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甥为jian
舅甥为jian
机场的行人络绎不绝,纷纷用奇异的眼光瞧着这一对只打雷不下雨的母子。 女人穿着香槟色紧身吊带短裙,脚上一双裸色半拖高跟鞋,蓬松卷曲的秀发遮挡住脸颊,肩上还挂着一只miumiu的包。 她一只手拿着手机,双手交叉环胸。尽管她戴着鸭舌帽,用墨镜遮挡住眼睛,但总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见到过她。 有个年轻女孩不敢置信地走过去,轻声询问:“请问你是那个超模邬臻吗?” 邬臻撩了撩刚烫的羊毛卷,果然耀眼的人走到哪都会被认出来,人气旺真没办法。 邬臻把墨镜往下一推,推至鼻尖,露出勾人的媚眼。 “嘘!小声一点,是我。” 女孩瞪大双眼,惊讶地捂住嘴巴,真是邬臻本人。不过没听说过邬臻有对象,更没听说过她还有个孩子。看了眼站在一旁四五岁的小男孩,可爱乖巧,一身迷你西装像个小绅士。 邬臻看到女孩吃惊的表情,会心一笑,用唇语说了两个字:保密。 给女孩签完名,邬臻又在大街上等了一会。 这次跟那个狗男人吵架,偷偷把孩子从他家抱走,急不死他。 越想越得意的邬臻看了眼时间,都半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个郁烬柯办事效率真是低,怪不得暗恋文栩这么多年才把她娶回家。 她眉眼间逐渐染上一层不悦,正要打电话质问时,一辆宾利稳稳停在路边。 邬臻就知道,对付郁烬柯,只要搬出文栩来,肯定好使。 郁烬柯半降下车窗,丢给邬臻一个侧脸,没正脸看她一眼,语气生硬说:“上车。” 邬臻不悦打开副驾驶门,小年自觉坐到车后座。 小年刚坐进车里,一声甜甜的舅舅,让郁烬柯喜笑颜开。 郁烬柯捏了捏小年rou嘟嘟的小脸,满怀歉意说:“我以为就你妈一个人来,没想到她把你带来了,这次是舅舅不对,没及时来接你。” 邬臻指着郁烬柯的鼻子,眼神里充斥着警告,示意他注意措辞。什么叫“以为就你妈一个人来”,她一个人来他就能把自己扔在路边吗? 邬臻冷笑道“合着我这是沾了我儿子的光喽!” 车内异口同声说: “是” “是” 切,狼狈为jian,舅甥为jian。 车行驶到一半,照往常来说,就凭郁烬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性子,他肯定会挖苦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二十分钟过去了,连个屁都没放,还有那张冷的像千年冰山的脸,实在让邬臻看不下去“郁烬柯,你这吃屎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就让你来接接个人吗?” 坐在后座的小年,听不下去,善意提醒道:“mama,不可以说不文雅的词” 邬臻点点头,纠正说:“郁烬柯,你这吃 哔 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次换郁烬柯听不下去了,她这神经大条的女人在些说什么。 郁烬柯回想半个小时前,自己刚挂断邬臻的电话,文栩就打了过来,他欣喜地接听后,竟然是让自己去接邬臻,还没说两句话,他就听见手机那端有个男人声音在那喊她,然后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她对出差的事只字不提,绝对有鬼。 郁烬柯看了一眼邬臻,如实跟她说了文栩经常出差不告诉自己的事,想让她站在女性角度帮自己分析分析。 邬臻认真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表情凝重,拍了拍郁烬柯的肩膀,突然驴唇不对马嘴地说:“掉头,先去医院吧。” “什么?去医院干什么?”郁烬柯不解地看向邬臻。 “看看你的妄想症还能不能治。” 郁烬柯就知道,指着她这个表妹,还不如去问问路边的阿猫阿狗。 “文栩要是出轨,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 郁烬柯辩解道:“我不是说她出轨,我是害怕别人对她图谋不轨” 邬臻对着车里的镜子补了补妆,一语点破郁烬柯的那点心思:“你是害怕文栩现在爱你没那么深,到时候碰到合适的了,一脚把你踹了,就像上高中那会,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这就是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郁烬柯猛然踩死刹车,刚刚竟然走神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前车屁股,好险,差一点就追尾了。 是,邬臻说的一字不差,他害怕,他害怕历史会重演。 — 作者顶着黑眼圈,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伸出手,从嘴里缓缓吐出三个大字:“求 珠 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