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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正文中会发生的事,角色相近,但不能视作同一人。 —————— 1 叶长薇抬头看着长桌正中那人——发现他也正看着她,眼神有些暧昧奇怪,好像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你好,沈先生。”叶长薇表现得并没放心上,露出一个微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我是叶长薇,新来的弹道规划,以后听你调遣啦。” 他站起来和她握手,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里依旧带着浅浅的疑惑和玩味,只不过恰到好处地被一些礼貌和修养掩饰住了:“你好,叶女士。听说你的专业能力很强,RP 正好也一直很缺强力的规划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她笑道:“嗯,我一会儿就去找前辈对接,早点跟上进度。” 打眼一看他确实长得很不错,清隽、冷毅,像一头年轻又漂亮的驯鹿……叶长薇想,难怪叶凌风多嘴,被他这样打量的确会让女人感到脸红。 他“嗯”了一声,还在看她:“不用着急。” 叶长薇终于有点不爽,抬起眼帘直接和他对视着。他没有躲闪,神色也并没有她预想的轻浮或蔑视,那双眼里逐渐多了些了然,好像有什么问题暂时得到了答案。 她余光注意到他右眼眼尾居然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叶梓站在一旁,明显也察觉到了沈蔚宁对新成员的态度奇怪了点,很快打圆场说:“哎呀就是,才来就马上工作?咱们现在这是淡季,也不是什么火急火燎的任务,指挥官,我先带她参观参观吧。 ” “好啊,先熟悉下环境吧。” 离开会议室几米远后,叶梓勾着她的手臂,热络地给她看了各种场地,教她一卡通在生活区的使用方法。这里有训练室、图书室、档案室(当然,外部只有权限最低的部分)、机房、棋牌室,离办公场所远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个游戏厅。最后才把她往餐厅带,一起去吃晚饭。 “长薇,我怎么感觉指挥官他像早就认识你似的?”叶梓看周围没有人,悄悄挤眉弄眼地问她,“他看你就像……” “我根本没见过他呀。”叶长薇也疑惑地说,见对方迟疑,又问,“像什么?” “嗯……你听了别见怪哈,”叶梓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从没见他这副表情,又讶异又迷惑,还有点幽怨。就像……撞见把自己甩了的前女友似的。啊,既然你说没有,那估计是我想多啦。” “原来他那表情在你看来是这样。”叶长薇并不介意,若有所思地说,“确实很像。嘿,我倒也想有个这么好看的男友。” 叶梓笑了,又悄咪咪说:“他不怎么跟我们讲自己的生活,但这么几年,好像也真没见他有情况。部里好些女同事,甚至有一两个男同事,都对他很有好感呢。几个月前好像有人跟他表白,听说婉拒了,那位女同事回来一边哭一边还夸他好温柔。” “你呢?觉得他怎么样?”叶长薇勾了勾唇问,用吸管搅着奶茶的底料。 “我啊……哈哈,我觉得他这个人完美到了不真实的地步。”叶梓吃了一大口咖喱饭,眨眨眼说,“我看他就像是……哦!像原始人看月亮,你明白吗?他人在那就挺好的了,又养眼又靠得住,对我们也很 nice,但要真看上我,我还怕呢。啊,不说他了,有人来了。” 2 (一个月后) “你不记得我了?”沈蔚宁把那些纸张整理好放在一边,抬头抛出这个让她茫然的问题,“你和我……以前有段时间,关系很好的。” “可我真的对你一点记忆也没有……” “也许这和某种神迹有关。”沈蔚宁平静地说,双手握在一起,“这段时间发生在我和周围人身上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提出这个可能。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来调查。” “那你可以告诉我当时的具体情形吗?”叶长薇问。 “说出来我怕吓着你,叶长薇。”沈蔚宁真诚地说,他用手撑着脑袋,眼角弯了弯,“虽然我觉得你好像不是个很容易受惊的人。” “你说吧,既然都要查清楚,我有心理准备。”叶长薇望向他的眼睛,一瞬间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漩涡吸住了一样,下意识地挪开,“你叫我来,不就是为了讨论这个吗?” “首先我得告诉你,接下来说的事情你要保密。” “好。” 沈蔚宁终于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看着鱼缸里的小乌龟说:“一年前,我晚上在河边遛狗的时候遇到了你,你也像是早就认识我,和我说了很多……关于我的事情,还聊了很多其他的,我基本每天在那个时间都能见到你。你从来不肯多说为什么你那么了解我……大概一个月左右,你突然消失了。我联系过你,但是没有任何回音;几天后你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什么也不告诉我,但你却……对我父亲给我安排了一个未婚妻这件事很伤心,你和我做了一些……让她不得不取消婚约的事情。” 叶长薇深吸了一口气,说:“好……我有个请求,为了验证你这些话的真实性,请先证明你了解我。” “你不喜欢大型犬,不爱吃米饭,左腿根部有块胎记,喜欢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唱歌,上学期有一门课因为旷考没有通过……你是你母亲的私生女,以及,你是叶氏家族要挟来这里的。”沈蔚宁看起来正在从记忆里追溯着模糊的片段,完全不在意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空气很凝固。叶长薇感到有太多信息涌入了脑海,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 “你为什么知道……而且……我们是上过床的?” “如果你觉得被陌生人冒犯了,我很抱歉。”沈蔚宁点点头,眼睛转了一圈又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正视着她,好像不好意思一样,“我无意如此,如果你想,我可以就当做从来没有这回事,你只是我的弹道规划师。” 叶长薇突然笑了,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揉着头发,也不说话。沈蔚宁安静地等待着。 沉默了很久,她开口道:“那个我向你求助了,是吗?你长得很好看,我观察了你好几天,你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你说的一切都有可能真的发生过。但其实,我并不是很想跟自己的上司搞在一起……以后你和我日常交流的话,还是把那段时间忽略吧。说到底也只是一夜情,对吗?还有,你既然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你会放过我,是吗?” “,只是一夜情,吗……”沈蔚宁淡淡地看着她,“如果我不这么想,也不想放过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我答应你,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像你是我的旧情人一样,对你的来由我也暂时不会追究。现在开始你可以好好工作。”沈蔚宁朝她走过来,说,“但我可以做我有自由和权利去做的事情,比如,揭发你的身份——看看这个。” “……你!”叶长薇看着他手上那张打印好的状诉书,里面把她的种种形迹,和应当受到的处罚写得明明白白。 “这对我来说很正常。”沈蔚宁淡笑着对她说,“我会在右下角签字……要么,给我一个包庇你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叶长薇深吸了一口气说。 他在离她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拿着那张纸把手臂放在沙发背上,那意思很明显——想要的话,到他怀里来。 叶长薇脸红了,轻轻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走到他身边,低头略带生涩地在他脸侧落下一个吻。 “我再做一次你的情人怎么样?你还喜欢我吗?” “……嗯,好啊。”他握着她的手,神色竟然很温柔,“虽然你听上去可能不太真实,但我对你动过心,叶长薇。” “你是故意……等我这么说的吗?”叶长薇问,“你会不会在玩够了以后突然又翻脸?” “……我不能说我不会,”沈蔚宁把她拉向自己,让她不得不站在他双腿之间,“看你表现?哪天我可以承诺你也说不定。” 叶长薇第一次这么近在咫尺地注视他的脸庞。 他长得帅是不假,只是对一个特别行动的组长来说可能年轻得过了头,没有任何细纹的皮肤就像稚气未脱的大学生那样,再穿这一身质地考究的制服,更显得英挺。难怪上次那个抢劫犯会口不择言,骂他是什么“杂种小白脸”“上菜市场都要喷香水的贵物”。 但……当她去和他对视时,却发现这一刻他的眼神里空无一物。立场也好,事务也好,连爱情也是,一切也许都只是他的消遣罢了。 沈蔚宁把她拉得更近了,他低下头,把唇贴上她的唇,扶着她的后颈打开齿关,吻得越来越深。 她不敢动,轻轻颤抖着任由他吮吻她的舌,像品尝上天送给自己的礼物。 “我真的很想你。”沈蔚宁低低地说,“别讨厌我,好吗?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再吻到你的方式。” “你就不能追我吗?和我自然而然地在一起?”叶长薇委屈地问,“也许我真的会喜欢你的。你这样的人,何必对我用这种手段?” “我不能……”沈蔚宁叹了口气说,“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如果瞒着你这件事追你,你会恨我的。别人也许也会把我们的事传出去,传到我和她两家之间,那也不行。” “什么……?!” “抱歉。” “可难道这样我就不会恨你?!” “现在这样的话,你不会有时间计划怎么离开我。” “对不起,我要去冷静一下!”叶长薇站了起身,推开他的手臂,抬腿就往外面的洗手间走去。 3 暮色四合,他站在副驾驶门口颇为耐心地替她打开门,她无奈地坐了进去,冲他翻了个白眼。 装什么绅士,明明就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他无所谓地关上门,自己也坐了进来,沉默地插上钥匙往空荡的停车场外开,一路上他们都没说话。 大概二十分钟吧,她却感觉这条路开了有一个多小时。他车里什么挂饰都没有,干净得像新的一样,明明不是新能源车,却连汽油味都没有。他开车很平稳,路上被别人加塞了几次,也没什么反应,好像根本不在乎。 到一栋别墅楼下时,沈蔚宁把车停了下来,叶长薇就伸手想开门下车,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真的太紧张了。 他却拉住她不让她跑。 “别着急,好吗?”沈蔚宁端详着她的脸,“我喜欢你,不会伤害你的。” “哦。”她垂着眼睛说。 “过来一点。”他轻轻扶住她的脸,让她看向他,终于在暮色的一片阴影下,又拉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他唇很凉,舌头很软,挑逗她的方式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也许也是他故意的。细密的水声很快让她脸红心跳,而这样不能自控的生理性反应让她内心很是难堪。 “喜欢吗?”他问,“我这样亲你,你会觉得开心吗?” “我不知道,沈蔚宁。”叶长薇无动于衷地回答道。 “你似乎脸红了……”沈蔚宁看着她,“我就当做是车里太闷吧。走吧,这里是我平时住的地方,还算宽敞。她……不会来的。” “她是谁?”叶长薇跟着他往门口走时问。 “那位汪家的小姐,汪卿莟。”他淡淡地说,打开了指纹锁,“她对我很没兴趣,说我是‘有六欲没七情的怪物’。你觉得她说得对吗?” “挺对的。”叶长薇不留情面地说,讥诮道,“哦,有一点不对,你很爱自己呀。这怎么不算七情呢?” “也许吧。” 沈蔚宁沉默地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食指摁在锁上录入信息。关上门之后,他的眼睛暗了暗,说:“叶长薇,我希望自己能爱你。” “看得出来你在努力,但是呢很遗憾,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学会的。” “别让我再说一遍。”沈蔚宁微蹙着眉头道,“我希望自己能爱你。但你如果一直泼冷水,我也不知道会对你怎么样。” “你不爱我,只想占有我,还希望我对你装出一副好声好气的样子吗?”叶长薇低声反驳道,尽管感到害怕,但她仍然被他的态度刺痛了,“神子大人,我是你的玩物吗?” “你是。”他回过身来,毫不留情地看了她一眼说,“而我是个喜欢温柔玩法的变态。现在,你该配合我了,‘玩物’。哦对了,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不能追你,我是没兴趣追你,太麻烦,没意思。” 叶长薇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沈蔚宁打开灯,牵着她的手往里走。那些好看的精致家具,优美的挂画,和雕刻过的扶梯,都那么没有生气,他的卧室也是纹丝不乱,只除了垃圾桶里还有一沓废纸。 “我去洗澡,你可以在旁边的房间里洗。”他说,“我应该会先出来,到时候我去那个房间等你。” “不在你卧室里?” “不。我想……我房间太冷了。” “不怕我跑了?” “你大可以一试。” 洗完之后她在浴室里磨蹭着,听他在外面似乎是倒酒的声音,迟迟不肯往外走。 等到他坐下自己开始喝酒,她才披上浴袍,推门出去。 “你终于出来了。” “这是你妻子的衣服?”叶长薇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浴袍,“挺贵。” “我父母给她买的一整套穿的用的,她都没碰过。”沈蔚宁漫不经心地说,“保姆还每隔几个月拿出来洗洗……她就没在这洗过澡,也不肯在我面前脱衣服。” “你试过让她和你上床?” “嗯。”沈蔚宁道,“领证那天晚上,我问她要不要,她说我要是敢碰她,就半夜趁我睡着用开水烫掉我的……那玩意儿。很要命的女人,如果谁伤害她,她会真拿命拼,而我恰好不喜欢暴力。第二天她就跑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租了个房子住,只有我爸妈来的时候才回来。听说她有个男朋友,才上大学。” “噗……” “你觉得很好笑是吗?”沈蔚宁轻轻问,“我也觉得这事儿挺诙谐的。” “是啊。你这样的人估计很少在异性面前受挫吧?哈哈……而且她真那么在意的话,会让父母安排自己的婚事?”叶长薇在他身旁坐下,喝了一口那杯威士忌,呛得咳嗽起来。 “哎……这是我的杯子,里面是爱尔兰威士忌。”沈蔚宁注视着她,“旁边那个白色的瓷杯里是给你倒的果啤。” “我不会喝酒,你这都知道?”叶长薇问,“你还知道什么?” 沈蔚宁用手搂住了她的腰:“我还知道……你的身体很敏感。” 叶长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还是要来了,以一种不委婉、不温柔的太直白赤裸的方式。 “你把衣服解开吧。”他松开手,往后一躺,说 ,“我不想自己动手,显得我在强迫你,很没意思。” 叶长薇嘲讽地笑了笑,这回从容地坐到他腿上,伸手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我想先脱你的。” “行。” 他的身体也很漂亮,肌rou紧致,肩宽腰窄,无声散发着吸引力。 “你根本就懒得拒绝这个婚约,不是吗?否则你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嗯……”沈蔚宁狡黠地笑了一声,“他们家姑且能替我做点事。我父母只是想看我成家,我给他们看了,这就够了。至于孩子,我甚至还装作很爱她的样子说她生不出来,要他们体谅她,因为我要对她坚贞,不能为了这个离开她。” “那要是他们发现你和我的事怎么办?” “不怎么办。”沈蔚宁继续懒懒地说,“这世上有的是办法叫人闭嘴,我只是对他们还有一点仁慈之心罢了。” 谁承想她一边脱,一边提起了自己的袍子,轻扭着腰,用双腿之间的地方,在他胯上蹭来蹭去。 “既然要做,我想做得舒服。”叶薇长盯着他说,“你有避孕套,对吧?” “拿了,在我口袋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甚至还有些腼腆地道。 “嗯。”叶长薇低下头,主动寻到他的唇,啄了一口。他有点愣神,不过很快追上来吻,手也不安分,直往她衣服里伸,覆上她胸脯的那一刻,她开始低低地喘气。他的手法很……纯情,只是握着它们轻轻地揉,尽可能地把乳rou包含在手掌之中。 “喜欢我摸你?” “我……没……” 她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露出盛在乳罩里的一对胸脯。 他盯着那里,伸手就把她拉过来,低头打开她的胸衣,细细地吻她的乳沟,指尖轻轻刮她的乳尖。 “呜……”她忍不住轻哼,“哈啊……” “我会让你舒服的。”他硬了,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摸,“它还记得……你的形状。” 叶长薇感觉自己浑身发烫。他说话太直接,并不想铺垫什么,只不过没到用粗俗来形容的地步。 他接着吻她。如他所说,他喜欢“温柔的玩法”,现下轻轻搂着她的腰,双唇一点一点地亲她的锁骨、胸脯、rufang,偶尔伸出舌舔舐她敏感的花苞,同时用手去细细地摩挲和抚慰。 他的美貌、身体、技巧和那样温热的吐息让她有点受不住了,强忍着想要呻吟和呜咽的冲动,张口咬在他肩膀上。 “嘶……”沈蔚宁停下来,“宝贝,这也太疼了。” 她不说话。 沈蔚宁揽住她的腰,手往下伸,摸过她软腻的大腿,摁住她小小的阴蒂,然后开始作弄。 她几乎要崩溃了。生理上太舒服了,他的指尖带有薄茧,快快慢慢磨得她心痒难耐,无力地扭着腰要往后退。怎么会这么想zuoai,难道他往自己的饮料里放了什么吗? “你流了好多水。想要我进来吗?” “嗯,我、我湿透了……”叶长薇缴械投降说,“沈蔚宁,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我可没有,”他无辜地道,“是你想要,是我让你想要了。” “你、你进来,进来……”叶长薇搂着他的脖颈,低声央他道,“就现在……” “求我,认真一点。”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呜……”叶长薇在准备纳入他的时候陡然听到这种命令,委屈至极地说, “求你了,指挥官,插、插进来吧……我很空,很想要你干我。嗯啊……别、别……” “你听上去很勉强……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两根手指摁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揉着,又探入她的xue口往里戳弄,脸上表情也染了些情欲,“算了……不如猜猜,为什么我能让你这么想要?” “嗯?” “其实是你自己教我怎么让你舒服的。那时候,你还要我用嘴巴亲你这里,不然不让进。” “嗯、嗯……”叶长薇点头道,“是这里没错。呜啊……!你别这么着急,好疼……” “抱歉,我有点忍不住……”沈蔚宁说,他解开裤链,把那根东西拿了出来,撩起她的浴袍,摁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身上坐,“我早就想弄你,从我们这次见面之后,就想很久了。你还是这么多水……哦,好像比以前还多。” “慢点,不要拽我……求你,呜……”叶长薇不得不往下坐,几乎要流泪了,“你太大了,我受不住……哈啊……” 沈蔚宁捏着她的臀瓣,让她往下坐得更深。她双腿难耐地紧紧缠上他的腰,rufang随着他的顶撞不停地跳动,她难以抑制地呻吟着。 “你好软……”沈蔚宁挺着胯不停地冲撞她,让她哭着发出娇喘,“我好喜欢……” “不要……”叶长薇搂着他的脖颈上下起伏,“嗯呜……轻点,轻点……啊,不要呜……讨厌……” 他轻声问:“你不是第一次吧,怎么这么紧张?” 叶长薇颤声说:“我、我很久没有谈恋爱了……” “很久?你才几岁啊。”沈蔚宁没再问,轻笑,“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情妇了。我会让你习惯。” 叶长薇这才真的意识到这一点:他结婚了,而她是个外来者,被他拉入圈套,不知要偷偷摸摸做多久的情人。 “你……结婚的时候,和她办过婚礼吧?”叶长薇问。 “是啊,怎么?”沈蔚宁环着她的腰,看着她莫名地笑,“,不论疾病与健康,……由两个违心的人说出来,从一开始就无法生效,你说呢?” “哈啊?……”叶长薇被他顶得发出一声娇吟,“你们,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接吻了吧?” “其实只有五个人。她父母,我父母,我meimei。”沈蔚宁道。 “那就是亲过嘛……”叶长薇说,“那场面是怎样的……” “我当然和她商量好不要露出破绽,巧的是我们都是很好的演员。”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让快到高潮的她吓得连连推他。 他像没听到似的,把她抱起来,抵在门上接着cao。 “说你喜欢我弄你。”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哈……外面有人啊,你轻点……”叶长薇听着门板不断发出颤动的声响,身体又疼又爽,她真的流泪了,“不要这样、不要,真的不要嘛……” “你说呀。宝贝,说你喜欢,我想听。” “……我喜欢你弄我,呜?~混蛋,你好厉害,cao得我好舒服……啊,哈啊?~!去、去了……” “我也喜欢你。” 等终于射出来之后,他把套子一扔,拉上裤链,替她披回那件袍子,然后搂着小腿发颤的她,一把打开房门。 外面站着一个衣着精致,留着柔顺的棕色长卷发的女人,看着他们的神色有些古怪,但又仿佛事不关己,没有先开口。显然她就是汪卿莟。 叶长薇把自己刚过高潮的脸撇向一边。情况很复杂,她肯定会被鄙视,可她又不是自愿的……问题是她还不能说。她收了收衣领,试图遮住胸前刚才被他咬出的吻痕。 “你怎么过来了?”沈蔚宁若无其事地开口,“好巧,我刚才正忙着呢。” “过来”而不是“回来”吗……叶长薇想,而且后面这句也太…… “来把你的东西给你。”汪卿莟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我本来想说你很忙不在家,但我爸爸非得要你亲手拿到它。” 她把那个文件夹拍在他身上,他伸手抓住了。 “她是谁?”汪卿莟朝叶长薇扬了扬下巴,“看着倒也不像个会勾引已婚男人的,模样儿挺清高,倒像谁家小姐。是你骗来的?” “嗯哼……你说,你怎么来的?”沈蔚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看着她。 “我……”叶长薇吸了口气,想了想道,“对不起jiejie,是他勾引我的。我才上大学,没见过这么帅的,被他迷惑了……你怪我的话,我就马上消失。” 沈蔚宁差点笑出声了。 “哇,我怪你?扯上他,我看这里最无辜的就是你。随你们的便吧,别让人知道就行。”汪卿莟说,又加了一句,“哦对了,下次别在家里,我不想又撞见你们zuoai,我他妈不是你们 play 的一部分。” 沈蔚宁真笑出声了。叶长薇不太好意思地捂着嘴笑,抬头看汪卿莟,结果她一脸无语,又说:“还笑?再笑,我下次在你们来之前把我那位带来哈。” “噗……jiejie,你一点都不喜欢他?”叶长薇伸手戳了戳沈蔚宁的腹部示意。 “他吗?他不算人,谈不上喜欢的。”汪卿莟盯着沈蔚宁的脸说,“你最好也就玩玩算了,这家伙除了外表真没什么好的。” 眼看沈蔚宁脸色急剧变差,汪卿莟只瞪他一眼:“你有什么话说?我说的一句都不假。以后少骗女人上床,不然,我跟你说话都嫌恶心。” “你可以走了,汪小姐。”他搂着叶长薇一脸冷淡地打开门,带着她往里走,“对了,大门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