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思母自慰/被母插入
6 思母自慰/被母插入
方有男哆哆嗦嗦穿着衣服,邱池没有靠近,在原地安静地看她穿,用眼神帮她伸进衣裤的洞和管,粗糙、干燥、冰凉。焦急的动作让面料暴力地刮擦皮肤,很不友善。 “对不起邱董……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羽绒服的拉链闭合,吞噬了她的身体,踩过厚重地毯的咚咚闷响带走了她的道别,又一次地,邱池被扔下,只剩自己。 “走吧,都走,要快点离开才行。” 她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边说边走向方有男刚才坐过的那张桌子。走得很轻很慢,谨慎得很,生怕惊动房间里另一个熟睡的人似的。真奇怪啊,明明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是那么从容,为什么面对她用过的物件就开始胆怯,连这一点也要和她母亲如出一辙吗?太不应该。 近了,桌面上残留着凌乱的爱液,拉扯的丝状,凸凝的片状,飞溅的点状,它们晶莹地映射着灯光,不再热烈,无情地静止了。光线被邱池的阴影遮挡,就机械地映着她的身体,灰蒙蒙黑压压的,深渊一般,最后是她放大的、惨白的脸。 邱池在桌前坐下来,将脸慢慢挨上表面,她能感受到冰凉的体液比冰冷的桌面先一步在侧脸沁开,冰得她微微发抖,但又无法不被体温同化,渐渐温热,或许要慢一步,是眼里流出的热水渗入,让它们变得温暖。 很好,桌面有她的脸庞陪伴,那桌角呢?孤独地晾在不起眼的位置,要划过、要撞上rou体,人才会多看它一眼,往往还要破口大骂几句。 手指心疼它,于是揉着捏着桌角,也同样心疼地揉着捏着不受关注的阴部,它们都重新拥有了自己最好的伴侣,桌角和阴部会努力遗忘过去,比如它们原本是一对亲密的恋人这件事。 “啊……樊鸣恩……我……” 不同寻常的叫声引来她的母亲,推开门就能看见更不同寻常的画面——刚上高二的女儿用下体蹭着书桌圆钝的桌角,上上下下,一骤一缓地自慰。 “在玩什么呢?” 不严肃斥责,但假装轻松的问话也是一种逼迫。 她明知故问。 邱池扭头看她,动得更快,像是在嘲讽她:“看不出来吗?在用书桌自慰啊。” “不要划伤自己,下面是很脆弱的。” 樊鸣恩知道桌角伤不了她,继续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这时候说真话会显得更可笑,她清楚这一点。 “来,躺到床上。” 她扶着邱池的肩,让她跟她过去,邱池不肯,樊鸣恩就抓着她的肩,强行让她躺上床,在这之前顺手脱掉了她的衣物。邱池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中央,神情渴慕,眼里却充满不屑,像她母亲之前无数次呈现给各种男人的状态。 还是有所不同,邱池不会回应,更不会在别人面前发出叫声,这个别人也包含了她的母亲。所以无论樊鸣恩用如何熟练的技巧挑起她的情欲,邱池都只是低声喘息、紧攥床单。 简直丧心病狂,非要逼她承认,非要走到那一步。 “有喜欢的人了?刚才叫着谁的名字呢?” 樊鸣恩撑在她枕边,拇指夹在她柔嫩又湿润的yinchun里,黏稠的爱液如胶水般渗入指甲缝,仿佛想要彻底粘合这条缝隙。食指和中指不甘心地发力了,缓缓提起rou道,让倔强的女儿腰部稍稍抬起,裹着黏液的拇指于是移到阴阜,重重将它碾磨。 颤抖,摇晃,似乎是快要成功了,腔rou在吸进她的手指,rou壁缩得越来越紧,蛇一般地将它们裹咬,让她不能做出抠搅的举动。 持续的进攻得到回应,邱池看着她闪过一丝惊喜的脸,毫不掩饰自己疯长的欲望,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种引诱的目的,手向下伸,伸向她插进yindao的手,抚摸她手腕的茎突,避开重点回答她。 “是啊,喜欢,想和她zuoai。” 樊鸣恩要装得视若无睹才行,然而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气息都不分你我,她想躲也躲不掉:“是同班同学吗?” 还在挣扎。 灼烈的视线转而燃烧她的嘴唇:“不是。” “那是谁?”樊鸣恩等不到呐喊,先等来自己压抑得变样的声音,“告诉我,是谁?” 不是谁,没有谁,谁都不曾存在……哦,好像有的,邱董?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小声提示,也许存在着这么一个人吧,姓邱名董,会是这个人吗?这是正确的答案吗?虽然没办法确信,但模糊的声音很是执着,迫切想要她亲口将这两个字从嘴里说出。 她张开嘴唇。 “邱董……邱董?您还好吗?” 声音骤然贴近,陈舒苇俯身看她,垂落的发丝轻擦着桌面。 邱池接着把弄页角:“没事,继续。” “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陈舒苇小心翼翼,试图拿起她手边的玻璃杯,“是经期提前了吗?我去给您拿点止痛药。” 邱池摆手阻下,终于翻过这页文件:“干得不错,启阳那边看来已经是准备加码跟宣瑞签意向书了,再推他一把,今晚开始放出启阳收购宣瑞的消息,等新的估值出来,宣瑞会主动上门,到时候不要压得太狠。” “好的。”陈舒苇看她疲惫地阖眼,知道该离开,脚尖转向门口前,还是忍不住要补上一句关切,“您千万要注意身体,不用太cao心,董事会那边,我和石雯会处理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不能不念起从前的那个人,看着眼前这个与她极为相似的人,怀着忧虑即将转身的瞬间,邱池突然开口。 “你呢?千辛万苦做试管才有的孩子,也不为它好好休个假?” 陈舒苇倏地顿住。 “还早呢,我……准备到预产期才休。” 再波澜不惊,她也来不及克制新鲜的秘密被戳破时略微慌乱的语气,尤其是,当这个秘密目前只有私人医生知晓的时候。 “休吧,你很少休假。如果是在担心被取代……” 邱池放下文件,起身走到她跟前,轻轻靠坐在桌沿。 “你是我母亲重用过的人,单凭这一点,你就能稳坐这个位置。” 她抬手抚上陈舒苇依然平坦的腹部,隔着光滑的布料,抚摸腹中那个尚未成形的胚胎:“你说它会喜欢背地里搞黑吃黑那一套的母亲吗?” “我知道了……谢谢邱董。” 手掌从她颤动的身体滑下来,她仍然收敛着呼吸,绷紧神经。 邱池像是在叹息:“去吧。” 门开了,又关了。 它总是不知疲倦地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和它的外观一样冷漠。想改变它吗?不能,这是她母亲喜欢的装潢,是她留下的痕迹。就连最普通的玻璃杯也要完整地保留,每天吻母亲吻过的杯壁,即便已经消逝,也不放过与空白的灵魂间接接吻的机会,以为这样就能消减她的厌恶。 她厌恶这个地方。 她厌恶很多地方。 难以排解的厌恶逐渐堆成愤怒,邱池攥着水杯回到座位,仿佛攥着仇人的骨头,拳峰凸出锋利的形状,眼看就要冲破皮肤。她死死攥着,像是要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在这只手上,直到身体的线的末端攒成一个点,她松了口气,断开那些牵制她的、绷扯的线,和它一起跃了出去。 伴随一声剧响,盛着小半杯水的玻璃杯砸在门框,碎了一地,湿了一地。 “什么破事……累死人了。” 邱池颓下来,低头望着地板,刚才的抛掷显然让她精疲力竭。 “钱是赚不够的啊,为什么还不带我走?” 她对着空气茫然地发问,眼神飘到离地面最近的那个抽屉,她知道只要将它拉开,里面一整瓶过期的安眠药就能重见天日,就能派上过时的用场。 近一点,再近一点,打开吧,她该救它出来了。 邱池笑着探向银色的把手。 打开了,不知多久过去,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门也打开了。 “邱董,我听陈总说您脸色不太……” 胥清推开门,室内空无一人,明快的神色骤然变得灰暗,他匆忙踏过玻璃碎片,在办公桌后发现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邱池,她双眼微睁,倒在地上,被白色的药片环绕。 “邱池?!” 谁在叫她啊?嘶,腿好像麻了,动不了……不是小腿?是脚心,怎么那么痒…… “宝贝,都这么大了还赖床?起来吃早饭了。” 漂亮的陌生女人从床尾过来,将一盘煎蛋摆在她的床头柜,周身散发着熟悉的香气。 “不会不认得我了吧?我是你的mama。” 她来了,不是做梦。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以后就是我和你一起住,阿姨回老家了,老爹让我来照顾你,多少习惯一下吧。” 见她不为所动,女人把餐叉塞到她手里:“快,尝尝我的手艺,冷了会腥,你肯定吃不下。” 等到了,不算太晚。 邱池安心地闭上眼睛,伸出去的手,指头微蜷,像是与某人交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