 有女声回应着早就好了,催他们快一点,礼仗都在外面备着。 你大致听懂了这一出闹剧的来由,大概是因为误入神道,你们被当做神降的巫子巫女,要被送去献祭给所谓的‘灵若神君’,只不过这祭祀的方式是什么,还尚未得知。 不会是拿去喂鱼吧…你暗自咋舌,尝试在椅子上动了动想挣脱束缚,但这绳子绑的死紧,你没了办法,只好消下动静以留存体力。 那群人给傅融松了绑套衣服,不知是他又做了什么反抗的动作,一时间帘上的人影又张皇了起来,他们七手八脚地重新把傅融摁在椅子上,伴随一阵窃语声,你看到有个人从衣袖里掏出来个小瓶,捏住傅融的下巴逼他张嘴,把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 “什…咳…你,你们!…咳咳咳…什么东西……” 傅融措手不及,一时间被呛到嗓,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有人‘好心’地回答他,“软筋散,本来是下给巫女用的,谁让你太不老实了,反正都一样” “你…咳咳…咳……” 他说不出来话了,脸被咳嗽呛的通红,那群人趁机给他套好衣服,随后架着他往外走去,不多时,又是一群人掀开帘帐走到你身边,却没给你松绑,而是连带着椅子一起抬走了。 你装作仍在昏迷的样子,暗想这下好像真逃不掉了。 …… 你和傅融双双被扔在一个铺满花瓣的神座上,他们这下倒是给你和椅子做了分离,但那些束缚还在,感觉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你躺在地上动了动坐起身,凑到旁边还在喘着气的傅融面前, “快醒醒,傅融,他们好像真的要把我们送去喂鱼了” “…”,那人没说话,用手背掩着眼睛,脱了力气般静静地仰面躺着,你突然想到他们好像给傅融喂了什么东西,连忙俯下身去听他的脉搏。 “…我没事”,傅融闷闷地开了口,放下手臂,眼眶有些泛红。瞧见人还清醒着,你松了口气,背过去让他给你解开束缚,傅融沉默着艰难起了身,解绳结的手却有些发抖,好半天都没能解开一个。 你等的有些着急,疑惑地回头去看他,却蓦然发现这人的状况看起来十分糟糕,他额间起了层薄汗,面上是一片酡红,那只手哆嗦着想解绳结,又支撑不住扶在地上,细细的喘息间尽是guntang的热气。 “你怎么…等等,他们给你下的是什么?”,你这才后知后觉那药的名字有些耳熟,软筋散,你曾在酒楼出任务时听到过这个药的名字,软人筋骨,涨人情欲,是用于行房的一种春色药物。 你大概想明白这祭祀需要的是什么了,忍不住颦起眉头。 傅融晃了晃脑袋,视线明晰了些许,他抬手抹去额前的细汗,平复了会呼吸,才开口道:“磨人体力的药罢了,我消受得了,就是…唔……” 手臂忽的一软,险些没稳住身形,傅融咬着牙重新撑起来,咬破下唇用痛意给自己换回一些清明,“你再等等我…” 你有些担心他的状况,但瞧见这人紧皱眉头又凑过来认真解着绳的模样,还是将信将疑地转过身去由他动作,你倒是不担心他会做出些什么,就是怕这人给自己憋出什么事来坏了身体就糟糕了。 这边傅融深深吸了口气,竭力按耐住体内那股四处乱窜的热流,手指打着颤,绕在那粗绳中找着弯挑起,这绳结打的相当死,傅融勾了勾小指,愣是没能带出些活绳,反而给自己喘息声又加重了几分。 “傅融,你真的没问题吗”,身后那人喷洒出的热气实在烫耳,你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他。 “你…别看我…”,他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是一副怎样的情态,一时间有些难为情起来,脸上烧的通红,连带耳尖也红扑扑一片,傅融低下头不让你去瞧见,手也掩上面颊遮去表情。 你无奈转过身,“好好好,我不看”,顿了一下,你又安抚道:“你要是难受就发泄出来,我不看你” 他呜咽着,没有回应,与身体的欲望在做无声的抵抗,不知过了多久,又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扯下自己额前的饰带,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蒙在了你的眼前。 “什…傅融,做什么?”,你毫无防备,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有点吃惊地叫道。 “对不起……” 他哽咽出声,等打了个死结确定你没法看见后,与你远离了些距离,颤颤巍巍地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 这药性实在猛烈,自打灌入口傅融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只是一直强撑着不敢去表露出来,他忍得辛苦,也难受得打紧,但一想到要在你身边做这种事,还是本能的在抗拒。 可已经到极限了。 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亵裤里握住那根勃起到发疼的性器,毫无章法地taonong起来,傅融几乎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懂什么花哨,只是遵从快感的本能在动作,许是因为药效,那处对他尚且青涩的手活还算受用,抚慰了一会儿便渗出些淅沥的前液。 他低伏下身,小臂撑在身前,头深深地埋进臂弯,似乎这样就不用去承认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腰身随着下身的动作轻微晃动,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湾春水,脊背却绷得板直。 发颤的指尖时不时擦过前端的顶点,傅融从喘息中溢出一声呻吟,随后又意识到你能听见,抬起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喘出声来,被热气熏红的眼睛从眼眶里落下泪,混合汗珠沿着鼻尖缓缓滴下。 这种事情被堂而皇之地展露在你面前的认知让傅融的心理十分崩溃,但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却由不得他别扭,逼迫着他动作的更加迅速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泣音,他昂起头,全身颤抖着,在手里泄出了一把黏腻,眼泪也随之失控,在脸颊上滑下数道泪痕。 “哈…哈啊……”,傅融瘫倒在地,被高潮逼的将近捂到窒息,不得不将手放开任由喘息声的泄出,他仰躺过来颤颤悠悠地匀着呼吸,逐渐回笼的神智却突然生出些不对劲, 这药效…怎么还没解? 直到股间传来酥麻的痒意,他才意识到这究竟是何等下作的药,竟是男女不论的效果,傅融苦笑一声,抬臂掩住眼睛,没有动作,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去碰那处令人不齿的地方。 “傅副官可是累了?” 你突然俯身撑在他面前,骤然的压力让傅融受了惊吓,他浑身一颤,仓皇地抬手抵在你肩头,脸上还有些茫然的慌张,“你…你怎么…” 你微一挑眉,拿出那已经七零八落的绳索,在他面前晃了晃,“广陵王是一位魁梧的女子,副官没听说过吗?” 趁着眼前人还在失神,你麻利地捞过他的双手,用他之前盖住你眼睛的额带紧紧捆缚在一起按在头顶。 “等…等等!你要做什么?”,傅融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想反抗,你却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双腿,抵进那已经有些湿润迹象的股间,果不其然那人全身颤栗一下,然后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动作。 “你…等一等……我…我是第一次”,许是终于意识到已经是不做不行的地步了,傅融侧过头,垂下眼帘小声请求道,纤长细密的眼睫还挂着眼泪,一颤一颤的扑闪,扫在你心间,痒痒的。 “我会小心的”,你轻声哄着他,傅融神色挣扎了一下,终于认命的闭上眼,卸了力气,微微张开双腿,摆出副任君采颉的姿态。 这副样似被强迫的可怜模样实在令你想发笑,但又怕那人羞愤堪堪忍住了,你松开钳制他的手,坐起身,挑开他的衣带将亵裤褪至膝下,手贴着腿根向那处湿热的后xue探去。 “嘶…”,从未被碰过的地方乍然被人侵入,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傅融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人也跟着抖了一下,你见状停下动作,“很疼吗?”,他摇摇头,不吱声。 见那人颦眉忍耐的模样,你索性又加了只手将xue口撑开些,这才继续探入进去。这里已经分泌了不少肠液,xue道也湿滑,不至于那么紧涩,你的手指进入的还算顺利,如果忽略傅融陡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声的话。 “哈啊……轻一点”,他睁开眼睛垂眼去瞧你,那张洇了血而变得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的颤动,吐露出的喘气声颤颤悠悠的,恍了身上的朱栾香。 你点点头,手上动作却不停,在里面来回刮蹭着寻找敏感点,惹的他腿根一阵颤栗,直到滑过某处突出,傅融腰间一跳,险些叫出声来,陌生的快感激流般荡过全身,他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了一声呻吟,又感觉到有些丢人,用手腕挡在脸上,掩住自己潮红的脸。 你顾不上他的羞赧,那绞上来的xuerou困的你手指发紧,你嘶的一声退了些许,随后双指发力硬是撑开了甬道,傅融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指尖慢慢蜷缩起来紧紧攥住,你往里深入摸索到刚刚那处凸点,在旁边打着转却刻意避开中心。 他被拨弄的有些受不住,喘息声带了泣音,快感在体内疯狂翻滚涌动,呼之欲出的欲望抵在临界点,又偏偏被你拿捏着得不到发泄,傅融微微挪开一些手腕去看你,用糊满水汽的眼睛向你祈求得到一个解放。 你心尖被撩的一颤,手指恍了神划过那处,一声短吟就被惊了出来,傅融瞬间紧绷住身子,放置两边的双腿蜷曲起来,只这一下便将满腔的委屈尽数逼出。你不再逗弄他,合拢双指发了劲按下那处敏感点,又在那里反复搓揉碾磨,傅融就这样浑身发抖被送上了高潮,腰肢高高拱起,前端颤颤巍巍冒出汩汩白浊,xue口不断涌出的潮洪xiele你满满一手,内里的xuerou阵阵痉挛,毫无章法地吮吸着你的手指。 眼瞧着那人终于释放了出来,你抽离手指,带出的水声盖过傅融的哽咽,他眼睫颤了颤,缓缓阖上,彻底失了力气躺在地上小口喘着气慢慢缓神。你清理了他腿间余韵后的痕迹,又整理好衣装,这才将人扶起来靠坐在木栏边。 他垂眼看着地面,模样有些失神,你还在思考现在带人跑路的可能性,又觉得他这个样子可能跑不了多远又会被逮住,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终于缓回了神智,眼睛恢复了些神采,抬望过来问你,“那些人还会回来吗?” “当然,还要送我们喂鱼去呢。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被陈登救起来做成生鱼片”,你煞有其事的认真说道,傅融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互相打趣了一会儿,就听见远远传来村民的吆喝声,“巫子巫女礼成了——快送去祭祀!” 鱼骨制的神座被晃晃悠悠地抬起来,傅融也没了再去跟他们较劲的力气,他闭了闭眼呼出口气,敛下眉眼,表情颇有些忿忿不平, “这个,记得算我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