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的夜晚(搞照井龙,一些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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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小巷子里,照井一路追捕嫌犯,他和同事们在横纵的巷道中失散,但也终于把那人逼到巷角。 那家伙是风都最近闻名的采花大盗——这么说还修饰得太文雅了,其实就是不断改换社会身份,利用职业之便,不分男女,给心仪的对象下药,迷jian他们的强jian犯。他作案许多,行径恶劣,但实在太狡猾,以至于搜查一课那边向照井请求支援。 穷途末路的嫌犯和照井在寂静无人的深夜格斗,拳脚虎虎生风,对方虽然行事猖狂,但意外地排除了dopant的嫌疑。这家伙不仅体力惊人,而且体术高超,和照井不相上下,隐隐游刃有余,这极为罕见。 照井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终于在挥来的拳头中寻到一丝破绽攻上,干练的刑警制住男人的手腕,反手要掏出手铐,彻底将人控制。但重重一击冲到膝盖,照井腿一软,不由自主跪下,手铐也应声而落。 就是这一着不慎,主动权全盘反转,那人施施然捡起手铐,在照井双腿剧痛,无法站立的片刻,将这副手铐结结实实落在刑警的手腕上,牢牢钳制住他的双手,并踩着他的大腿,令照井无法站立,被迫仰视男人。 也是这时,这位采花大盗察觉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他的胯部正对着刑警的脸,恰巧这位警察还有张颇俊俏的脸,拿来解闷好像也不怎么亏。老实说,玩那些昏昏沉沉的男孩女孩他早就乏味了,警察先生说不定能给他找些乐子。 他脸上微笑的弧度扩大,手利索地把裤子纽扣扯开,掏出那根阳具,抵在刑警脸上。这家伙有个天赋,那就是只要想,yinjing就勃起的很快,看着眼前逐渐硬挺的东西,照井脸色立即变了。 “你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刑警先生,我以为像你这样厉害的警察,会比那些人聪明些。” 男人拽着照井的头发,将yinjing朝他的嘴唇和脸颊上摩擦,这样恶心的行为,照井自是抵死不从,紧咬牙关不肯松开,直至采花贼恶意地朝他腿间一踹,他痛呼之下,嘴唇才松开,被性器趁虚而入,捅进口腔。 那里是男性脆弱之处,饶是照井这般能忍也挨不过,尖锐的疼痛集中翻搅,他浑身失去力气,连咬一口嘴里横冲直撞的yinjing加以报复都做不到,光是剧烈地喘息。 幸而这家伙似乎也对让照井给他koujiao兴致不大,他的yinjing在湿软的舌面和紧窄的喉咙处随意顶了两下,恶趣味地往深处捣,以至于yinnang拍在照井脸颊。他施施然退出yinjing,可雄性的腥膻味仍旧停留在刑事的舌尖,苦涩又下流,黏膜也淡淡地发麻。 太恶心了,这无疑是一种羞辱,要是持续再久些,照井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他不得不为男人的暂时放过松一口气,又很快重新警惕,他不相信就这样被放过了,这人的yinjing尚且硬着,自己也仍被控制。 照井的手指摩挲着手铐,试图找出办法将自己从中挣脱出来,但他的目光很快被男人掏出的匕首所吸引,呼吸下意识绵长且轻盈,腰也微微弓起,双眼炯炯盯着,一副做好生死搏斗的警觉模样。 “哈哈,你放心,我还没想着现在杀你呢。” 那把匕首朝前一挥,照井下意识往后一仰,刀锋将将划烂了警官的红色皮衣,连同内搭的黑色背心,衣料逐层裂开,胸前的皮肤泛起淡淡的血痕,一滴血珠沿着纤细的伤口凝结,在坠落前被男人的手指一抹,剩下胭脂一般的痕迹。 伤口在照井的呼吸间绽得越发厉害了,血也慢慢渗出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男人竟俯下身去舔舐这道伤口,舌尖将血迹卷入口中,唾液在肌肤的裂痕上覆盖,照井只觉得胸前湿润,胸口麻烦,按捺不住向后闪躲。 没有人会把这样的行为当作是赔偿亦或者赎罪,男人脸上笑盈盈的表情足以证明,这不过也是他在照井身上取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攻击性,也没有任何明着恶意的眼神,却足以把任何人的愤怒都挑起,是如何隐晦的挑衅,即便照井已算是冷静,但依旧不适。 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照井有不妙的预感,再不从这家伙的控制中找到可破之口,事态就要往更糟糕的方向滑坡。他蓄力蹬地,起身用腿踹男人,却被侧身闪过,正面迎着对方,被狠狠捣了一拳在小腹。 照井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他没昏过去就算体质强韧了,贯穿全身的疼痛令这位警官本能地颤抖,呼吸的节奏都被破坏。眼前男人乘胜追击,掰开他的双腿,三两下扯下裤子,接着照井所能感知到的,就只剩朝股间捅的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yinjing。 贯穿了,yinjing贯穿了警官的肠道,内壁撕裂地疼,鲜血汩汩地在交合处淌出,沾湿了男人的yinjing和照井的大腿,就算是疼痛,所有脆弱的声音也被含在喉咙中,照井锐利的目光瞪视着罪犯,像是审讯室里冷冷的灯光。 男人的手掐着他的脖子,将受害的警察按在墙壁上侵犯,他的yinjing粗长而狰狞,一下下在紧到窒息的肠道中抽插。作为身经百战的猎手,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完全没有容纳余地,又鲜血淋漓的甬道。 他是冷酷的,也是残暴的,粗横的性爱令他兴奋不已,原本就精神抖擞的性器在内里又胀大了一圈,捅得照井眉头紧皱,小腹不住抽缩。 还是第一次如此切身体会受害者们的惨烈处境,照井忍不住想起那些哭泣的脸,想起一叠叠惊人数量的卷宗,他越是沉重地呼吸,越是怒火中烧,作为警察的正直使他没有办法不厌恶身上起伏的男人,生理性地想要呕吐。 同样的,软弱的四肢又令咬牙痛恨,这种无力感再熟悉不过,一瞬间,照井仿佛回归找到weather真身时的那场战斗,流下了不该流的泪水,差点牺牲了左。若不是博物馆馆长terror的阻拦,一切就该结束在那里。 比起rou体的折辱,精神的羞辱,照井更可恶的是自己的无能,对不起受害者,也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亚树子。腿间的cao干,每一下都是将这份痛苦成倍扩大,偏偏一次次接踵而至,利落地进出,没有休息之时,发出难堪的摩擦声。 或许尤嫌这个姿势不够快意,男人拎着他的脖子,将他强行转过来,按在墙上顶撞,照井的脸贴在冰凉的石壁上,头发被蹭得灰扑扑乱糟糟,面颊上也划出通红的伤痕,更遑论抵在墙角的yinjing,朝前磨蹭着,哪里好受。 性格坚毅果敢的警官自是不会在嫌疑人前泄露半分软弱,即便人已落入下风,但喘息被紧紧含在口中。然而身体的折磨却无法因意志而消减,撕裂的痛像是镜面的裂缝一样,随着硬邦邦的yinjing在体内的胡搅而扩散。 男人没有给他带来快感的意思,性器根本是刑具,甬道的鲜血虽没有先前淌得凶,愈合了大半,也到底没有好全,每抽插一下,就是拿一把棍棒抑或利刃将其剥裂,和被狼犬撕咬身体没什么两样。 汗水沿着照井的脖子淌着,他眼前一花,意识越加模糊,在这精神紧绷到极致的时刻,在照井口袋中的电话响了。铃声再熟悉不过,这是亚树子为了彰显自己身为妻子的唯一性,特意设置的独一无二的录音。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不愿意听见这个铃声了,照井心头一紧,只能于心中祈求命运,让男人不打算接听这个电话,但罪犯敏锐察觉到警官反应不对,甬道抽缩,紧绷得厉害,他微微一笑,当机立断摸出手机,接通电话,再贴过去逼照井回复。 “龙……现在这么晚了你还在追查犯人吗?”对面是亚树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睡迷糊了,他能想象妻子安置了女儿后,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等自己,等了好久好久,以至于迷迷瞪瞪睡着了,又因姿势不对惊醒,想起来打电话联系的样子。 “我和春奈都很想你哦,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 妻子一如既往的关怀,带来的是暖灯般的温馨和家庭幸福的记忆,照井下意识放松了,竟忘却了现下状况,他露出宽慰的笑容,嘴巴张开,正要说点什么,先迎来的,却是身后猝不及防的顶撞。 “呃啊!” 精神上的松懈,给了男人机会,照井马上意识到这不合时宜的惊呼一定被对面听见,他才咬着牙尝试补救,可亚树子已经急急忙忙追问, “怎么了,龙,你的声音……受伤了吗?!你现在在哪里?!要我叫菲利普翔太郎他们两个来帮忙吗?” 不要,绝对不行。照井还在忍耐着,男人已顺手把手机扔在不远处。那距离很微妙,大概能让手机听筒录到这边的声音,又完全不是随手能够着,立即抹消了通过破坏手机而阻隔声音的机会。 “有妻有女,这样的生活还真是幸福啊,警官先生?”这家伙开始吃吃地笑,声音像是凄厉的风刮在照井心头,“但是像我这样十恶不赦的家伙,正好以破坏别人的幸福为乐,真好啊,真好啊,越是美满,越是让我兴奋。” 手机屏幕仍然亮着,通话没有挂断,晚风吹得越发寒冷,在窄窄的巷子中,风声穿梭街头巷尾,时而模糊声音,时而将声音一层层扩大。亚树子早清醒了,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隐隐有些猜测,整个人呆愣住,试图从破碎的通话声再获取更多信息。 男人抓着警官的后腰,凶猛地在里面cao着,这会照井才知道,前面这家伙甚至没有拿出全副力气,只是玩玩而已,到现在才上真格的。 肚子很痛,好像连肚皮也要被戳破了一样,还有胃,五脏六腑都要朝上挤着,几乎下一秒要顺着食管吐出去。照井双眼发黑,浑身哆嗦,终于连肢体都掌握不住了,被男人一口气cao到结肠时,终于按捺不住,痛苦地呻吟。 他搞不清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因为耳朵也听不清了,只是嗡嗡作响,连犯人下流地用手掌捏他的臀部,照井也仅仅是恶心了一瞬,大部分感知在抵达大脑时,就被其他混乱的信息给冲散。 “龙!龙!” 此时唯有妻子的叫唤还能刺破迷雾。所长,所长听见了吗?一定让她担心了吧?自己的丈夫这样软弱地被犯人压制。快点,快点去叫菲利普和左,无论怎么样,至少把这个犯人给抓住吧?这是现行的罪恶。 可是这样的想法连珠炮般射出后,他内心深处又不情愿两位好友抵达,不愿意让他们瞧见着狼狈的情景,干脆让一切掩埋于夜色中。 巨大的厌恶由心头浮上,牢牢地禁锢住心灵,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身后的男人,照井的余光不断瞄向一旁的手机,荧幕全然暗下来了,但是能隐隐听见亚树子的喊叫——他无比希望这是幻听,是错觉。 侵犯他的男人继续笑道:“警官,不知道今天过后,你还能不能对你妻子硬,会不会彻底喜欢上男人的滋味呢?我碰过的男孩也有这样的,明明是被侵犯了,但是居然反过来找人联系上我,只为了和我再春风一度。” “哈哈哈,你可是正直的刑警,千万不要产生和那孩子一样的想法。” “你的身体很温暖哦,肠道厉害地绞着我,虽然脸蛋一副冷硬的样子,但是很容易就接纳男人了。唔,这么说的话,你其实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这话绝对会被所长听见吧?屈辱如同骤起的波涛淹没照井,他不可自控地开始想象妻子的泪水,想象她震惊失望的表情,一时间可怜的刑事心如刀绞。左和菲利普又会摆出一副怎么样的面孔呢?或许会可怜,但他并不想要。 “闭嘴、闭嘴……” 在重叠起伏的心情影响下,照井的呼吸声越发急促,他的脸色跟着难看,再冷静不下,于是脱口叫喊。当他这样出口了又后悔,如果只有男人说的话,那还可能是他出演的独角戏,自己附和上则证实他说的话虽然有骗人的成分,但绝对在发生。 想通关节后,一时间照井身体发冷,思绪也驳杂,越发慌乱,于是冷汗顺着鬓角落下,肌肤反倒灼热,躯体也变得敏感,连一点点凉风都受不了,感官千万倍地扩大,连着瞳孔也收缩。 警官激烈的反应也在男人预料中,他笑吟吟地继续:“那边正听着吧?你的妻子如果识趣点现在应该叫人过来了,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我倒希望他们能当即瞧见这幕,把事情都传播开来,那才精彩啊。” “啊……你一定是个很优秀干练的警察,结果照样雌伏在我身下,没办法缉捕一个作恶多端的嫌疑犯,你不会觉得羞耻吗?”他yinjing抽插得更慢了,一双手在照井的后腰上细细地摩挲,像蛇一样攀爬,还啪啪给了两巴掌,一下把人打醒一半。 “你可和那些吃了药的小男孩小女孩不一样哦,警官先生,为他们讨回公道应该是你的职责吧。但是你现在在做什么,现在被我cao得叫出声来,要是被人听见了可不好……哦,我忘记了,你的妻子已经听见了啊,她会不会和那些受害者一块,用不满意和厌恶的眼神看着你这个无能的警官呢?” “别说了……”照井虚弱地喘息着,“给我闭嘴、呃!” 男人仍连续几张抽在照井臀rou上,横纵留下了鲜明的掌印,像是在教训他一样。可怜的警官本来思绪就混沌不堪,反复被挑逗情绪,又被妻子听见了不堪之处,随便的羞辱,就足以作为最后一根稻草,将他心理防线瞬间推至深谷,碎成残渣。 “混账——” 他的眼圈也红了,用尽余力挣扎,但起初都挣脱不了,何况现在。照井嘶吼着,手指紧紧扣进掌心,疯了一般扯着手铐,金属远比rou体靠谱,无论怎么样,也只是让他手腕上刻上深深的引子。 不过是釜底游鱼仅剩的翻腾。最后一点力气耗尽后,照井彻底脱力,瘫软在墙边,大口地喘息着,双眼迷失,意识涣散,男人伸手去掐他的脸,他也没有过多反应,仿佛有人将他的灵魂从躯壳内抽空。 “诶,做得太过分了吗?”男人笑道。 风都的风又起了,风车被吹得一轮轮转,一阵阵的凉风吹得砂石乱走,一行不明显的泪水顺着照井的眼角滑下。绿黑相间的骑士就这样乘着这场风,出现在了灯光暗淡的巷角,菲利普透过翔太郎的双眼看见了如何惊人的一幕。 “怎么会这样……” 那位通缉已久的嫌犯捏着警官的下巴同他接吻,只往下随意看看,就能瞧见照井破烂和衣衫和脏污的下体,w的夜视能力很好,轻易能分辨那些污垢不仅是斑驳的血渍,还有一些白浊状的jingye。 甚至两人的下体还交合着,照井的腿根和臀部都通红至肿胀,只需稍加思索,就知道那是什么的痕迹,几乎下流到翔太郎想遮住右边的眼睛,怒意慢慢在胸腔燃烧。犯人也察觉假面骑士的到来,他挑着眉,脸上笑容不变: “我又不是用那种记忆体的怪人,假面骑士也可以制裁我的吗?再说了,这位警官先生是心甘情愿给我当飞机杯的,这种事你情我愿,又不算强jian,该怎么定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