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h)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总.攻/名柯警校组专场】好感度100以后、乙油男主们的混乱性爱、【郑弓】栗子山停车场、[盗笔沙海]汪灿右位短篇、原神BG向 熒和眾提瓦特男人
- 她修养了许久,终于得了批准出院了。 今天还是如往常一样下班,独自走在路上,不同是身旁多了一个人。 最近自己公寓附近的街道出现了暴露狂,同事偶然听说了此事,担心她有危险,自告奋勇的送她回家。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我是个猎人,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不麻烦,顺路。” 她脚步顿在小区门口。 “到了。” 意思是不必再往前了。 他了然,识趣的要走,余光里一个人影晃了晃。 “等等。” “这个送你,当做谢礼。” 两片银色吊坠,其中一片在路灯下闪着红宝石透亮的光,晃的刺眼。 “哈哈,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 盯着那人影一点点消失在街角,她转身进了小区。 突然袭来一阵大风,吹得树枝张牙舞爪,她垂眸见那树影,她心也舞的狂乱。 她被风推着,没径直往公寓门口走,而是迈向平常根本不会去的小公园。 假山造景,疏于维护,池子里一片绿藻,她坐在矮木凳上,风就止住了,难得闲适,独自下着象棋。 暗处里一道模糊的形靠近他,脚步激动的有些压不住,最初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她,看她终于下完一盘,往家走了。 绕过凉亭和小池塘,再往前拐个弯直行一百米就是她公寓门口,她站在那,跺脚踏亮门口的声控灯,这光亮的有气无力,四周依然模糊,看来要找物业换个灯泡。 潮湿的气息是在这时浇在她后颈的,舌尖濡湿着,尖牙偶尔撕咬在她耳垂。 “你把什么给他了?” 把时间推回到一年前,她听见这声音会呕。 半年前,她也会偶尔愣神。 从半月前,她从这苦恼已久的病里脱离出来了。 她转身推拒。 “项链。” “真给他了?” 他扯掉伪装用的金丝框眼镜,砸在地上。 动作利落的按下指纹锁,开门,关门,本该一气呵成,男人的手将门卡在那里,僵持着。 “问你呢,真给他了?” 他挤进来,将她拥在他与墙壁之间,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两人呼吸碰撞在一起。 想到自己meimei精心给自己准备的入学礼物如今被她当成随处可见的玩意儿送人,他忍无可忍,胸腔里窝着一团火,燃的旺了,才嗅出它是酸的。 她有点慌了,夏以昼眼里沉淀着强欲、霸道、占有,里面有一个她从未企及的黑暗的世界。 “我..我要回家了。” 猎物在前面逃,捕猎者在身后不疾不徐的跟。 她嘴里抱怨这电梯门关的实在太慢,不出所料的被他追到了家里。 直到看见她脱掉大衣,那条项链在她颈间晃荡,他才知道被骗了。 “骗子。” 他急促的呼吸跟了上来,又克制着的,生怕像上次弄疼了她,她扭头闪躲,被扣着脑袋,吻的缺氧,趁着她张口呼吸,舌头趁虚而入,温柔的缠绕着,她感觉脑袋都像云一样轻盈起来了。 “你也是。” - 兄妹相认只花了一分钟,剩余的时间被用来争吵。 争论的无非是继续调查N109和以太芯核的事情。 双方各执一词。 meimei认为应该继续调查十四年前的真相。 哥哥认为这过于危险,毕竟她上次几乎丧命。 最后决定休战,重逢何其不易,每一分一秒都弥足珍贵。 不知觉间聊到了当初分手。 “我们再怎么说也在一个户口本,我不怕受世人白眼,我怕你被伤害。” “那为什么不说。” “你当初那性子,无论说什么也会继续纠缠下去吧。” 她翻了个白眼,说你当自己什么香饽饽呢。 腮上多了个新鲜的浅牙印,他回道我就是香饽饽,不然你怎么一直粘着我。 “还你的。” 她才想起那时咬的牙印,好像都见血了。 “当然见血了,痛了好久,还留了疤。” 他撸起袖管给她看那两排疤痕,经了许多年,早就淡了,细密的小疤烙在上面,叫他一辈子再也不能忘记她。 “痛就对了,让你以后再也不敢说那种话。” “那夏以昼,当初那个问题我现在还给你。” 她掩面轻咳,话还没说出口,脸就羞红了。 “你有想过我们以后怎么办吗?” “逃吧。” “逃?” “逃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然后我们在一起生活,那些破事都不要管了。” 真相总有一天会害死迷路的羊。 - 这座小镇复古而老旧,顺着最宽敞的那条大街走,便能看见仅此一家最大的超市,周边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餐馆,一到午时这条路饭菜的香气就会溢出来,她买了这周的备菜,放进后备箱,坐进驾驶舱返程。 行驶了大概十五分钟作用便到了,下车就见围墙上攀满了爬藤蔷薇,这阵子到了花期,香气浓郁不燥,她拎着一堆东西,肩膀因为重量倾斜,好不容易腾出一手按下大门的指纹锁。 石板路被冲的干净,草坪修剪整齐,路的尽头一道厚重的木门应声而开,门口的声控灯亮了,昏黄的灯映的他迷人,他怀里抱着一个慵懒的猫,笑眼的埋怨她。 “我说我和你一起去,你非要逞强。” 猫从怀里跳下去,他几步赶来,拎起一个个袋子。 “香菜?怎么买这种东西?” “榨汁,放到你炒的每一个菜里。” “还在因为早上先抱了小橘没抱你生气吗?” 名字唤作小橘的猫“喵”了一声,尾巴勾缠上她的小腿,不住的蹭着。 “错了,以后一定以你为先,今天给你做红烧鸡翅。” 她仍佯装生气着,嘴角却忍不住的翘起来。 两人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说起倚靠,实际上是夏以昼靠着沙发,她赖在夏以昼怀里。 这电影夏以昼曾经自己躲在房间里看过,名字叫《羞耻》。 开篇既暴击,他太久没看这个电影了,忘记这部是个限制级的,男主正在完成生命中的大和谐,事毕之后甩着工具满房间乱逛。 他忙捂上她的眼睛。 该死的这部电影为什么没有删减版! “这对兄妹一定有猫腻。” 电影刚开始不到十五分钟,她如此定论。 “你怎么知道?” “哥哥以为家里进贼,冲进浴室结果看见是meimei在洗澡,下意识不是跑出去避嫌吗?像你一样。” 她自顾自的讲。 “结果他们居然在浴室里赤身裸体的聊起来了。” 这字眼单看无妨,但放在这样的氛围里格外色情,他的回忆也被勾起来了。 夏夜,蝉鸣,浴室。 这些字眼串联起来,造就他那个yin靡无比的梦。 他腹下某处拥起一簇火,下身往旁边挪了挪,不愿被她发现异样。 那叛逆的指尖立起来,在他大腿上作舞,一点点的,滑向那处。 “你确定?” 他嗓音干的沙哑,制止住她进一步作乱的手。 “当然。” “小心点吧,我要报你把我从床上掀下去的仇。” “你应该再考虑一下。” “你不想?” “不想。”他肯定。 她却已经隔着裤子攥住他半硬的性器。 成熟男性的性器,比她在小说里看到的,想象到的都要更加真实粗壮。 “那怎么硬了?” 温度隔着布料攀升,随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胀大。 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在她手下随着她的动作喘息?什么任凭她将手探进去? 夏以昼找不到答案了,因为他陷入了名为情欲的漩涡。 失控的表情,无意识的顶胯上迎,难耐的喘,一切的一切都独属她一人。 她手有些酸了,不住的催促。 “哥,你怎么还不射。” 一盆冷水把夏以昼泼醒了。 他移开她的手,仍硬着,胀痛的厉害,他像穿上了坚硬的壳,一下子就把自己和刚才那个夏以昼剥离成两个人了。 “不早了,早点睡觉吧。” 他嗓音仍沾染欲色的沙哑。 那扇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电影里,这对兄妹进行第一次交锋。 “你到底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男人失控的咆哮。 “对不起......” meimei隔着门,委屈巴巴的道歉。 她也有样学样的模仿了。 “我没生气,不用道歉。” “那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他声音古怪,她还想问几句听个仔细,他怎么都不答了。 他不自在地握住,上下滑动着,耳尖染上血一样的艳,颈间冒出薄汗,身上浴液味被催发的更香。 快到顶了,眼神眯起着,喘声控制不住的溢出。 “meimei......” 这两字在舌尖品尝,偶尔予他甜美,偶尔刺痛他。 让他挂着兄长的皮,镶入爱人的骨。 - 她怎会让他如愿?引她故技重施,呵,男人的小把戏罢了。 夏以昼这次没做梦,因为他根本没睡,看那个贼兮兮的影子溜进来,脚步声都不会压,爬到他床上,径自掀起被角钻进来,还以为天衣无缝。 因此他翻身回拥她时,她被吓了一跳。 “别乱摸。” 他捏住她作乱点火的手。 “为什么不.....夏以昼,你要我一辈子当修女啊。” 他心烦意乱,找不出词汇辩驳。 于是又搬出那套我是你哥理论。 她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哥哥对meimei这样?” 她的舌尖放肆的闯入,体液交换,篡夺他呼吸。 “说话?” “真的要把自己给......哥哥?” 指腹粗糙,触在身上像被猫舌上的倒刺舔舐,贴着腰腹,向上游走。 她鼻息间呼出一句沉重的“嗯”。 衣服迷迷糊糊间就被剥落了,先是试探着贴在乳rou外缘,见她不排斥,才慢慢整个掌覆拢,绵软的触感在他手下辗转着变换形状,偶尔剐蹭过乳尖,惹出难耐的轻吟,羞的她想咬掉舌尖。渐渐的,怀里的人儿化成一滩水,动情的回头吻他。 她的唇rou被含的殷红,明明之前他并非主动的那方,这次却出奇的积极。 舌尖追逐纠缠着,他口里还残着未化的糖,口腔里荡漾水果糖的甜香。 这吻实在太昂长,胸部传来一阵阵陌生的麻,不属于她的硬度抵在她背上,烫的她只觉得腰都酥了。 她有些受不住,歪头想躲,想借着喘息的空隙求饶。 他就连求饶的声音也一并吞下。 呼吸稀薄,身体不住后仰,舌尖被吮的泛麻,吻细密的落下去,雨点般的,又格外喜欢落在她敏感的点。 液体濡湿着纠缠在她胸前殷红的两点,格外受到爱怜,她呼出色情的呻吟,眼底拢起一片薄雾。 她抓紧他的衣领,慢慢失重,世界变得豕分蛇断,他唇舌蜿蜒着向下,她忙拉住。 “那里不行,脏。” 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她快乐与否。 拨开层叠的花瓣,舌尖攥住那小小的花核,时而舔吮,时而吸咬,鼻息间是他曾用过的浴液香,从上至下,阴rou泛起情欲的薄红。 下意识夹紧他的头,也只是徒劳,一股股生理快感潮一般将她狠狠拍在床上。 她是水的容器,如今快满的要溢出了,剧烈的晃荡着,欲使她失了衡左右摇摆,她恍惚着踏足一片陌生之地。 然后那水顺着通道涌出,溅在他脸上,盆腔剧烈收缩着,他愣了神,汁液被尽数吞下。 他从她腿间抬起身,指尖试探着寻觅,陷入一处柔软的漩涡,深深浅浅的戳弄,逐渐添了手指,扩张,动作缓慢又不容拒绝,房间里全是她腿间yin靡的水声。 他身上松垮的衣物被她急不可耐的扒下,想伸手解他腰带,手指在xue里不知扣弄在哪一处,触电的酥麻,下意识高昂的吟出声,手在空中乱挥着,他手下不动声色的递了力。 她去推,男人如座山似的屹在那,巍然不动,想去扒他作恶的手,它抽送的更凶了。 她又成了将燃未燃的烟花,导线被捏在夏以昼手里,一收一放全凭他。 rou壁猛的抽搐,随后规律的收缩颤动,高度兴奋下氧气的供给量不足,大口呼吸着。 还没进入,她就被玩着高潮了两次。 “坏家伙……” 她小声抱怨。 他低头琢磨着安全套怎么戴。 箭在弦上,分身胀痛的厉害,每一个细胞都呼啸着想要,他又踌躇了。 她眼神迷离着,勾起他肩颈,小腿勾在他后腰,已然做足了被闯入的准备。 夏以昼睫毛微颤着,投下的光影也美好,像破碎的蝶,嗫嚅着唇,又问她。 “真的准备好了吗?” “真的准备把自己给哥哥?” 她催促,用脚尖踢他腿,夏以昼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无奈的笑。 然后势如破竹。 尽管被扩张过,但手指的粗细和男人的性器压根无法比拟,才进了几厘米,她呼气吸入都带着痛楚的颤意,皱着眉,难得娇气的掉下泪。 “很疼吗?” 他俯身贴过来,将她的泪眼悉数吻去,想吻她,他嘴里全是她的味道,嫌弃的不行躲开了。 他停在那不动了,任凭欲望的痛楚撕咬,无措的像做错事的小孩。 “你嘴里一股….的味道。” 她不好讲,总不能说你刚吞了我的yin水所以才不想接吻吧。 缓了一会,痛渐渐褪了,她给了信号,他才试探性的动起来。 前戏做的足,她又刚高潮了一次,身体处于放松状态下倒也没那么痛,只是她太紧张草木皆兵了。 一边在花核上揉弄着放松她刚绷紧的rou体,一边好声好气的哄着,剩余的大半截借着她的水润滑步步寸入。 那究竟是什么滋味?明明感觉里面已经填满了,可还是一寸寸的往里挺进,抽出,送入,再送,漫长的好像看不见尽头,rou壁的褶皱被迫拓展,延伸着接纳他的形状。 出入间性器勾出些许的血丝。 看的他片刻闪神。 她指甲软绵绵的嵌进他rou体,印出或深或浅的弧。 他又看着她了,用那种眼神,眼底盛着破碎的湖,眼睛形状也长得好哭,是独属于她的风景。 她迷糊着身上触上他的脸,一片温热的湿,他真的哭了。 “别哭。” 她将他拥紧,刚想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没想到牵连着他下身也蓄谋已久跟着靠拢,她未设防,被突然送进去一截,顶在高点上。 夏以昼被绷紧的xuerou狠狠一吸,差点缴械在这里。 理智的线被崩断,今夜的一切都遵循原著的兽性行走。 茎身上青筋也生的性感,他起初进的不急,在xue里沉入浮出,次次顶在她的爽点,戳着那片小小的软rou研磨。 呼吸沉重,好听的喘从她羞耻的唇缝里漏出来,她漂浮着,头脑都轻的飞起来,月亮离得近了,伸手去揽,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够不到。 “适应点了吗?” 他太温柔了,温柔的毫无破坏力。 如此想着,却忽略了他抽离了一点,眸色被欲色染的更深。 用力顶胯,这次整根都进去了。 一切都太突然。 她忍不住尖叫,被他唇齿堵在胸腔内,只得在大开大合间,呼吸交换间,闷闷的发出小猫似的哭吟。 夏以昼手覆在她头顶,怕自己顶的狠了害她碰头。胯下还是一分力气没收,大力收送着,汁水于交合处飞溅,脊背弓起的弧度也优美,尽数向她展示别样的暴力美学。 他好像使不完的力气,腰腹是结实的纹理,分身狠狠的顶撞xue口,又快又狠的搅弄。 “别…太快了..” “呜…” 大脑一片空白,有烟花在耳边炸起,又或者看到了天国之光。 他被xuerou一圈圈缠上来,一下下吸着,催着他交换同量的yin液。 她身上遍布斑驳的吻痕,殷红或粉,像展翅的蝶,他却没知足的,像雄狮占领地盘,不餍足的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床板要被他晃散了,她人也要散了,她在心里骂着混蛋,面上又止不住哀求。 “夏以昼…” 它从她体内抽离,结束了?她下意识如此以为。 她被翻了个身,侧躺着,他将她拥在怀里。 “那次不是故意不和你相认的。” “暗点的人在附近盯着,我怕你被牵连。” 她被搅成一团浑沌,应着。 再一次的进入,仍是不设防的,小腹被顶的酸胀,他坏心眼将手并入她五指的缝隙,勾着她去感受腹下它进出的起伏。 “别…别再顶那…” “哪?” 他好像又变得初出茅庐了,在里面乱撞的像一头迷羊。 然后突然开窍,尖端猛的撞在那点,明知故问的道是这吗? 快感是酣畅的雨,兜头泼下来,浇的两人酸麻,过电般的颤,他的速度变快,她低声啜着求饶,唇间难耐的轻哼,都听不到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夏以昼才终于喘息着射出来。 她被抱着去洗手间清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原来一夜七次是她一夜七次。 她被cao的腿软,难免偶尔倚靠在他身上,她正往身上涂着浴液,旁边的人忽然不动了。 她顺着视线朝下,又硬了。 她实在有点怕了,刚才那一遭,感觉自己已经被榨干的一滴不剩了。 “你还是第一次,做太多不好。” 洗完了清爽的躺会床上,他还是硬着。 实在忍不住了,这么让他一直憋着似乎不尽人道。 “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可以帮你…” 她头一次看见紫色的眼睛里还能冒出绿光。 但还是假意的推辞了下。 “算了,你身体比较重要。” 她胸前的软rou先贴了上来,然后是腰腹,一条腿搭上他,唇也迎了上来。 她的唇瓣被吮的微肿,唇齿交付时带来阵阵刺痒,像被小针啄了一下。 这一下,又泛滥的不成样子了。 她被抱到洗手池前,对着那面镜子,诱着她看自己一点点把他吃下去。 起初只是试探,没入些,又退出来,等她充分的分泌,眼睁睁看着那么小的xue将这巨大的坏东西容纳进去,每一个深入,小腹都传来充盈的饱胀感。 还未完全适应,那边已经大开大合的cao干。 她扶着洗手池,腿被分的更开,被扣着腰,力度凶起来。 “慢点....哥.....唔啊...” 身体被扳回去迎接他的吻,她被顶的颤栗,偏偏快感追逐着她死咬住不放,她逃出几分,他就顶进去更多。 眸有一瞬失神,又被他将魂撞回躯体。 呼吸断了线,快意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呜咽着,叫的更大声了。 乳rou嵌进他的指缝,被疼爱的涌上一层潮红,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腰,他俯身,光洁的背上也多了湿润的痕迹。 “夏以昼......” 她几乎无意识的呼唤他名字。 他气息灼在她颈侧,声音低沉的应她。 “我爱你。” 气,随着他唇开合,打在她身上,一字一句,说的认真。 她被翻了个身,整个人坐在洗手台,腿被分开,再次迎了来。 至于她听没听见?不知道?她软在他身上,昏过去了。 - 性和爱某种总角度来讲带给人的感受是大同小异的。 让人难耐又渴望,充盈且空虚。 “哥,你说奶奶现在在哪呢?” 发丝被汗水尽数打湿,还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她微微喘着。 “在天上吧。” “所以以后别来爬你哥哥的床,小心奶奶在天上看见。” “等以后我死后在天上见到奶奶,她指定要敲断我的腿。” “也不知道天堂有没有骨科。” “没关系,她打你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替你挨几下,我也难逃其咎。” 她脑海里浮现出夏以昼被奶奶拿拐杖追着打的样子,有点好笑。 “算了,这罪名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他翻身拥住她,雪松混杂着木质的沐浴露香被体温催发,像被扑面的热浪包裹。 夏以昼并未言语,两人静静的相拥着,沉默化为实质在空气中涌动,撩拨着她开口打破。 “哥。” “嗯?” 他听起来有些困,只懒散发出一个鼻音。 “我不信神佛,也不信来生,人生不过须臾几十载,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呼吸均匀的洒在她的后颈,有些温热的痒。 “我是说我爱你,夏以昼。” 他大概是睡了。 她准备伸手回拥的时候,他动了动,安抚式的抚摸她发顶。 “我知道,我也爱你。” - 这季节并不适宜育花,但她水栽的那株苍兰还是盛开了,也不妄她每日蹲在那精心侍候。 他偶尔也坐在阳台处看书,香气寻来,悠长浅淡,她喜欢坐在他身侧,偶尔被冬日煦暖的光晒的瞌睡。 书页的翻动声便会暂停,在她不曾在意的瞬间,她的姿态被他用目光描绘千万遍。 这天两人在格外适合下雪的一天出门了。 她呼吸间漫出白雾,被裹的严实,活像个五花大绑的粽子。 “没那么冷。” 她抱怨。 绒毛或片状,洋洋洒洒落下来,夏以昼撑起伞,面上颇有几分得意。 “看吧,我就说今天会下雪。” “你一定偷偷看天气预报了。” 她伸手去接,只是隔着手套,那温度不真切,抬眼撞上他的视线,他止住步,凝望她。 他居于伞的阴影下,唯独那双眼亮的澄澈,里面映出一对小小的她。 “爱很费力,或许哪天我们之中的一人就会力不从心。” “怕什么,如果哪天你觉得吃力,我就在身后给你加油。” 她笑着回。 他闻言至此,也笑出声来,勾起她的手说走吧。 接着向前走,雪下的有些厚了,他们成了开疆拓土的第一人,天地归于洁白,大地茫然如万物初始,两人留下这条道路的第一行脚印。 所有方程都有公式,唯有爱是无解的命题。 它并非蒸蒸日上,反而曲折弯绕,偶有矛盾使其碰撞,稍不留神就会两败俱伤。 所幸这世间只有你能识破我的伪装,看懂我自私、无助和彷徨,你我生来就该紧密相连,结合不过是合浦珠还。 “快看!” 她指着那处冰雕,大步上前,招呼着夏以昼给她拍照。 天光乍泄,她几乎要被揉进那阳光里,她比了个俗气的剪刀手,从层层包裹的围巾里探出个张扬的笑。 他曾经避讳与她对视,因为他怕自己的眼睛先一步替他将爱意说出。 光映的他眸子清澈明朗,在这病垢的世界,他难得寻到了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