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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去睡一觉。”肖靳看向她,“你确定?”“嗯。”司凰微笑,“来之前我已经复习过剧本,相信能把握好自己的角色。”肖靳看着她几秒,才说:“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这样吧。”这句话说完,他就吩咐剧组里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带司凰去做造型,同时拦住还准备说话的雷挈,“你老针对他做什么?”雷挈扯嘴笑道:“看他那副假正经的样子就不痛快。”“什么叫假正经,人家那是真素养。”“呵呵。”雷挈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你真以为他是乖乖子?别开玩笑,我跟你说,这小子……”“什么?”肖靳被他刻意的卖关子吊住了胃口。雷挈凑近肖靳,慢慢的放低音量,“绝对见过血。”“谁没见过血。”肖靳面皮紧绷。雷挈嗤笑,“别装了,你肯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说的见过血,是这小子杀过人,就算没亲手杀过人,也肯定间接造成过人命!现在你还觉得人家是个乖乖子吗?”肖靳没有说话,沉默了两三秒后,才推了雷挈一把,“休息够了,去拍下一场。”雷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走向已经在做准备的拍摄场地,看向已经早先上场,站在那儿正对他微笑的乐贤。“啧。”雷挈很轻微的声量自言自语,“披着羊皮的狼,也比真的绵羊看得有意思多了。”“雷挈,快点!”肖靳催促。这里面也就肖靳能叫得动雷挈,后者脸上不耐烦,脚步却加快了不少。*司凰换好造型走出来的时候,正好是雷挈和乐贤的第一场对手戏拍完。阳光下,一头银灰色的短发都被照出一层朦胧的光晕,根根细致无暇,一如那发下的脸庞,冰雪无情却精致无可挑剔。在这样一张犹如神子般的年轻脸庞中,却有着一双深邃的黑眸,像子夜的落幕,泛起波澜的时候既密布了星河,当你勇敢的看进去时就要做好迷失在其中的准备。剧组的现场仿佛有一刹那间的失声,其中还是肖靳和费恩几人反应比较淡定,毕竟他们早就有准备了,以前试镜的时候就见识过司凰换装后的魅力。“哈哈,看来这半年你都没长高啊?服装刚刚好,还是以前按照你身材尺寸来做的。”费恩走过来调侃过了司凰一句。司凰静静看向他,把费恩看得有点自在后才眯眼微笑,恢复到平日的样子,“才半年而已。”费恩干巴巴的说道:“也是,你才十七岁吧?肯定有的长!”见司凰笑着点头,他默默的走到一边,把位置让给的肖靳,在心里想:奇怪了,不就是换了一个造型吗?站在他面前就感觉有压力!肖靳问司凰,“准备好了?”“嗯。”司凰。肖靳:“好,那就走吧。其他人准备好。”他特别用警告的眼神扫向雷挈,示意跟来的他不准搞乱。雷挈无声的用口型对他说:放心吧!他现在可是很好奇这个年轻的小子能给自己带来的惊喜大家从外景前往罗马古宫。这里的装潢非常的奢华,高耸的天花板画着神话的彩画,一座座吊顶的水晶灯,灯亮后把整个宫殿教堂照得犹如白昼。地面铺着红底金边的长长地毯,从门口一直蔓延到最前方的楼梯再到最顶端的王座,地毯的两旁摆放着是灯柱,一盏盏蜡烛点亮,烛火比星光还要璀璨。不说租下这座宫殿作为拍摄的地点需要多少费用,光是这场景的布置,蜡烛的消耗就不得了。一般新人演员初次接触这种极尽奢华绮丽的拍摄场景,或许会感到非常兴奋欣喜,觉得在这样场景的衬托下,自己一定能给观众一个深刻的印象。事实上这样想也是没错,不过只有真的尝试之后,才会明白这里面可没那么简单——越是高大上的场景,对于演员本身各方面的要求也会跟着提高,要么你借场景给你锦上添花,要么就是你被过于绚丽的场景给压下去,自己反而变得暗淡无色,最后被观众们看到了,给予的评价只会是:毫无演技!好僵硬啊!好不和谐!之类的批评。在肖靳的安排下,穿着神侍服的群众演员们快速的上场,分为两派站在红毯的两旁,站得笔挺低着头。“全体注意……灯光,摄像……”“5,4,3,2,a!”一名身穿华服的美丽女人疾步走进宫殿了,将满殿的神使视若无睹,四处张望都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后,就厉声喊叫起来,“米修斯!米修斯!你给我出来,你在哪里?我知道你肯定听得见,你快给我出来!”地上两旁的神侍们一动不动,犹如没有生命的雕像,哪怕这个女人直呼了他们神砥的名字。“米修斯——!”当这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又在瞬间嘎然而止。这位华美的女人仿佛感觉到什么,猛地转身朝门口看去。专业的拍摄人员已经敏捷的把摄影机再度转向对着宫殿的大门。所有人的目光也在瞬间都锁定了门口的身影。然后,每个人都觉得周围的气氛改变了,无声的改变无形却真实,皆因为那人气场的瞬间爆发。年轻面容的银发大神官,古国里全人民信仰的中心,他是完美无缺的存在。从他出现在大殿的门口,不染一丝尘埃的洁白鞋底踏过门槛,每一步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计算,不大不小不偏不倚,每一步踩在大红色的地毯上,无声无息留下浅浅的凹陷在恢复,却令人觉得他的脚步踩在自己的心间,每一步都加重在心里的压力一分,等他走到眼前,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再放轻。压力!庞然的压迫力!肖靳的脸色瞬间紧绷,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司凰,这家伙在现场的拍摄,比试镜的时候还要可怕很多。也不知道是她试镜的时候收敛了实力,还是短短半年的时间又有所成长。雷挈也有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就好像随时都会扑杀过去的花豹,那模样把旁边的乐贤都吓到了,可在下一刻仿佛是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慢慢的试着放松了自己。“我就知道。”他盯着场中的司凰,低低的呢喃。乐贤没听清楚,却不打算问,目光复杂的看着正在拍戏的司凰,心里想的是如果是自己和司凰的对手戏,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完全被对方带着走?连场外的人都能感觉到司凰给人带来的压力,更何况是正在和她对戏的女人了。女人就这么呆愣的看着年轻的银发神官走到了面前,嘴唇轻微的颤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台词。肖靳眉头一皱,已经做好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