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困在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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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从温泉池抱出来的时候,世子还没来得及把腹中妖蛇的精水全部挖出来,这要怪袁基这条妖蛇弄进她肚子里的jingye实在太多,她张着腿在温泉里坐半天也没流干净。此时世子也绝无可能拉下脸对袁基说她需要弄干净肚子里的jingye。 回到石宫,这里已经被点亮许多陶灯,清雅的焚香萦绕在殿内,有案桌被摆到床榻边,上面放着伤药瓶,药酒,匕首和布条。袁基把世子放到床上,先给她全身的蛇咬上敷上药粉,然后用匕首小心割开世子肩上的布条,看见下面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白的伤口,他的眸子在不忍地颤抖,想要移开视线,又硬让自己继续看着。 “伤口进水了,疼不疼?” “还好。”世子轻飘飘说道。 珠色柔嫩的双唇落在肩伤上,狰狞的残rou和极美的唇形,双唇中吐出略尖的红舌,袁基在亲吻这道伤口,舔去表面的血水。世子被痒得蹙眉。 “司马公子属实是伤风害礼的卤莽之人。”他叹息。“竟然害得殿下受这么重的伤。” 这种毒蛇,说两句挑拨离间的话跟呼吸一样自然。世子懒洋洋抬一下眼皮。袁基的瞳孔却收缩得愈发冷了,冷得像淬了毒的玄冰,美目微微湿润,泛着水光,看上去仿佛可怜又委屈。 “第二次,可能远远不止第二次……” 他将脑袋埋在世子的颈间,像温顺的小蛇那样轻轻蹭世子的脸颊。他应该不久前才泡过澡,世子每一口呼吸都是他淡雅的体香,她被痒得向后躲,袁基的手掌伸到她后脑勺,封住躲避路线。 “他害了殿下多少次,那么可恨的人,殿下不要想他了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 “殿下魂不守舍。”袁基抬起脸,他们的脸贴得很近,他的吐息很香,香得像是有毒。世子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他有点难过的笑着,表情中看不出破绽。 “他从小就在谋害殿下,当年王府大火,他在场,他长大了,就带着狼子野心来到你身边,里八华多少次要取你的性命……他不值得你去想,只配留在臭水沟里,做一块发烂发臭的rou。” 尖尖的瞳仁颤动在世子的心弦上,剧毒的蛇脸上浮现魅惑的笑。 世子叹一口气。 “太仆,本王的心思与你无关,莫非你连本王心里想什么都想管着不成。” “袁基怎敢如此奢求……”蛇的笑容变大,眨眼间,世子看见如玉的肩膀,他身上的衣裳很快地褪到地上,原来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衣带。 白皙的身躯,柔韧的肌rou,皮肤软腻得像一个谎言。世子被推到床上,身上的美男子像巨蟒一样覆下来,充满弹性的肢体纠缠在她身上。 “……呃啊。” 一切发生得太快,世子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到yindao里饱满的蛇茎。就像毒蛇咬住猎物,它在电光火石间冲进来,世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袁基抓住腿根分开了大腿,茎头已经深深卡进xue心里。 快感和yin意在世子的脑中炸开,yindao中不断涌出yin汁,rou壁蠕动着裹紧蛇的两根茎头。袁基在她眼里仍然是人,但插在yindao里的yinjing,又绝对不是寻常男人的yinjing,而是并拢在一起的布满rou刺的妖孽rou物。世子现在已经能用yindao立即察觉到这种事。 “你……” 世子明白了,这个人表面上再怎么谦恭忠厚,始终是毒蛇,不打招呼就会插进来jian弄自己。 傅融他们把jingye射进来的时候,尚且是以为她需要jingye治病,把她的推拒当成孩子不懂事,袁基的眸子和白皙酮体却浑然散发着浓重的yin欲,只是出于yin心罢了,又或者说,他心底的欲望和野心,全数以勃发的蛇茎和jingye显现了出来。 他稍微拉出腰杆,在狭隘rou壁之间,两根rou茎同时往外抽出,结合处裹着米白yin丝,rou刺重重剐红了媚rou,世子承受不住这样古怪的感受,脚趾不断蹭着床单,双手去推袁基的胸肌。结果两条腿被抓得紧紧的,手指陷进男人奶子里,袁基仍然以自己的节奏jian着她。 尽管世子已经习惯被yinjingjian弄,体内的yin毒却使增添了数倍刺激感。袁基再把rou茎推回xue心,rou刺深深刺进宫口一团敏感的rou,反复数十次,世子很快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yin毒在全身像蚂蚁爬行,每一寸皮肤都痒,经不得碰,巨蟒却紧紧缠着她,蛇茎在yindao里进进出出,带着似乎永不熄灭的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