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do出不去的房间-联文 查少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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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宽敞的房屋内光线并不明晰,只有最深处的书桌上亮着一盏小小的台灯,查理苏一只手撑头,另一只手握笔,仔细在书上记录。 我推开了房门,裹着毯子向男人走去,鼻尖嗅到一抹熟悉的味道,干净又清爽,是独属于查理苏永远不变的清冽气息。 查理苏抬头向我望过来,银灰色的发丝被橘黄灯光拢上一层温柔的滤镜,眸光里映着小小的,正向他一步步走来的我。 “查……查理苏。” 我站在男人面前,轻轻唤出他的名字。 查理苏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便随着力道投入他的怀里,我被查理苏揽住腰身,凝望着面前人儿的脸庞,我心下一动,双臂拥上男人的臂脖颈,轻轻吻了上去。 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蓦地被引燃,好像是暗夜里偶然跳动的小小花火,在这一刻迸发开来,火光烛天,势不可挡。 舌尖试探而又大胆地撬开男人的牙关,查理苏并没有主动的意思,我便愈加放肆地探索起来,舌尖扫过敏感的上颚,引得男人因痒意而颤抖。 查理苏轻笑起来,手指一松领带,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衣扣,只是咬紧了后槽牙的神态,清晰地表达出了男人此刻有多么不悦!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未婚妻。” 我跟着男人走进浴室,头发被人用小皮筋扎起,热水顺着脖颈流下,舒服得我只想心满意足地喟叹。 而查理苏已经蹲下身来,一只手抵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拨开湿漉漉的xue口,慢慢清洗着干涸在肌肤上的jingye。 明明在被热水不断冲刷着身体,可男人的手指为什么会那么凉? 查理苏的手指探进肿胀的xue口,将里面浓稠的液体引出,白浊的精水缓缓流淌出来,我想起不久前在另一个房间和陆沉发生的yin乱性事,身子忍不住兴奋起来,小花xue咕啾一声吐出一包蜜水,湿哒哒地掉在地上,引得男人轻笑。 “真是yin荡的身体,这么兴奋,是因为你的未婚夫,还是……” 拉长的尾音,没说出口的旁人的名字,被人看破了心事的一瞬,我在查理苏的面前早已无所遁形。 热水打湿了他的发丝,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间,被他随手捋成背头,我的目光从男人的额发往下移,直达扫了一眼男人腿间早已硬起的粗胀性器。 这一刻我猛地想到了自己的任务,于是等男人站起身的空隙,我转过身子,双手抵住墙壁,臀瓣向后撅起,将自己尽可能地贴近对方。 我的脸颊因害羞而发烫,也不敢回头去看查理苏的反应,只能小幅度地扭动腰身,臀瓣微微地在男人眼前摇摆着。 “查,查理苏……” 我的声音仿佛湮灭在淅沥的水流中,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感觉到查理苏扶住我的腰身,guntang的性器抵在发肿的性器上,蓄势待发。 “不管是什么时候,我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小乳包被男人握住,粗砾的指腹摩挲过不知何时硬起的乳尖,我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呜咽的同时,腰身一软,粗大的guitou缓慢研磨过xue口。 身体早已分泌出湿滑黏腻的yin液,只是稍稍进入了一个guitou,xiaoxue就早已饥渴地将整根性器吸了进去。 粗胀的分身撑开rou壁的皱褶,被填满的愉悦感使我餍足地闭上了眼睛,只想将腰身再塌下去一些,臀瓣再撅高一点,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些许。 这一刻我只属于他。 “呜呜,查理苏,再,再深一些!” 男人缓慢地挺动腰身,不疾不徐地按照自己的频率开拓着甬道,仿佛跟我作对般地就是不肯触碰到rou壁的那一处小小凸起上,我知道男人在吃飞醋,只要他想,一定可以轻车熟路地cao弄在最敏感的g点上。 我迷迷糊糊地咬紧了唇瓣,被男人掰过了头,侧过了上半个身子,摇摇晃晃地与他吻在一起。 男人的呼吸微乱,我借着氤氲的水汽看他的眼,紫色的眸子里是我害羞而绯红的双颊,仿佛因此而触动了般,我只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我迷离地任由男人的舌尖占据主动,结束这一吻时两人的唇瓣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显得yin糜而色情。 “唔,嗯……” 查理苏似乎想快速结束第一轮的战斗,两只手箍住我的腰身,性器深深地撞在最深处,两个饱胀的囊带拍打在雪白的臀rou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混合着淋浴声响,我全身心地投入在这场性事中,丝毫没预想到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guitou在靠近zigong口的时候总会有分寸地抽出,接着整根没入,预料之内被顶开宫口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可那一刻我不知道的是,好戏原来才刚刚开场。 “呜——” 和男人一起攀登到愉悦的顶峰,我无力地顺着墙壁滑下来,跪在湿滑的地面,身体因高潮而痉挛着,麝腥的guntang液体顺着xue口滴落。 我回过头看了眼查理苏,他已经关上了淋浴器,拿了条浴巾,就要拉我起身。 被查理苏擦干了全身,我先出了浴室,看着模糊的玻璃后男人的身影,我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心里隐隐期待下半场的性事。 查理苏出来的时候按灭了浴室的灯,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可我仍能借着惨淡的月光,看清男人消瘦的清晰轮廓,他的双唇抿紧,望着我的眸光深邃,我隐隐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恐惧又期待。 “怎,怎么啦……” 我小心地咽了口唾沫,连忙从床上跳下来,站在男人面前。 查理苏的个子很高,我只到他的嘴唇,不得不仰头看他,他的手心向下指尖微动,我蓦然懂得了他的意思,双膝一软,跪在人儿面前。 男人轻轻抚摸过我的头顶,伸手松开了他亲自绑好的头绳,接着走到床边坐下,开口命令道。 “爬过来。” 我四肢跪地,顺从地低下头,尽可能地显得乖巧一些,从柔软的地毯上一下下挪动身子爬过去,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肌肤与地毯摩擦的声音。 直到我正跪在男人的双腿间,男人的性器不知何时傲然挺立,guitou上甚至分泌出了几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足以说明主人此刻有多么兴奋。 我几乎是本能地前倾了身体,一只手握住柱身,舌尖从柔软的囊带开始舔舐,鼻腔里顿时溢满了独属于他的荷尔蒙气味,刚刚射精过一次的男人似乎格外敏感,身体总能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 舌尖从囊带流连到柱身,甚至连不断跳动的血管都能感受到,一想到男人这样期待接下来的性事是因为我,就如同收到了鼓舞,迫不及待舔过敏感的冠状沟,将肿胀的guitou含进嘴里。 还没等我按照自己的节奏开始,男人就已经将手伸向了我的后脑勺,手指缠绕几圈绞紧了发丝,按着我将性器吞吃得更深,直到抵住咽喉,再也无法更深一步。 我被呛到本能地溢出生理性眼泪,大颗泪珠顺着眼角滚落,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查理苏,从前我并不知道这样的画面会激起男人本能的兽性,可我在这一刻突然就懂得了。 不知道深喉了几个来回,我尽可能地抑制着干呕的反应,努力吞吃着男人的巨物,等到他松开我的时候,我立刻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完美的男人,他的未婚妻也要力求完美,你还需要努力。”“查理苏毫不吝啬对我的赞美,“你现在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眨眨眼,再次看清男人时,这才注意到他的手里多出了几个物件,是一个口球和项圈,我乖乖地爬过去将脆弱的脖颈露出,方便男人将项圈戴上。 皮质的项圈在没有被绳索拉扯的前提下,佩戴后不会有任何不适感,我张着嘴任由男人将口球牢牢固定住。 查理苏站起身来,牵着我在房间内来回爬行,我低着头努力跟上男人的脚步,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口球的小孔滴滴答答流出来,yin糜至极。 如果多一条尾巴,现在我的模样会像极了一只欠cao的小母狗。 我的手掌和膝盖微红,不知不觉间被查理苏牵引着来到窗边,男人打开窗,微凉的夜风缓解了身体的燥热,查理苏眸光深深,凝望的窗外的景色。 至少那一刻我是与他心意互通的。 我一瞬间就知道了男人的心中所想,连忙站起身来,跪趴到了窗边放着的一把椅子上,上半身倚住窗子,小乳尖被冷风一刺激,竟慢慢地硬了起来。 真是一副……yin荡的身体。 我垂下眼眸这样想着,口水湿哒哒地滑落,男人伸出手指接过一缕,接着这点湿热的液体慢慢探进xue口。 手指紧仅仅是刚一进入xiaoxue,就有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夹杂了不少没来得及流出的jingye,紧致的rou壁绞紧查理苏的手指,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修长而分明的指节,怎样开拓这窄小的方寸之地。 两根手指快速地抽送起来,空气里都充满了yin糜的味道,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我甚至能想象到汁水顺着查理苏的手指飞溅出的画面,这样想着更是人兴奋,我意乱情迷地夹紧了xiaoxue,男人手指一顿,手掌大力地扇在白嫩的臀rou上,火辣辣地疼。 “在想什么,咬得我这么紧。” 我戴着口球根本说不出话,查理苏难道在怀疑我想起了和别人的性事画面?只是这一刻哪怕我有理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用摇头的动作否认着他的言语。 臀尖的疼痛褪去,泛着细密的痒意,查理苏抽出手指,伸手解开口球,一时之间津液尽数顺着嘴角流淌,查理苏的手指伸入唇瓣,咸酸的味道溢满味蕾,是独属于自己的情动气味,我的脸上一片guntang,呜咽着晃动臀部,乞求开启第二场性事。 查理苏喉结上下一滚,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小馋猫般讨食的模样,好笑道,“自己来。” 我只能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向摸索着男人的性器,将粗硬的性器往最熟悉的隐秘洞xue引导,guitou接触到湿漉漉的xue口,我往后一退身子,迫不及待想被满足的花xue吸纳住guitou将其绞紧。 查理苏吸了口气,双手箍住我的腰身,挺腰抽送起来。 “啊,呜——” 我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双手无力地扣住窗框,如同一只暴风雨里飘摇的小帆船,可我知道我唯一的方向,始终牵引着我的,就是查理苏。 我除了选择相信他,依靠他,没有别的路能走。 这一次性事查理苏没再避开我的敏感点,guitou果然次次直顶脆弱娇嫩的花心,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包裹,仰起头发出破碎的悲鸣,秀气的眉毛紧蹙起来,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我的小半个身子几乎探出窗口,小乳包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弹跳起来,我此刻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心,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听到看到,只想溺死在这场情欲的深海里,在查理苏给予我的,独一无二的极致浪潮里,永世沉沦。 “啊啊,查理苏……好深,不要不要,我要死了!” 我呜咽起来,嘴里胡乱说着什么,耳边响起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浴室时尚有淋浴声遮掩,而此刻我全身心投入在性事里,噗嗤噗嗤的水声也被放大了千万倍灌进耳朵里。 “要死了?未婚夫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查理苏又说了些什么,我却听得不是很真切,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倒流进了头顶,男人的性器不再避开宫口,一下下直向着脆弱的rou壁撞击,终于撬开一个小口,guitou挤进狭窄的缝隙,疼痛使我咬紧了牙关,手指死死地扣住窗框。 “不要,疼!” 我迷迷糊糊地喊出这句话,剧烈的疼痛过去之后整个身子都陷入狂热的快感里,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查理苏也被我绞得身子一顿,在zigong里缴械射出了nongnong的精水。 我抬起手下意识摸了摸胀起的小腹,喃喃自语般道,“会怀孕的……” “那就生下来。”查理苏温柔地吻了吻我的唇角,性器拔出的一瞬间,jingye淅淅沥沥地滴落到皮椅上,散发出腥涩而诱人的气息。 查理苏抱着我走进浴室,我躺在男人的臂膀里,听见他跟我说—— “我不会再让你逃走第二次,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