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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子等她钻进去,心中冷哼两声。“来人,去把姑娘请出来!就说是差使大人卢公公莅临寒舍。”“少爷,奴婢这就去!”门外走进来一微低垂头的妇人小声回应,来人正是柳姑姑。因其低着头,卢公公只是觉得身量有些眼熟,到也没有多想,只道:“洒家也是公事公办,原就是领了这份旨意,万没有不尽心的道理。”柳姑姑听声音还真是耳熟啊,又听得木槿之称其为卢公公,悄悄撩起眼皮子瞄了一眼心中暗撇,好你个卢旺达,到了乡野之地就称王称霸了,当年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第288章第二百八十八章原来,这卢旺达是皇上身边专供捧香炉的太监,也不知交了什么狗屎运,这等子出宫的头等差使落到他的头上了。柳姑姑一边想一边进了西次间把木柔桑请了出来,又见过了卢公公。卢公公见她轻纱遮面却也难掩其风流体态,心中越发狐疑,这乡野姑娘怎地与太师结下恩怨,他又看了一眼左边的左人贤,越发看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木公子,你家妹子果真是相貌出众,这等姑娘进了宫真有受宠儿的份。”言下之意便是要把木柔桑带走。杨子轩先憋不住了,合着他当了半天壁柱,这死太监还真把自己当根香葱了。眼见得有官差要上来捉了木柔桑,他上前几步护在她身前,木槿之与左人贤慢一步的站到她的身后,大有打群架的气势,院子里的小厮见得主子这番动作,一个个抄扫把的抄扫把,找木棍的找木棍。卢公公见时见过这等凶残的乡民,气得直发抖,指着木槿之道:“大,大,大胆刁民......”“卢旺达!”柳姑姑一怒,气沉丹田一声吼。卢公公随着她的喊声望去,一脸地见鬼样,惊道:“柳,柳,柳婉侍,你,你,你怎会在此处。”原来一向不喜谈自身的柳姑姑,是先皇后身边的宫女,后先皇后去了,被调至贵妃身边后升为婉侍,最后被襄阳王苏瑞睿要来给了木柔桑当教养姑姑。卢公公瞬间就想明白了,感情这就是一笔糊涂帐,而这帐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苏瑞睿。“你如今翅膀到是硬了,事情不分清红皂白,便要捉了人去,你怎地就不问问原由。”柳姑姑也不欲与他交恶,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她不想与卢旺达闹得面红耳赤。杨子轩冷冷道:“姑姑说得没错,况且,桑儿已与我定亲,万没有再进宫的道理。”卢公公闻言心中越发乱了,这太师叫他把人捉了送去宫去,如今看来是襄阳王妃的手笔,只是柳姑姑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原婉侍,听说被襄阳王要了去,现下看来,他还得及时抽身才好,免得沾上一身臭,在皇上眼里,在他儿子面前,他这个小小太监又算得了什么。遂笑道:“即已定亲,你们且把聘书取来,我叫人一一对证,若是有在府衙备案,万没有再捉去的理儿。”众人闻言一脸古怪,杨子轩尴尬的笑笑,扯着脸皮子说道:“公公,你看,这聘书只给你过目如何?实在是上头有些话不方便给旁人瞧去。”卢公公不欲惹事上身,说道:“你们且叫人取了来给我瞧吧!”木柔桑忙请了柳姑姑去里间把聘书取来,又递给了卢公公,他打开扫了一眼十分古怪地打量杨子轩,最后笑道:“小子,你有魄力,这样的事也敢应承下来,好在侯爷还有个嫡子,虽不争气,传宗接代还是管用的。”杨子轩只得无奈地看了木柔桑一眼,又低头摸摸自个儿鼻子,笑吧,笑吧,他全当这些人是羡慕他。卢公公合上聘书略一思索,又看了一眼柳姑姑,又叫其他官差及下人退去后,方才说道:“婉侍,今日我便卖你个面子,这事儿是上头有人指使的,说是只要把木姑娘弄进宫去,然后压住她不让出头,一辈子做个宫女便成了,至于是何人所为,婉侍不用我明说。”柳姑姑脸色一沉,说道:“我家姑娘一惯克已守礼,万没有做过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更何况现在已与忠仪侯之二子订亲,更没有入宫的理儿,我想,这个理儿对方会满意的,你无需多忧。”在场人稍转下心眼,便能猜到背后主使之人是襄阳王妃,木柔桑也不甚其烦,她还没打算进那破地方呢,防她就跟防贼似的,又万分庆幸自己答应的是杨子轩,至少以后没有多的后院女人给她添堵。“多谢卢公公提点,即然公公与姑姑原就相识,不如请留下吃个便饭,明日再回县城如何?”卢公公笑道:“便饭就算了,洒家便多饮一杯茶,能看到柳婉侍全身而出,也算是有个盼头了,这也是喜事一桩。”柳姑姑能从宫中那等尸骨堆成山的地方,全身退出宫来,可想而知其手腕如何,木柔桑得了此人,应付后宅之事不在话下。柳姑姑被木柔桑留下做陪,几个刚闲聊了几句,哪想木家又来了客人,招仕拄着拐杖笑眯眯的走进来禀明:“少爷,姑娘,陈守备来了。”“陈守备?快快请他进来。”木槿之忙说道,心中却嘀咕,家中桃子才开花离结果的时日尚早,陈烈这时来有何事?卢公公心中正在思索这陈守备是何人,柳姑姑睨了他一眼说道:“卢旺达,别怪我不提醒你,这陈守备是襄阳王手下强将。”卢公公站起茶盏敬她:“多谢婉侍提醒。”心中却已将对方来意猜了个八八九九。各人正坐在正堂内若有所思,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随即传来厚重的脚步声,一只大手把门帘子猛地一掀自行进来,显然他对此家很是熟悉。“哈哈,听闻宫中来了公公,没想到叫我等粗人给赶上了。”“陈守备!”除了左人贤与卢公公,其他几人都与他打招呼,显然是很熟悉。陈烈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首守的卢公公,指着他笑道:“可就是他?嘿嘿,木姑娘,他可有难为你?”他一进门便如此问,卢公公惊出一身冷汗,亏得他刚才没有做出格之举,这夫妻掐架都掐到这份上了,算什么事啊!“陈守备,洒家一惯都是以当今皇上为先,所做之事也是得了当今皇上的旨意,万没有为难木姑娘的理儿。”卢公公不想趟这浑水,忙把自个儿撇清了。陈烈很是奇怪,木柔桑正值十四岁,是在选范围之内,这卢公公因何而不为难她,转眼又看到坐在他另一侧的柳姑姑,便自已为是的明白了。伸手摸摸自个儿的络缌胡子,说道:“你到是个明白人,到不枉王爷命我走一趟。”他又朝外喊道:“来人,把东西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