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蛇欲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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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 他站在月下,雪中,双唇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吐出一口白雾。 这个名字没有父母,没有来历,事实上已经不再被世间需要了,早已经没有人会这样唤他,除了他自己。 傅融。他又念了一遍,回想她的声音,他好像真的听见了她的声音。当年阳光和煦,她坐在王府的书房里,从高高的公文堆后抬起头,他站在门前,心跳得很快,严令禁止自己去揣测她的猜疑心,然后他看见她在对他微笑,他于是也笑了,胸膛发热,升起了些许继续生活下去的愚蠢勇气。 彷徨,不安,走钢丝那样活着,时常恨不得直接跳下悬崖,又不敢去看脚下的万丈深渊。 又一次很需要这样的勇气。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只是,隐约感觉得到有什么事在等待着自己。 傅融看向张郃,道:“你跟我过来。” 张郃无声跟在他身后,两人迈步走回屋里,床榻上空荡荡的,世子不在床上。 眼前的这个人,居然又将小殿下…… 张郃立即就想得到世子正在哪里遭受yin刑,脸若寒霜,一如既往的,他对此无可奈何。 傅融看着床。方才有一瞬间,他想起自己先前以为世子在床上。为什么会有哪样的错觉? 他没有继续多想,走到床边捡起世子的衣服,快步走到书架前,转动白玉盘,书架再次向左滑开,墙壁翻转,露出岩洞密道。“以防万一,你在这里守着。”吩咐完,他走进密道。 张郃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书架移回原位,他便走到床边坐下来。闭上眼睛。 黑暗里轻轻响着脚步声,又一次他在走下暗道,这次道路尽头的岩壁染着火光,尽头石室里的仙童铜灯仍然在亮着,尚未走完石梯,傅融将手放剑柄上,再下一级,他拔出剑,缓步走下。 石室风本该是静止的,岩壁上却火光摇曳,有寒冽气息凝固在下方石室内,走进去,毒液就似凝固在皮肤上,漩涡气流里有“噗哧噗哧”的yin靡rou响,不用再多想,他立即知道预感化为了现实。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世子可能躲不过蛇的jian弄,是他的错,他没有杀死袁基那个妖孽。 被一路追踪到山谷里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辟邪的仙药和雄黄会突然失去作用。 牙关咬得越来越紧,他腋下挟着袍服,右手持剑,继续走进石室,便看见在三童仆铜灯之间,有一条青色巨蟒缠绕着机关床,缠了三圈。 房梁粗的蛇身将世子紧紧锁在床上,世子双目迷离,白嫩双腿被蛇尾分开,蛇正在她私处耸动,与她交媾。 他缓步走向前,胸口闷痛,头脑紧绷得忘记了呼吸,蛇的两根浅粉色yinjing如粉艳花萼,正在嫩xue里噗噗地不断抽插着。 世子本来就是被牛皮带子绑在床上的,巨蛇出现时自然是无路可逃,她只能在快感中瑟瑟发抖,双手平放在床上,像毫无防备的寻常孩子,已经没有呻吟的力气,只是向门口张着腿,正对着他的眼睛。 蛇茎无休止的抽插让阴蒂翻腾扇动。那颗艳丽夺目的阴蒂跟他印象中相比又肿了些,是寻常五倍大小,应该是被注入了少量yin蛇毒汁。 地上有一些残碎玉石,玉势和机关都已经被蛇尾拍碎在地上。他举剑砍下,蛇头滚落地面,蛇血淋了世子一身。他走过去,把袍服和剑放在床上,抱住下半截蛇身,世子的女xue鼓鼓的,xuerou绞紧里面膨大的蛇茎。他抬起蛇身,世子的腰也跟着被抬起来了。 “呃……” “忍一忍,已经没事了。”他向外扯动蛇身,然而世子的下体紧紧嵌入蛇茎,少年的细腰随蛇身摆动,怎么也无法摆脱侵入体内的生殖器。 他只好放下蛇身,拿起剑割断蛇茎根部,将青蛇猛推下床,无头蛇身在染血的地面滚出去,他不再去看,伸出手指去抠挖堵塞住女xue的断裂蛇茎,蛇血很快染红了世子的私处和他的双手。 此茎柔韧紧绷,戴手套的长指刺入rou里,挖出碎rou,捏住茎骨,这才能将这根蛇茎往外拖拽。xuerou紧吸着茎身,他用左手无名指再三戳刺xue口薄rou,终于成功探进去一指,拓宽xue口,然后摇动茎骨,将开始松动的蛇茎摇着往外拔,就像是拔深深扎根在地里的山药,更多蛇精和血水浇到他的手指和床单上。 在密密堆起来的精泡中,已经迅速变得苍白的蛇茎寸寸脱离xue口,近似稀薄浆糊的蛇精洗去了些许血污,茎身密集的rou刺随着摇晃,看上去仿佛是无数魔性蠕动的小刺,他倒吸一口凉气,眼角泛酸,想到这个孩子被妖孽用这样的邪茎侵犯,心痛得一时无法说话。 终于像破rou布袋,红白软脂一般的蛇茎被整根拔出来,哒的一下扔到地上。他忍住立即将世子搂进怀里的冲动,去看地上的蛇尸,果不其然,蛇头和蛇身都已经不知去向,地上只有一块青若琉璃的巨大蛇蜕。 当日他与袁基对坐饮茶,他忽然发难刺死袁基,事后他派人挖坑掩埋袁基的尸体,手下脸色苍白跑回来,奉上一块青碧蛇蜕。数日后,接触过蛇蜕的人毒发身亡。 袁基藏身暗处,妩媚蛇眼眯得细长威胁着他,袁氏府邸内部萦绕着盎然邪意,其中最大的秘密,华胥至今仍未调查出来。 “已经没事了……疼不疼?”顾不得手上全是蛇的精水,他把手伸去揉弄世子淋了蛇血的阴户。嫩阴上立即涂满了jingye,手指擦过去,米浆似的精水便涂去了血水,把被过度摩擦而张开的yinchun没再能遮住的内外阴都涂得晶亮。他刚碰了一下世子的小rou核,世子就绷直背,在他臂弯里呜呜抽泣。 本来就数倍于常人敏感的地方又被心狠手辣的蛇灌进yin毒,自然是非常难受的。他跪到床上,世子的瞳孔正在颤动,重若泰山的快感累积在她皮下,她只能这样表现出来,他低头舔去世子眼角的泪水,拿起剑挑断绑住她四肢的牛皮带,顾不得手上粘着蛇精,只往床单抹了抹,开始快速给她穿衣。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他蹙眉,手上麻利给软绵绵坐在床上的世子系好衣带,回头看向楼道,脚步声越来越近,细碎,朦胧,一轻一重,不像是人类的脚步声,更像是机关人偶在不习惯的梯道里移动。 忽然,楼道模糊的橙红色火光里闪出来一个白袍人,这个人水汪汪保养得很光鲜亮丽的长发垂在脸前,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尖。 看着这个人,傅融胸口发凉,里面似有一块冰卡在血rou里头。 张郃忽然甩袖,显露出双手握紧的长剑,他如被牵丝cao纵的人偶那般旋来,剑光霎时间来到眼前三尺处。 傅融举剑挡下,看见张郃的长发扬起,露出他呆滞无神的双眼,明显是被cao纵了神智。张郃的武技并不出色,他从来是不放在眼里的,反手就将手边的剑甩出去,轻易就与之交战了五个回合,心中不祥的预感却愈发冷烈。 “……你!” 早有预感,但在三个回合过后,看见张郃不顾肩膀被他刺穿,突然挥剑砍断一座仙童铜灯,他还是不禁呼吸一窒。 灯油从碎裂的机关轮齿之间流淌到地上,接着是一簇火,眨眼间就在油上膨开,炽烈烧了过来。 本想袁基绝无可能伤害世子,现在看来,那恶鬼也有可能想拖世子和他一起下黄泉。他心里恨恨想着。 张郃又砍断一座铜灯,浓烈的炽气里,他已经顾不得张郃,左臂伸进世子背下,单手抱起床上的孩子就往门洞冲去。 张郃见他动作,呆呆歪转身子,举剑又刺,他右手持剑,左手抱住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世子,边倒退上石梯,边挥剑挡下攻势。 剑光愈炽,身前身后都有阵阵热气轰来,传来木材被焚烧的裂响,不用回过头去看,他就有了可怕的猜测。 似是就算好了时间,正等着他心神动摇的这一刻,张郃嘴角流下黑血,是体内的巫血被藏在暗处的妖邪驱动了。他突然以异样快速的动作扭动全身,剑招更凛冽妖异地杀过来。 “你给我……清醒一点!” 左手本能取出袖箭,右手招架时手背被刮了一刀,火辣辣的深可见骨。傅融本来是不用受这个伤,从一开始,只要以袖箭刺穿张郃眉心即可。 已经做出背叛,犯下滔天大罪,再将广陵王最疼爱的亲信杀死,展露出他歹毒的妒嫉心。 曾经,他做过一些荒唐的美梦,一些毫无理性的梦。留下张郃的性命,让他贴身照料广陵世子……那么或许有一天,既然他表现得如此大度,他会给她所有好的东西,她想要的东西,既然她喜欢男宠,他甚至可以去给她找男宠,为她挑选出天下最好的美人。 然后她会原谅他。 袁基了解他没有选择,这是攻心毒计。 楼道狭隘,剑光又再次杀来,他抱着世子,又是倒退,渐渐难以招架,每次看到剑光掠向世子,他心就漏下一拍。 没有选择。 真的是没有吗? 你早就在等着这个机会了。 ……无论如何,她肯定会这样想。 眼圈灼热的烧着,烧出了眼泪,看见再度刺来的寒芒几乎掠到世子身上,一支箭突然从袖中飞出,他愣了片刻。 张郃喉上出现了一支黑色小箭。 张郃动作一顿,双剑落地,他伸手捂住喉咙,停下所有动作,他目光逐渐清明,呆呆看着眼前的景象片刻,似是不能理解,又似是理解了,他从副官苍白的脸上移开视线,只顾着去看世子。 “殿……” 朱唇皓齿之间流溢出大量黑血,长发在花瓣中飞起来,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向后倒下去,在他雪白长袖中的干花花瓣就这样飞了出来,有几片落在世子的衣服上,刚巧能紧紧粘在上面。 傅融急促喘了几口气,灼热浓烟刺进喉咙,催促他尽快离开这里。 无论如何,最坏的后果已经酿成了。 再也无法继续去看张郃滚下楼道,坠入火海的一幕,他快步冲上石阶,冲入又一片火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