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狗(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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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然左手撑腮,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反剪着手拖上来的人质。陈飞宇没抬脸,手肘被身后两个保镖架着,这就是你们刘家的待客之道?话挺冲,但情有可原,刘昊然十分配合的点点头,手下人不太会办事。陈飞宇冷笑,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坐一回刘家的车,不算亏。 是陈小少爷面子大。刘昊然说罢不以为意抬了抬食指,房间里一干人等立刻退了个干干净净,陈飞宇的手还被反绑着,一时间支撑不稳双腿便直挺挺跪在了脚下的羊羔毛地毯上。刘昊然愣了两秒,扑哧一声,嘴角露出点虎牙尖尖,很有种邻家少年的无害。陈飞宇自然不会被他的假面蒙骗,脑子里抱怨的是陈雨昂这个不靠谱的到底什么时候能来救他,嘴上还要打太极。叹了口气,不管是什么事,你都该找我哥或者我爸谈。陈飞宇听到一声嗤笑,下一刻就被疼痛拉回现实。刘昊然死死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另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喉结,陈飞宇不可置信似的狠狠瞪住他,不住的扭动,刘昊然手上力道丝毫不减,陈飞宇连最后一丝挣脱的力气都被咽反射耗尽,刘昊然看着他,缓缓吻上他氤氲着泪的眼尾,陈飞宇头皮炸开似的想要后退,咬住下唇,后背冷汗直流。刘昊然从善如流的放开手,陈飞宇哆嗦着大口呼吸,耳鸣声渐渐消失,心跳声却越来越急促。刘昊然的声音堆积在耳边,陈飞宇却只能听到一个名字,我哥他……,陈飞宇红了眼眶,cao你妈的刘昊然! 刘昊然的手贴过来,拇指堪堪擦过陈飞宇的耳垂,陈飞宇冒起一阵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躲,脸上就被扇了一巴掌,特响,特脆。陈飞宇完全懵了,反应过来时眼里全是灭顶的惊怒,一条腿跪起来就要向刘昊然扑过去,可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刘昊然踢中了膝盖,再次趴跪在地毯里,陈飞宇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是颤的,你妈了个逼的刘昊然! 被骂的人左脚踩在陈飞宇肩膀上,甩了甩手腕,弯腰压低了声线说,讲脏话不是个好习惯。他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扔在陈飞宇面前,整个儿视频还没两分钟,陈飞宇已经目眦欲裂,脸色由红转白,刘昊然又拍了拍他的脸,我知道你和陈雨昂从小就一条心,现在你不得为你哥想想? 任由陈飞宇哼哧了半天,刘昊然才将他扶起来,后背抵在墙角跪好,又扣住他的下巴,很惊奇似的,怎么就哭了?刘昊然俯下身,食指点在那双唇上,意思很明白的,怕人不懂又贴心的加了一句,张嘴。 陈飞宇眼神里的怒意几乎要将那根不要脸的手指咬碎,他来时确实没想到要被人这样羞辱,眼下这情况,怕不是要被人玩死在这儿了。刘昊然很耐心的摸了摸陈飞宇的头发,叹了口气,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呀,阿瑟。 拿来的是一只开口器。 刘昊然捏住陈飞宇的颈子将人按在墙上,再一次的,迫使陈飞宇大口呼吸,不锈钢的圆圈被卡在嘴里,皮质束缚带扣在后脑。涎液顺着嘴角蜿蜒至下颚,滴在刘昊然的皮鞋上。不过现在自然是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毕竟有东西要这张嘴来舔。 刘昊然往前一步,陈飞宇浑身颤抖着却无处可逃,口腔被刘昊然的jiba填的满满当当,连吞咽也费力,涎液在嘴角被摩擦出沫子,舌头徒劳的往回缩,只是白白便宜了对方,刘昊然挺了挺腰,guitou深入腹地抵住咽喉,陈飞宇只觉连呼吸都是奢求,咽反射让他不住地流下眼泪,双唇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湿润又从嘴角流进衣领。他无法闭嘴,也无法呼救,只能任凭刘昊然的东西在他口腔深处作乱,他的胃好像都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打碎,被解构,他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起一朵朵水红,刘昊然拎起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他在被眼泪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刘昊然的虎牙,然后听到他说,吞下去,阿瑟。 摘下开口器,陈飞宇整个身子都蜷缩着,喉咙里的痒意让人不住的咳着,唾液混着泪水jingye滴滴答答摊在地上晕开一团深色。刘昊然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伸手去解陈飞宇的领结,阿瑟,你知道吗,在你的成人礼上,我就开始想着怎么干你了。陈飞宇的脸色惨白,双腿瘫软却一动不敢动,只能声音嘶哑着拒绝,你放手。刘昊然笑了,阿瑟,你真的很可爱。陈飞宇神色戚戚,眼神慌乱到崩溃,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怎么会,怎么会……陈飞宇想不通。刘昊然正拿着方帕子擦拭手上腌臜。冥冥中突然福至心灵,他小声反抗,一字一顿,就算你有本事关住我,也关不住我一辈子,陈飞宇抓住救命稻草,放了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刘昊然将帕子随意丢在地上,手指捏住陈飞宇脸颊,你好天真,阿瑟,他俯下身,在颈间深吸一口气。陈飞宇惊住,声音细弱几乎听不见,刘家就算手眼通天,可树大招风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刘昊然叹了口气,陈飞宇的心脏被刘昊然的沉默紧紧攥住,好一会儿,刘昊然才怜悯似的开口,阿瑟,你以为你的好哥哥真能保住你? 陈飞宇彻底说不出话了。 陈飞宇不知自己究竟在反抗什么,他很想要呕吐,过量的快感积压在神经中枢即将要淹没他的口鼻,刘昊然站在他身侧,事不关己似的眼看他被眼泪和汗水溺毙。 陈飞宇依然一动不动,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成一帧一帧的静止画面,每一张都在发生实质性的,不可挽回的变质,他被捏住下颚,露出一张汗津津的,被迫盛开的脸,刘昊然笑的很温柔,“还不打算说吗,阿瑟?”陈飞宇的眼神涣散,因为抬头的姿势连吞咽都费力,像是祭台上待宰的羔羊,他动了动,幅度很小,但还是摇了摇头。 刘昊然的假面被骤然打碎,他抓住人造器具的尾端,毫不留情地侵略到最里,要以铁骑征服殖民地,要以征伐证明所有权。这很不像他,但又让刘昊然感到一丝丝莫名的安心。他将遥控器的档位推到最高,陈飞宇想要喊痛,他恍惚的眨了眨眼,玻璃似的瞳孔在液体的浸润下反射出破碎的一点光亮。刘昊然撩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从眉骨一路向下,越过蜿蜒的山脉,小心翼翼吻去他咸涩的泪水,“别怕”,他的声音是催人入眠的镇定剂,陈飞宇几乎就要开口求饶,求他放过自己。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只能颤抖着小腹,颤颤巍巍地再一次进入高潮。刘昊然朝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陈飞宇才从嗓子里呜咽出一句泣音,像是在雨中被遗弃的奶猫,很让人心疼。他的泪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刘昊然蹲下来,用右手接住一滴,半晌,他摸了摸陈飞宇的头,想好了吗?陈飞宇连眼神都涣散,双腿打着摆子眼看就要跪不住,刘昊然拖住他的腰,将人环抱进怀里,吻他的耳垂,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唔……陈飞宇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脚脱力只能在刘昊然怀里发抖。刘昊然拿出皮质项圈,动作轻柔的将项圈扣在陈飞宇的修长脖颈上,他又擦去项圈上滴落的汗珠,摆正铭牌,陈飞宇想要用手去扯,被刘昊然拦住,多好看,你说是不是,阿瑟。陈飞宇拽住他的衣襟,将头埋进去,边哭边摇头,不要,我不要,求你……刘昊然也只是沉默着,直到陈飞宇力竭昏睡过去。 想了想,刘昊然还是将陈飞宇抱进了卧室,拿出药箱,陈飞宇的手掌是他无意识攥紧拳头时留下的伤口,包扎好伤口,然后他又从床头拿出一只指甲钳,小心翼翼握住对方的手腕,开始修剪起指甲来。过了一会儿,陈飞宇还睡着,刘昊然低头,在那修长手指上印出一吻,然后将他双手塞进被子里。关掉了床头灯,刘昊然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单手托腮,听着对方浅浅的鼻息。他的声音很轻,但又带着一丝严肃:晚安,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