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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完后庭进前洞/边走边埋在里面/走到落地窗后入内射/含彩蛋

    淮秘书手心和额头顶着地板,尽力撅高屁股跪稳。

    冯少居高临下骑着抽插了百十回合,也丝毫不见要射。虽说冯少cao女人的经验老练,每次rou刃在肠壁内的粗虐摩擦,都能cao得她体内饱胀,令她手脚酥麻、瘫软成小河,但……小屁眼毕竟不是最适合伺候男根的器官。

    那根枪筒似的硕物越送越疾,越捅越深,恨不得半个囊袋也一并塞入,她被顶到桃颊红透,双奶胡乱地摇,几绺发丝都垂落下来,忍了又忍,才敢在浮沉间断断续续地求:

    “冯少……您,要不要,换个、换个xiaoxue享用……呜呃!”

    正戳刺冲撞的性器忽地一停,顿在一半,犹如过山车骤然卡在索道顶端的心悸感,使她短促地吟叫了声,带着情色的软弱哭腔。

    身上人声音染着懒散的情欲:“挨罚还配提要求?”

    但底色明显是冷的。

    果然刚才似是而非的温柔都是幻觉,淮秘书多年的察言观色不是白做,立刻教这分明不重的问声激得全身发凉,后菊花无意识又缩了缩。

    她脑海突然浮现池小明星最风光时,坐在冯少腿上挨cao的欢欣模样。

    冯少cao人归cao人,名利场揽钱扩权的正事绝不耽误,上半身西装革履,对着视频会议谈笑风生,并不妨碍下半身的jiba风风光光地露着,坐等女人们跪在桌底舔舐伺候。

    而她作为贴身秘书,不止一回在男人把某个女人cao得嗷嗷狂叫时,临时被叫到一旁汇报工作。她最开始也无语,可显然她主人不在意、被她主人摁在身下cao的女人们也不在意。甚至小明星间有个不成文的说法:挨冯少cao时没被他的淮秘书旁观过,别急,说明挨得少;再伺候勤些,多讨几回cao,把人撞见了,也算某种意义的熬出头了。

    “啪!”

    雪白的那半边臀rou被扇得一痛,淮秘书回神,听见半个性器仍插在自己后庭的男人道:

    “挨cao还能不专心?”

    嗯,其实她跟池文殷、跟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何种体位何种节奏,哪做得了自己的主,无非是多了秘书的身份,等前后两xue早晚被男人玩腻的那天,不至于直接打包丢掉,至少能退回成普通打工人,多在冯宅混口饭吃罢了。

    想通了,于是她忍着臀眼儿里强撑开的酸胀酥麻,撅高软臀前后挪动,主动用xue洞内紧致濡湿的媚rou舔吃那根巨物。xue口褶皱细腻,已被捣得微微泛肿,擦过茎柱上几根恶兽般狰狞的浮筋时,难耐的满涨感、羞耻的涩意令她弓起脚背,缩蜷脚趾。

    与被迫挨cao的感觉不同,这回主动权虚假地掌控在自己手里,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她谨小慎微地动作着,试图给自己一点善待。然而架不住冯少的性器过于硕大可怖,不仅长更是粗壮,头冠还翘起突兀陡峭的弧度,把性器送入菊xue的过程,已令她双腿痉挛了几回。

    “……没有要求……”等屁股翘无可翘,已努力把将近整根塞进,她被雄性的硬挺气息和覆下来的晦暗阴影笼罩,忍住颤软的细喘和呜咽,答男人的话,“您想cao哪里……就cao哪里……”

    冯少保持敞腿微蹲的姿势,他臀腿肌rou发达,稍蹲时,锋利的线条更显鸷戾,透出澎湃雄猛的威慑力。他根本不费力,眼皮慵懒垂着,等着那团颤巍巍的rou丘主动撞上自己的胯,每撞一下,便荡开一层放荡的rou浪花。

    这回他没直接摁着腰继续狂cao,而只是一动不动杵着那根性器,任凭被骑的女人一边痛得倒抽气,一边拿屁股撞柱。

    不停收缩的肛口搅得他后腰发麻,但他启唇,讽刺声依旧沉稳:“被个蠢货骑在头上时不吭声,被我骑两下就要死要活,淮秘书,你是笨,还是欠cao。”

    软烂的臀眼儿因单单一句话更剧烈地紧缩,那瓣白屁股不出意料地又挨了“啪”的一巴掌。

    淮秘书听懂了,以往池文殷在冯宅对着她颐指气使的傲慢劲,早就被冯少看得一清二楚。当然,她不会把冯少cao她时看似偏护的调情话当成什么恃宠而骄的资本,她以前天真过妄想过,现在再不会了。

    她想开口答,说“以后注意”,“作为秘书不能在外面给冯少丢脸”。但冯少没给她回应的机会。享受着肠rou吸吮的男根猛地又开始主动抽送起来,一边插、他一边掴着胯下女人的屁股,命令道:

    “爬起来,去窗户边。”

    摩擦通红的膝盖软得一塌糊涂,但她不敢拖延,只能借着掐在腰上的手力,拼命撑身站起。guntang的rou刃自始至终从背后埋在体内,她被迫踮着脚一点一点挪,颠簸间guitou毫无章法地冲撞最敏感的肠rou,洞口一圈rou更是在肆意变换的角度间被撑到变形。

    走到窗口的路途不远,但足够性器发力地顶弄数回,催促她再走快些,撞得女人糊里糊涂地颤抖,逼出不知廉耻的断续气声。

    “啊……您……慢点……”

    两个如胶似漆的身影紧贴一处,看似步伐一致,实则她完全被身后的那根jibacao控,如被坚硬枪膛顶住后腰的囚徒。直至在落地窗前站定,双手撑上玻璃,淮秘书还心有余悸地喘吟。柔软的xue壁残留着方才几下惨烈深顶的痛意,使她腿根不自在地抽搐。

    “我要在这干你。”男人欲望缭绕的气息擦过耳尖,留下炙热呵气。

    是毫无情面的通知,也如高高在上的恩赐。

    既然是“干”,那就不再是“罚”了。粘连着黏腻肠液的男根猛地抽出肛口,带出几柱湿漉漉的yin水,洇湿了撕扯稀烂的黑丝。淮秘书的臀洞被爆撑太久,还没收缩回原本大小,殷红糜烂的媚rou都露在外面。

    而下一秒rou臀便被两掌托到更高,猩红的guitou轻车熟路,径直戾狠地cao进今日未被开发的女xue。

    “唔啊!……”

    比被cao臀xue更猛烈的快意,顿时从尾椎钻满神经,飞冲向天灵盖,什么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只能化作痛唔。男人直立时性器太高,淮秘书几乎只有大脚趾着地,而她摇晃的身体还没适应异物的第一下顶入,下一记、下下记,已铺天盖地贯穿而来,根本没留间隙。

    “冯少,冯少…啊…!慢,慢点……xiaoxue不行了……”

    男人欲求旺盛,火热的鼻息扑在背脊:“淮秘书精明能干,相信自己,你行的。”

    玻璃异常光滑,淮秘书手都扶不住,最后只能朝后伸去,试图攥住凶手的健壮手臂,乞求一点温存。可刚触上肌肤,纤细的手腕便被两只大掌分别擎住,反而更利于男人前后拉扯着抽插捅弄。她恍然觉得两只胳膊成了人力车的手把,被驾驭方向的雄伟车夫任意施为。

    窗对着一座价值不菲的人造湖,她在速度过快的摇摆间觉得水波湖石都在晃,更别提湖边负责日常清扫的十数仆人的脸。

    预料到她的视线在何处流连,冯少一边拉着人的手腕顶cao,一边残忍地呢喃:

    “他们今天跟淮秘书汇报完工作了吗?秘书这么久都没从我的房间出去,他们会不会在议论,你是在挨揍,还是在挨cao?”“他们会偷偷猜你是被压在床上cao、还是被摁在墙上cao吗?”

    正被狠捣的花口极其配合地收缩了一下。

    “啪!——”虽然温热的挤压感很大取悦了冯少抽插中的性器,他还是不由分说在玉臀上扇巴掌。

    “唔!”

    “啪!”“被他们议论你翘着屁股的欠cao模样,就能让淮秘书发sao?”

    “啪!”“以前是被个小明星骑在头上,以后会不会被满宅的人骑在头上?”

    rou潮涌动,不出十个巴掌,粉白rou丘晕开鲜活的红指痕,与亚克力板揍过的那半屁股接近同色。

    尽管冯宅规矩森严,无人妄议家主的私事;尽管单向窗玻璃十足严密,只供房中人监控外间的万物。可被jibacao顶着的女人,智商也被cao光,在声声诱骗般的蛊惑里丧失判断,仿佛真的被脱光了任外人围观、评头论足。

    羞耻与恐惧愈演愈烈,她绝望地摇头,在激荡得摇晃间,注视着窗外移动有素的人形,有谁不经意地远远一抬头,都能令已被cao湿cao肿的花口缩得更紧。

    而冯少刻意延长羞耻的时间,连根cao入的rou茎每刚擦过她xue内的敏感点,就顿时毫不留恋地抽离,异样的快感不上不下,如接触不良的电流,她无从彻底释放,混沌而难耐地停在高潮边缘,蜜xue只能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夹得更殷切卖力,试图请那根阳器尽快发泄,完成这场漫长的侵略。

    性器接连不绝地发狠冲刺,终于在几回突兀的抖动间,抵住湿软xuerou,喷出一大捧浓精。

    灼热的阳液一汩汩戳刺着内里的敏感点,淮秘书在花xue的激烈痉挛中顺着窗玻璃瘫软下去。

    池文殷没救了,还有哪个小明星能赶紧伺候好这根情欲难填的大jiba,她在剧烈交媾的余韵中大口喘息,面无表情地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