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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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落是在一瞬间结束的,张文远擦着剑刃上黏连的鲜血,那人捂着腹部,手中的酒杯滑落碎一地,倒在一地的碎片中,指腹摸过剑的侧锋,张辽皱眉,擦不干净的血液留下一道道粘稠的痕迹,高跟鞋的尖细鞋跟踩在地板上。 他吹着口哨叫来身边两个穿着西凉军衣裳的杂兵来处理现场,扭身看着你——手中还死死紧抓着那盏雕花酒盏不放,意识模糊不清,只听到方才帐帘被掀起来,几个穿着厚实盔甲的人破门而入,掀翻了宴会的桌案,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对面朝廷派来的人的头就和自己的脖子说了再见。 喷出来的血溅满了军帐,雁门关荒凉的冷色月亮显得更凄凉了——但在军营中没人愿意浪费时间去看月亮,举着火把挑着灯,不过那是朝廷派来“援助”的士兵,不由张辽所控制,董卓表面上同吕布以义父子相亲,实际上又派人手同雁门关的人来。 试图控制西凉的轻骑精锐,或者董卓根本没有彻底信任吕布——张辽知道自己的能力作为吕布军中一枚棋子是前锋,亦然是西凉军营中的后手。但没人能觊觎他手下的骑兵,也无人能伸手碰他的军备。 这时,同张辽有贸易关系的广陵王就成了跳板,不论是“围剿”还是“控制”或者“夺取”,这机会亦然是杀了广陵王的好机会,董卓的眼中钉,碍事的亲王殿下总觉得自己能在天下搞出一番名堂来。 “你还好吗?喂……醒醒!”你知道那个人是张辽,那声音再熟悉不过,好听但其中夹杂着一些无法掩饰的慌乱,张文远撇撇嘴给了自己的手下几个眼神,“把这里收拾好,然后去把这几个人的尸体填埋好。” “将军,那他们……” “放出消息说路上遇到山贼,马车的残骸我已经安排人丢弃到几公里外的山头了,那边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乱贼驻扎,嫁祸给他们,也省着我们出兵去清剿了。”手脚麻利的士兵立刻抱拳点头,小跑着几步就出了你的军帐,“我就只在主营一天,这驻扎的分营就要被董卓闹得翻天覆地了。”张辽强硬地拉着你的手,身体软的像滩烂泥一样,被张辽扶起来腿都是软的,径直王地上前仰过去,张文远无奈地揉着眉心,拍拍你的脸咕哝一句“怎么这药不是致人死地反而是身体疲软呢…” 掀开军帐的帘子,张辽自小就擅长突袭,托着你的身子往停在外围的马儿上走,抬起你的身子想先将你放到马上都是个大难题。砍人脑袋简单,放广陵王上马却试了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你的脸红得要命,喘着气抱着男人的脖子将全身的力气压到他身上,贴着男人身上冰凉的盔甲散热,吐在他颈窝的热气让张文远的脖子痒痒的。 “张……张文远……” “张嘴,让我看看你的口腔有没有异样。”你仍旧听不太清张辽的话,只是凭借几个字机械性地张开嘴,张辽的手指碰到你的唇瓣,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张嘴,啊——”这时候就是再没有耐心等待,张文远也必须像照顾婴孩一样做着示意,行军过程中不是每个时候都会有医师跟着全程,张文远也就自然而然学了些医学知识,但他手指挪动到你的唇畔想要帮着你张大开嘴吐出舌头时,你却双手包住男人的指尖,隔着指套吮吸着张辽的手指,口腔干燥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吞吃着男人的手指时尝到手套上一点血液和铁腥味,拧着眉含住时,粉唇轻张开,舌头要比往常更灵活,卷着唾液到手指间,吃着食指塞入喉中,小小的牙齿磨着指尖,摸着张文远的小臂想要找到脱下他身上盔甲的口子,张辽的手指勾起来卷着你的舌,你眨眼,眼神没有聚焦,但就是抱着张文远陶醉地吃着手指。 小腹热得难受,只能扭动着腰往前蹭,你握住张辽另一只空下来的手想要让他摸上身体后被男人抽了回来。 “我知道了……” “不用检查了。”张辽起身,转身想回迈步牵着马儿过来却感觉脚步一沉,男人的身体差点重心不稳坐到地上,你抓着张辽腰上垂下来的带子,手捏成拳头,男人脸黑不黑白不白,事实上,就算是西凉军军规明令禁止的第一条是:“禁止弹张文远将军的带子”,也总会有记不清规则手欠的人试图去挑战张辽的脾气。但现在张文远扭身看着你弯着身子卷着他的带子往后扯,张辽的脸暗了暗,随后重重地叹一口气。 “那个董卓手下派来想陷害你的小畜生不是麻烦……没想到最棘手的还是你。”张文远摸着头回身,握住手强硬地分开你的五指,腰上的甲滑落下来,“死孩子,可真会给人添麻烦。”随后只能把你捞起来,托着你的腿扣住你的屁股横抱在怀里。 手下的人见到自己那个“厨艺和脾气成反比”的将军抱着广陵王一脸严肃时没人敢吱声,生怕一个措辞不当就惹得张文远勃然大怒。尽管张辽知道接下来西凉军中各营的“饭后闲谈”肯定是他和广陵王的不正当秘密关系,张辽的手轻轻拍了拍你的手,小声地说:“别玩你文远叔叔的带子了,就这一会儿不行?”实际上无奈地知道你不松手,死死绕着他的脖颈往他的颈窝蹭,哪里有个亲王的形象。 “广陵王身边那个一起来的,叫过来。”张辽说,没有一个人敢怠慢说小话,陆陆续续喊着明白的属下去带他口中的人,尽管张文远抱着你坐下后觉得手臂已经因为久抱发酸,但还是任由你蜷缩着身体在怀里,热而软的唇瓣吻着他的脸颊,迷迷糊糊地扭过张文远的脸,指尖滑过张辽脸上的刺青,撩开他遮挡眼睛的翎饰就亲上男人的眼睛,嘴唇一路滑到眼睛下,暧昧地抚摸纹身后又轻轻钻入他领口扯开男人的领子,而移动到唇瓣,轻轻含住,狐狸的本性藏不住,张文远觉得好像看到你不安分的尾巴因为药效sao动着,粘稠的哼叫声中覆盖上张辽的嘴唇,接吻都是湿而黏腻的,你脑内只剩下一根索求着更多亲密接触的思维在跳跃,撬开张文远的唇瓣后更是大胆地将舌头钻进去亲他的犬齿,男人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腿张开后你在他怀中悄悄摸着腿间那根已经蓄势勃发的阳具,张文远身上的血腥味都在勾引你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骑在他身上。 唇瓣相碰发出呜呜声,舌尖纠缠的时候张辽掐住你的肩膀换为进攻的方式张口将灵敏的舌钻入你的口腔,交欢着一个藕断丝连的吻。就是一边的兵士带着张文远想见的人来了也只能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捂住绣衣楼的探子的眼睛,听着一阵阵口腔厮磨暧昧的声音。 “别看了!”没想到你的探子只是笑着挪开那个小兵的手,“没关系,我们绣衣楼职场氛围自由。” 黏连的唾液粘在张文远唇角,一吻终于分开,你歪着身体挪动着却感觉哪个姿势都不舒服,只能任由张辽扣住你的后背往他怀里靠,张辽嘴角抽动一下,看着一边角落里快要缩进泥土里的士兵,挑眉,咳嗽一声才说:“……董卓的药,不是取她性命的?” “不,是殿下说,换成一种有效果但不致死的,董卓手下那人眼睛尖,她不能直接投杯换盏,解药藏在她袖子里。” 张辽点点头,手摸进你袖口后却怎么也翻不出能装着解药的东西,“袖剑、短刀、毒……呃,补妆的口脂,颜色还挺适合的……” “密信,这个似乎不是死孩子给我的;手帕……我给绣的……” 可见张文远额角难得流下来一滴汗水,摸不到里面更多的东西,你揉揉脑袋收着五指,捧着张文远的脸凝视着他,虽然身上仍旧感觉像被热锅煮着一般,神色却清醒一些,张文远的指尖点了点你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唇角后,你勉强扭着身体侧头:“丢了……” “不是,嗯、不是你的错,方才……慌乱,你们退下吧。”咬着牙感觉像得了绝症濒临死亡了,翻着眼皮的时候太阳xue突突地疼,张辽又跟着重复一句,随后跟着你一起来的那人点头先一步离开——离开的时候也拉着僵硬在原地的西凉军出了营帐,好心地拉好帘后甚至熄灭了火把,随后就听到外面的人走过后嘱咐着“张辽将军要在军帐内和广陵王殿下单独谈谈,莫要打扰”,声音小,但语气足够强硬,张辽看着你又合上眼睛躺靠在他怀里,说:“死孩子,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 “帮帮我吧……”你张口时候手又摸着男人的性器,主动地解开腰带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来,一点点摸上张辽的身体,清醒一些后套路也就熟悉,张辽摸上你的乳rou,一点点将把rufang挤压得生疼的裹胸布拆下来,紧绷着的饱满身体带着平日出战训练出的肌rou,张辽喜欢摸你若有若无的肌rou线条,顺着小臂一路抚摸到肩头,亲吻着胸口后将舌尖含住你的乳珠,那处因为药效充血,经不得一点刺激,衣物的刮蹭都在作痛,xiaoxue因为张辽吸弄着rutou收紧吐出爱液,下体早就yin靡一片,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屁股往下磨蹭着男人的阳具,张文远却卷起你的下摆到后腰,接触到空气后的xiaoxue吐着爱液。 口中咬着rutou含糊不清,张辽说:“别,撅起你的屁股来,抬高。” 小动物发情期很难处理,以前阿蝉捡回来的猫儿到了发情期屁股不断磨着地哀哀地叫着,张辽也是见着西凉兵的处理方式觉得你现在渴望着他的模样有些像,不知是否可行,张辽试着轻轻拍着你的臀部,一点点揉着你的后腰,而指尖的目标是你的xiaoxue,故意撕咬着本就肿胀的rutou,掐弄着乳rou见你皱起眉来,但是屁股却听话地抬了起来,你的双手按在男人的胸口,摸着他的腹肌向上,在拍弄的时候一点点揉捏着臀rou,张辽的每一下都落在xiaoxue周边敏感的地方,拍一下你的身体就下压,掐着rutou给予前面的刺激。 “来,乖……听文远叔叔的,撅起屁股来,殿下。”笑眯眯地弯起眼睛,殿下喊得黏糊在唇角,声音刻意压低听着你呻吟着又抬高一公分的高度,腰柔软地附身在他身上,男人的脸埋在你的胸口,舌头扫过饱满的胸部时两手扒开xiaoxue,将后面一直张张合合的小嘴扒开,就连yinchun都酸麻着,整个阴部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张辽的手指掐着你的阴蒂,空出来的两根,食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到xiaoxue中,瞬间包裹着手指往内吞,空虚的感觉无法被手指填满,但抱着张辽的头用乳rou闷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喷到你的双乳间,心跳响在耳畔,你自然地摆起腰来吃着张辽的手指,那处已经被爱液浸湿得足够,张辽两根手指搅动开后,第三根又慢慢地探进去,扩张开的时候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感,rou壁死死咬着。 “文远叔叔……” “别拿手指了……我想要……”解开男人的裤腰带,不带任何礼节地扯开男人腰上的红带子,将炽热的yinjing握在手中taonong,摸到的时候你的大脑也停了一秒,虽然本就因为春药的效果而无法思考过多,但脑内充斥着那根硕大yinjing的画面,反被夺取思想时还是倒抽一口气,腰部向下让张辽的手指抽插,发出黏滑yin荡的水声,挤出来的爱液流开张辽的整个手掌心,顺着手臂到狭窄的椅子上,椅子腿都在跟着你的动作的发力而晃动着作响,最后抬高翘起来的臀部重重地下压,吃到手指根后吐着舌头舌头感觉腔内紧缩痉挛,你翻着白眼,手中taonong着用力握着张文远的yinjing,被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迷惑着埋头含住yinjing吃干净几下撸动流出来的前液。 腥臭味的,化开在舌尖,接吻的时候吃到自己前液味道的张文远别开头,别着你的下巴咬着你的锁骨,弹着几下rutou听你咬紧唇瓣的喘息声,而从锁骨的吻痕一路延伸到胸口,你架起来自己的身体让张辽的吻又从rufang上落到平坦的小腹,粗糙的带着一点薄茧的大拇指在你的马甲线周围打转,而后掐了一把阴蒂看着难耐的xiaoxue又吐出一点水来。张辽的吻延续到白嫩的xiaoxue边,啃咬着腿根的嫩rou,舌尖卷着刺激你的yinchun。 摸着充血的xuerou,张辽亦然不紧不慢,沉稳的将军执掌大局,你却实在忍不住将xiaoxue呈送到他胯间那根巨物上来回来去摩擦guitou,膝盖骨在发痛承担全身的重量,大开的大腿就将私密的地方展现给他看,一点点挤开的yinchun慢慢咬着他的前端,似乎等着他发号施令,张辽轻轻咳嗽一声,卷着你的发梢。 “死孩子,我有说不能吗?” “不要有什么负罪感……来,你文远叔叔也忍不住了,坐下来。”含住你的唇瓣,性感的低音充斥你的全身,握着你的手反倒温柔起来,“来,广陵王,将你的屁股压下来。” 压住发情的小动物的根一样,真的听话地一点点将xiaoxue坐下来,放下腰扒开xiaoxue一点点吃着张辽的yinjing,rou茎插入,里面的软rou相比平时更加敏感,风sao地扭动着腰摆着屁股将肥嫩的xiaoxue完全打开,小嘴包着柱身,顶到深处的宫口的时候都要比平时敏感几倍,插进来的时候水仍然流出来,吐着挂到张辽的下体上,男人按住你的肩膀,一个挺腰就听到你不自控地尖叫声,变了调的,接着整根埋没进去后宫口吸吮着yinjing的前面,张辽晃了晃神。 “对自己下手可真狠啊……这药估计放我身上也晕了。” 他感叹着小嘴亲密地咬住yinjing,男人挺动抽插着拉着你的手臂,而你的臀rou颤动着,乳rou左右乱晃,被张辽握在手中挑着rutou,痛感和下身快感的双重夹击将你一次次送到更高的地方,伸手无法见到顶,眼前晃神只见到张辽有型的身体,肌rou线条性感,蓝色的长发散乱下来,而唇角还留着自己咬下去的印记。 顶弄抽插间软rou不断被强制地cao开,收缩的xiaoxue吃着硕大的阳物,好像永远都不会知足一样送到更深处,整个xiaoxue的空虚被磨平了,灵rou合一的感觉随着下体的交合越发真实,你知道这些都是虚假。 握着张辽的手压紧,动着屁股的动作停不下来,腿根都在抽搐着,身体出汗宛若淋了一场雨,打湿的发鬓被张辽撩开,全力突刺着zigong的深处,磨着碾过里面的软rou,他掌握你全部的敏感点,抽插的同时扒开xiaoxue,只差把睾丸都送进去,狭窄的地方松垮地含不住,进出越发地容易了,顶着里面感觉你的身体变了形一样融化在他抽插的动作中,弯下腰运动着屁股用xiaoxue迎合着yinjing,但那处却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抽插的时候吻着张辽,让他摸着自己的阴蒂给予外部的刺激,红rou包裹着张文远的yinjing,每次抽插都整根拔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喷出来的水更多,带着点腥sao的味道和苦咸的汗水交在一起,掐弄张文远腰上的rou,看着文远叔叔眼角挂上笑意。 男人发狠地喘气干弄,将屄xuecao开了,也许张辽还要感谢一下董卓会想着借这个机会控制西凉,除掉广陵王,不然张文远也不会见到你这副毫无防备任他cao干的模样。想到这露出点笑容来,cao得顶进去破开狭窄的宫口,宫交的时候体内的小rou夹得他也失了神,一波波浪涛掀起,翻滚着让张辽和你完全融在一起,耳边的呻吟声一波比一波高,比任何胜利时候的欢呼都要好听,最后尾音甚至媚人起来。 “嗯……啊……文远叔叔……要去了……” 不要停。 张文远说,是,我可不会中途停下, 不要再顶那处,小腹都凸出你的形状了。 张文远说,不行,夜宵必须要好好吃,这时候拒绝我是什么意思? 插动着将臀rou捏得通红,小rou跟着他的手指挑动阴蒂夹吃着张辽的性器到了高潮,前面喷出的爱液就像源源不断的潮水拍岸,男人小腹暗色的阴毛被你的潮喷出来的sao水浸湿,jingye满满地射了进去,而你趴在张辽的胸口喘息着,xiaoxue中高潮后余韵迟迟不尽,分开的yinjing刮蹭着你的yinchun,张辽拍拍你的臀rou,轻轻掐了下你的脸颊,见到你的眼球转动确认你的意识还在。 “屁股抬起来,我给你清理……” “不要。”打断张辽的话,你有些疲惫地扭动着腰,将xiaoxue重新顶在他的性器上,“文远叔叔,还没……还没过去。” “我这屁股还不能抬起来。”你说,张文远啧了一声,但随后又抠挖着你的xiaoxue,格外认真地点点头。“好吧,文远叔叔这次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