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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喝茶,看自家小孩依然毫无其他反应,顿觉无趣地补了一句:“以后蓬莱交给你糟蹋为父也放心一点,累了先回家吧。” 海山了拿起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转身就走:“那孩儿回了,后续的事父亲自个儿收拾吧。对了,说明一下是回海山了的家,不是回你那儿。” “这么着急?你家里起火了要你扑啊。为父还想着今晚咱们吃个饭,顺便明天董事会——” “父亲,”他的儿子抓着门把手,冷漠的打断他,“你想不想早点抱孙子?” “……”海正风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一边朝海山了甩甩手赶人,“直升机停在楼顶,你上去就能滚蛋。过年记得带人回家吃团圆饭。” 海山了朝他摆摆手以示再见:“这个孩儿做不了主,看您儿媳愿不愿意吧。” 08 回到家时天边蒙蒙亮。海山了看了看时间,这已经是他出差的第三天清晨了。 海山了打开了家门,像拉开了炸弹的保险环。浓郁的木调香味扑面炸开,热烈得要把人焚烧。海山了立刻控制住自己被点燃的信息素。他闭上眼呼出一口气,方才咆哮着狂奔而出的巨浪被强硬制止。 海山了快步向搂上走去。掏出钥匙打开反锁的门,他正式踏进了暴风中心。卧室里在各种意味上都混乱一片——满室满屋的信息素无序暴走,浓度厚重到能直接倒逼Alpha发狂;衣柜大开,他的外套衣服裤子堆在床上扔在地上,乱糟糟一片,轻微洁癖都会直接发疯。 两样都占的海山了异常平静。他的信息素有条不紊地释放着,浪打沙滩般一层层引导着、安抚着乱卷的木调香,朝房间的中心,那块由被子衣服堆起来的小鼓包卷去。 海山了打开床头灯,扒开由被子的一角一探究竟。 高皓光在睡觉。那么大一个人,婴孩似的蜷缩着。他抱着枕着海山了的枕头,半张脸都埋进里面。怀里和身边的缝隙都塞满了海山了的衣服,胡乱的缠在他身上。 海山了将高皓光的堡垒轻易拆除。深藏其中的小孩只是皱了皱眉,对外界的变化毫无戒心和反应。把衣服被子全掀开,海山了才发现他下半身光溜溜的晾着,旁边还放着好些情趣工具。 看来这两天皓光小弟是这么熬过来的。真是—— 一点都不辛苦。 海山了撅了撅嘴,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低垂下眼睛,俯身把蜷缩昏睡的小孩翻到正面来,轻抬起他的腿掰开。半勃的yinjing下,那道初见时鱼白的小小缝隙,如今充血肿胀,分出嫩红鲜红暗红的层次,上面的粘液亮晶晶的反射着灯光,随着他的呼吸颤动的xue口,像开口的深海贝类,又像熟透饱满的果实切片。 他俯身凑到高皓光脖子旁,含住肿胀的性腺,用舌头轻舔,用牙齿剐蹭。高皓光的眉眼剧烈颤动,手抬起要挡却又垂落在胸前,喉咙里蹦出舒服又疑惑的小小呜声。 但还是没有醒来。 那把海山了熏到指尖发麻的罪魁祸就含在嘴里。Alpha的本能叫嚣已久,每一次开口都想重重咬下去,把皮肤咬穿,把高皓光咬醒。想立刻把高皓光占有,想一口口把高皓光吃掉。 但是,不行,不可以。 遵从原始欲望,趁机肆意的发泄太原始了,海山了不是那种顺着本能傻乎乎走的人。他不想就这么便宜什么都不说的皓光小弟,也不想这么便宜自己。 海山了瞥了眼身边可选用的玩具——那份礼物虽然他没拆,但出于好奇,它们的使用说明他都查过看过了——他拿起白色的按摩棒。 香蕉状的按摩棒,海山了记得它柔软的、鸡蛋尖般椭圆的头部是模拟舌头。挤上一些润滑,蹭了蹭湿透的xue口外围,轻轻地贴上最上方,被皮rou半包裹的蜜豆,按下开关。 按摩棒的顶端快速地抖动起来,上下拍打起那一点。海山了瞧着小孩的肌rou猛地紧缩,一声呼喊传来。他抬眼,看着高皓光睁开了眼睛,屈起腿向后退缩,本能的躲避袭击。 海山了悄无声息地向前,抓住高皓光左脚脚腕,折起他的腿,将膝盖压向胸口,以此为点将试图躲避的虚弱小孩锁住。手中的玩意跟上了,紧追逃跑的小孩。 高皓光跑也跑不得,醒也没完全醒。他瞪大了眼睛,又在下一秒眯起紧闭;想要起身抓住海山了的手腕,结果起不来够不着,最后落下紧抓身下床单。他撇过头,张嘴呼吸,剧烈起伏的腰腹微微挺起,哑着声说停、停手! 海山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高皓光爽到眯起的眼睛里蓄起了水,好像有人往里面灌了酒,止不住向上跑的眼眸里一片朦胧。 他如高皓光所愿按下停止键,在小孩呼出一口气的时候,把按摩棒插进那卸下所有防备,赤裸裸一览无遗的xue口。 那一瞬间,他在高皓光眼里看到了惊恐。海山了先手一步松开高皓光的脚腕,脸贴上他的胸口,搂住他的腰抱紧,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 怀里的人剧烈挣扎起来。海山了觉得自己好像中奖的渔夫,钓到了大鱼便不愿放过。滑溜溜的大鱼被他牢牢圈在怀里,扭动着身体扇动着尾,沙哑的呻吟声和如鼓般的心跳,性感得像一支咒语。海山了将按摩棒开到最高频。 海山了支起身子,脱掉了外套。他低头看了看西服衬衫上的乳白色水渍,刚刚抱得太紧,高皓光射到他身上了。于是他凑上前,扯了扯那块水渍展示:“皓光小弟,海山了这件衣服是只能干洗的。” “……你有病啊…”他的皓光小弟发言犀利,却没有一点气势。他终于醒过来了,浑身湿透,像条搁浅的鱼般软绵绵地倒在床上,讲出来的话也像鱼吐泡泡,软绵绵的。 高皓光有些傻愣地盯着他,见海山了不说话,他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含水的眼里装满迫切的渴望。 也就是嘴上还硬。虽然海山了只在书本上见过发情期的Omega,但除了嘴硬外高皓光全都符合。他知道高皓光现在最想要也最需要什么——他那木调香信息素都渴得快产生攻击性了,浓郁得一针针刺进海山了的每个毛孔里。 好在海山了不是一般般的Alpha。屋内曾经如暴风般乱流的信息素,如今已经被海山了有序的揉作一团。他适应良好,即使已经手指发麻。 看着那双难得含水,宝石般闪亮的眼睛,海山了还是想听高皓光亲口说说他想要什么。不过,他想,若是等皓光小弟主动开口,怕是要等到太阳高照了。 于是海山了低头解开领带,抓起高皓光两只手置于他头顶,把它们绑上铁艺床头:“皓光小弟…你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如果海山了是强盗小偷绑匪,你就完蛋了,所以海山了要罚你。” 09 海山了把所有的玩具都试用了一遍。边用还边问高皓光使用感如何,把小孩磨得要生要死。 “滚蛋!啊嗯!” 高皓光跪趴着,他手被绑在床头,塌着腰翘着屁股,上半身陷在枕头里。海山了往他身体里又塞进另一个棒状物,直戳到敏感点的震动让他难以忍受。 “配合一点嘛皓光小弟,海山了写测评里面要包括使用感受的。” 高皓光破罐子破摔了。他扭过脸瞪去:“…你要cao就快点cao,别磨磨唧唧的——啊!” 海山了又把速率调高了一档。他淡淡地说:“皓光小弟这么心急,那为何一开始不打电话海山了?” 高皓光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脑子坏掉了忘了可以打电话?他不想发情期依赖海山了?还是,他到底也还没承认海山了和他的关系?此时此刻的他也搞不明白。 于是高皓光支支吾吾地找借口:“你不是、嗯,应付你爹……啊!呃…!” 高皓光不讲了,他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企图消除所有声音。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又窜上脑袋,他又颤抖着高潮了。 “皓光,你平时那么聪明,现在却好笨啊。”海山了把G点按摩器抽出他的身体。把气喘吁吁的高皓光抱着翻过来,腰下垫上枕头,拿起最后一个——红色的炮机,cao进早就烂熟的xue口里。 他趴在高皓光身上,低头咬了两口饱满的胸肌,抬眼看向他:“应付父亲不难的。海山了和他说要和你造小孩,他就放人了。” 高皓光愣愣地睁大眼睛。他为数不多的思考力捕捉到了关键词,在高强度的撞击下,发着抖表明态度:“…滚蛋,谁要和你、造小孩!” “是是,皓光小弟现在在和玩具造小孩,又不是和海山了造。” “哈、你是小孩子啊,玩具的——呃啊!” 海山了突然握紧了炮机的握把,握力感应启动,炮机的频率骤然加速。开嘲讽的臭小孩惊叫一声,整个人后仰,不受控制地拍打着床板。 “海山了吃玩具的醋做什么。”他握紧又放松手中的握把,另一只手单手挤上润滑,向高皓光的屁股缝摸去。 其实润不润滑已经无所谓了,无论是前面后面,高皓光下身都泥泞一片。正被快感冲击的身体紧绷得要死,方才被扩张玩弄过的后xue此刻也紧缩着。海山了的手指在上面打转,高皓光大叫:“哈啊……你别、乱来!” 海山了没回答他。手指就这么挤去。 手指按压在柔软顺滑的rou壁上,他能清晰地摸到前xue里器械的形状,摸到它的高频震颤。yindao和直肠被撑起,之间的隔膜仿若薄纱,湿湿黏黏好像融在一块了。海山了又伸入一指,摸到了栗子大小的光滑平面。他屈指向上去按,默默把手里的按摩棒也向那个方向抵。本就发麻的指尖被震出了触感。 他手中的大腿和屁股狂颤着,海山了抬眼看着高皓光。他的腰腹弓成一座架在床上的小桥,海山了看不到他的脸了。不过,那剧烈起伏着的肚皮,颤抖着往外溢出清液的yinjing和抽泣似的呻吟,让人不难想象。 手中的身体终于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高皓光的声音停止了一瞬,他可能已经叫不出声了。反捏着捆绑领带的双手已经紧到失血泛白,他的体液溪流似的从前后两个xue口里涌出,可怜巴巴的yinjing硬邦邦,却什么都没射出。 海山了停了手。把手指和震动棒从高皓光体内撤出。拔出一样,小孩的身体就反射性的一抖,从喉咙里闷哼一声。高皓光半睁着眼睛,他呆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紫色眼眸像两块宝石般毫无生机。他微张着嘴呼吸,满脸水痕,分不清是汗、眼泪还是口水。 海山了终于忍不住了。 从踏进这个房间起,把高皓光咬碎拆开全部吃掉的想法就驱使着他,控制着他的每个动作。他喜欢和自己对着干,克己已成为惯性。激烈的矛盾带来的精神快感,远远胜于——简单的遵从Alpha本能和Omegazuoai。 他知道这样有点自我和残忍,发情期的Omega会本能渴望着、也需要着Alpha的直接和间接的接触安抚,而直到现在为止,除了手指和那闻不到的信息素外,他什么都没给高皓光。 也就高皓光这样的Omega能受得起在发情期被他用玩具轮一遍,也就高皓光这样的人愿意配合迁就他,也就皓光愿意完完全全合他的心意。看着那双无机质的眼眸,海山了终于忍不住了。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低下头堵上高皓光的嘴。 即使人已经失神,高皓光还是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过来,搁浅的鱼渴水般的迫切。水小股小股地流下,有些从双唇相触的缝隙中流出,划过高皓光的嘴角、脸颊和脖子,最后染湿了枕头。 海山了给他喂了大半瓶的水。喂到后面高皓光回过神了,在每个只是喂水行为的吻结束后,他都眼巴巴地看着海山了。于是喂完最后一口水时,海山了捧着小孩的脸亲了好一会儿。 最后海山了结束了吻,拍拍他的脸,轻声说:“等会儿噢皓光小弟,海山了先去洗个澡。乖孩子先玩玩具吧。” 10 高皓光怀疑自己已经死了。他在天国闻到了清新的、暖融融的、湿漉漉的香气。来接他的天使白衣服黑头发,突然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高皓光艰难地睁大眼。海山了洗好澡了,穿着浴袍坐在他身边。 那个要命的炮机,除了握力感应,竟然还有远程遥控模式和赠送的特制大腿固定绑带。海山了给他绑上后拿着遥控去洗澡了。 高皓光坚信这段时间一定很长。他数不清自己到底去了多少次。 他甚至以为,这些天经历过那么多次高潮,他的身体或许已经感受麻木,对此耐受。可并没有。或许这就是发情期反应,无论做多少次,无论和什么玩意做,他都敏感得要死。 这份无尽的渴或许只有海山了能填。从来都只有海山了能。于是,他什么都不剩的小脑袋里,都只想着无论如何都别晕死过去了。毕竟海山了让他等会儿。 “好乖好乖,”海山了把绑带拆下来,把东西拔出来,揉了揉高皓光失神的脸,“皓光小弟现在想要什么奖励?” 高皓光大概是被玩傻了。那被眼泪和欲望浸润的、眼白染上红粉的眼睛,一直巴巴地看着海山了。 “要说清楚,不然海山了不知道怎么做。”海山了的膝盖顶上高皓光的股间,双手撑在他身边。 他支支吾吾,声音微小如蚊。但说出来的话相当坦诚——高皓光把脸别向一边,说想要你cao我。 他的双腿悄悄闭合,夹住顶上他下体的腿,腰臀偷偷使力,黏黏稠稠的液体磨蹭上海山了膝盖的皮肤。 “可是海山了才刚刚洗完澡,而你尿了自己一身,皓光小弟。” 高皓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他张开嘴,艰难抬起脑袋朝自己身上看。的的确确,他的腹部上是大片的黄色水渍。 “啊、我…” 看着高皓光那惊慌失措、不知辩解的傻愣样,海山了伸出手揉了揉他耳朵。显然,皓光小弟的脑子已经被搅成浆糊,并不知道方才他已经被玩到失禁。 实际上海山了也并不介意,只是想逗逗他。效果他很满意。时候奖励小狗,也是时候奖励自己了。 “皓光小弟听海山了的话就好。现在转过身来,乖乖趴好,像小狗那样。” 11 “等……!我才——呃嗯!海山了!!!——” “哼、哼,”鼻尖蹭上汗津津的鬓发,他在小孩耳朵旁学着他的哼哼,“是谁把海山了骑醒,又亲口答应海山了的?现在要过河拆桥吗,不厚道喔皓光小弟…” 高皓光捏紧了他的肩膀,疯狂打颤的手臂和大腿无声的回应着指控。他发作的怒气在半路被打断了,高热的xuerou痉挛着绞紧海山了,交合处淌下的一股股热流打湿腿根,快要在床单上浸出一块水洼。 哎呀,皓光小弟又去了。 松开捏在紧绷的腰上的手,顺着淌着汗的脊柱向上安抚,揉进搁在肩膀上的脑袋里。高皓光后脑勺的头发湿湿软软,他的手心早就被浸湿。 可这不是温存一刻,而是转场信号。 海山了扣住软乎乎的脑袋和后腰,毫不费力地将高皓光放倒在身下。体位的变化瞬间加深进入的程度,他怀里的小孩呜咽一声。海山了支起手臂,欣赏那张在快感的冲击下丧失控制的、变得乱七八糟的脸。 高皓光脸上的每根线条都在发颤。平日里清明凌厉的眼珠,如今卡在眼眶上方失焦涣散着,平日里紧闭成一条线的嘴巴,此时颇为失礼的大张着,方才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悬在口腔里。海山了用指腹擦擦他嘴角的水痕,吻上去含住不设防的舌头,把它拨正,同时下身在缠人的rouxue中缓缓退出,然后——又快又狠地一cao到底。 高皓光几乎要弹跳起来,却被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海山了折起他的腿,将他压在床头上圈了起来,动作轻缓的抽出,却又快速暴力地顶入。才高潮不久的xiaoxue仍在快感余韵中,被他的温和抽离骗到恋恋不舍的收缩,在被快速撑开的瞬间几乎痉挛到失灵。 “这样会轻松一点么,皓光小弟?” “啊!……啊、嗯……啊!呜……” 高皓光看起来也快失灵了。他仰着脖子张着嘴,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中机械地喊着。他又流眼泪了,没法吞咽的口水也溢出流下,像个被欺负的小傻子。海山了再向下看,高皓光颤抖着的肚皮上汗津津,白色浊液顺着汗水向下流,方才被cao射的yinjing又射了一回。 又去了。 海山了真是个心肠冷硬的恶霸。但他从来没有在皓光小弟满足后就停下的打算,不然,就太没有乐趣了不是吗?更何况,这次是皓光小弟勾引在先的。 海山了在清晨被弄醒了。 他睡眠浅,在被接近被触碰时当即转醒。不过,在意识到是谁在作案后,他继续淡定闭着眼。 依然处在发情期的犯罪嫌疑人把侧睡的他翻正,跨在他身上,褪下他的裤子,握起他晨间自然勃起的yinjing,小心谨慎却又手法粗鲁地摆弄起来。湿热顺滑的皮rou贴上rou柱,狭小的缝夹着柱身上下蹭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把它从头到尾都浇湿了。 有些粗糙的掌心将它扶稳,海山了听到一声吸气,紧接着,又湿又热的xuerou裹了上来。 乖乖。 高皓光的发情期还没结束。自从他赶回来后,这些天里他们做了几回了?数不清了。海山了想起昨晚在做清理时,那道被撑出个鹌鹑蛋大小的空洞、无法闭合而翕张流水的xue口,包裹着它的rou瓣也红肿发胀着,显得可怜兮兮的。 不知道现在它恢复得如何了。它的主人显然没有给予它多少体谅,直接了当地试着用海山了将它填上。 用。这个突然蹦出的字眼,让海山了想到了工具。可不是嘛,他现在人还是“睡着的”,但他晨勃的yinjing,被高皓光拿来使用着。 rouxue一如既往的紧致潮湿。高皓光吞吃得比以往都顺利,但还是相当缓慢,吃下一小截就顿下来。海山了听着他频率急促,却又试图轻缓的呼吸声,和勉强时喉咙里的气声。高皓光的xue口像下起小雨,淋湿了他未被吃下的yinjing,也淋湿了他的腿根。 海山了闭着眼,安稳地呼吸着。这份无动于衷显得愈发虚假起来——都被搞到这种程度了,他是植物人吗还能睡着?可高皓光也没戳穿这显而易见的谎言,他做的事无疑会把人弄醒,可动作又是那么小心谨慎,做贼似的。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让人不知道他是故意如此,还是昨晚被cao傻了。 但这都不太重要,新奇的被使用的视角体验,让海山了也决定先不戳穿。 凭借着清晰的感受,海山了在脑海中还原着此情此景——皓光小弟跪坐在自己身上,直着身子后侧着,重心压在双腿间,用大腿和腰臀的肌rou发着力,小心地、艰难地吞着他的yinjing。他大概皱着眉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发出什么声音,被难以吞下却又能给予快感的尺寸弄得满头是汗。汗水会顺着他的脸颊、脖子流下来。喔,不知道他还穿着昨晚的黑色T-shit吗?如果还穿着,这件衣服的领口现在应该是一圈深色了。 他体验着作为工具的第三视角,甚至有些享受了。高皓光的呼吸和动作愈发急促,偷吃前的谨慎被一步步丢弃——他就着自己能吃下的部分,上下摆弄起来,控制着力度吃下又吐出。他的动作幅度从小逐渐变大,喉咙里憋着的声音渐渐泄露,没了一开始偷鸡摸狗的矜持。 但他始终有一大截没吃下去,仅靠目前的长度,似乎不能满足。海山了听到喘息中的不满和小小呜咽。 海山了不想睁眼睛的。他在想,要不就让高皓光自己捣鼓吧,这样也挺好玩的。可空气中的信息素甜得要命,熏得他指尖发麻。脑中的推测是否与现实相符,也让他实在好奇。 皓光小弟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傻了?只看一眼,海山了只看一眼。 他悄悄睁开一条缝。 清晨时分,空气在视野自动添上一层冷调蓝色滤镜。高皓光如他所想的跨在他身上。他没脱掉那件黑色短袖,而是低着头,嘴里叼着掀起的衣角。高皓光的脸和裸露着的皮肤都是发着烫的红粉色,在冷色调的清晨空气中,显得暖烘烘的。勃起的yinjing也是红粉色的,紧贴着亮晶晶的耻毛和腹部,随着动作抖动着。他的xiaoxue也是红粉色的,不停地泌着水,紧紧裹着海山了的yinjing。 高皓光咬紧了衣服,小声哼气着骑着身下之物。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他额头,遮挡了皱起的眉和微微眯起的眼。他看起来为到不了想要的快感而焦躁、急不可耐,又相当专注、忘乎所以,以至于在海山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都没注意到。 看起来是真傻了。海山了想。把他叫醒吧,把傻小孩唤醒吧。 垂落在一旁的手,悄然无声地抬起。可当海山了要摸上高皓光大腿时,傻乎乎的倔小孩突然下定决心似的,突然深吸一口气,猛地向下一坐。 他瞬间仰起脖子,浑身紧绷发抖,咬着衣服的嘴里嘶嘶出气。他就这么怔愣着卡顿了一会儿,缓缓低下头来。海山了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高皓光发颤的手指摸上了他腹部上的一小块凸起。 他们的视线也随即对上了。高皓光嘴里的衣角跌落。他睁大眼睛,呆呆愣愣地说:“啊…你醒啦……” 海山了也睁开眼睛。他头一次感觉心脏被拽紧了,在桎梏中失控的颤跳着。 海山了坐起身,抱紧高皓光的腰,把脸埋进他起伏的胸口。 “皓光、皓光小弟,高皓光……” 他的声音沉沉的,黏糊糊的,听起来像刚睡醒撒娇。但只有海山了自己明白。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是多么、多么惊险的一瞬间。环着高皓光的手不自觉使力,手指陷进皮肤里。 在那一瞬间,占有、侵略和破坏的本能瞬间占据了身体,像被点燃的烟花,在脑袋里绚烂的叫嚣着。 他差一点就要去顺从本能,把高皓光压在身下,侵犯他,标记他,内射他。想将他百分百据为己有,想看他止不住的流眼泪,想看他丢掉所有尊严和理智变得傻乎乎的,想看他腹部被顶出属于自己的形状,想看那层肌rou在孕育生命后被撑成薄薄一层。 陪伴在发情期的Omega伴侣身边,要说Alpha能保持完整的理智,多少有些天方夜谭。高皓光,以及他那变得更香甜的信息素一直在持续的影响着他。 海山了觉得人不能和动物一样屈从本能,和自己对抗是件其乐无穷的事。高皓光的存在一直在打破他的某种下限,他时常感觉自己在失控和自持的钢丝线上走着。 这下,他终于触及到自己失控的边界了。在钢丝上摇摇欲坠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麻,心跳加速。他终究是没有掉下去,但是下次呢,他会掉下去吗? 掉下去之后,高皓光会在下面接住他的一切吗? 海山了抬起头,看向那双浸在水中、宝石般的眼睛:“皓光、皓光,这回海山了要是做得过分点,没关系吧。” 高皓光低着头,眨了眨眼睛。他的身体和声线都打着颤,哑哑地开口了:“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们从清晨做到阳光钻进房间都没停止。 海山了捞起高皓光的脖子,吻上他的嘴,继续坏心眼的cao着。高皓光的呻吟也好抱怨也好,全都被他塞回咽喉里,呜呜哼哼的,像小狗委屈时的哼唧声。 继续、继续下去。反正都可以,高皓光都受得了。这是个来日方长的测试,但是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海山了无论何时往下跳,皓光小弟都会在下面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