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莫】整点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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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宴会,但整了点新花样。 “喂,老艾,今天要不要试点新花样?” “嗯?” 莫凡搭在艾江图肩膀上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一股墨如无光黑夜的魔雾就从他背后靠着的贴了鎏金般繁复花纹刻入深沉大红底色的泛着绸缎光泽墙纸的墙面里以莫凡的身体为中心呈花朵爪牙合拢的态势透了出来。它们有一瞬间有意似无意地遮挡住了艾江图的视线,等他带着微微疑惑的目光重新放在莫凡身上时,只发现面前的爱人头发长了——还变白了——、眼睛红了、瞳孔像野兽一样竖起来了,简而言之就是以人类的身体拥有恶魔化的一些特征了。艾江图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又看见莫凡咧嘴阳光一笑,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突出得就像逃逸的腰间盘。 这个反差。 靠。艾江图心底的壮汉小人儿捂脸。这谁顶得住啊? 说干就干。 这是凡雪山,穆宁雪名下的莫凡的老巢,也是他们一行人的大本营。而今天是凡雪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之又开了个宴会的日子,可能是为了想要促成生意,亦或者是解决某种纠纷,也可能两者都占——管他呢,这也不是他和莫凡一个摆设和一个吉祥物该掺和的事情。 但架不住莫凡就喜欢凑热闹,而且宴会准备的菜和点心都很好吃。总之光明正大地蹭吃蹭喝他是一次不落,还得带着艾江图这个1:1等身挂件一起来吃大户——虽然这个大户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他自己。每次穆宁雪看见狗狗祟祟的莫凡后面跟着的艾江图,走在她身边的穆卓云都能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咔吧声,那是穆宁雪的拳头硬了。 “宴会没准备多余的菜。”很久以前的曾经,她在不知道第多少次逮到偷偷给艾江图这个无关人员写请帖的莫凡时忍无可忍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当时只因为觉得家里白菜被拱了而怒上心头嘴了个硬,谁知道后来莫凡真的自己解决了—— 他干脆放弃写请柬这种浮于表面的行为,直接把人带来在下一次宴会上堂堂宣布:喂喂喂各位都看向我,来来来我宣布个事,工作人员记住这个脸,这我家属,下次他来了记得放行。 穆宁雪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她只是手抖捏爆了正在吃的那块点心底下的瓷盘。 她这是被吓的,惊吓。 ——莫凡这样认为。 没菜了怎么办?……诶我去,我不就是菜吗?! ——穆宁雪心中莫凡的心理活动如上。 在这一刻,两个最亲密的战友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出于对莫凡的不满,穆宁雪隔天就把赵满延和穆白安排出去干了一个不太重要但很刁钻的苦差事——昨天晚上就他们俩起哄起得最起劲,尤其是赵满延。 二位莫凡的损友对穆宁雪此决定表示了强烈不满,然后在临行前一起在莫凡房间的客厅各剪了块窗帘蒙上脸,摸到厨房找到正在给他俩拿冰汽水的莫凡脱下外套呼啦一下罩住他的头就是一顿猛揍。可惜没过一会就在莫凡“你们他妈有病吧”的怒吼声中被制服,边喝着冰汽水边被武力胁迫熟练地缝着那块可怜的窗帘,等到二者再次勉强合为一体以后才被放走。 从莫凡家出来之后,作案团伙之一的赵满延越想越生气,在穆白忍无可忍的“你他妈有病吧”的怒吼声中与他分道扬镳,改道溜去艾江图的驻地,背着莫凡偷偷地、悄悄地拜访了这位老队长。到了地方,他一见艾江图就开始跟他大倒苦水,在他好奇的目光中声泪俱下地开始控诉。莫凡平常如何苛待他,又如何串通穆白那个绿茶男联起手一个揍人一个治伤形成完美的“对赵满延循环”……说完这些团伙作案他又开始吐槽莫凡的单人缺点,说他七天不洗头一个月不洗脚一年不洗澡,八百年不洗一次脸,从认识他到现在也没见他刷过牙,甚至连拉完屎也是提上裤子就走……编造兄弟的黑料他向来轻车熟路滔滔不绝,好悬说累了,赵满延呼出一口气,边骂骂咧咧边回头拿水杯喝水,却没想到转头时发现余光中短暂闪过了一张隐藏在旁边衣柜阴影中残酷冷笑着的脸。 赵满延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他看看艾江图,看看那张很惊悚的脸,惊恐的视线在二者之间战战兢兢地跳了好几次,“我……你……他……”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那张脸在阴影中动了动位置,又浮现出另外一张死人似的皮笑rou不笑的他同样熟悉的脸。 “鬼啊!!!” 赵满延被吓得在椅子上缩成一团,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来个手指着艾江图控诉起来,“不是,老艾你就这么容忍他们欺负我?有没有一点队友爱了?” 艾江图呵呵一笑,还挺正气凛然的,“这你可就误会了,我们也没提前通过气。” “那你竟然也没被他们吓住?!” “抱歉,精神力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言外之意就是我早发现他俩了,你个菜鸡。 赵满延无语,赵满延委屈。 “你们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光明正大战斗的老实人!!!” “我靠,忍不了了!穆白老艾揍他!”莫凡和穆白炸药爆炸似的从阴影中一跃而出,俩人怒火一个比一个烧得旺,和艾江图一拥而上,围着赵满延就是一顿胖揍。 想揍你的风跟着你从凡雪山来到了边疆,然后吸纳本地团伙更狠地揍了你一顿。 后来听到这则消息的穆宁雪批文件的手微微颤抖,咔的一声再次捏断了一根造价不菲的钢笔。 这次纯粹是被气的。 真丢人。 想揍你的风又从边疆吹到了凡雪山,它一切就绪,就差挨揍的你了。 ——说的就是你,莫凡。 凡雪山的丢人玩意。 ……凡雪山的丢人玩意从此以后也不只会在凡雪山丢人了。 穆宁雪忽然眉柳微舒,万年的冰天霜地吹进一缕窗外的春风。她顺着洒在办公桌上的月光来源处看去,迎着缃色的光元素心绪莫名有些起伏。 是的,所有的尘埃都落定了。 ……而且莫凡丢人的范围好像一直都是全世界。 想到这里,她又咔嚓一声捏断了一根造价不菲的同款钢笔。 算了。来都来了,大过年的,都是朋友。 “咔吧”。 这是穆宁雪的拳头代替莫凡发出的悲鸣。 “反正自己家,随便浪都没问题。” 俩人虽然一刻不停地开干了,但美好的事物发生前总有铺垫,他俩进展还没那么快,现在还在加油,连路都没上呢。 “老艾,刺激吗?” 莫凡抬手用手背把拉出来的丝擦掉,笑得有点贼。 “挺刺激。”艾江图老实地点点头,如果他的语气沉稳中不带着点隐忍的笑意,如果他的眼神如以往一般镇定清澈,如果他的声音没有透着点干涩……明明没有一个证据能证明他很老实,但为啥他就是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呢? 反正莫凡看着现在的艾江图觉得挺上头的,两个头都上。 “继续?” “不然呢?” 总不能一直在对面就是厕所的客房门口开干吧,虽然都是新打扫得很干净的房间,但是膈应啊。 于是他又搂上他的腰,他又勾上他的脖子。亲呗,继续亲呗,亲到天荒地老。 他们还可以边亲边跳探戈。艾江图呼出的热气顺着莫凡垂在耳边的一缕头发往下攀爬。那头发是光滑的、苍白的、有着如同瓷器一般细腻触感的。难道被恶魔系洗礼过的身体就那么好?不得不说,真是有些神奇。 莫凡的发丝被经过人体加工的温热气体吹地轻轻飞舞,它们行到哪个地方,雀跃的舞步就跟随到同处的千千万万个发梢。 “很少见你白发的样子。”艾江图边亲吻某个发尾边蹦出一句细碎的话。 “那确实。”莫凡也答得断断续续,“毕竟,哈,之前恶魔化……一直控制不了,也就是那次跑了一趟圣城之后才变成这样。以前……”也不知道艾江图的哪个地方碰到了他的哪个地方,莫凡话语一顿,随即有些气恼,“……喂,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好像不是。” “你也知道啊!……哈……” 虽然举办宴会的次数比其他势力多得离谱,但以凡雪山的财大气粗,每次给几位主人公准备的衣服都是低调中透着无穷的奢华。莫凡也不例外,用赵满延的话来说就是虽然你就是一个边缘人物,地位还有点尴尬,但是咱凡雪山家大业大,多你一个吃饭的也无伤大雅。听听,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莫凡当即就跟赵满延喷了起来:看不起谁呢,看不起谁呢?!雪雪给我买两件衣服怎么了,雪雪给我买两件衣服怎么了?!……俩人大吵一架,谁都不服谁。但等到赵满延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复盘这一局战争时,突然发现莫凡的日常装几乎全他妈是地摊货黑衬衫配大裤衩,在看看他身上穿着的好几个达不溜都不止甚至还是限量发售的睡衣,赵满延仿佛被落雷击中了脑壳,顿时差点泪如雨下。那可真是半夜迷迷糊糊醒了无意中想起来都要给自己一巴掌的程度。微妙的良心受到谴责,隔天他就去批发市场给莫凡批发了上百件二十四个颜色的衬衫和大裤衩,高薪雇了同样数量的骑手一人一个颜色安排好时间敲锣打鼓地给莫凡送到家。就因为赵满延莫名其妙的愧疚,莫凡在单元楼门口徘徊了整整俩小时,二十三过家门而不入,场面浩大得周围的邻居但凡能腾出来点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来围观了。这可给莫凡感动坏了,在签完最后一个件后开了个瞬间移动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差点没捂着胸口厥过去。但来都来了,大过年的,都是朋友,这衣服也不能不穿吧。从此以后只要有赵满延在的地方莫凡就穿得极其辣眼,还一见面就撕心裂肺的开炮:“哟,这不是赵满延么,你给我挑的衣服真好看啊!”但赵满延是什么人,他比莫凡还不要脸。俩人谁也不服谁地僵持了好几个星期,最终还是穆白的拳头最先硬了,用某种不可直视的虫子威胁二人签了“结束战争,还凡雪山一个清白”之停止犯傻条约,然后再由穆宁雪出手人道毁灭所有犯案服装,这场丢人大戏才算是圆满落幕。 痛定思痛,从此以后莫凡所有的衣服都由穆宁雪安排专业人员一手包办了。平常他悄悄穿回地摊货黑衬衫大裤衩也就算了,但在哪怕稍微正式一点的场合穆宁雪都绝不可能让莫凡穿得很差劲的。稍微正式一点的场合都是如此,就更别提这种低调中透着至极奢华的宴会了。虽然莫凡每次参加宴会都跟做贼似的,但他每次都穿得几乎是凡雪山第一好看也是公认的。没办法,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反正凡雪山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哪怕这些衣服大部分都档次超越了原本的场合,就像赵满延说的那样,凡雪山家大业大,养他一个人而已,无伤大雅。 ……不过这就产生了一个小问题,就是莫凡不知道这些高端玩意儿是一次性的。他一个从小穷到大的穷逼哪接触过这些东西,他只知道脏了一点、轻轻一扯就不能穿了,脱衣服动作稍微急切点都遭不住,这种金贵玩意真容易坏啊。 心疼雪雪的小钱钱。 他们边亲吻边跳探戈。艾江图往日都是一身军装,但参加这种宴会显然穿军装不太适合。作为莫凡这个凡雪山的家贼的同伙兼1:1挂件,出于这种职业道德,他一般会穿得比较朴素。当然这个朴素也只是相对的,艾家那恐怖的体量就注定艾江图口中的朴素本质实际上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低调的极其奢华。看啊,这好像就是一身平平无奇的西装……等会?这材料这么眼熟呢?我草,这特么不是用来制作高端护甲类魔具的玩意儿吗?!你管这叫特么的礼服?! 因为家族地位的特殊性,艾家的礼服跟其他家族、势力的礼服仿佛不是一个世界观。由于材料太顶,这种衣服很难被外力破坏,基本上就是传家宝类型的——一衣穿三代,人走它还在。当然肯定不可能真的穿三代,毕竟每个人体型也不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衣服有一个毋庸置疑的特点——它很结实,结实得要命。 它们远比你想象的耐cao得多。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每次莫凡做着做着就没衣服穿了,全成布条挂在身上,完全报废不带一点夸张的;而艾江图的衣服由于质量很顶甚至都不会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弄脏,捡起来抓在手里抖落抖落立马又是一条好汉。很有意思的是在平常的时候这种情况会反过来,莫凡那便宜衣服就突出一个皮实耐cao,而艾江图的常服因为都是家里人给买的——是的就是艾图图给挑的——反而比莫凡的衣服娇气一点。如果让走在街上散步的他俩用魔法打一架,绝对艾江图的衣服率先扑街,更别提在家里的床上打一架,那艾江图的衣服会扑街地更快。 言而总之,没走几步,莫凡的衣服就没剩下多少了。刚开始的时候俩人还心疼钱,想着动作轻一点看能不能让衣服逃过一劫,但后来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算了,开摆。直到很久以后,这个穷逼跟他那个认知跟其他人不太一样的憨憨同伙才从赵满延那里听到关于高定礼服的基础知识:这玩意不管你破不破坏都是一次性的。这是一次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科普,从此以后他俩豁然开朗,再没有任何顾忌,并在今后的每一次类似情景中大干特干,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房间也不大,别说是莫凡和艾江图的身量,就是一个小孩走上几步也能从门口走到床前了。虽然莫凡是这场行动中的守方,但是在大多数时候他信奉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整花活的是他,把人扔上床的是他,撑在人家身上拱火的也是他。他的一头白发几乎跟身高一样高,在他上半身支在艾江图身上时被魔力洗礼过的头发顺滑地从耳边垂下…… 痒痒的。艾江图看着这些以莫凡为起点,无数道相连着将酒店的白色大床合着他们一起迸裂的深渊,伸手从发际线开始插入,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顺着头皮摩挲着滑入莫凡耳后,积少成多地搂起一把发丝,然后拖着它们“沙沙”地消失在莫凡看不见的身后。 “怎么,嫌我头发碍事儿?”莫凡嘿嘿一笑,“实不相瞒,我打架的时候也嫌它们碍事,还没法剪短,每次恶魔化都要担心对面会不会有素质低下的傻逼揪我头发。还好当时他们没拉下那个脸,而我现在又无敌了。后来在网上发现还有这种玩法,这不是天生给我设计的吗?搞,必须得搞搞看,要不就让这玩意儿在技能栏里吃灰?那多没意思啊。” 艾江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禁怔愣了一下。可他马上又回过神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同时语气中带着点感叹的笑意说:“不是嫌它们碍事,是我想看看你的脸。” 莫凡也没想到艾江图会这么说。他这一辈子其实挺少被人打直球的,都是他在给别人打直球,打向他的能数得着的直球大部分还都是艾江图一个人打的。但是就目前来说不管什么直球总次数都还太少,他对这方面的免疫力依然只有脸皮的下限——蛮低。所以他直接就愣住了,半晌才从嘴里冒出来一句“我靠……”,那语气,明明是感慨,听起来却更像倒吸凉气…… 艾江图看他这个反应突然很开朗地笑了,这回莫凡看他的眼神不震惊了,而是一脸惊悚。“我靠,老艾你别这样,我害怕……呃嗯、你咋突然开始做了,我靠,你慢点你,哈……” 轻车熟路地找到某个懂得都懂的地方,艾江图难得起了捉弄的心思,指腹狠狠一摁,莫凡就觉得整个身体像被电流肆虐而过,浑身上下都软趴趴了起来,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胳膊。这一次捉弄的结果就是:莫凡,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正常身材成年男性,上半身最高处从三十厘米以上的高度摔落,??的一下整个人都磕在了艾江图身上,俩人同时闷哼一声,旖旎的气氛顿时一滞,这他妈是真“磕到了”…… 不过没事,又没萎,支个摊子继续干。 “我发现、咱俩……嗯、是有点搞笑在、身上的。”刚才艾江图给他放了一次,莫凡此时已经有点把理智拒之门外的意思了。他鸽血红一样的眼珠似是被盖了一层水雾,可那玻璃质的宝石切面却又明晃晃的反射着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的天上的月光。此刻二人间也没有黏糊到空气都能拉丝,乍一看甚至还算得上清爽,就只是单纯的荷尔蒙交织与挺大方的色情。这是一款更符合他俩喜好的做事氛围,太上头了,俩头都是,惹得艾江图也有点想赶紧进入正题了。 “搞笑就搞笑吧,舒服就好。” “也是。” “继续?” “来……啊……” 开胃小菜搞得有点久了,俩人终于开始进入真正的正题。艾江图顺手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管玻璃状透明的膏体,往手上挤了一团抹在莫凡那块只有他才能碰到的内壁上。这膏体还混着一些刚才没擦干净的白色的小蝌蚪,不知道二者是哪个有迷情作用,总之莫凡在艾江图的动作过后喘得更厉害了。 “……靠,虽然已经跟你做过很多次了,但每次还是会有点羞耻……”莫凡有点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嗓音带着点沙哑。 “……其实我也是,但是因为脸黑不太能看得出来。” “……老艾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冷笑话……” “首先这不是冷笑话,其次……嗯,怎么不会呢?” 艾江图说话的同时一挺腰,莫凡本来一言难尽又有点憋不住笑的便秘表情顿时就破了功。他现在既想笑又想喘,一时间竟然有点笑岔了气,“咳……你就非得、现在说这个吗哈、哈……咳……” 此时他俩的关系是莫凡在上艾江图在下,这是一个非常考验下方人员腰部力量的动作。说实话在一般的小说中有艾江图同款魔法系的人rou体都是多多少少有点鶸的。空间系、诅咒系……全特么是靠精神力吃饭的,就算魔力会强化体质,但谁没事会专门锻炼身体啊,所以一般主修精神力的魔法师身体最多就是一个身材匀称,别说腹肌了,能没有小肚子都算好的……莫凡活了这么多年也就见过艾江图这么一个异类,不过就算有军法师加成也不应该这么大只的吧?!这特么是主修精神力的?比我这个恶魔系的拥有者肌霸都大……当俩人还只是单纯的队员关系时莫凡就不止一次吐槽过艾江图的身材,不过现在他还是很想吐槽,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这货不是主修精神力的吗,这块头特么的合理吗…… 服了,当年这个让敌人吃亏受伤无数的欺骗性很强的外表现在转而开始对自己这个前队友下手了呗?果然艾图图说只能跟她哥做朋友是对的,前进一步后退一步都会受伤的说法真不是盖的。当年先跟她坦白的时候她一脸卧槽加担心的表情看来是真心实意的……越想越气,莫凡用尖牙咬了咬艾江图脸侧的下颌骨,好了,他也受伤了,他们扯平了。 ——当然他莫凡还是占点小便宜的,恶魔的身体哪会受伤呢,只有浪潮迭起一样的爽感罢了。 所以他才连破皮都没有咬掉。……嗯,最多疼一下吧。 最多了。 实力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已经很难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失去理智了,哪怕是他们自己想失去理智都不行,总会留个底线的。所以即使很激动,激动得浑身冒汗两眼通红,莫凡和艾江图也还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理由。 “药效是不是快该发作了?” “应该是。” 大自然很神奇啊,只要涉及到繁衍这方面,就总有一款药剂能够帮到你。就是可惜莫凡和艾江图有“生殖隔离”,俩人这辈子是生不出来什么歹毒的后代了…… 对此穆白给出的评价是:终究是错付了。 情毒是一种与莫凡和艾江图不存在的后代一样歹毒的毒药。说实话这个玩意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那里都是一种通往大众意义上的地狱的东西,这些人中也包括强大的魔法师。但是吧如果你的实力强到某种程度就可以豁免掉一部分致命伤害,然后将这玩意变废为宝,成为某种令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好东西。——是的,我说是的,虽然很难以置信,但这就是我们play的一部分,就像那个用来长白头发还变红瞳的恶魔系一样。 对此其他正常人——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的话——这样评价:那是有点惊悚。 这个play太高端了,他们一般人玩不起。 ——所以也很难有人体验到这种几乎是世界上独一份的爽感了。 这听起来就跟让莫凡这个天天在自家宴会上搞事的丢脸玩意儿、凡雪山最有存在感的边缘人物穿最顶级的高端服装一样荒谬。但如果想想这个丢脸玩意儿和边缘人物是世界上唯一的恶魔系拥有者、唯一的全系法神、古往今来第一人,这一切就又微妙的合理了起来。 并且微妙地感觉更爽了。 ——这是一种人类微妙的征服欲。 就像让艾江图这个军法师中的佬中佬、艾家有史以来的最强家主当一个随身挂件,甚至跟人一块偷摸做“贼”一样离谱。尤其是他还在一段关系中当被动方——啧啧,虽然之前可能还有点生活所迫的感觉不能完全的爽,但以后就是纯粹的情侣之间的小把戏了。 享受的就是这种互相征服的效果,玩的就是这种对彼此的心知肚明。 我征服你?来呗来呗。 你征服我?当然可以。 懂不懂什么叫情趣啊。 现在因为这歹毒的情趣俩人已经再次滚在一块了。到了这时候二位才终于有了那么一点性格崩坏的迹象,什么野兽上身的攻方、魅魔一样的受方也开始慢慢登场了。不然怎么说这情趣很歹毒呢,要是二位只是普通的好朋友关系,那会做到现在这一步吗? 总之就是酣畅淋漓地zuoai了。 情毒迷惑不了他俩多长时间。在程序设计漏洞被个人伟力暴力修复之后,俩人一个接一个地从本能的迷宫中醒来。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莫凡和艾江图静默无言。放纵之后是多少有点的尴尬。——去洗洗?——可以。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莫凡精准控火默默地把所有能烧的都人道毁灭,艾江图打开异次元空间无言地扯出一张崭新的床单,忙活了一番后房间总算是光洁如新,现在唯一还脏着的就是他俩不太纯洁的rou体了。 ——洗? ——走。 莫凡搂了一把他满是脏污的发丝,他俩做的时间太长身体也太好,已经结块的白色小蝌蚪和还成流体状的白色小蝌蚪混在一块,把他苍白的不似人类的发染上情欲的色彩。“不太好洗啊。”他用手指简单捋了两下,反而将两个不同位置的白色小蝌蚪混在了一起。在近在咫尺的艾江图的注视下,他干脆把头发抓成一把用空间之力从根处截断,然后随手一丢让升腾的火焰将其燃烧殆尽了。做完这些,莫凡才好似刚刚注意到艾江图的眼神,牛头不对马嘴地说笑:“怎么老艾,舍不得我的头发啊?” 艾江图哪会不明白莫凡想表达什么,但他有点不好意思,也没说话,只闭起眼睛将亲吻算作邀请。 黑暗中,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再睁眼,苍白的长发就好像时光倒流一般铺了莫凡满身,跟他红宝石的眸子一般纯净无暇。 ……可他身上的痕迹还没洗呢。 靠。艾江图心底的壮汉小人儿捂脸。这谁顶得住啊? 他们很强,身体也是,所以可以干很长时间。 天快亮了,那赶赶时间,边洗边做呗。 反正浴室粗糙的墙壁也磨不破世界最强的皮肤。 说干就干。 于是他又搂上他的腰,他又勾上他的脖子。 亲呗,继续亲呗,直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