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射满我(H)
07-射满我(H)
车上的小插曲,不过是开胃菜。 昭也并没有被牧昭言喂饱,等电梯的空隙,按捺不住地握住他的手。 有一点身高差,一米六的她踮脚才能碰到他的耳朵。 小动作不断。 牧昭言弯腰,回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想要……哥哥。”昭也咬着他的耳垂,小幅度地喘,“好痒……感觉又湿了。” “saomeimei。”他攥紧她的小手,“忍一忍,上去没几分钟,哥哥明天不开门,只cao你,好不好?” 她乖巧地点头。 贴着他的身体,像被抽干力气的猫。 下楼扔垃圾的尧越挂上耳机,慢悠悠地回到电梯间等待。 在前面等的,是一对情侣,黏黏糊糊。 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他多绕了两步路,去等拐角的电梯——工作人员用的电梯,他跟物业熟,物业的工作人员说,没人用的时候,租户也可以搭。 “叮——” 拐角的电梯先到。 “过去吗?”牧昭言问。 昭也摇摇头,“不想跟陌生人待在一个空间。” 他咬着她的耳朵,“xiaoxue都馋到流水了、还那么挑,小社恐。” 她撅嘴。 “叮——” 他们等的电梯,也到了一楼。 * 到家是荒唐的开端。 进门的第一秒,沉稳又靠谱的年上角色迫切地褪下昭也的长裤,埋在她身下,补回刚才欠缺的前戏。 很虔诚的跪姿,落在昭也眼里,似乎她是他的神明,他是祈求神灵庇佑的信徒。 信徒愿意奉献所有、求神明保佑,保佑他唯一的meimei,健康喜乐。 很会舔,舌尖把湿度未褪的嫩xue舔得“嗤嗤”作响,扫过略有些干涩的软rou,温热的唾液把它们打湿,再卷着舌头深入,模拟着插xue的状态,浅尝辄止地cao着xue口。 小小红红的阴蒂,被男人的舌头cao冒了头,怕抚慰不够,牧昭言伸手把玩着她的小红豆。又揉又按,刺激地她发出小猫发情那般黏糊的哼音。 “唔……好、好舒服……哥哥……哥哥哥哥哥……” 不知道叫点什么内容,昭也喜欢叫“哥哥”。 他们有同样的血缘、同样相似的脸、同样能互相理解的背景、同样的痛苦。 共同面对着荒诞的现实。 被舔喷了一次。 那张和自己六分相似的脸,挂着透明的水珠。沿着脸颊的弧度滚落,穿出门的浅色外套,拖出一道水痕。 “好敏感,乖宝宝。”他哑声夸赞,抬手握住她站都不太稳的大腿。起身,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 “哥哥……” 昭也叫他,“好爱你。” “我知道。” 心脏加速跳动。 牧昭言不吝啬表达“爱”,他有几年留洋经历,也因她背负的“疾病”,不再压抑。 “我也爱你,全世界最爱你。” 对她诚实,有益身体健康。 昭也的“家”,是一间朴素的大平层。一整栋楼的房屋产权,是父母的遗产。 本家以“断绝关系”,拿走了大部分遗产。剩下的、分到他们头上的,牧昭言放弃了继承权,全写着昭也的名字。 “哥哥……” 她又一次叫他,“不想哥哥戴套、别戴……哥哥。” 牧昭言把人安稳地放在床上,反问她,“生病了怎么办?” “……你陪我挂水。”昭也黏糊地撒娇。 她身体弱,弱到换季时做了一次,第二天突发重感冒。在医院躺了三天才有力气,那之后,牧昭言不敢再赌。 “我有吃钙片的、也听话出去晒太阳……现在不一样了,哥哥,内射我、射满我、好不好?” 再理智的哥哥,听到meimei娇滴滴地说“内射我”,心也硬不起来。何况牧昭言对昭也本来就下不了狠心。 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模糊,从她生病开始,当哥当爹又当妈。见识过人在虚弱时完全依靠他人才能度日的一面,也陪她经历过她不愿再回想的那段时间。 外力并没有磨损他对她的爱,反而让他心疼。心疼她经受过的所有苦难。 昭也说自己再当不回“正常人”。牧昭言想,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假设人死后真要按做过的蠢事排队下地狱,他会挡在她前面。 guitou的小孔贴合着昭也因情欲外露的阴蒂。下身微动,磨得身下的meimei,酡红着脸,略带哭音地叫他“哥哥”。 天鹅般修长的颈,不安地抖动。 ……有时候很坏,知道她馋,钓着她主动。 昭也轻易上钩,“想要哥哥……要哥哥cao我、cao坏我……cao坏小也的逼……” 他“嗯”一声,抓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 漂亮的meimei,被他玩得湿润。 guntang的roubang,沾满昭也外泄的花液,毫不费力地挤入内部。 “满足你。”牧昭言叫她,“……meimei。” “哥、哥哥……” 整根没入,生疏的性器,紧紧连系。 饱涨的满足、酥麻,撞击着昭也本就不坚强的神经。 他用力地顶撞,她轻易被cao到潮吹,汁液四溅。 过分温热紧窄的嫩xue充实地包裹牧昭言的一切,他清醒地沦陷在和亲meimei交媾的情潮之中,如她所愿,射在她的体内。 极大的满足感笼罩了他干涸的心,像终于寻到绿洲的沙漠旅人。 牧昭言撬开昭也的唇,贪婪地摄取津液。 他的rou体早就死了,埋在她体内,短暂地复活一瞬。 “哥、哥哥……” 缓冲之后,是新一轮进攻。 牧昭言低头舔昭也的胸,上下同攻。 舌头的粗糙质感包裹着软嫩的乳rou,摇曳着舔弄、摩擦、吮玩。适当卷起一粒乳尖,抵在齿下,温吞地磨。 与此同时,甬道里的男根不停歇地抽插。 一进一退、再进再退。褶皱层叠,被他无情顶开,来不及重新吸附,极快地又退出去。 娇软的xue很难完整地勾勒他粗长的形状。 她被cao得吱哇乱叫,抓着他的头发叫他“哥哥”、“哥哥”。 “好舒服、哥哥……呜……好爱哥哥……哥哥……” 牧昭言深知她身上每一寸敏感,过分的jiba横冲直撞。 昭也早就没了思考能力,过量的快感让她的眼角都挂上透明的眼泪。 “哭得也很可爱。” 喜欢看她哭,场景限定在床上。 经不住一点勾引的哥哥,第二次把jingye灌入meimei体内。 “宝宝、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