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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皮质沙发的扶手上,喝了一口,才开口对舒茗炀说:“舒茗炀,咱们两家的生意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可以,我是真的不想跟你闹出什么不愉快。但这回实在是不巧,我还真挺喜欢这个梁小妙的,不如你开个价把她让给我,等我玩上几个月腻味了,再还给你。你觉得怎么——”他话还没说完,舒茗炀就走上前去,一拳击中了安晙的脸,然后又抬腿去踢他的腹部。安晙的身手虽然也不错,但由于并没有系统地练过武,再加上手臂上有伤,因此他和舒茗炀过了几招之后就落在下风。安晙被舒茗炀揍得倒在了地上,他的脸上连续挨了好几拳,嘴里很快涌出一股血,他偏头把血吐到一旁,举起手状似求饶道:“等等。”舒茗炀的拳头停在半空,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既然你不肯把梁小妙让给我,那没办法,我想我只能明抢了。”安晙朝舒茗炀咧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舒茗炀额角微微一抽,猛地挥起拳头就要继续揍他,但就在这时,屋子外面忽然冲进来了十几个身形魁梧的白人保镖,将舒茗炀团团围住。安晙咳嗽了几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他擦了擦唇角的血,嘲弄地看向面前的舒茗炀,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你觉得,我会这么傻什么防备都没有,就等在家里让你来寻仇吗?这些保镖之前都是练散打的,在国际上也得过奖,舒先生不如跟他们过过手?”舒茗炀轻蔑地环视了一圈,扭头看向沙发上的安晙,道:“等我解决了他们,该死的就是你了。”安晙伸手打了个响指,旁边的保镖们接到命令,立刻嚎叫着朝舒茗炀冲了过去,在一片混乱的搏斗当中,安晙拿出手机翻找出小妙的照片,对着那张漂亮的脸骂道:“你可真他妈是红颜祸水啊。”他本以为,自己花大价钱聘请到这群优质保镖,这回肯定是稳胜无疑了。等舒茗炀被保镖们打得服气了,他也好跟他谈梁小妙的事,谁料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之后,那些保镖们却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最后,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舒茗炀一个人还站着。他浅咖色的衬衫上沾染了些许别人的血迹,头发因为搏斗而略显凌乱,额头上也有细微的汗珠,可是看向安晙的眼神却锋利无比。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安晙,浑身散发出的气场好像无敌而冷酷的战神。“cao,还真他妈能打啊。”安晙骂了一句脏话,只好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红酒站起来,随意朝地上一个保镖踢了一脚,骂道,“花了那么多钱,就找来你们这群废物,妈/的。”然后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舒茗炀招招手道:“来吧,过两招。”舒茗炀大踏步走过去,抬腿就是一脚,安晙险险朝后一躲,舒茗炀立刻追上去,想要给他一拳,却被安晙用那条受伤的手臂挡住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也因此而崩开,鲜血从白色纱布下渗出来,安晙看了眼血迹,对舒茗炀咧嘴笑道:“这梁小妙咬的,别说,她嘴上功夫还真挺好的。”舒茗炀不跟他废话,抓着他的头发就把安晙朝身后的墙上撞过去,安晙拉住旁边的一把椅子缓冲了一下舒茗炀的攻势,但还是被撞到墙壁上,整个人因为晕眩倒在了地上。他暂时站不起来,眼镜也掉在了地上,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只好撑着身体朝旁边爬,舒茗炀上前踹了他一脚,说道:“你这种人,不配提到小妙的名字。”安晙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等缓过劲儿才抬头看向他,道:“我知道,我安晙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看上的女人,我就一定要弄到手。除非你今儿把我弄死,否则梁小妙我还就睡定了。”舒茗炀看着眼前这张和安异异常相似的脸庞,心中的嫉妒和醋意就翻江倒海地涌来,这两个姓安的家伙果然不愧是兄弟,连性格都如此相似,非要对不属于他们的女人死缠烂打!他越想越恨,忍不住抓住安晙的衣服把他提起来,然后飞起一脚踹过去,安晙朝后一摔,径直摔在了一楼储物间的大门上,那道门被他的身体撞开了。然后舒茗炀就看见了放在储物间里的东西——一个笼子。准确来说,是一个打造得非常精美的巨大圆柱形金色鸟笼,大概有一个人那么高,也不知道是镀金还是纯金的,笼子底下铺着一层毛毯,笼子的骨架上镶嵌着很多蝴蝶和花朵,蝴蝶的翅膀和花朵上还有一颗颗碎钻。安晙咳嗽了几声,指了指这个笼子,不怕死地给舒茗炀介绍道:“对了,这个是专门给梁小妙定做的,等我把她弄到手之后就把她关在这里。”舒茗炀简直怒火中烧,走过去举起那个沉重的鸟笼,就想把他砸到安晙身上,然而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忽然破门而入,对舒茗炀说道:“等一下。”一听到这个声音,舒茗炀就皱起了眉头,他冷冷看向朝这边走过来的安异,问:“你来干什么,保护你这个哥哥吗?”“当然不是。”安异漠然道,“我是来杀他的,这个机会劳烦你就不要跟我抢了。”说着,安异就走过去,拽着安晙的头发将他像拖死狗一样拖起来,冷冷地说:“安晙,上次我是看在小妙和你爸的份儿上才饶你一命。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来,我只能认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放心,我会把你的死讯好好带给你爸的。”在这种情况之下,安晙竟然哑着嗓子笑了起来,他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又看了看舒茗炀,惊奇道:“你们两个都打算对付我?怎么,敢情你们已经说好了要共享梁小妙?既然都决定共享了,那再多加我一个又怎么样?我不介意4/P的啊。”安异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刀,朝安晙简单地说了句“走好”,然后就把刀子朝安晙脖子划过去。然而就在此刻,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苍老的呼喊声:“小异!住手!快住手!”安异闭了闭眼,忍了又忍,才把刀子收了回来,朝门口看去。只见他和安晙的父亲安承烽,正一脸惊慌、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见儿子收了手,安承烽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快步朝安异跑过来,把地上的安晙拉到自己身后,沧桑而无奈地对安异说:“小异,我知道小晙他总是做错事,还死不悔改,可是他毕竟是你哥哥,你看在我的份儿上,这回就放他一马,可不可以?”安异紧紧攥着拳头,狠狠盯着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看了好一会儿,才指着安晙咬牙道:“我已经放过他很多次了,是他非要自己找死。安承烽我告诉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忍让,你最好带着安晙赶紧给我滚,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