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亮之前,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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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中,距离拿下沪城的大客户只差临门一脚,为了Q3的业绩,我决定再去拜访一次对方的商务负责人陈总。 我实在讨厌南方的湿热,刚下高铁一股高温蒸腾的空气扑面而来,衬衫隔着内衣带贴在了后背上。一起来的产品经理王添戳了戳设计师俞晚言,示意小伙子叫个车。 跟客户谈判,我习惯做好万全准备,刚刚在高铁上又回顾了PPT上的产品要点,针对对方提问的应对话术。王添是个好的助手,她给我准备的材料总是逻辑严密、细节清晰,面对客户的刁钻问题,从不失分。 带上俞晚言纯属是为了撑场面。三个月前,产品组老大方建明招来了罗德设计院硕士毕业的俞晚言,我被拉着参加了这小子的终面,人长得不错,确实惊艳到我,黑色微卷的长发,冷白的面庞——是九年义务教育哺育不出的艺术家气质。面试回答中规中矩,只能说老方也不太懂俞晚言说的UX中“席客定律”是什么,但觉得很有道理,总之他顺利入职了。 我不懂,为什么这大佛愿意屈尊来我们这家中小型软件公司。 我从小到大都是学渣,老实说很难跟学霸打成一片,但我知道他们的价值,无论在领导还是客户面前,他们拥有被“特殊对待”的尚方宝剑。 所以老方跟我说“多带带小俞时”,我乐享其成。 跟陈总开会很顺利,至少表面上不是客气的敷衍,切实说出了我们软件产品待改进的点,俞晚言这样的专业人才坐镇也给了他们信心,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参加月底的竞标,是个好消息。 晚上陈总在公司附近的淮扬菜馆设宴,邀请我们一行三人用餐。 商务饭局少不了推杯换盏,对方一位姓姚的工程师工程师认真地说,淮扬菜多白rou,适合佐以红酒,于是哐哐往桌上放了两瓶奔富珍藏系列,专门招待原道而来的宾客。 王添酒精过敏不能喝,俞晚言的角色是吉祥物,这一晚上大多数酒都流入我的胃里。 干销售的酒量都不错,毕竟早年的江山是在酒桌上打下的,爽快端杯总能让我更快签下单子。我一向对文明人的酒来者不拒,陈总就是这样的文明人。他知道我在这家公司干了6年,一旦签下单子,我能决定项目的生死和质量,席间他带着同事向我举杯的次数我快数不清了。 沪城的夏天实在是让人没有胃口,喝酒间隙我夹了几块芦笋送入口中,太清淡了,只有青草味,天知道多怀念夜市的烤串和小龙虾。 余光瞥见俞晚言朝我看了几眼,不知道是惊讶我的酒量,还是在警告我让我收着点儿喝。毕竟这八项规定悬在头上,如此豪横请喝酒的客户不太多,俞晚言也不太常跟我出来,这场面他第一次见。 席间,我捅了捅王添,示意先去把单买了。话是这么说,不能真让甲方请吃饭。 饭毕,陈总一边感谢我们的晚餐,一边招呼我们说竞标现场再见。目送客户离开后,我还能维持直立行走,头脑清明地计算着后面竞标的周期,只是胃中一阵一阵翻滚着,幸好没有多吃。 王添不算我的亲下属,是老方的人,但我跟她合作次数多,她也了解我。问我,颂姐你还好吗?她过来像闺蜜一样挽着我的手臂,顺便搀着我。 我心想谁你颂姐?她跟我同岁,故意揶揄我呢。 俞晚言乖巧地招好出租车,把我塞进去。 我们住在同一家酒店,我和王添住同一层。王添把我送到了房间门口,看着我用门卡刷开了房门。 我故作亲密,温柔说姐妹晚安,甩给她一个飞吻,她大概被恶心到了,翻了个白眼儿扭着腰回自己房间了。 如果不是王添刚才搀着,我大概是要扶着墙回房间的。 我已经醉了,头好重。倒在床上,蹬掉碍脚的皮鞋,解开西裤和衬衫的扣子,像一条蛇在床铺上扭了半天,才把裤子和衬衫弄下来,只剩下内裤和胸罩。 我讨厌胸罩,让我用紧绷的方式维持体面,费劲地用右手扒拉终于解开了搭扣,把它撸下来甩到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趁着还有几分清明的功夫,快速去刷牙洗脸掏出了一件Oversize的T恤套上,把自己塞进了棉被里。 睡不着,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海里烟花扑腾,盖着棉被还觉得浑身发冷,这是酒精代谢不掉的症状,大概是……喝了假酒?亦或者,我不配陈总的好酒。 迷迷糊糊的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难受,吐不出来也睡不踏实。明天上午还有会议,我火速在外卖平台下单解酒药。 20分钟过去后,外卖小哥打电话说酒店不让送上楼,得您自己下来取。我烦躁地把手机摔在棉被上,左手扶额抑制头晕。 真他娘的见鬼! 再次费劲点亮手机屏幕,找到王添的微信聊天界面,刚打下一个字,又删了。她是个生活极度规律的人,晚上12点前必上床睡觉,这时候的微信大概率明天早上才会回复我。 极不情愿,我点开了和俞晚言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加微信时的打招呼。 不想打字,但我这软绵绵的声音发语音给同事太奇怪了,我还是发了文字消息。 两分钟之后他说,好的,马上来。 几分钟以后,门被敲响了。酒精让我失去了防范意识,也忘了我没穿胸罩,希望我36C的胸在大T恤里不会太显眼,跌跌撞撞跑了过去拉开了门,我只想要解酒药。 俞晚言穿着白色的T恤和蓝条纹的家居裤站在门口,我正准备伸手够那个明黄色的袋子,脚踝不稳,我向着墙的方向歪了出去,俞晚言倒是挺见过世面,伸手把我扶住,避免了我和墙的亲密接触。当我正准备找回重心,没想到两脚一轻被他轻易地公主抱起来。 我疯了,我不喜欢男人这么抱我,很没有掌控感!两条腿拼命地蹬,醉酒实在是让我没什么力气,抗议也是软绵绵的。 俞晚言紧了紧手臂,防止我把自己扑腾出去,像是抓一只生命力顽强的螃蟹。 从门口到客房的大床上,不过10步路,我没挣扎太久,被平稳地放在床上,拉上了被子。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的猫猫头的内裤,不过我此刻无暇顾及这细节。 他自然地从冰箱柜上拿来一瓶水拧开,递给我,我就着水吞下药片儿。他坐在我床边,像个久病床前的孝子,眼睛黏在我身上,生怕我厥过去。 我问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他说我再看看你,嗯,看看你。 懒得管他,还能强我不成?我自顾闭上眼睛等着解酒药发挥作用。 脑袋活跃地像一团高速运转的乱麻,我好像在梦里,又不那么虚幻。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这张脸真好看呀,笔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眼,然后是嘴巴,他没有反应,这是赞许吧,我的手又去摸他的脖子,他的喉结,手伸得累了,垂下来甩在了床沿儿上,疼得我一激灵。 我又笑了起来,仿佛调戏良家少男得逞,一点小疼算不了什么。 那只疼痛的手被俞晚言拉了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又捏了捏,又吻了吻,如此反复,又被拉向贴在一片布料上,那是他的心脏的位置。 他在碎碎念什么?他嘴里一直在说话,好像是说喜欢我?哦!那我可以更放肆地摸摸他。 于是,隔着他的T恤摸他的胸部,嘲笑他的胸肌只有A杯,不像我,我可是C哦! 我不敢睁开眼看他的脸色,但是手下的触感温度越来越高,我挣开他的手,从他T恤里伸进去摸他,能清晰感受到腹肌的线条,有一种结实的弹性。他的上衣太影响我发挥了,我使劲想把他的衣服掀掉,使了半天劲,都是徒劳。于是我考虑撤兵,收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下半身,他硬了,很硬。 正当我准备开启鸵鸟模式时,他起身压了过来。 他对着我的耳朵说,秦颂,你玩够了没?还没等我回答,他的嘴唇压了过来,不得章法地摄取我口中的空气,好强势的吻! 咦?这不像那个平时彬彬有礼的设计师俞晚言诶。喝醉酒的人不是很臭吗?他不介意吗? 我可耻地湿了。 性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想要就做了。 我身上的被子早被他掀掉,他光着上半身跟我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起,吻我嘴唇、脸颊、脖子,感觉自己被吸溜坏了。 他小心翼翼隔着Hellokitty试探着亲我的胸部,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我拉过他的手把T恤下摆推上来,露出一对浑圆嫩白的大胸,把他的手贴在上面,示意他摸摸。我想每个男人应该都会的吧! 下面很痒,我夹紧了双腿,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 我难耐得哼哼了两声,拿阴部去撞他包裹在家具裤里的性器,短暂缓解一下我的饥渴。 他吸我rutou的时候,我终于没忍住,用手开始揉阴蒂,好爽。 他看到我自我纾解的动作,轻轻拿开我的手,用自己的手覆上去了。 男人的手更大更粗糙,他时不时把两根手指并拢插入我已经充分润滑的甬道,模拟按摩棒的动作取悦我。 他的手离开我阴蒂的时候,我不满地哼哼,下一秒他的舌头就上来了,在阴蒂上轻咬,打转,两根手指在我yindao里抽插。女人的g点很好找,他两根手指不过是扫了一圈,就激起了我的尖叫,不过十几下,我便高潮,一股湿滑的液体流到了他的掌心。 说实话,我还想要,想zuoai,想jiba插入我身体。 但是好累啊,我想睡觉。 他好像去了浴室,再次回来的时候带着温凉的水汽把我搂在怀里,我没有拒绝。只迷迷糊糊地说,天亮之前赶紧滚回自己房间。 早上七点的闹钟,睁开眼动了动身体,还是昨晚被抱着的姿势,臀部被男人坚硬的jiba顶着!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还穿着那件有hellokitty的宽大T恤,只是下面什么都没有。我不是对昨晚的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只是对于酒后做的荒唐事感到羞愧和难堪。 羞愧最终转化成冷漠和不理人,一脚把俞晚言踢下了床,自己则躲进了浴室。 王添就住在我们对面,没必要让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当然她不是个嘴碎的人,但她还是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