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捆绑/痛车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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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纪勇涛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这里没有窗,只靠一根看起来老旧且布满灰尘的灯管照明,昏黄色的灯光填满整个空间。房间不算大,刚好容得下一张床与千奇百怪不可描述的道具。 红色的细绳缠绕在他的躯体,白色的衬衫因为紧贴他的身体,被红绳勾勒出胸肌与腹肌的形状。纪勇涛上半身衣衫完整,下半身却只有一块遮羞布。看起来是个经验丰富的人把他绑架到这里。 纪勇涛一睁开眼就用尽全身力气去回想自己究竟是惹了什么大人物,又或者是成绩太好,惹人嫉妒而遭受这种屈辱。可他越想越是头疼,思考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况且身下的情势也算不上良好,由于春药的缘故,rou刃立挺在内裤里面。灰色的三角内裤被yinjing顶起,好似一个小帐篷。马眼分泌出了一丝丝粘稠的液体,使内裤被染上了一摊水痕。 “额、嗯……”纪勇涛全身无力瘫软在椅子上,嘴里只能发出一丝丝呻吟声。他挣扎着想把禁锢住双手的麻绳解开,在这时却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 鞋子的主人正在慢慢向他靠近,似乎刻意放慢了行走的速度,明明五秒可以走完的路硬生生被他走了十多秒。 纪勇涛低垂着头,可身后的动静依然持续着。 “别努力了,没用的。”那个把自己绑架到这里、为自己下药、脚步声的主人发话了。语气里带些嘲讽,非常自大。 纪勇涛微微抬头,看到他的脸孔。双眸对视的瞬间,他以为看错人了,晃了晃脑袋又再仔细打量一番。 是他,楚稼君。 纪勇涛激动的道:“楚稼君,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这里又是哪里?”他说完用力摇晃了一下身体,椅脚与地面摩擦而发出刺耳的噪音。 楚稼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只轻松撂下一句:“哈哈哈哈!勇哥啊,我把你绑到这里是因为我爱你啊!知道吗?这里是我花五个月打造的空间,就只是为了与你享受这一刻。” “现在下面肯定很难受吧?和我上床就能解开,和我试试吧。这春药是我精心调制的,只有我一个人是你的解药。” 纪勇涛咬紧牙关,他确实十分难受。春药使他浑身燥热,头发被汗水浸湿,体内的凶火无处释放。roubang也寂寞难耐,需要被湿软的肠壁包裹。 楚稼君也不和他过多废话,开始解开自己的着装。三两下的功夫,楚稼君就浑身赤裸出现在纪勇涛眼前。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吧纪勇涛的内裤褪下,握住那根渴望已久的roubang。 “你……你这个卑……卑鄙小人、啊!”纪勇涛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但终究抵不过生理反应。楚稼君的手很冰冷,与火热的rou刃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舒适得叫了一声。 楚稼君不管纪勇涛如何辱骂自己,开始把他的yinjing送到自己嘴里。心爱的人面前,面子算得了什么? 楚稼君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马眼,把roubang往更深的位置送去。暗红色的舌头就像热锅里的黄鳝不断地在纪勇涛的roubang上游走,仿佛口中的生殖器是根美味的冰棒。 他的嘴角不断流出透明液体,口水混杂着尿道球腺液,顺着楚稼君的脖颈缓缓流到性感的锁骨。 巨物被湿软的腮帮子包裹,楚稼君把腮帮子吸在一起,嘴唇弄成吹口哨的姿势。他开始吮吸和模仿模拟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空气从他嘴边的开口涌入嘴里,不断玩弄着巨物。 纪勇涛下身一凉,脑袋里就像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顿时空白一片,嗡鸣声震耳欲聋。 他射精了,射在了一个强jian犯嘴里。 楚稼君毫无防备,他被那股jingye呛得咳嗽了。粘液在喉咙里堆积如山,他把那些东西都咽了下去。 不咸,有点腥。细细品尝之后还有回甘,他很乐意尝试第二遍。 一般人在射之后roubang就会软趴趴一片,需要时间才能二次勃起。但是纪勇涛被喂了春药,射了之后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纪勇涛的喘息声依旧没有停止,他从未体验过性爱,很好奇人们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甚至染上性瘾。 现在他知道了。 纪勇涛:“楚稼君,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乱动。” 楚稼君:“不要。我解开你身上的绳索,你一定会逃跑的。” 纪勇涛有点急了,他很疑惑楚稼君既然爱他那又为何强迫他?而且楚稼君的koujiao技术那么好,是因为之前和别人上过床吗? 纪勇涛有些愤怒了,自己的第一次射精竟然给了那么龌龊的人。 他还是静下心来,耐心地和楚稼君聊起天,“楚稼君,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你,你知道吗?这不是爱,这是病态的强制。” 楚稼君有点受不了被他这样质问,在性事上纪勇涛怎么羞辱他都能接受,可在一般情况下被羞辱他很快就会紧张。 “不是的,不是的!我暗恋你很多年了,我……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楚稼君开始娓娓道来,他想在今天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 “你在对面加油站望着许飞的那天,其实我也在他旁边直视你。他走后,我还是在原地有意无意看着你……我怕你发现,不敢看太久。我和许飞很像的,我们都是长头发,都喜欢喝可乐,但我终究明白我不是他。我知道我手段肮脏,但是我先喜欢上你的。你喜欢我好不好?一次而已,就一次。求……求求你了。”楚稼君越说越着急,他是真的豁出去了。说到后面他都带着哭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切的来龙去脉。 楚稼君抹着眼泪,颤抖的手想再次碰上纪勇涛的yinjing时,纪勇涛不再伪装。他将解放开来的双手一把扛起楚稼君,好戏现在才开始–– 楚稼君被突然扛起来有点吓一跳,纪勇涛趁着自己坦露心意的时候把麻绳解开了,纪勇涛到底有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 纪勇涛毫无顾忌地将楚稼君丢在柔软舒适的双人床上。他欺身压在楚稼君身上,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低温蜡烛就开始点燃。 一股芳香被激发了出来,是薰衣草味的。 guntang的蜡液滴落在楚稼君的身上,就像一朵朵耀眼的小花。他还没从头晕中缓过神来就被蜡液浇灌,热辣的触感侵袭而来。 楚稼君:“啊……呜,别、别用那个。好烫,呜呜呜……” 纪勇涛:“这不是你自己准备的吗?其实很期待别人这样对待你吧?sao货。” 纪勇涛把楚稼君的身体翻过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上面。纪勇涛将蜡烛倾斜,更多的蜡液掉落在那两瓣馒头。 楚稼君特别委屈,自己说的话都不知心上人有没有听进去,现在还要被这样对待。他收起双脚,想要踢开纪勇涛,却被敏锐的人察觉到了。 纪勇涛又把他翻了个身,握着他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修长的手指在后xue里不断进入着,动作没有丝毫怜悯。 可怜兮兮的花苞因为没有先前润滑而十分干燥。三根手指头还在里面捣乱,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这无疑是对肛门主人的一种虐待。 楚稼君伸长脖子,紧闭着眼睛,眼尾也被挤出了几滴泪水。他想制止纪勇涛的行为,双手却无能为力的瘫软在两旁。 可前端的性器就好像不听使唤一样,自己微微抬起头,想看看这个大场面。不出所料,在纪勇涛的努力下,娇小的蘑菇释放了无数的孢子。 纪勇涛又拿了边上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又涂抹在了楚稼君的后xue以及自己的rou刃。紫黑色的roubang凿开了那处后xue,囫囵吞枣的润滑并不让楚稼君好受。 纪勇涛在楚稼君体内不断抽插,rou体与rou体相撞的声音不断回响在房子内。楚稼君在忍着呻吟,他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难堪。 纪勇涛明显对他忍着不叫的行为不满,开始在里面寻找他的敏感点。在经过某处凸起的地方,楚稼君忍不住叫出了一句“嗯啊!” 找到了。 纪勇涛对这那个凸起的地方施加暴力,楚稼君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嗯嗯啊、啊!不要了呜,那边、那边不可以!” 纪勇涛没有理他,还是自顾自的打桩。楚稼君的声音与rou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纪勇涛的耳边,他还是射在了楚稼君的肠道深处。 就在楚稼君以为可以休息一下时,体内的yinjing又有变大的迹象。 楚稼君真的不行了,自暴自弃的向纪勇涛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对不起,我不该招惹你的。我、我给你道歉,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我不会再爱你了。不要再做了,我全身上下真的好痛。” 纪勇涛本想放过楚稼君,却听到了这句话,他脑海里的怒火又被点燃了。这是楚稼君自找的。 纪勇涛捡起自己在地上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楚稼君口中。不会说话那就别说了。 纪勇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这次比上次更加凶狠。最后楚稼君是被cao晕的,昏迷前好像看到了纪勇涛拿起手机的画面, 他还没仔细看就双眼模糊,彻底昏睡过去。 隔天一大早,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被子上上。楚稼君从一阵不适中醒来,屁眼处鼓囊囊的。扯开被子看到自己肿大的奶头,自己腿间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后面更不用说,肠rou肯定外翻了。他有点后悔。 自己就不应该把人绑到这里来,更不应该放那些吓人的道具。现在逃跑应该来得及吧?对,应该来得及。楚稼君捡起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和裤子,却怎么找都找不到内裤。他顿时有些着急,但不敢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生怕把一旁的人吵醒。 “宝贝,你是在找这个吗?”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身后传出,楚稼君心想完了。 纪勇涛上前把人拉回床上,抱着楚稼君,耐心地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谁说我那天在看许飞了?我在看你,许飞只是刚好在你旁边。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解我喜欢他?说说看?” 楚稼君回答不上来纪勇涛的问题,但他对昨天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楚稼君:“我……不管!你昨天弄疼我了,放开我,我要出去!” 纪勇涛打开自己手机相册,点开一条视频,内容是楚稼君被cao晕之后被干尿的视频。 自己竟然尿失禁了,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楚稼君欲哭无泪,他就好奇为什么纪勇涛要拿起手机。 纪勇涛:“确定吗?不想我传出去那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楚稼君:“什么条件?” 纪勇涛把楚稼君抱得更紧了些,生怕煮熟的鸭子一不留神就飞走了。 “做我男朋友吧,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