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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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助理见孟砚青四平八稳竟然毫无情绪波澜,他确实是意外了。 他以为自己会面对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自己震慑一番,再和她说明情况,她应该很愿意——毕竟这种一无所有的小姑娘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是拼命扒住,借此往上爬? 结果这位可倒是好,竟然不动如山。 他笑着说:“我已经大致了解了孟同志家里的情况,孟同志也应该知道,你们家有一门沾亲带故的远亲,那可是有些来历的。” 孟砚青:“你是说陆家吗?” 宁助理便笑起来:“聪明人,果然是聪明人。” 孟砚青眼神凉凉的:“所以?” 宁助理:“我就直白地说吧,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孟砚青:“谁?” 宁助理:“陆同志你知道吧,你很像陆同志去世十年的发妻。” 孟砚青:“哦。” 宁助理叹了声:“十年前,陆同志爱妻去世,他对他的亡妻一直很是牵挂,而你和她很像。” 孟砚青打量着那宁助理:“你见过陆同志的亡妻吗?” 宁助理:“当然没有,不过我知道你和他很像。” 孟砚青笑了:“没见过你就敢说像?” 宁助理坦诚地道:“既然话题说到这里,那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天陆同志过来珠宝展厅,你是不是就在洗手间打扫卫生?” 孟砚青便明白了:“他看到我了,觉得我像。” 宁助理点头:“是,他说你很像很像。” 孟砚青笑了,笑中别有几分嘲讽的凉意。 她笑望着这宁助理:“所以你自作主张过来找我,想让我用我这张脸来讨好他?” 宁助理:“话不必说得那么难听,就是帮你引荐下,这样对你来说,不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孟砚青笑道:“你知道你们陆同志的亡妻叫什么名字吗?” 宁助理蹙眉:“我确实不知道,不过这重要吗?” 孟砚青:“那你知道我最近交往最多的朋友是谁吗?” 宁助理狐疑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孟砚青起身。 宁助理便感觉,当她站起来时,周身便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他总是能在陆绪章身上感觉到的。 孟砚青拿起一个橘子,堂而皇之地塞在自己右边口袋里。 宁助理微怔了下。 孟砚青又拿了一个橘子,理所当然地放进左边口袋里。 宁助理疑惑。 孟砚青却竟然又拿了一个橘子。 宁助理下意识看她口袋。 这次她却没塞口袋,已经没口袋了,她从容不迫地拿在手里,轻轻转动着。 在宁助理异样的目光中,她笑道:“这橘子挺甜,我拿走了。” 这大冷天的,好多橘子都干巴了,但是这一盘就特别甜,估计是厨房的特供? 宁助理眯起眼睛,无法理解地打量着孟砚青。 孟砚青稳稳有了三个橘子,才笑看着宁助理:“宁助理,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才,给你一句忠告。” 宁助理眉头拧得死紧。 孟砚青:“不要试图揣度上司的想法,也不要试图自作主张,那只是画蛇添足罢了。” 宁助理眼底瞬间泛起狼狈。 孟砚青轻声道:“有些人的前途就是死于话多。” 说完,她径自走出会客厅。 第34章 听鹂馆惊鸿乍现 这天晚上长城宾馆有活动,需要首都饭店服务支援,王经理亲自带着人去了,慧姐领了一批人,剩下的由孟砚青带领着留守在首都饭店。 一晚上也没什么大事,孟砚青换下领班制服,正打算回去宿舍,谁知道金班的孙秀芹却突然急匆匆跑过来,问:“你们看到慧姐了吗?慧姐回来了吗?” 她这一说,大家都摇头:“没,不是出外会,过去长城宾馆帮忙去了吗?” 孙秀芹一跺脚:“哎呀!那王经理呢,王经理呢?人呢?” 她平时咋咋呼呼的,大家也没当回事,便随口问:“王经理那不是也去了吗,你怎么了?” 孙秀芹咬牙,压低了声音很无奈地说:“那个陈晓阳来了。” 她这一说,大家都微惊:“他来了?” 孟砚青原本没在意,如今听到,也是意外。 当时自己儿子和人打架,那个什么胡正道,不是说就是抱了一个叫陈晓阳的大腿吗? 当下她好奇,问了句:“陈晓阳是谁?” 孙秀芹:“哎呀,别提了,今天陈晓阳来了,在舞厅呢,结果要挑几个姐妹过去,他手里拿着条子呢,孙主任批的,有红章,把咱好几个姐妹都叫过去了,我看着那劲头不对,那我赶紧找彭总经理去,得赶紧找人去!” 说完她就跑了。 她走了后,在场几个服务员全都变了脸色,大家面面相觑。 孟砚青疑惑:“这陈晓阳怎么了,需要服务员那我们过去服务,秀芹怎么这表情?” 旁边吕银铃无奈:“砚青,你是不知道这陈晓阳,他不是什么好人啊!” 孟砚青陡然意识到了。 首都饭店的服务员毕竟个个都长得标致,来往客人多,难免有些起了心思的,但是因为这里位置特殊,一般人没那么大胆子敢在这里动土。 可这其中说不得就有一些纨绔子弟,仗着自己的身份背景胡作非为。 看上去自己儿子和那个陈晓阳不太对付,儿子肯定是好儿子,那和他不对付的陈晓阳就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一时几个服务员低声议论着,显然都有些担心,不过也没办法,孟砚青便换了衣服出去,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孙秀芹,她都急得满头大汗了。 孟砚青:“陈晓阳人呢?” 孙秀芹顾不上和她说,只匆忙道:“外面呢,点了赵树静她们,据说是要让她们出外服,王经理也不在,这会儿了,谁来拦住他们呢!” 说完她人已经跑了,估计是去找别人了。 孟砚青蹙眉。 今晚因为长城宾馆的活动,首都饭店基本没留几个能顶事的,彭福禄估计去海里汇报了。 这会儿,找谁也白搭,再拖下去那几个服务员真被陈晓阳带走,不一定出什么事儿。 其实她和那几个服务员关系也一般,但是她看不得这样的事。 略犹豫了下,她便过去前台,拿饭店电话给陆家打了一个电话。 这号码还是陆亭笈之前留下的,她怕万一打电话碰到陆绪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打的。 她打了后,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四十多岁。 她顿时明白了,这是陆亭笈所说的满嫂。 孟砚青便和满嫂道:“请问绪章在家吗?” 满嫂听着这声音,好像很年轻,但是张口间就是一句“绪章”,要知道以陆绪章的身份位置,已经很少有人直接就这么称呼他了。 关键是她称呼得还那么自然而然,理所当然。 满嫂只好道:“先生他不在家,好像在单位,你哪位,需要留个话吗?” 孟砚青:“你现在用的是客厅的电话,是吗?” 满嫂点头:“是。” 孟砚青颔首:“那麻烦你现在过去书房,在书房靠窗户的花梨木小桌前,是不是有一本手抄通讯录?” 满嫂听着,惊讶不已,一时也不敢说什么:“……确实有。” 孟砚青:“那麻烦你过去,翻开,找到任红喜的电话,然后告诉我。” 满嫂越发疑惑,毕竟孟砚青那态度实在是太自然了,一切都仿佛顺理成章,而且她对家里的摆设太熟悉了。 她心里虽然有些提防,但还是过去,翻找了一番,果然有一个电话号码,叫任红喜。 她疑惑:“你要这个电话?” 孟砚青:“是,我有很紧急的事需要联系绪章,他不在,你把这电话号码给我说下吧。” 满嫂到底是有些警惕的,疑惑地问:“可是,你哪位?” 孟砚青:“我是他老同学,以前经常过去他们家,你不知道我?” 她比满嫂更疑惑:“你是新来的吧?” 满嫂:“我在这里干了一年多了。” 孟砚青:“哦,才一年多。” 云淡风轻的语气,直接把满嫂说得没底气了。 她继续道:“我记得亭笈说过,家里换了一位新的阿姨,做栗子焖鸡很好吃是吧?那天我还纳闷,以前阿姨好像不会做这个,原来是你做的,听着手艺很好。” 这种轻描淡写的评价,让满嫂早没了怀疑,忙客气道:“原来是先生的老同学。” 孟砚青:“我姓孟,你回头和绪章提一下,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