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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完全不记得自己今天穿的是裙子。尽管长度不算短,但是摆出这样豪放的姿势多少还是有些不像话。站着的男人眸色一沉,移开落在裙下那截白嫩小腿上的视线,几步上前,拽着她那只细细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语气极淡地问道:“知道袭警怎么判么?”听见这道算不上熟悉的声音,黄涩涩的表情蓦地一怔,倒不是因为“袭警”两个字,而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可置信地扭头一看。借着稀薄的月光,她可以依稀看见男人额间的汗水。显然,他刚才也剧烈运动过一番,却丝毫不见喘气,没有光的眼睛还是那般黑而沉,如寒星,如宝石,比潘多拉魔盒还要诱人。哪里像什么人民警察,分明就是来勾小姑娘魂儿的。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上发过的小剧场,biu~欢迎来微博宠爱我!微博名:陆路鹿不是鹿最近春天到了,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的气息,害得黄涩涩也每天活在莫名其妙的兴奋当中。某天下午,她终于受不了了,在沙发上来回蠕动着身体,严肃求助道:“你有没有什么让人快速冷静下来的办法,我觉得我的春心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得赶紧治治。”可惜,正在玩游戏的人并没有急着回答,等一局结束后才放下手柄,看着她,问道:“两发够么?”“………………”黄涩涩一时语塞,二话不说,立马退到沙发的另一边,拿起遥控器,气沉丹田道:“哔哔哔,gin察喔,这里有人开黄腔!”“苍天有井独自空,星落天川遥映瞳,小溪流泉映花彩,松江孤岛一叶枫”这两句诗(?)应该很好解码吧,我只认识苍老师一个人!还要强调的一点是,这篇文涉及的职业都太明确了,我只有尽我所能多查点资料,争取不犯太弱智的错误,希望大家看的时候也轻松一些,如果有专业人士觉得什么什么地方写得不好,欢迎指正,只要不是冷嘲热讽的口吻就好啦之前也说过,第一次写不是霸道总裁的男主,心里十分忐忑啊啊啊,我需要爱的鼓励,不过不是糙汉文啊,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糙……最后,依然是前100条评论发红包~我们明早八点八分八秒贱!谢谢【June】【Bridy】砸雷~☆、第〇〇三章.avi晚上的公安局不比白天热闹,还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除了值班的,就是加班的,一成不变的可能只有满室的烟雾缭绕。还好黄涩涩对此早已习惯,打了个哈欠,一边听着隔壁几位不良少女的斗智斗勇,一边继续等着做笔录的民警。按照规定,做笔录的时候必须有两位民警在场,可大概是因为人手不够,她等了半天也只见着李夺一人,所以只能和他大眼瞪小眼。瞪得累了,她就再一次对误打他的行为进行道歉,诚恳道:“警察同志,刚才真的对不起,你没有伤着哪里吧?”在来的路上,黄涩涩稍微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今天的事不是巧合,偷她东西的小偷好死不死也属于刑侦队最近查的一个案子,现在就剩他一个人没有归案。虽然他的犯罪金额不是最多的,但是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局里的人蹲了好几天都没见着他出来作案,今天估计实在手痒得慌,所以才忍不住在公交车上下了手。可惜倍感屈辱的李夺不想再提这件事了,准备出去抽根烟消愁,刚一起身就看见有人走了进来,赶紧停下脚步,叫了声“老大”。昏昏欲睡的人一听见这两个字,瞌睡立马醒了一大半,没有回头,还是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甚至比刚才还要正襟危坐。陈训瞥了眼坐得笔直的人,没有说话,径直走了过去,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而后把被盗物品放在桌上,道:“看看少没少什么东西。”“……哦。”黄涩涩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来这儿了,只知道像现在这么忐忑紧张,终于有了进局子的正常反应,倒还是头一回,开始认真检查钱包和手机。无所事事的李夺就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发现自家队长坐下后,好像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于是随口问了一句:“老大,这笔录你来做?”“有问题?”又是一个简洁得没有半个多余字的回答,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却听得李夺一下子打起了精神,连连回道:“没问题没问题。”头顶的飞蛾还在不停地撞击着白炽灯的灯管,发出叮叮叮的清脆声响,投下的巨大影子落在陈训的发梢肩头,形成自然的阴影,加深了轮廓的立体感,一双眉眼更显冷峻。不过他现在的表情不太好,显得有些不耐,一只手在桌上的资料堆里翻来翻去,不知道在找什么,最后抬头皱眉道:“笔。”李夺还在思考自家队长为什么放着嫌疑人不审,来审一个受害人,一听这话,回过神来,冲门外大喊了一声:“o,你是不是又把老子的……”话没说完,俩人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粉色可疑物,顺着可疑物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黄涩涩的脸,细细的绒毛在灯光下分外明显,乍一看恍若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很好捏的样子。见他们半天不接过去,她又把笔往前递了一些,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和半小时前疯狂打人的模样全然不同,十分端庄地问道:“不要?”在公安局里,做不完的永远是卷宗,找不到的永远是笔,对于这一点,黄涩涩深有体会,不想他们再把时间浪费在找笔这件事上,一切准备就绪后,主动交代着事情的经过,末了又总结了一下。“其实东西倒没丢什么,就是我老公……”谁知道最后三个字才刚一说出口,对面的人眼风就扫了过来,她猛然想起这是什么场合,嘴一软,又换了一种说法,严肃道:“我的手机挂坠掉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毕竟是她熬了一周夜才抢到的限量版手机挂坠,现在就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绳子,一个简单的“心痛”无法形容黄涩涩此刻的心情。只可惜并没有人在意她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陈训的视线仍落在面前的那张纸上,手上的笔没有停下,一边记录着,一边照常问道:“想没想过嫌疑人的身上可能带着武器,或是有其他同伙在附近。”这次黄涩涩迟迟没有回答,正忙着伸长脖子,想看看对方到底写没写手机挂坠的事,听见敲桌子的声音后,吓得一抬头,正好对上陈训的眼睛,里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