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向北跑,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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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莱斯利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了多久。 反正她身体好,耐力强,能跑。 跑累了,就叫个车,目的地她也清楚得很,就在哥哥家南面,车程不过十分钟的地方。 不知道哥哥有没有跟着追出来。无所谓,她不在乎。 现在的她,是死是活,是好是赖,她都不在乎了。 她来到了这段时间给她提供精神麻痹的那幢楼下,决绝地按下门铃:“是我,让我上来。” 奇怪,今天没约她来。 刚冲完澡的崔斯坦,看了看窗外萧瑟的马路,看着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枯树丛,疑惑,又有些期待地点下了开锁。 来的路上,手机就一直在包里震动,先是哥哥,再是mama,爸爸,然后又是哥哥,哥哥,哥哥……她就那样呆看着手机,任凭它震了又震,震到自己停止。 然后在进门前,她木着脸打开了飞行模式。 门微掩着,她直接邀请自己进去了,游荡进客厅,把外套和包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好像那是她家一样。 看到她进门的崔斯坦又在絮絮叨叨地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只是那样背对着他,倚着沙发。 崔斯坦已经非常习惯她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了,也懒得过问。也许他就是被对方的神秘兮兮所吸引,毕竟男人都贱嘛。 他于是自顾自地打开岛台上放着的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一瓶红酒,斟了两杯,递给她一杯:“这是我们投资的酒庄酿的安大略赤霞珠。虽然你说你不喜欢葡萄酒,但是——” 他这样说着,对方已经粗鲁地从他手中几乎是抢过那杯子,一仰脖子,如喝水般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红酒的酒精度真是太低了,这点冲击力,对莱斯利清醒着痛苦的大脑来说,怎么够呢。 她于是在崔斯坦略微讶异的目光中,直接抓起整个酒瓶,对着嘴仰起头就灌。 “喂!你干什么!” 也不知是心疼她,还是心疼他被暴殄天物的赤霞珠,崔斯坦一把从她手中夺过酒瓶。深红色的液体从瓶口洒出,溅在她的下巴上,衣领上。 他把酒瓶放到安全的位置,又递给她纸巾,忍不住问∶“宝贝,你怎么了——” “不要那样叫我!” 纸巾被摔在了地上,他的关切和好奇被厉声打断。 在他来得及说更多之前,疯疯癫癫的女孩就已经勾上他的脖子,双唇朝他嘴上砸了过来。 嘴唇剧烈的撞击,一股子红酒味被强行逼入自己口中。攻势过于突然又猛烈,崔斯坦差点没被她砸出鼻血来。 他下意识薅住莱斯利后脑勺上的头发,局促又有些不悦地将那脑袋从自己脸上扯了下来,却对上了对方让自己瞬间沦陷的模样—— 她双眼湿润泛红,似是先前哭过。闪烁的泪光背后,躲藏着迷茫,无助,绝望,心碎。鼻头泛红,嘴唇也红肿,口边和下巴上滴落着红色的液体,显得狼狈不堪。 她就那样凝望着自己,是那么的可怜,破碎,像极了寒夜的路边需要帮助的小动物。 这便是他苦苦找寻的女孩,这便是他幻想中女孩的模样——一个年轻,干净,脆弱的女孩,一个需要他的女孩。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一个男人过剩的自我意识,连同他结构简单的下体一起膨胀。 天旋地转,莱斯利感到自己的整张脸被一只大手掐住,抬起。在她能看清手的主人被欲望蒙盖的双眼前,双唇便再一次受到猛烈撞击,牙关被粗暴地撬开,唇舌被蛮横地缠住。 唇边的酒液被重新带回口中,伴随着那酸涩的滋味,莱斯利被泪水糊住的双眼突然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 可不等她能做出任何回应,身体就已经被对方托住,一把抱起。她慌乱地吊着他的脖子,想说什么,背却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迎上他高大厚实的身体俯身压下,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身,将她结结实实地笼在身下。 这样的压制让她无处可逃。她只能任凭自己的唇舌被他又咬又吮,侵入口中的舌头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鼻涕虫,那是鼻涕虫般的触感。莱斯利感觉自己正被一条鼻涕虫侵犯,鼻涕虫顺着她的口腔,鼻腔,呼吸道,缠上她的大脑,欲将她活活勒死。 身下人的呼吸困难,又抓又扯,在崔斯坦看来却完全是欲拒还迎的调情,是激烈的前戏。 胯下的坚挺狂乱地在她的双腿间磨蹭,他像是撕开糖纸般掀起她的上衣,手探了进去,不容任何推拒,摸上了她的一边胸乳。 喉间发出更加剧烈的一声哀嚎,被他抓在手中的肌肤像是着了火一般,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烈火中撕心裂肺地悲鸣。 悔恨,绝望,恐惧……不可名状的恐惧,如望不到底的深渊,要将莱斯利拖下去。她血rou模糊的双手可怜地抠着那崖壁,垂死挣扎着,试图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拽上去。 完蛋了。她知道,这下她是彻底地知道了。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哥哥以外的男人有肌肤之亲了。 最终,在对方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扯下几寸之时,她成功地把自己从那狂风暴雨般的吻中解放了出来。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她用双手死命推拒抓挠。意识到那已经不属于调情范围的崔斯坦,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撑起身,喘着粗气,不耐烦地看着她。 “我……我……” 尽管声音抖到稀碎,她强忍着泪水,死拽着若即若离的那点理智,让自己的身体从沙发上滑了下去,从崔斯坦的身下滑了出来。 “我先上个厕所……” 重获自由的身体,颤抖着,向门口大步迈去。 “厕所在那边……” 仍被rou欲支配着,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的崔斯坦,指了指相反的方向,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就那样,径直地,东西也不拿,衣服也不穿,鞋也不穿地,推门就跑…… 2. 莱斯利再次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那楼梯像是无底的迷宫,怎么跑也跑不到尽头。 她捂着胸口没命地喘着气,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跑了半天才跑到三十多楼。 恐惧的泪水拼命干扰她的视线;声控灯从上往下不断熄灭,黑暗像怪物一样追随着她。 她于是连滚带爬地跌回走廊,按下所有的电梯下行键,又躲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喘。直到确认无人,她才敢进入电梯,奔向属于她的自由。 自由的空气,虽然冰冷,却显得那样珍贵。莱斯利赤着脚,在寒夜无人的街道上,没命地奔跑。 细嫩的双脚感知不到疼痛,单薄的身体感知不到温度。口中呼出的白气被迎面而来的寒风不断无情地打散,泪水顺着脸颊不争气地滑落,雨滴般消散在空气中。 朝北跑,不要停,那是她要去的方向,那里有无论如何都会包容她,接纳她,保护她,原谅她,爱她的人。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