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语气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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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陆家、还有LH的人使了什么手段,自那场暗杀后,几人在南江的日子终于平静了下来,每天上学、放学、应付考试,周末刷题或者出去吃喝玩乐,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因着帝都今年要搞阅兵,老大是当兵的回不来,老二忙着处理边境的暴动,老四老五又远在M国,胡女士思考了一下,觉得国庆的团聚还是算了,大家都忙各自的事吧,等着过年了再好好聚一聚。 也正是因为国庆没有回家,林相思兴冲冲地约了季安安,俩个女孩子把国庆七天安排的满满当当。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人才出去浪了一天,第二天却双双被截胡。 季mama是国内著名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人员,平时忙着出差到处飞,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女儿的成绩在南江一中只处于中流水平,雷厉风行的季母当即拍板,花费重金给女儿报了补习班,于是国庆七天,安安就浪了一天,剩下的几天都和“亲爱”的数学、英语、物理、化学……做斗争。 而林相思也没闲下来,霍迟国庆期间在边境千金阁有一场拳赛,她趁着陆承景飞去M国找四哥的时机,偷偷买了票,尾随霍迟飞去了边境。 当然,她的尾随还是很有技术水平的。 尤记得临在机场分别的那天,女孩强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略有些悲伤和不舍的拽着霍迟的衣角,语气有些可怜巴巴地:“霍迟,我知道你厉害,但是能上边境千金阁拳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想霍迟自7岁后就不再体会过这种被人牵挂、有人等着他回家的感觉,独来独往那么多年,他第一次生出一种名叫温暖缱绻的感觉来。 机场人来人往,而他们两个躲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小角落,男人低头,略有些克制的吻了吻女孩的唇角。 大厅内的广播正催促着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赶快登机。 林相思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小脑袋贴上他的胸口,闷声闷气道:“快登机吧,过几天也就回来了。 就算再怎么舍不得离开,也总要走的。 女孩目送着人群中极为显眼的人消失在检票口,接着粲然一笑,她买的是下午的飞机,现在偷偷回家拿行李,然后再回来登机,到边境也才晚上十点多。不错不错,很快就又要见面喽…… 晚上十点二十三分,客机从平流层开始下降,穿过厚厚的云层,准备着陆。 林相思的位置靠窗,她从机窗处往下望去,黑黢黢的大山和蜿蜒其中的湍急河流占据了边境70%以上的土地,剩下的地方零星着小片小片的灯火,一直到边境最大的城市,也是这架飞机的终点———图林,黑夜的颜色才逐渐丰富起来,红绿的霓虹灯充满了七八十年代的港风,能从一条街的街头亮到街尾。 晚上的图林机场人算不上多,但比起边境其他地方来说也算是热闹。 等出了机场,倒是与机场内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人多的和下饺子似的,里三层外三层,放眼望去全是攒动的人头。 林相思皱了皱秀气的眉毛,不动声色的将肩上的包和身旁的行李箱拉近了些,她毫不怀疑,这些人里面,每十个人中就有一个扒手,要是不注意着点,说不定连裤衩子都能被偷没了。 像她这样的独身女性,无疑是这里小混混重点关注的对象,幸而她前几年跟着二哥来过边境几次,对于这次的出行安排也算充分,众人只见女人拨出了个电话,接着又四处看了看,很快锁定了目光。 蹲在马路边的男人随着女人的动向正要跟上前去,却眼睁睁看着那白的晃眼的小腿和露在外面的一段藕臂一闪,坐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可惜了,那身段和白的像雪的皮肤,就是带着口罩和帽子没瞧清脸。”一个黑瘦的男人往地上吐了口痰,色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语气有些可惜。 车内,丝毫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人惦记上的林相思正在包里翻找霍迟在边境的住址。要拿到这张住址确实是简单,只要她问,霍迟一定会告诉她的,但是要在得到地址的同时还要不引起他的怀疑,那就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终于,借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她终于翻出了那张小小的纸条。 岗噶街36号—— 女孩伸手,拍了拍驾驶座的后背,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缅语:“去岗噶街。” 司机点点头,发动引擎。汽车排气管发出一阵噗噗噗的声音,接着载着两人向前驶去。 边境是热带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都在30度以上,雨季又是7-10月份,林相思摇下车窗,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湿热气息。 与四季分明的南江比起来,这里的气候算得上极端;但是,与气候比起来,这里的人才是真正的彪悍极端。上一次来边境还是三年前,她随着二哥从仰光到东枝去拜访一个当地有名的军阀头子,路上经过芦淄河附近,正遇上两个割据的军阀在火拼。 她坐在插着迟家旗子的车内,身边还坐着二哥,自然十分安全,而一车之隔却恍若另一个世界。 到处都是机枪扫射发出的“突突突!突突突——!”其中还伴随着人的惨叫 “啊!啊——!” 巨大枪声中,碎rou骨渣四散飞起,喷得整个车子都是,15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胃里翻腾汹涌,忍吐忍的面色发白,而比她大了8岁的迟慕淮却见怪不怪,看到那一坨坨血rou模糊的东西,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伸手将meimei的眼睛捂住,等着火拼结束,再继续上路。 不太好的回忆到这里为止戛然而止,林相思不想再去想那些残忍血腥的画面,于是打开手机看导航,岗噶街离机场有些距离,离千金阁倒不算太远,汽车突突突的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离目的地也不远了。 又开了十几分钟,周围的人愈渐稀少,等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巷子口,司机终于停下了车,绕到后备箱帮忙将箱子拿了出来。 “8000缅币。” 他说。 林相思接过箱子,用缅语和他道了谢,干净利落的把钱给付了,还多给了1000元的小费。 拿到钱的司机很快上车,又是一阵突突突的声音后,这周围只剩下她一个人。 巷子里黑乎乎的,也没个照明的器物,只有路口处有一盏光线昏暗的路灯,本来就不算明亮的灯光下飞满了细小的飞虫,看着有些瘆人。 林相思咽了咽口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向那黑乎乎的巷子里走去,1号、2号、3号………在这条巷子的倒数第二个位子,终于找到了36号。 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她抬手扣了扣门,老旧的铁门早已锈迹斑驳,随着她的动作,一些陈旧的碎屑物在光线下胡乱飞舞。 等了将近有半分钟,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敲门时,随着嘎吱——一声响声,一个看起来像缅国当地人的男人就探出头来,一双眼睛满含戒备,将站在门口的姑娘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是谁?” 果然说的是缅语,只是语气算不上好。 “你好,我是来找人的。” 就算对方语气不好,林相思脸上笑意仍然不变,说话依旧温和。 “快走!来这里找人,我看你是疯了吧。” 那个年纪轻轻的缅国小伙子扔下一句话,毫不犹豫的把门关上了。 “彭!”一声响声过后,四下又是安安静静的样子,只有门上掉落下来的几片铁皮碎屑躺在地上,似在诉说着这扇门在刚刚到底遭受了怎样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