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竹yin(张郃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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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与月与,荏苒代谢。冬去春归,满城杨柳又生出新芽,世子先前盲猜傅融会cao她cao得厌倦,又过想如果她能返回西蜀请教仙人,或许能解当下困境。 现在看来,这种种想法正在化为泡影,傅融有如准时点卯上班一样在这张床溻上cao她,每晚极无情地灌胀她的肚皮。 一开始世子总在心里怒骂他cao人的手段冷酷无情,有死士之风。 后来世子有几次翻窗潜逃,被看守的死士拦下送回房中,夜幕降临后,归来的傅融会用一整晚给她教训。副官总是踏月色携着一筒清水而来,水中有冷冽竹香。 那些夜晚……其腰法,其手段……世子挨cao时只能抱住被子,为了不叫得太惨咬紧被单,就这样流了一晚上的眼泪,口水和冷汗。 在口干舌燥时,被喂入有幽幽竹香的清水。 哪怕已经反复攀上高峰数十次,头晕眼花看不见东西,大脑在潮涌中一片空白,花蒂仍然遭到残酷的揉弄,吮吸和啃咬。 甬道里日夜泡着jingye已经够难受的了,居然还被灌入催yin的香液,灌到小肚子又胀起一小块,从甬道到zigong,麻痒灼热,极度敏感,被副官修剪整齐的指甲一碰就发抖流水,还渴望受到最残暴的贯穿和yin弄。 被捆绑在床上,被迫张开双腿,不仅是花蒂被玩上数个时辰,yindao里经不起碰的地方也被手指,yinjing还有各式各样的yin具戳弄。最后,反正哭泣怒骂求饶都没得到解救,就这样活生生在酷刑里熬完一夜。 在天亮以后,才得幸昏过去,之后一整天人都傻乎乎的,可能是因为药物,快感会残留在体内一整天,肢体不时抽搐。和张郃聊着正经话,也会突然潮涌澎湃,弄湿裤裆。 世子怀疑这种夜晚只要熬多十几次,用不着张郃提到的药,自己就会被活活cao成傻子了。迫不得已之下,世子决定不再鲁莽行动。 受过几番yin刑之后,世子如今在竹筒饭里吃到竹子味都会打冷颤,估计要过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了。 * 暖春午风微吹着画屏,张郃踏过芳草,推门进了屋内,世子看着他反锁上门,他身上有世子久违的自然气息,风吹过丰盈天地间的万物,沾了一缕淡淡的清香在他雪白的衣摆上。 他带来了木芍药的干花,装在香囊里。香囊的针脚笨拙,应该是他自己织的。 世子跟他隔门聊天已有三个月,第一次见他拿了钥匙走进门。 “我猜你不是来救我走的。” “傅副官外出公干,让我来侍候殿下。” “他公什么干?” “他没告诉我。”张郃敛下美目,耳际散发香气的长长发丝被午后艳阳照得犹如琉璃线,飘逸透明。 “好吧……” 世子虽然下体酸胀情热难忍,但也已习惯咬牙撑着,此时盘腿打坐在席上,眉目淡然。 “他让你来,和我做那种事?” “是……那位副官虽然不喜欢我,但他觉得,我和殿下相熟……” 世子在心里想。跟张郃做,确实会比和傅融做舒服得多……虽然张郃也会硬做一整晚,但他的性技至少不是前副官那种简直要人命的毒辣风格。 “现在还不是晚上,坐下来聊一下天吧……我想了解,你先前提过的那个,蛊惑心智的药。” 世子示意床榻上自己身边的位置,张郃显然受宠若惊,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闪动挣扎。 “怎么了?”世子敏锐捕捉到他眼中有几分忧愁困苦。“傅融又欺负你啦?” “……那个药,早前就已经做出来了。药人的试验,效果很好。” “……” 世子揉了一会自己眉心,又咬了咬牙。 “你说,我还有多少时间?” “……不知道……可能,没剩下多少了。” “既然他先前一直可以下手,却没有下手……” “如今的境况已然不同了。” 张郃垂眸,单看表情,他似是比世子要难过。“外面的人…尤其是五斗米的人,似乎是冲着殿下来的。都是会术法的人,不会死的人,傅副官决定近期要转移殿下,把殿下藏起来。殿下也会术法……最好是,控制住。” 世子沉吟片刻,“我明白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阵子,世子心里难受,抬头看见张郃站在那里,也困苦寂寥的样子,长叹一口气。 “先前你在门外唱的歌很好听,你说去学舞蹈……学得如何?” 张郃貌美如花,又是体型颀长,筋骨柔韧,手脚比例极为协调,而且常年接受死士训练的人,基本功扎实。 先前听他唱歌,世子随口一提他或许适合跳舞,张郃立即说他要去学。 “嗯……学好了。殿下,请允我献舞。” “这么快?好啊,我想看看。” 世子托起腮看去,只见张郃举手翻袖做出第一个动作,确实极优美,雪袖摇风,腰段翻摇,犹如一条灵动白鼬。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长袖绕,细腰旋,干花从袖中散下,落花荡漾,香风扑面而来,伴随着轻软歌声。美丽舞者扬眉动目,开口唱《麟之趾》。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见美人如此歌舞赞颂贵人,世子颇有几分悟到那些满脑肥肠王公贵族的堕落享受了。 一曲舞罢,舞者来到身前,解下袍衣,玉体艳骨靠上世子身上,朱唇皓齿贴上世子喉间要害处,轻吻,然后是舌舔和吸吮。 木芍药的香气浓郁起来,令人迷乱,世子毫无反抗地被他推到床榻上,看美人跪在自己身上,眨眼间,他已将自己的衣衫褪得不再遮挡任何私密之地。 他已动情,乳尖高耸,脸颊和胸肌白里透红,胯间那玉柱也是极美,白璧无瑕,guitou饱满如红杏,马眼滴出露华。 看着这根rou物,世子隐隐约约想起墓中怪物刘辩下体的珊瑚色分杈巨根,又想到傅融的阳物,已经挨cao了上百次,居然从未亲眼见过,因为总是用被子蒙住头,没有被子时也不愿去看。 真是怪事。世子心想。经历这么多性事,她还是不禁对这种事情感到奇怪,让美人把尿尿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尿尿的地方……的附近的roudong里面,美人会在她身体里插得很深,然后把白浆尿进去…… 美人都是不把自己肚子灌满就不肯停的,但毕竟是美人,世子怜香惜玉,这件事上不多计较……当然,某人刻意的yin刑除外。 眼看着张郃要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扒下,世子按住他的手。 “太心急了,都还没到晚上。” 话未说完,张郃的指尖已经捻住了花蒂,漂亮的手指已被混着浊精的yin水浸湿。 “因为殿下看来,等不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