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老登/舔丕/刻字/骑乘(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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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势捏住他的下巴,弯弯的眼睛中全是期待已久的报复,“知道你现在唯一的价值是什么吗?” 江元声眉头蹙起,错位的怪异感让他渐渐恼火。他的理智清楚,作为胜利者的花蛊有随意羞辱败者的权力,但这些本该他说的话被花蛊抢去,还是让他一时失语。 一瞬沉默后,江元声说:“这点把戏,对付十几岁的小姑娘都没用,现在拿来跟我说?” 正好,花蛊也不是很想跟他过多废话,她羞辱式地轻拍了拍江元声另外半边脸颊,看似温柔地说道:“是啊,江叔叔说的对。侄女就不应该把你当成对手。” 说罢,她将自己湿漉漉地xiaoxue对准了江元声的嘴巴,直接坐了下去,一刹那,阴蒂与唇齿相接触让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唯一的价值就是当一条贱狗,一条贱狗,又何谈对付二字呢?”她用自己的rouxue慢慢摩挲江元声的整个嘴巴,yin液将他的胡子打湿,十分狼狈,“贱狗,给我慢慢地舔,弄疼了我一下我就亲自把你骟了。” 江元声本以为自己只是花蛊最大的仇人,可如今的表现让他有些不确定了。情况越来越奇怪,本来清晰可见的死亡也渐渐模糊,无关的思绪渐渐回归。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江元声第一次试图探究她的内心。 在唇齿上来回挑衅的xiaoxue让他想一口咬下去,不过被封了内力的牙齿不可能真的伤到她,临死前还要因为这种事情被阉了未免也太不值得。江元声象征性的用舌尖轻碾了一下花蛊的阴蒂以示抗议,酸涩的软rou也有点勾起了yuhuo,他的血液也慢慢涌向了下体。 有些粗糙的舌头划过阴蒂,花蛊忍不住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她自然也被激起了情欲。但显然如此蜻蜓点水般的挑逗完全无法满足她,她坐得更深了,xiaoxue几乎要嵌在江元声的嘴中,yin液一波波的涌出。 “贱狗!没吃饭吗!”常用的软鞭不知何时被她握在手中,她毫不留情,一鞭抽在他半硬的roubang上。 嘶!江元声吃痛,这一鞭角度刁钻,只打出了一条血痕,却也足够让江元声吃一壶。 roubang上的疼痛勾起了他的报复心。他用力吸出女人藏在软rou里的阴蒂,用牙齿威胁式地轻咬住根部不让阴蒂缩回。舌尖快速用力的在她最敏感处来回扫过,他知道花蛊这条敏感的母狗必然承受不住。 “唔!啊啊……” rou芽被吸吮的快感涌上脊背,花蛊猝不及防地仰头呻吟出声。与朱寿交合繁多让她以为自己好歹是在床事上锻炼出了点功夫,但再次跟江元声交欢还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江叔叔,啊啊,不仅是贱狗,还是条没用的,呜啊,老色狗……”她的腿早就软了,酥麻的快感一浪比一浪高涨,xiaoxue被舔的急速收缩着,不知廉耻地向江元声继续索要。 但她怎么可能甘于示弱,纵然被舔的乱叫,还是一鞭又一鞭地抽在江元声的腰腹和下半身,只不过这次便没有了刚刚的精准,是打重还是打轻,就全看运气了。 “哈哈,嗯……真是……会侍奉主人的好狗……啊啊……” 然而鞭子没有阻止江元声的动作,疼痛反而让他像较劲一样加大了口舌的力度。江元声很快找回了他对花蛊敏感身体的熟悉,她下身收紧的兆头刚出现,坚硬的牙齿就和阴蒂来了一次亲密地纠缠。激烈的刺激让花蛊瘫软着喷在江元声脸上,他却不停止动作,继续用牙齿碾压着花蛊的rou芽。 “嗯、啊!啊啊——” 花蛊不成句子的浪叫声持续了好一阵,终于提起力气从江元声脸上挪开。他‘呸’的吐出一口花蛊的yin水,嘲讽到:“某人这不还是在床上连句整话都说不出?” “呵呵,老贱狗,功夫这么差,也就嘴巴上能呈呈威风。”花蛊撑着自己发软的身子没被挑衅,但对他这幅样子却感到十分不爽,同样的场景,显然还是三十年武林盟主的厚脸皮更能沉得住气。该怎么让他气急败坏呢?她没多时就想到了一个好用的办法。 女人随即拍了拍他血淋淋的roubang,撸动了几下,看着它顿时就一柱擎天起来。她笑道:“老贱狗的roubang这不是挺诚实的吗?莫不是被侄女抽的挺爽?” 江元声皱眉,抬手揪住花蛊的奶头用力拉长,威胁她停止这些过家家的愚行:“花蛊,你不会以为骑在上面就算把当年的jian回来了吧。当初我一时心软放你走,至有今日。你现在敢不杀我?” rutou上传来的不适不会让花蛊有太多的痛感,但江元声在身下还敢如此试图羞辱她,是花蛊讨厌看见的。她脱下的苗衣就在二人的身旁,里面藏了许多蛇虫蛊毒飞针暗器,她随手从袖口处拿出几柄飞刀,毫不客气的把江元声那只不老实的手连皮带rou钉在地上,随后就是另一只手。 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完好的那侧脸上,花蛊轻笑:“江元声,你以为你是谁,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就算放跑了你又怎样?我不仅要放你,我还要驯养你呢,让你这条老贱狗乖乖的向我摇尾乞怜。”说罢,她直接扶着他挺立的roubang对准了xiaoxue,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粗大的柱体抵住了zigong,她再次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 江元声皮开rou绽的roubang被xiaoxue吞没,由外而内的刺痛让江元声没有半点爽感,偏偏被挤压的roubang一点软下来的意思都无。很快就调整过来的花蛊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开始把他当作道具使用,上下抽插起来,“啊,对了……嗯……既然都是我的狗了,就稍微给你标记一下吧。” 花蛊再次拎起了自己的飞刀,只不过这次的目标就是血痕累累的肋骨了,她毫不留情,一刀割开他的皮rou,然后就是下一刀。江元声的手上,身上,越来越多的皮rou被切开,血液流出的温暖渐渐被冷风取代。剧痛下的他精神反倒更加清明,他无需摇尾乞怜,虚言伪饰。他用意志摒住了喉咙里将要冒出的痛呼,无惧生死般继续他的威胁:“花蛊,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被我找到机会。” “呵呵~”身下的快感堆积,手下的肌肤绽放,花蛊一边纵马驰骋一边娇俏地笑了起来,“江叔叔~我当然给你机会了,况且你除了做侄女的公狗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吗?” 她的眼神寻找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江元声没受太多摧残的双臂上,兴致大起的她灵活地转动飞刀,在他的双臂上刻下了娟秀的小字,一边刻还一边念出了声:“魔、教、教、主、购。男、奴、江、狗、儿。”刻完,她拔出插在江元声手上的两枚飞刀,拎起双臂给他展示了起来,“江叔叔,这才配你。” 这点羞辱江元声的把戏确实起到了效果,他闭上眼睛,懒得看花蛊作践他的成果。恼怒和耻辱到了某个阈值,江元声突然不再受其干扰了。疼痛和羞辱仿佛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他像是观众一样开始思考剧情的走向。 花蛊不想杀他,最差的情况是他被花蛊废了武功,真关到笼子里当狗。但江元声隐隐有种预感,她的期待好像与此不同。他忍着疼痛用力向上挺腰,狠狠的戳在花蛊zigong口,以此作为对她羞辱的回应,得到自然的是花蛊放浪的yin叫。她尽情的展现自己的媚态,身体不断随着江元声的抽插颠簸着,好似每次他的roubangcao入xiaoxue都能带给她报复的快感。 她好像专注于自己的身体,不再对他进行羞辱,直至roubang狠狠地刮过了她的嫩rou,xiaoxue里的水和失禁一样喷涌而出,一齐打湿了二人。 “呜嗯!啊啊啊……” 花蛊紧闭着双眼,失神地感受着高潮的来临,娇媚的呻吟一直持续了十几秒,直到xiaoxue停止痉挛,她才直起身子,抽出了还挺硬的roubang,咬住了江元声的乳首,用牙齿细细地磨着,“江叔叔这只老贱狗侄女满意的很,如果能再乖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江元声睁开眼,满是鲜血的身体上趴着一只花蛊。似乎是心满意足,她用暧昧的姿势啮咬着自己的rutou。他试图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抽花蛊一个耳光,但无力的动作只是蹭在她脸上一抹血污。 江元声意兴阑珊地松开仰头的力气,不再看向花蛊,而是望着天上的流云说:“真是无趣,没有别的想说了?” 花蛊的腰软了,手上可没软,她回敬江元声了一巴掌,用的语调却十分温柔:“呵呵,无趣。江叔叔,我要你好好记住这一天,这是你当我的狗的第一天。” 在他身上歇的差不多了,花蛊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掸了掸衣上的灰尘,转身离去。 “来日再见,老公狗。”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花蛊没有杀江元声,甚至没有废掉他的武功。在朝廷和宫闱间忙碌之余,她很干脆的承认了一件事,这种安稳又琐碎的斗争实在令她感到枯燥,与江元声在生死边缘斗争的时光反倒充满了亮色。 江元声要是一蹶不振吊死在家里怎么办?花蛊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旋即被自己逗笑。她花蛊被欺辱时都只会卧薪尝胆,以老狗贼的脸皮,他更是应该正盘算着怎么报复呢。 花蛊像是期待着一封不知何时会突然出现的喜信,等待江元声再次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