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史子眇]妈君的爱(脐橙,杵臼捣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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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子眇想,好孩子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而你却不愿继续了,疼的脸色煞白。史子眇把你脉象看不出个所以然只知大抵是中毒。 他着急的团团转,拉住你的手,推推搡搡间你们的姿势变成了你靠着桌腿坐在地上,而他分开腿跪在你胯两侧,怎么看怎么怪。 史子眇问你是不是只要刚刚那样做你就会舒服一点,得到你无奈的点头肯定后,便要扯着你的手,往自己后xue放,那股劲儿吓得你拼命缩手。 “史君!我不想伤你!” “没关系的,好孩子,没关系的。”因为有了血液和肠液的润滑,这一次手指进入的十分顺畅。 里面湿漉漉的,肠rou再次贴上来,轻轻吸着你的手指,像是一张张小嘴。 你僵硬着不动,史子眇便自己抬臀再往下坐。 rouxue吞吐着你的手指,刺痛中又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史子眇轻喘着,胯下的鸟儿也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嗯…哈…好孩子…是…哈…是这样做吗?” 你闻言挑眉,意义不明的笑笑,随即正经的冲他说:“还是好痛,史君再快一点呢?再吃一根吧?” 你单纯的妈咪并没有怀疑你的胡言乱语,他努力的样子让你更想得寸进尺。 “还…还要再进一根?”史子眇听完你的话,毕竟四百多岁的老人,体力一会儿就不支只能撑在你身上大口喘气。 “史君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我去寻师尊。”你故作难过,史君偏偏就吃你这套,连忙按住你说他可以的,好孩子别难过。 有了两根手指,再骗他吃下第三根也是易如反掌。 此刻史子眇身下插着三根手指,他趴在你肩头,塌腰翘臀,屁股随着你猛烈的抽插一摇一摇,粘稠的液体被拍打抽插的四处飞溅。 “啊…!嗯哈…好孩子…慢…慢些…唔!史君…史君受不住…”你恨不得将整个手掌塞进去,插的又深又狠。 往他圆润的臀上拍上一掌,史子眇惊叫一声,xuerou被牵扯着痉挛,深处涌出一波暖流滴滴答答从手指与xue口之间的空隙流出,竟然就这么小死了一次。 史子眇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哆哆嗦嗦想从你身上起开,他眼尖发现门口有阴影靠近,心跳骤停般,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脚软跌坐下去,你坚硬的指甲狠狠撞上xue心。 “啊!”声音刚出,就被他自己捂回喉咙,后xue紧紧夹着你,金黄的眸中渗出泪水,不知是痛还是爽。 “史子眇前辈?需要帮助吗?”你听见莎莎的脚步声,估摸着这人应当是在朝门口来。 你本想借此逗逗妈咪,怀里的人儿抖的厉害,满脸羞红双眸紧闭。 他一向不太会撒谎,所以准备好迎接被人发现然后传的整个仙门都知道的最坏打算。 史君待你和辩儿都很好,你哪忍心让妈咪难过。 靠着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你以你和史君正在研究丹药,他不小心跌了一下,这丹药所需药材有毒,没有喝过解药还是不要进来为好挡了回去。 所幸那人也没在多问。 你听脚步声越来越远,插在他体内的手指调皮的搅搅,被当头浇了一手yin水。 确定人走后,史子眇才卸气,将你抱住,安抚性摸摸你的头,反过来安慰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发现了…嗯…?好孩子,怎么?不做了吗?” 史子眇疑惑着从你身上起来,看着你往药架上取了个东西。 你比划一下木杵臼,在手中转转,不错,刚刚合适。 “这个是…啊…等…等一下!好孩子,这个不行…这个进不去的…!呜呃!…哈!”你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将他轻轻推到桌子边,让他双手撑着桌子塌腰屁股翘起来。 杵臼规模不小,完全被cao开的xue将它吃进去也费了些力,一圈小褶皱撑开,xue口紧紧锢住这巨物,体内的yin液一滴也不漏的堵在xue里。 你转动着杵臼握住它往里推,深处的rou壁被破开,粗壮的柱身无论深或浅都会擦到前列腺。 将他的xue当做捣药的器皿,你拔出杵臼,往里面塞了一些疗伤药,再噗嗤一声捅入。 “…啊!嗯哈…好…好孩子…那里不可以这么用的…嗯啊!呜…轻点…”每一捣一下他便会抽搐着哭喊一声,药草混着yin水在他体内流转,cao起来咕叽咕叽作响。 “史君要好好含住药材呀,这可比从上面的嘴进入有效多了。”你手上动作不停,没插几下史子眇就夹腿身子弓成虾米哭喘着高潮。 你没有因为他高潮而停手,反而改为两只手一起握住,大力cao弄红肿不堪的rouxue。 史子眇站不住,半个身子都摊在桌上,双乳压在桌面,随着你cao弄而摩擦着。 双眸无神向上翻,涎水来不及吞顺着下巴留到桌上,嘴里咿咿呀呀着,你让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yinjing早就射的一桌退都是白浊,铃口一张一缩,除了前列腺液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起来高潮就没停下来过。 “史君。” 你从身后亲吻他的蝴蝶骨:“你的好孩子在cao你。” “呜!哈啊…啊…嗯!好孩子…好孩子在cao我…”快感如同巨浪将他的理智冲的一塌糊涂,发冠早就七歪八扭的甩在一边,雪白的发散开披在后背。 “现在还疼吗?” “不…啊…不疼…不疼…嗯哈…”xue口早就被磨来又麻又爽,奶子也快被桌面蹭破皮。 药汁是青色的,你伸手接住滴落的青汁,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全数抹在他撑开的xue口,乳尖。 往他身下摸,将炽热挺硬的玉茎握在手中把玩,语气亲昵:“史君又硬了呢。” 再往下掌住两颗软滑的卵蛋,捏一下他就抖一下,喘着说好孩子别弄了,别弄了。 他越说不,你就越发叛逆,指尖在他会阴处来回扫动,猛的将木杵臼拔出,棒身带出一圈肠rou,xue口大开,里面艳红水润的xuerou绞着,药汁一股一股涌出,再将杵臼狠插入。 你几乎快要按不住他,史子眇浑身痉挛着,射的酸痛的铃口张缩,挤出透明的yin水。 你得扶住他的腰,否则他便要脚软到滑坐在地上了。 “啊…哈啊…嗯…好…好孩子,快拔出来…一会儿要有人来了…欸…?等…啊!”你保持着插入将他翻了个身正对你,史子眇面色潮红,脖颈处缀着细细汗珠。处于敏感期的xuerou被这么狠狠一磨,又惊叫着射出一股清液。 捞起溅的满是青色水渍的双腿,你将他的腿架着,史子眇怕掉下去,只得紧紧盘住你的腰,臀部悬空着被狠cao。 又高潮一次后,他软下声,像是在哄你:“唔哈…好孩子,我们歇…歇会儿…嗯…好不好?我实在是…有些疲惫了…” 你眨眨眼,笑起来的样子颇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好。”拔出杵臼的瞬间,他难忍的闷哼一声,药汁混着yin水大量涌出,滴滴嗒嗒落了一地。 手上发力,将他臀部放在桌子上,他坐稳后自己往他怀里一拱,蹭蹭香香的双乳,毛茸茸的头发像是动物的毛发,当真是只狐狸崽。 史子眇被cao的有些晕乎乎,脸颊绯红,半会儿理智才拉回一半:“好孩子…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何不可?”开玩笑你睡过的人还算少的?就算没到最后一步,该揩的油是一点没少。 况且平时爬你床的人那可是每日不重样,有没有情暂且不说想,这乱世里谁都无法预料是否能见明日之阳,每日绷紧的神经也需要一些慰藉。 汉室倾颓,礼崩乐坏。 他耐心解释:“这种事只能在相爱的人之间。” 你不依不饶:“史君不喜欢我吗?” 史子眇的瞳色总叫你想起小时候同他去街上玩他给你买的糖画。 当注视这双眸子时,心中总会升起一种甜丝丝暖融融的感觉。 史君摇摇头,几乎是立刻回答:“你和辩儿,都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我也喜欢史君。那既然这样,又有何不可?” 他怔怔望着你,目光在你脸上停留了许久。你似乎从这蜜糖中抓住了些别的情绪。 史子眇只是去摸摸你的头顶,语气酸涩无奈:“…不一样的。”无论是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他对你的情。 长达三四百年的岁月里,他遇见过许多孩子。 小孩子纯真懵懂,像是年糕一样暖呼呼,粘人。他很喜欢孩子。 与辩儿不同,小女孩子要更缠人,总是绕在他身边,牵牵手,讨点心,要抱抱。可爱的紧。 他关爱的孩子长大了,长的那般好,是在爱的浇灌下开花。 你和辩儿现在都不在他身边,如果对辩儿是愧疚,是担忧,那对你呢?挂念,日日夜夜学着糕点,望着兔兔灯发呆,期盼你能回家看看。 想过用你赠与他的心纸君联系,可又怕给孩子添麻烦,惹你心烦。本来就没法为你做些什么,再去打扰你… 那张你的心纸君他总带在身上,有念想了呢,就拿出来看看。还缝了套小被褥,晚上就盖在心纸君身上,像是怕冷着你。 “在想什么?”你见他出神,凑近些看他,手也不安分的往他身下摸。 抓住已经软下午一半的性器,就着上面的yin水快速taonong了几下,瞧它硬起来,顶着平坦的小腹。 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史子眇险些从桌子上蹦下去。他条件反射的夹腿,随后听见你毫无遮掩的笑声才意识到你又在逗弄他又羞又有些气恼:“小广!…啊…别弄了…” 你只是俯下身,唇角蹭过铃口,他就一个激灵按住你。暖暖都指腹擦过你的唇,将上面不小心沾上的水渍擦去。 因为觉得脏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你用嘴。小狐狸眉眼一低,楚楚可怜想,史子眇大抵真就是要栽在心肠软上。 他趴在桌子上背对你,xue口已经有些红肿,被杵臼插入又疼又麻。 开发后都后xue几乎是捣几下便会汁水淋淋,你将木杵臼推的更深,成功引来了一声带着痛楚又甜腻的呻吟。 他肩膀抖动着,你以为他是去了,但是很快你就意识到不对劲,带着鼻音的呻吟中参杂着抽泣,你心下一慌,将他翻了过来。 是不是弄疼了?你在想,但是刚想拔出杵臼,就被他夹住动弹不得。 你投去疑惑的目光,史子眇的眸中湿漉漉的,让你罪恶感油然而生。 “好孩子长大了,已经不需要我陪着了。但是…也要早点回家呀。我和左君…都很想你。”羽睫一颤,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像是火星在你心尖上烫了个印。 你意识到你确实回隐鸢阁越来越少了,每每回来都是有事要寻左慈。白发苍苍的老人想你想的紧,早就扎好的兔兔灯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好不容易寻到你得空,高高兴兴将发着暖色光的兔兔灯塞你手上。你却有些无奈,说自己已经过了玩兔兔灯的年龄啦。 可老人不知道,他只记得你小时候最喜缠着他要兔兔灯。 弯下腰亲亲他的脸,触感咸凉。 愧疚的只能抱住他,向他保证以后一定常回来陪他们,回不来也会用心纸君联系的。 无论到底是不是画饼,你的妈咪都会无条件相信你。他嗯一声,点点头,勉强挤出个笑,张开腿让你想做就做吧。 但你心中横着支松针,刺疼,动作也轻柔下来。不时就去亲亲他,不是激烈的吻,就是很单纯的贴在一起,小猫舔舐一般。 史子眇接下来都很配合你,哼哼唧唧小喘着,偶尔也会让你可以再用力些。 从烈日当头做到黄昏,他实在是太累了,不知第几次高潮后躺在桌面上,没喘几声便昏睡过去。 连你帮他清洗身体,给红肿的xue上药也没醒来。 你想他大概会一直睡到明早,在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前,你就和左慈告辞后收拾东西大清早跑路了。 到底是有些害怕,毕竟把人家都扣出血了。下次来一定好好补偿史君,多派人送些名贵草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