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要是只有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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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分神,薛画阑低头埋首轻咬了一口你的锁骨。 你吃痛地啊了一声,声音还没出来就被薛画阑捂住了嘴。 “这么大声,生怕前面那个人没长耳朵发现不了是吗?”他用气音在你耳边低声道。 你表面上很乖巧的接受批评,实际上报复性地抬胯猛顶湿热的甬道深处的宫口,粗长的rou刃一次次破开重重防线,内壁上紧缩的yinrou不断颤抖战栗,直到那顽固的宫口被你撞开一道两指宽的小口。 你立刻抓住机会挤了进去,半个硕大的guitou卡在入口黏膜处,那可怜的rou膜被你拉扯着变化形状,开口越扯越大,直到纳入了整颗头部顶端。 被塞满的感觉。 薛画阑的小腹被你顶出一个鼓鼓的小包,你伸手抚摸着那里:“学长,你的肚皮好薄,我这样伸手摸你,甚至能摸到自己的形状。” 薛画阑勾唇嗤笑:“把我说成个jiba套子你就满意了?讲话还是这么没水平。” 此时此刻你听到任何话对你来说都是一种刺激,你按着他的小腹,对准了那个微凸的地方狠狠撞上去,薛画阑的肚皮像鼓面一样,一下子被撞得鼓起,皮肤变得青白透明,一下又落回去福尔变得平坦。 薛画阑攀着你的臂膀往上逃,想躲开这甜蜜的惩罚,但是他本来就高,坐在你腿上弯腰低头都已经抵到了车顶,此时更是没有一点逃跑的余地和空间。 他虽然躲闪但是动作幅度不敢太大,那些细微的挣扎都变身成了调剂品。 湿热的花xue绞缠得越来越紧,你握着薛画阑的腰猛顶了数十下,终于顶住zigong激射出来,为了不沾湿车坐垫,你将手帕垫在手心,接住了溢出的白浊液体。 汽车马上就开到了离学校还有两个路口的位置,司机停了下来。 这是你要求的,毕竟你还不想被人知道你和薛画阑的关系。 此时你们二人已经穿戴整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实际上你的口袋里沾着白浊的手帕被你攥在手心,粘腻的触感沾粘在你手掌心的皮肤上。 证明着刚刚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你和司机告了别,先下了车。 随后你对薛画阑挥了挥手,可他却看都不看你一眼,淡淡地移开了目光,手掌心抵着下巴对司机说:“行了赶紧走吧。” 车门自动关上,车窗也被少爷摇了上去,阻隔住你的视线。 你在原地静了静,随后斜挎着包,晃晃悠悠转身向学校走去。 和从前一样,你上课只是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或者是在睡觉,但是今天你只要是你醒着,就会时不时拿出校园违禁品——智能手机——查看少爷有没有向你发送求救信号。 不过令你失望的是,一个上午过去了,少爷的聊天框还是一片空白。 树荫摇晃,透过窗帘吹进来的夏天的风,带走了教室的燥热,讲台上是你听不懂的物理课,各种公式符号交错排布,你一只手撑着下巴,不由得在想,薛画阑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中午你去食堂打饭,远远看少爷被几个男生夹在中间,四个人占了一张桌子,一起吃完了中饭,那是薛少爷的三个狐朋狗友,平时在学校里经常和各种女生传出绯闻,什么无缝衔接的传闻都有。 你想不通少爷怎么会跟这些人来往,当然了,根据你远远的观察,薛画阑并没有真正加入到那些人的谈话之中,他就像是一个游离在外的人一样,只是安静做着自己的事,然后就有许多人围绕着他,想要进入他的生活。 对于这一点你心中是有些小小的自得的,因为你觉得自己并不算那些人之中的一份子。 你从来不会对薛画阑产生独占欲,因为他就像一个精神的象征,只要出现在你的视线中就可以给你带来能量,至于他是否需要跟你产生真正的交集,这并不在你考虑的范围内。 明明你应该是并且一直是以这种心情看着他的,现在却不知为何,心脏涩涩的。 ——学长,要是只有我就好了。 这个想法突然浮现在你的脑海,把你吓了一跳。 你赶忙收了神,不敢再多想别的。 这是第一次你还没等薛画阑吃完饭,就自己先一步离开了食堂。 你的身影消失在食堂门口,薛画阑突然抬起头,往你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和他一起吃饭的一个男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开口问道:“怎么了,薛画阑,门口有什么东西吗?” 薛画阑收回视线,淡淡地瞥了一眼问话的男生:“是啊,看到了一条狗。” 男生顿时捧腹道:“学校里哪来的狗,你在开玩笑吗?” 薛画阑只是笑了笑:“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你当了一上午的缩头乌龟,仍然盼着薛画阑给你发消息,握着手机又不敢看又想看,不敢看到没有人给你发信息的聊天框,却又忍不住犯了瘾。 你忍不住想,难道双性人的性瘾可以通过体液传播? 你的原批同桌,大名纪时闲,看你一整天心神不宁,也忍不住关怀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上周你还请假了,是不是生病还没好,还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别吓我,有什么事就跟哥说啊,虽然哥们大概什么忙都帮不上。” 你呆了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开口问道:“如果说——嗯我这是帮一个朋友问的——如果她喜欢的角色突然要跟她在现实中发展成一段关系怎么办?” 纪时闲听到你有个朋友那里本来还是兴致盎然的,听到后面你说有一个角色的时候,那痛心疾首的目光简直有如实质。 他握住你的肩膀,面色中忧愁而不失严厉,仿佛一个看着孩子走上不归路的母亲:“你老实告诉mama,你是不是偷偷玩原x了?” 你傻了眼,不禁抚额懊悔,你刚刚是怎么想的竟然拿这个问题问他,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真的没有。” 纪时闲一脸不信。 你只好呆滞地拿出手机给纪时闲检查。 他不信邪地翻看了你的已下载游戏,确认了三遍确实没有某二字游戏之后,终于把手机还给你。 “好吧,说说看,你的朋友怎么了?” 你已经不想再请教他了,随口敷衍道:“她推从二次元跑出来跟她奔现了。” 没想到纪时闲听了,却摩挲着下巴认真回答道:“这样的话,虽然听起来是一件好事,但是仔细想想很恐怖吧。” 你不自觉点点头:“怎么说?” “因为二次元喜欢的人是不一样的啊,喜欢她因为她是纸片的,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以纸片的形象出现,角色的美丽也会大打折扣吧?” 你却不由得反驳道:“可是如果她推特别特别好,比她想象之中还要可爱的话呢?” 纪时闲一脸你有猫腻的表情:“老实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拿什么二次元角色诓我呢?” 你吓得一机灵,条件反射地说:“绝对没有。” 纪时闲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我逮到你了吧?你说的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 你吃瘪地闭上嘴,决定不再多说一个字。 纪时闲却看着你认真地说:“说实话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情况了,不过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会搞砸的。” 你不服地嚷嚷起来,但是因为心虚所以气势上已经弱了一大截:“明明就没有搞砸。” 纪时闲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哦?那是谁来找我做恋爱商谈了?” 前座的吴淮浦像捕捉到关键词一样扭头问道:“什么什么,谁恋爱了?” 你赶紧伸手把她按了回去,颇感心虚,吴淮浦这个人正义感极强,是薛画阑的头号黑子,但她偏偏还是你在班上数一数二的好朋友,你每天都小心翼翼不敢让她看出什么猫腻。 “纪时闲说他网恋的事呢。”你打了个哈哈诓道。 纪时闲并没有拆穿你,只是眼神中透露着鄙夷。 不过好在吴淮浦也没有怀疑:“纪时闲又网恋了?真受不了他,当心被人骗!” 说完她就转回身去,继续刷自己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了。 经此插曲,你已经全无恋爱商谈的心思,心累地想真是信了鬼的话,就不应该找纪时闲,看星座玄学书都比找纪时闲靠谱啊。 “你现在已经在想回去之后抽两张塔罗牌占卜了,我猜得没错吧?”纪时闲阴森森的声音从你背后响起。 你两股战战,背冒冷汗—— 还真给他猜中了,虽然有点偏差但大差不差。 从没遇到过这么了解你的人,听说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这话果真没错,跟你宛如一个磨子刻出来的死宅二次元,竟然懂你最深。 这时你的裤裆一震,你赶紧抛下还在志得意满的纪时闲,拿出手机一瞧。 薛画阑的信息发过来了:“第二节课课间,音乐教室。” 而纪时闲突然恶寒地搓了搓手臂:“你怎么突然这样子笑,好吓人啊。” 你愣了一下:“我笑了吗?” 纪时闲满头黑线,心想,这家伙自己都不知道,从看到消息的那一刻起,她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