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莹好棒(微h
阿莹好棒(微h
“今日竟出了这么大太阳,难怪你要洗这么多。”春婶隔着一道墙对沈莹喊,晒出刚洗好的衣服。 沈莹也在慢慢地挂在竿上,这些都是梁应一大早在家洗的,说什么也不让她动手。 这些上面很多是昨晚胡来导致的,沈莹捏着薄衫,忍不住红了脸。 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贴着耳,在她心里不住嗡嗡作响。 心里竟被一种怪异的满足感充斥着,昨夜她累得不行,没过一会就沉睡,梁应任劳任怨收拾残局。 下身还有一点酸胀,她不知道自己颈下更多痕迹,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雨水有些积洼,梁应刚出门,在家里转了好几圈才恋恋不舍走了。 梁应出门挣钱并不积极,虽然嘴上没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天天都在想娘子。 一起做工的王二哥看见梁应带着浅笑,还以为见鬼了,平日别人说什么他也只是沉默在旁,偶尔回应两声,一结束就往家跑,喝酒吃饭定是约不到的。 王丫头撅着脸坐在沈莹身旁,她刚被王玉秀训斥一顿,王姐打骂从不手软,她当机立断立马往沈莹这跑。 “莹娘,你绣花真好看,难道你的手可以分辨出颜色吗?”王丫头好奇。 当然不行,只不过会放好位置,自己打结做标记,若是不确定也是要问一声旁边的人。她绣花很慢,因为没一针都要再摸一摸确定位置,但对小丫头她却逗她。 “是呀,我的手指能看到颜色。” 王丫头眨着眼,“莹娘,你摸摸我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鹅黄。”王丫头模样是不错的,小姑娘爱打扮,总喜欢明艳些的色彩,每次梁应提到时她似乎都穿得很亮的鹅黄色。 王丫头捂着嘴惊呼:“莹娘,你好厉害。” 逗得她噗嗤一笑。 敲门声响了,喊一声进没人应,沈莹使唤她看看是谁。 桃花镇上大家走街串巷很正常,都是熟悉的人,门外却来了一张生面孔。王丫头疑惑:“叔叔,你找谁?” “听说梁应在这里是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沙砾的粗糙,看着年龄却不大,面容有些沧桑。 沈莹慢步走到前,“你是谁?” 应无言咳了咳,抬手行了个拱手礼,“见过嫂嫂,我是洛阳来的,名为应无言,和云升、梁应是在洛阳结识的好友。前些日子太忙,没来得及和嫂嫂道喜。” 说着递出一张请函,沈莹摸了摸。梁应在洛阳确实结识不少朋友,这个名字却只听他简略提过一次。 她颔首淡笑:“既如此请进吧,家里招待不周莫要怪罪,梁应大约一个时辰后归来。” 应无言肆无忌惮打量她,面前的女子容貌若放在京城里比较,或许只能算个小家碧玉,但气质和温润的神情恰到好处,正给人一种淡雅的如珠玉般明亮。 王丫头来回张望,什么也没说,帮沈莹搬出一张椅子。 期间应无言不断搭话,无非是夸赞之类的话,话里话外还表露出,梁应一个糙汉怎么会和她安居在此。 沈莹不太喜欢这人的语气,有一搭没一搭回她,拉着王丫头在旁边陪着。 梁应回来时就看到三个人坐着,沈莹里应无言很远,王丫头坐在她脚边。 他冷着脸,语气却温和:“阿莹,我先出去一下。” “应公子一起用膳吗?”沈莹问,应无言对上那双眼笑着耸了耸肩。 “他不吃。”说完两个脚步声就朝外走。 王丫头咬着糖葫芦:“感觉梁大哥不喜欢他,要我也不喜欢,那人老色迷迷看着你,我都不敢走开。” 六七岁的小丫头也是口无遮拦,却说得不假。 梁应当初去洛阳时卷入一件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撞上陛下心火,因此督察得紧难以脱身。梁应只好被高大人绑在身旁协助办案,也是因此识得云升。 云升说是做个小生意,其实不然,他爹是三品大官,他还得了荫封。云升看重梁应的能力想收为己用,梁应逍遥惯了不想做人手下的兵,偶尔去给人看家护院也是乐得清闲时,因此也没成。 后来一次办案过程梁应救了他,云升才态度转变叫着大哥,正是从应无言手里救的。 应无言背后靠山如盘根大树,心思深沉,虽朝上让人参了一本,却并无大碍。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来? “梁应,你也不必担心,请帖是我从别人手上截的,但心却是诚的。”应无言摇了摇扇子。 梁应呵笑一声:“草民如今也该叫你一声应大人了。” “不必如此,当初我就欣赏你,心思缜密武功高强,现在一身本事却缩在温柔乡里,干一些粗人活计,为你不值啊。”应无言落座,语气刻意提高。 “不必,别烦我。”梁应冷冷瞥他,烦躁来了这么个麻烦。 “若我告诉你家娘子灭门仇人,恰好若你回洛阳恰好能助你报仇,你猜她会不会想你走?”应无言微笑,风声肃杀顿起,梁应抬刀对着他的脖子。 梁应眯着眼看他:“应大人,虽我不问朝局,但想来你如今确实左支右绌吧,左相倒了,你撑得起应家的门楣吗?找我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要挟做事,不如安安心心走一条正路。” 应无言奇道:“你话变多了些,以前只会说一声滚,小娘子真是教导有方啊。” 话锋一转:“我也不是胁迫你,而是她的灭门之仇也是我所求之事,想来想去你最合适,这叫结盟。而且平阳侯做事一向赶尽杀绝,你真以为换了个身份龟缩在此,就能一劳永逸吗?” 梁应依旧冷冷看着他。 沈莹手指上缠着黑布,是刚刚切rou时弄伤的,梁应快半个时辰还没回来,她有些担心。 那人是带他走的吗? 思绪打结中,梁应的脚步声如约而至。 “梁应,你怎么这么迟?”沈莹走出来,梁应看见她的手微微皱眉。 “多聊了几句,手疼不疼?”他温声。 沈莹摇了摇头,“没事。” 这个插曲很快过去,就好像从没出现这个人一样。 夏日的炙热让人口干,每一阵风都带着腥咸的沉闷。 梁应带着井水的湿气贴近她,唇角不自觉溢出呻吟,交缠的唾液拉出一条银丝,又重新粘合,沉闷的夏夜让两人身上都出了汗。 沈莹声音黏糊糊的,催情一样让他遏制不住疯长的情欲。 两指揉捏把玩着,从指缝溢出的乳rou白皙,松开手后带着淡淡红痕,她的手环抱他的腰身,嘴里被掠夺得一点空气都不剩。 刚接触情爱的男女很容易从中得趣,梁应每次都会伺候好她,舔咬吃弄,看着她带着快感的面容,因为他而动容,身体yin靡的变化,心头涌上满足。 她呻吟很好听,气丝勾着梁应逐渐高涨的欲望,都是因她不熟练无意地勾引。 指腹上下摩挲着花xue,已经十分湿润了,她被弯着腿分开,水光粼粼荡漾着,随着手指的起伏yin叫,抖动,想要逃离的身体被强势地按住。 梁应亲了亲她的下腹,声音哑得不行:“阿莹好棒,现在能吃下两根了。” 手腕轻轻拧转,继而快速抽动着,水声泛滥,充斥着耳边,她无处安放的双腿蹭着梁应的腰身,哭声又轻又软。 “梁应,嗯…慢点…”她带着乞求,又被含住双唇,舌尖色情地模样手上的穿插,肚兜没有完全脱开,只露出一个圆润的乳。 只有抽插的声音,带着水声,越来越急促。 在沈莹绵长的哼叫中结束,梁应将她的液体抹在小腹上,压身下去亲吻舔舐,她的唇像蜜糖一样,身下的硬物蹭着花xue的入口,上下蹭弄,炙热guntang却并不往里。 她大口喘气,紧张得往后蜷了一下,梁应察觉到后很轻地笑了一下。可她还敢不知死活开口:“梁应,再试一次吧。” 他们不是没有试过,后来都被沈莹哭着叫停,她太小了,入口太窄如今也才堪堪进入两根手指,水是很多,但她怕疼,只好一次一次慢慢来。 梁应心疼她,沈莹却总要勾他。 梁应咬了一口她的锁骨,抬身喂她喝水,“阿莹,别勾我了。” 她眼角染了点红,不满的咬他的肩膀,“我也想你快活。” 梁应盯着她殷红的双唇,忽然又觉得硬得发疼,忽然想起她吃糖葫芦的时候,小小口含着,从一旁舔软了糖块,再轻轻咬一下,有时候还要特地吸一口,说那一下再甜不过了。 她抬着面若桃花的脸,笑眯眯咬了咬他下巴,“梁应,是不是我也可以舔舔你?” 脑子又轰的一下炸开,浑身起了一身酥麻,下身硬得发疼,梁应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沈莹忍着腿发颤跪坐起来,皎白的双乳往下垂,明暗间带着勾引,环着他的腰舔了舔,细软的舌头在光影下那样红润,她用手在他身上乱摸,学他揉捏,还要凑上来舔一舔。 他不住喘息。 “梁应,我做的不对你要教我。”她学着他先舔了一口,眯着眼笑。 她是个很聪明的学生,梁应顺着她的动作把人抱在身上,向后仰,湿热的xiaoxue坐在他的腹肌上,因为头上的动作磨蹭,毛发带着晶液留下很浅的水痕。 她忍不住蹭了蹭,身下硬物贴着她的后腰,难耐地一起磨动起来。 沈莹喜欢听他低喘,克制不住的闷哼,浑身赤裸着碰撞,往后稍撤一些,软舌也往下溜,茎身已经迫不及待竖立,往身体贴近,在手上又长又粗,微微上翘,她已经熟悉这样上下撸动。 “梁应,你这个太粗了”她撅着嘴有些埋怨,并着腿往下弯,浑身赤裸的胴体和语气让梁应克制不住地想cao她,把蛰伏已久的巨物塞进她xiaoxue里,让她咿咿呀呀再也说不出那些勾引人的话。 气温guntang,好像夏夜的热浪涌在她面前,她俯下身吻了吻roubang前端,手心的东西忽然一跳。发丝掉落在脸颊,因为湿热黏在一起,有些痒。 梁应又忍不住喘了一声。 她一只手摸着囊袋,另一只手按住巨物,伸出软舌一下一下舔,xiaoxue不自觉收缩,她舔得很慢,梁应没催她,神色不动看着她的脸,很漂亮,不带着色情的意味吐出舌头。 她只会亲舔,有时嘬一口最上面,带有一丝腥味的液体沾在嘴上,红亮得刺眼。 梁应忍住挺身的冲动,哑着嗓子引导她:“阿莹,吞进去。” 纤细的手指还在上下撸动,她不急不慢又舔了一口,才试着含住,仅仅是一个头,被温热潮湿的唇包裹着,吮吸,舌尖挑弄。 男人是逃不过色字的,何况面前这样的场景,沈莹衣衫零落,腿边掉落的绸缎很薄,很少,她全部都袒露出来,正趴在自己身下,嘴里吃着自己的东西,因为嘴太小所以吞得有些吃力,一半都含不进去。 喘着气抽出来,roubang已经在她的舔舐下湿淋淋的,梁应伸手抬起她的脸,唇舌交缠出暧昧的水声,有些淡淡的味道,想违心地让她不用勉强,却在她嘴唇重新贴近的时候开不了口。 私密的rou体接触、唾液交换,他们一直在更进一步。柔嫩的舌摩擦在roubang上,舌尖不由扫过中心,味道充斥着口腔,渐渐也带着节奏吸吮,尽力吞没。 “阿莹好棒。”她好不容易吃下一半,梁应抚着她的脸,手指轻轻摩挲,夸赞道。 梁应下身被包裹着,像进入了温海中,终于忍不住缓慢挺身,在她嘴里抽插,牙关有些撞到,但很快又收起来,抵着那根嫣红的舌rou进出。 沈莹只好呜咽着发出呻吟,太大了,太涨了,满满当当占据口腔所有位置,他每次抽插都在往里更近,水声啪嗒又沉闷,撞击着喉关前处,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感官被刺激着,洇出的眼泪像是回应,人却没有退却,任由巨物搅动抽插,喉咙忍不住打开,guitou卡着进来让她眼角一红,又极速退出去,撑得太大嘴角都有些发麻。 舒爽的刺激感包裹着梁应,从她嘴里溢出的叮咛呜咽更像是春药,叫得他浑身酥麻,快感迅速侵袭,闷哼一声,梁应退出来,jingye断断续续喷到她的手心,借着液体润滑不停上下撸动。 她的嘴里也有一些,yin液从嘴角溢出几滴,梁应晦暗神色注视着她,快感完全释放,心中满足感更甚。 沈莹微张双唇,莹白的液体一条丝线,喘着气凑上要一个黏黏糊糊的吻,身体紧密相拥着,胸膛共同上下起伏。 梁应食髓知味又伸指弄她,上面亲吻和下身抽弄的水声一起响起,片刻后抽出,让沈莹心头竟涌上一股不满足,下身的空虚让她蹭了蹭。 梁应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俯上来,roubang磨蹭着入口,“阿莹,腿并紧。” 她很听话,床上说什么就做什么,刚并拢就察觉他在身后抽插,roubang磨着xiaoxue,人被顶弄得往前倾,梁应伸出左臂揽住她,不自觉又呻吟出声。 “梁应,你…你慢点…”沈莹有些受不了,xue口被磨得红肿,梁应含咬她的后颈,极速抽打她的屁股,克制地没有往里冲,太想要了。 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口的rutou,包裹着上下颠弄,沈莹被弄得神情恍惚,下身已经有些发麻,一心只想他赶紧xiele休息一会,喘着气求他:“夫君,快给我吧。” 梁应听罢更是受不了,身下之物反而更硬了,不断抽插用劲,到沈莹哭着求饶才淅淅沥沥xiele出来。 两人一身粘腻,又交换着爱欲,沈莹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被抱着擦拭身子昏昏沉沉睡。 风总算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