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宴初识,怦然心动(女主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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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旬后吴将回府后,得知夙尽怀受辱大发雷霆。原来当日强迫夙尽怀的人是宋家嫡女,宋家系当朝左相远亲,暗中支持二皇女宸王玄觞,当年她的夫郎夙倾华早逝,正是被那jian人害死!如今竟又来欺辱怀儿…… “将军,宸王……”小厮急急忙忙跑进內厅,一脸欲言又止。 “怎么?”吴将皱眉,吴府治家甚言,少有如此不得体的时候。 “宸……宸王带着人来提亲了!” ———————————————— 酉时,吴府,内堂灯火通明,杯子碎裂的声音穿透雨夜。 “真是岂有此理!”年近不惑的妇人身着玄青色箭袖直裾,恨不能追出去将那宸王一刀劈死,那宸王害死倾华,竟还有脸来求娶怀儿做小。 “母亲不要生气,怀儿不过一介男儿身,若还能以此身为母亲做些什么,今生便无憾了。”夙尽怀暗自思量,宸王带了府兵来,分明是要逼婚,如今宸王仗着父家势力权倾朝野,满朝无人敢得罪她,遑论母亲还未在京城站稳,若是因为他的婚事得罪了宸王,后果不堪设想。 “怀儿,我一直未曾告诉你,当年你父亲并非劳累衰竭而死,而是因为宸王……”吴将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贯英气有力的声音此时也变得沙哑,她当年因为不懂权力倾轧失去了倾华,如今不能再为此送上怀儿。 安慰好母亲回到房间,夙尽怀便让小厮拿来宋家的请帖,宋家明日要主持诗会,借此机会为嫡女铺路。这帖子递到他手上本是挑衅羞辱,当日他为息事宁人忍了下来,可如今…… 夙尽怀起身开了窗,风雨已歇,秋月明澄澄的悬在树梢,映在那双眼里肃杀如剑光。 ——杀父之仇,欺身之侮,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二日一早夙尽怀收拾妥当,吴将今日进宫面圣,前脚刚走他便带了小童前去赴宴。他已有两月未出府,高挑身形如今又瘦了三分,早起试衣时原本合身的衣袍穿在身上也显空荡,披了氅衣也是纤细一条。 诗宴设在屋里,宋家特意引水入堂做了沟渠样式,又点缀兰草文石,取“曲水流觞”之雅意,请的宾客更是当朝显贵、世家大族,更邀来当今近日亲自提拔的周太守坐镇,足见对这次宴会的重视。 夙尽怀解下氅衣交给厅前小厮,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屋内,宋家主和周太守都未到,屋内只零星几个准备吃食的下人,细小的动静也听得十分清楚。 “嗯……妻主…你弄疼怀儿了…”夙尽怀脚步一顿,循着声音望去,闹出动静的正是今日真正的主角——宋家嫡女宋瑟,可她却荒唐的揽着两个男侍,自夙尽怀踏进门廊就死死盯着他。 宋瑟远远看着夙尽怀,他今日穿了一身天青长袍,略显宽松的袍子在走动间隐隐勾勒出身形,反倒看得人心痒。腰间束紧的玉带收拾出一段窄腰,宋瑟不由心猿意马,恨不能扒了他的衣服在这来上一次。他自那夜后找了许多人来,每一个都比夙尽怀会讨好女人,却没一个比得上夙尽怀,只有身边这个声音样貌有几分像,她便赐名“怀儿”让他随侍左右。 不想夙尽怀只冷冷瞟了他一眼就事不关己的走开,自己得到了他的人却还是没能得到他的心,宋瑟恼羞成怒,愈发得寸进尺,狭昵的揉弄侍郎胸乳:“怀儿可知,这高门大户的男子,若是未出阁便破了身,有何后果?” “啊哈……妻主说笑了……怎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男子嗯……败坏世家风气,若是有,何该被丢进那潇湘楼充做小倌,日日被人玩弄解一解yin性才……啊……妻主!” “下了宴会就来给怀儿解一解yin,嗯?”说罢两人竟旁若无人的嬉闹起来,夙尽怀脊背僵直,凛冽冰封的心间还是软弱的生出一丝恐惧,正待起身,却见一人挡在他面前。 “宋小姐,方才路过后花园,令堂正四处寻您,约莫是周太守要到了。”那人削肩细腰,长挑身材,一席水蓝提花衫裙,声音清丽如泠泠春雨,无端让人心安。 宋瑟一听周太守要到了,急忙前去相迎,这可是她出人头地的大好机会,待她位极人臣,区区一个夙尽怀还不是她掌中之物。 夙尽怀正要起身道谢,那女子一转身却让他愣住了——明眸皓齿,顾盼神飞,他只远远看过她一眼却在梦里见过无数次,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也曾做过与她相守一生的美梦,只是如今再也不可能了。 玄逸暗自好笑,这公子看上去冷冰冰的不似凡尘中人,她怎么会觉得……可爱?一双微挑凤眼竟瞪的滚圆,好像她不该出现在这似的,难道是认出她身份了? “公子……”玄逸正要开口说话,那边已想起人声,周太守在众人簇拥下走来了,玄逸今日算是微服私访,万事以低调为首,只好先坐下,坐定见那公子还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伤心,她心里也跟着生出些难过,点头对夙尽怀笑了笑。 夙尽怀猛然回神,聊做淡定的对玄逸回了一礼,转头去看台上情形,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好,却不知让玄逸看清他红透了的耳朵。玄逸轻笑一声,心道果然很可爱。 “殿下,老奴瞧这公子行止得体,样貌生得也好,不如……”跟在玄逸身边的中年男子开口,二皇女都纳了五个侍郎了,殿下也该通晓人事了。 “海公公,您老快别念叨了,这些事就让父君母上cao心去吧,来,尝尝这个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