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色的一些准备工作(指jian/春药/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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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他老老实实站起来去洗澡,杨矜羽则清洗消毒好要用的器具,然后垂眼将披散一肩的长发扎起来。陈承飞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她正用消毒洗手液洗手,看了眼床边的东西,小刀赫然在列。 “感觉杨大医生想解剖我啊,”他围着浴巾坐到床上抬头瞧着她懒懒地笑,“再带个橡胶手套呗,更有感觉。”杨矜羽瞥他一眼,又低头做自己的事,只回道:“别贫。” 陈承飞自觉躺下,本就随便一围的围巾半搭在他的腰间,“行了,来玩你的玩具吧,大小姐。”他做作的朝她挤眼,称呼更是一句一换。 杨矜羽将窗帘仔细拉上,屋内昏暗,陈承飞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瞧她。她走过去打开床头的灯,灯光昏黄,房间里像装了落日最后的一丝余晖,无端变得些暧昧。 陈承飞突然又笑了声“大小姐,我卖身不卖艺啊。”杨矜羽也笑了,“怎么卖?”陈承飞装作冥思苦想,一会儿才说:“我是第一次,便宜你了,小爷我这次免费。” 杨矜羽拿出条红色缎带,将他的眼睛轻柔地一圈圈缠上,“别人都是第一次贵呢,你怎么不一样?”“老师傅才贵呗,新手没人要。”陈承飞配合将头抬起来,两人近到鼻息交融。 “这样啊。”杨矜羽用情趣手铐锁住他的右手,她随口回应。紧接着,陈承飞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在自己的下腹,凉得让他哆嗦一下,他有些新奇摸索着手铐“这是要角色扮演吗,长官?”他的泪痣没被遮住,随着话音轻动,杨矜羽轻点那粒沁红的痣,“嗯,你猜。” “哈,是奖励还是惩罚?” “都不是,”杨矜羽回答,她神色认真用小刀将他下腹本就打理整齐的毛发一点点刮下来。 “不是奖励也不是惩罚,我只是想这么对你。” 陈承飞被冰凉的小刀一寸寸蹭过肌肤,忍不住嘶了声,“无奖无惩,你这长官收买不了人心啊。” 杨矜羽用湿毛巾将泡沫擦干净,接着戴上指套“腿张开。”陈承飞配合着她的动作,嘴上仍然没一句正经。陈承飞分开腿,腰腹间肌rou绷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的xue口是一种柔软的rou粉色,杨矜羽抹了点润滑开始专心扩张。 肠壁是湿热的,她的手常年温凉,此时沾染上几分他的体温。杨矜羽回想着书中的内容寻找前列腺,直到手指碰到一块稍硬的凸起。稍微按了按,陈承飞轻咦了声,他过了会儿犹疑说:“……有感觉了。”杨矜羽嗯了声,她两指撑开xue口,将一粒扁平的药片贴在刚刚定位的地方。确定贴好后,她没有抽出手,反而四处按压,在陈承飞半勃时才收回了手。 她起身看他的神情。 显然,陈承飞有些不太适应,紧抿着唇。他长得凌厉,绸布虽遮住了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但此时不做表情仍然显得凶。杨矜羽撑着下巴,坐在他身边,漫不经心戳弄他的rutou,“怎么不说话了?”陈承飞哽了一会吐口气才说:“……有点刺激啊。”杨矜羽翻找出来前几天买的一对银制的蝴蝶流苏乳夹,她一边为他戴上一边问:“很难受?”陈承飞沉默一会儿只摇摇头,“涨。” 她扯了扯蝴蝶垂下来的链串,陈承飞弓身下意识想躲,“嘶,别搞,”陈承飞将脸转向她的方向,“等会真勃起了,又得弄我。”她轻轻笑了笑,药片的效果得等等。她的手指移动到他的下腹,在那里画圈。“这里是zigong。”杨矜羽说。“这里是卵巢。”她的手又往旁边比划了一下,“可惜承飞不是女孩子。”“啧,你又不喜欢小孩。”陈承飞晃了下脑袋。“小孩不被期待地降生很可怜。”杨矜羽摇摇脑袋,意识到他看不见又停下动作。陈承飞颇为赞同地点头,两人各有一对奇葩父母,关于这点很有共识。 “小羽毛,感觉有点怪……”他正准备说点什么时愣了一下,停了半晌才吐字。药效出乎意料的快,陈承飞只觉得自己的后面有股不甚明显的痒意,随着呼吸慢慢加重。他皱眉,只觉得不适,伴随着痒意,一种烧灼的感觉慢慢蒸腾至全身,“……热。”他倏地握住她的手腕,“忍忍。”杨矜羽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轻拍着安慰。 “行,做玩具…呃…也得有职业素养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然后慢慢吐出半口气,“呼……别把我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