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的修罗场/浴室指jian/内射中出
郁原所在的组这段时间正跟进一个项目,相比起她每日固定的工作,郁原几乎每日都要加班。旁边的酒吧半掩着门,她推门就进去了。 ”一杯马天尼。“ 调酒师点头,转身从橱窗上取出几瓶酒,不多时把高脚杯平推到她面前。鸡尾酒入口并不浓烈,宁霓回味着酒味,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看吧台上的酒水名单。 几杯酒从喉口流过,被冰块压抑的酒气久违地翻涌到胸口,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放纵醉过的感觉,于是继续往下点,大有犒赏自己尝味的意味。 说到底,她和郁原,也是在偶然下相识的,并不算从朋友认认真真发展到爱人,而是近乎从陌生人一蹴而就的。那时突如其来的山雨将他们的队伍冲散,她与成群的人失联。 在山洞里,她遇到了同样来避雨的郁原,他的口音还有点难辨,宁霓只能听出来他也是上山被困雨中。失温的危机把她和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直到搜查队的人找到他们。他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对那队人说,“我是她的男朋友。” 因为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和树枝划破,所以不得不拥在一起抵挡失温。她那时还不知道郁原的名字,他就再次消失,仿佛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再见到他就是半年之后的相亲,对方很认真的伸出手,“我叫郁原。” 很俗套的爱情故事,但没有例外。如果有人问她现在过的怎样,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好”。 可这之后呢?总像没有出口的话,说出口就要伤人。好像她和郁原唯一能达成共识的就是这段关系本身,渴望一段亲密的关系,至于是谁给她的,她……说实话,并不在意。 这样想着她就有点晕,从卡座上撤下来稍微缓了一会儿,她模模糊糊地发了消息,因为想着别人不一定有空,所以发了两次这样的讯息。 让她的朋友送她回去。 时间过去,她很快又栽倒在桌子上,耳边忽然传来询问声,接着是向她跑动的皮鞋声。 她很快就陷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接着被抱在怀里。郁原的眉间和颈部还残存汗水,他接到了宁霓的消息,下了班马不停蹄地赶到酒吧。她睡得很熟,嫣红的唇微张,眼尾的泪痕衔着泪滴。他没了计较的心思,蹙眉用手替她抹去泪珠,然后替她裹好衣服,抱着向外走去。 她的身体像是他心底的稳定剂,狂躁的心口被她的软而圆润的胳膊抵住,他一路上莫名的担心瞬间就无影无踪,好像在这时又恢复到冷静自持的模样。 他走在路灯之下,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打量他的目光,那人藏在死角里,等着两人走远了才出来。 郁楚。 酒吧里喝醉被接走的人不少,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她的衣服……郁楚眼睛眯起,那是宁霓。 而她,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郁楚登时就没了喝酒的心思。外面的冷风吹得他头发散乱,他却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那个男人是谁,在他没有接触宁霓之前就趁虚而入,占据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他的兜帽拉的很低,好在外面风大,也没人注意到他。宁霓枕在男人的胳膊上,头稍稍扬起,男人的头就低下去,亲昵地在她的额头上蹭了两下。 ……应该在她的身体上做点标记的。郁楚反而被气笑了,放任jiejie一个人在酒吧喝醉,看起来也不怎么关心她,等人喝醉之后才想起来去接。他隐约的忿忿在心里极速发酵,把人的道德准则抛在脑后,不甘心地跟着人走到大厦旁边。 郁原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来,一路上宁霓都没有怎么挣扎,他却并不好受——她喝的酒太多,如果他稍微晚来一点,他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前几天在她身上闻见的同类的气味成了他的心结。他把人放在后座,关上车门,走到车子前面。 郁楚悚然一惊,男人虽然只是停在车门那里,释放出的探查的信号却让他感觉自己无所遁形。即使他和人类打交道多年,这样的情况也是少见的。他低了头,尽量显得不引人注目,那西装男子停了一二十秒后打开车门,发动车子离开了。 郁楚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车子离开而好起来,刚才他就觉得熟悉,只不过被男人探究的气场给掩盖过去了。那个男的恐怕也不像是人,而是像他一样潜伏在宁霓身边的怪物。 宁霓睁开眼睛,只有床头灯隐约地亮起来。她好像给自己的两个朋友发过消息,之后就晕晕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这样一想,她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喉口也发粘发干。 郁原还在她旁边睡着。看来他还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起了手机去了客厅。手机上的信息应该还在那里,她上班的时候应该谢谢她们。但两条信息并没有发给朋友,一条发给了郁原,另一个……是绿色植物的头像。 喝下半杯凉水之后的脑子开始工作,宁霓有点抓狂地盯着郁楚的头像,怪只怪她和郁楚先约了按摩的时间,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点错了在先……算了,等下次去理疗的时候探探口风再说,她平白无故地提起来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郁原带着困意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宁霓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人起床和走路基本上没有声音。对方也看见了她的水杯,接过去顺手搁在桌子上。”离天亮还早,再睡一会儿。“ 他偏低的体温令宁霓有点怀疑自己惊醒了他,但郁原蹭了蹭她的脸颊,把她的手机拿下来揣到自己兜里,”好困……陪我再睡一会儿。“她心里就忍不住有点恻隐,昨天郁原应该是加班之后从工位上赶过来的。 被郁原半哄着从客厅走回了卧室,她刚刚躺下,郁原就贴着她的身子,手臂横到她的小腹。 ”抱这么紧……“她嘟囔了一句。 马上伸到她腰上的手搂得更紧,郁原似乎变得格外黏人,她也不想深究郁原是被什么给刺激到了,枕在枕头上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宁霓和郁原都休息的日子。他那边的项目已经接近完成,宁霓也知道这点,揉着眼睛问他。 “你不参加团建吗?” “不想,”郁原揉着她的头发,“我又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也不喜欢喝酒抽烟的,去那里跟坐牢差不多。”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宁霓问他,“过段时间我打算休息,待在家里,还是……” “旅游。”郁原很快回答,“就我们两个人。” “可是有点太寡淡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去人多的地方,两个人总感觉有点寂寞。”宁霓半开玩笑地说,郁原也就没继续说下去,“那就再想想,反正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 宁霓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声音软下来问他,“什么?”一面被抓着手在郁原平坦的小腹上游移。 “下流……” 郁原的脸看上去冷静得可怕,谁也比不上现在在他身下散发热气的宁霓,郁原轻车熟路地解开宁霓的内衣带子,兴奋得小腹发紧,宁霓马上撤回手,但还是晚了一步,胸前白皙柔软的两团晃动了两下。郁原伸出手指,沿着内裤勾勒出下面xue口抚摸,指尖埋进湿黏的一片温软里,下半身的唇比上半身的诚实得多,撤出手指,食指那儿的几丝银色津液往下垂落。 宁霓扭了两下身子,不知道逃跑的躯体只得委屈地绷紧双腿无声抗议。 郁原笑起来,一只手把宁霓下身的衣服脱掉,另一只手卡在宁霓合拢的大腿根,直接把她按在床头上,逗弄一样朝露出的粉色会阴吹了口气。 “别躲了,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嗯?”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朝宁霓翘起的两片摇晃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宁霓被打得一缩,张开的xuerou又马上吐出一小股水液。 “乖,把腿打开。”郁原听着宁霓从鼻和张开的嘴唇里口齿不清的求饶声音来了兴致,把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并起来插进水嫩嫩的xue里,摁在一个地方、上下狠狠cao了起来。 宁霓胡乱地晃动着臂膀试图挣扎一下,但那无力感折磨她快发疯,后xue也收缩的越来越快,仿佛想要把深入的手指吞吐的更深。 “做得很好。”郁原掐住宁霓的下巴,肆无忌惮地吸吮藏在唇里的滑腻舌尖,宁霓“唔唔”叫着,手抵住郁原压在她身上的胸口,舌尖刚一伸到唇边,立马就被缠住舌交了一回。郁原被弄得烦了,干脆扼住宁霓的手臂往上推,迫使宁霓完全放开身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早插进紧闭的双腿间,露在xue外的拇指向上一滑,捻着蹭开内壁的嫩rou。 她哪经得住郁原这个玩法,每被他揉搓过一次,她的小腹就开始发颤,身体被自发的快感占据,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身体正微微扭动着胯部配合着对方手指的抽插,直到郁原的手指碾过高热潮湿的内壁,手指弯曲着叩开敏感点。 “唔……嗯……”宁霓喘息着扭动身体往外逃离,yin乱的下体狼藉一片,还未流出的yin液随着腰肢扭动流出沾满了大腿根。 郁原哪能让她跑掉,便毫不顾忌地给她又加了根手指,撑开湿滑软腻的xueroucao着他的后xue,毫不停顿地揉弄着敏感点。他把宁霓搂得更紧,俯首含住了早就被人爱抚吮吸的rutou贪婪地吸食。宁霓小声地尖叫,近乎是浪叫。 郁原抽插了一会儿,猛地抽手,后xue里的流水顺着他垂下的手指黏糊糊地往下。宁霓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身体痉挛般抽动,身下的花xue喷出了一小滩水液,和黏糊糊的腺液混在一起,浇透了还在抽搐的小腹。 郁原感觉自己要疯了,宁霓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玩得流水。他半跪在宁霓身前,分开宁霓修长的双腿,吮吸saoxue发出啧啧水声,整根舌头都伸进了xue内,近乎疯狂地搔刮舔弄敏感的内壁。把宁霓身下流出的东西全部舔舐入喉,像在品尝一块松软可口的蛋糕。 宁霓的身体摸上去发烫,她挪了挪,又被拉了手掌拽回来,掌心按在肚皮上。那股子黏滞的热顺着胸膛向上,从喉咙里直勾勾地要吸又软又热的rou。郁原在她耳边粗重喘气,接着在她腰上陡然施加气力。 “忍不了了…” 郁原的手指扶着她的脸就吻下去,从里到外,舌头强势地入侵她的牙关,搅动她又紧又滑的内壁,她从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支吾的声响,软嫩的舌头被郁原吸着咂摸,蠕动的小舌带出一点津液,从吸肿的嘴唇里溢出来。郁原去揉她的胸,凸起来的rutou像两粒yingying的红豆,往后缩的身子偏偏鼓出一团。吻终于结束,她的胸腔一起一伏,接着上下抚摸她汗湿的背脊,听见她不均匀的喘气声。 “昨天你知道喝醉之后的你有多好看……”郁原去咬她刚才红里透粉的滑腻后颈,“下面现在还在抽搐,黏糊糊的。“宁霓呼气的声音又低了点,鼻头动了两下,郁原生出的又短又硬的胡茬剐蹭她的耳后,挺翘的臀贴着郁原腹股间分叉的地方,隔着层内裤,郁原也被热气熏得发胀。 她身上松垮的衬衫掩不住乳rou,白花花地从郁原指间泄出一团白腻,两指间的乳晕yingying地顶着郁原的指腹,再也缩不回去。从下面的xue口涌出一股腥汁,打在半褪下来的内裤上,她夹紧了大腿,被郁原突然插入的腿打断了动作。挺翘的臀挨了一巴掌,“这会儿装起来了,嗯?”她哆嗦两下,两腿下意识又要夹紧,这次被郁原从中间分开,掌上的薄茧一下一下cao着rou瓣。她像受惊的鸟儿收拢的后背渐渐张开,郁原从外面握住她的肩胛往自己怀里按,她下意识地用臀缝去含坚硬的roubang。 郁原的手指径直插进还在淌水的xiaoxue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捻出湿滑的粘液,模糊的水声清晰地传进来,又强行掰开她细长的手指攥着往两人结合的地方去。 “听你下面的水声…”郁原箍着她的腰身,那根夹在她臀缝里的巨物被她的后xue绞缠,郁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流。紧致的内壁就该cao得泛肿,郁原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然后向下压她柔软的肚子,边轻声诱哄着,“坐上来,然后含住,一点都不许漏。” 宁霓双腿大张着垂在郁原的胯旁,郁原硬挺的胯撞着她腿间的rou,沉闷作响。郁原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再轻轻推开,很软,往下按有根yingying的东西戳进来。她身体内没有别的东西,只能也只有郁原的狰狞作恶的guitou。 她的手掌脱力地在半空垂着,郁原灼热的鼻息烧着她的胸口 “乖,它顶着你手心呢…“郁原往外抽了点,又猛地顶进去,”到这儿了呢。“ 宁霓发出痛苦的闷哼,连抓住床单的手也开始猛地攥紧,然而想有逃脱的想法就被郁原按回怀里打桩似地抽插,yinnang啪啪地拍打多汁的屁股。 郁原的手指划过她背上的沟壑,她躲着,又不得不去含那根突突跳的东西。郁原伏在她肩上听她小口嘘气,边掐住她的腰顶她花xue,她可会躲了,她知道自己怎么让人馋得发狂。 她在郁原的怀里,小腹抽搐了几下,郁原抱住她使她往下坐,几把在软烂的xue里泡得发胀,软嫩的xuerou被cao得外翻,刚高潮过的身体被郁原射出的jingye又cao高潮一次,郁原的腹股沟被浇得发透,结合处流出一股白浊,和刚刚射出的jingye一起往下流。 郁原抱住她温存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贴合到一起。他掰过宁霓的脸,伸出手指,描宁霓秾丽的眉眼,然后亲她的额头。在亲宁霓的时候,郁原的眼角有一点泪。 宁霓闭着眼睛,郁原抱着她去了浴室,水汽热酥酥地扑到她身上,她一时有点不太想睁开眼睛了。郁原握住花洒站在她身旁,蹲下来替她清理身体上的痕迹。 他动了动唇,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对宁霓说。一个不小心,水流冒着热气在宁霓的后背上流过,皮下漂亮的蝴蝶骨扑扇两下,随即它的主人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你昨天去喝酒了?“ 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宁霓听见了也只是朝他嗯了一声,接着低头继续揉搓自己的小腿。 ”就是忽然想喝了,过人家门前的时候特别想喝,到了吧台又不知道人家的酒喝起来什么样子,多喝了几杯,跟果汁差不多,等到酒劲上来了,我差不多也晕过去了。“ ”不过我喝到最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马上给我同事发消息,因为想着你还要加班,所以我……把你放在了最后发,没有耽误你吧?“ ”我还要感谢你,喝酒了脑子还想这么多。“郁原给她揉捏肩膀的手一顿,”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接到定位之后,心里有多慌张,从公司开了车子就往你那边赶,到了吧台问你,人家给我指了路,就看见你窝沙发上睡觉,抱你的时候一点意识也没有。那个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后怕……“ 他卸下所有防备的脸上少见露出恐慌的神情,眉间蹙起,白皙的皮肤隐隐泛红。 宁霓突然生出了他是自己长辈的错觉,但是这件事本来也是她有错在先,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转过身去。昨天她借酒浇愁,太多情绪一齐冲乱了她心里的防线,她几乎要被潮水冲走。 但郁原并没有醉,他故意放过了不清醒的她,偏要等她醒了再和她算账。 ”你在想什么?“ 眼前突然闯入他细长有力的手,耳上被他呼出的气息吹得发热,宁霓的耳朵唰地发烫。郁原很喜欢突然靠近她,就像现在这样。”刚才水有点凉,问你也不回,我又放了点热水。“ ”哦,谢谢。“她懵懵地想着自己应该感谢,跟着点了两下头,落在她耳边的语气马上变得无可奈何。”最近我见你老是走神,是不是你们那个项目现在有点不太好弄?“ 宁霓跟着他的话含混地说下去,”嗯……也不算是,其实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不太好带,但是没人带了就又塞回我手里,我要不带了就没有人带了。“ 郁原也不再继续追问她,每当她露出这副神情,他就一点办法也没有。昨天晚上他隐隐约约感受到的同类的气息,像一缕黑色的烟,在他的心头飘着不能轻易散掉。 ……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他在餐桌上急迫占有她的时候,他在她身上捕捉到了同样的气味。 似有似无的,却恰好让他处于失控边缘的气息。 他希望自己的想法没有被宁霓发觉,宁霓正在给自己涂抹沐浴露,漂亮的头颅低下去,他看着光下莹莹泛光的手臂,默不作声地替她继续按摩。 宁霓飞快地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借口,拙劣至极但又无法说出口。让她魂不守舍的是郁楚。因为发给郁楚的短信。她只是抱着和郁楚成为朋友的心思,但是她和郁楚因为交谈,关系好像天然地走近了一点。 郁楚本人可能并不清楚这样的变化,她却隐隐感觉到异样危险的火花要出来。像心里最幽暗沟壑里飘浮的火,裹挟着反叛的可怕欲望。 不能这样……她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水花一瞬间落到她皮肤上,把上面浓密洁白的泡沫冲刷掉,露出下面隐藏的胸乳。吸满水的发丝像无力的青蛇攀附在她的肩膀上,她忽然从水里朝郁原靠拢过去,到了池子边缘再露出小巧的下巴,沾满水的嘴唇一张一翕。 郁原还没有辨认出她的唇形,忽然被张开的手臂拥入怀中,她很用力地喘息,“要接吻吗?” 随后用力地去吻郁原的嘴唇。 郁原马上反应过来,搂过她的肩膀,水面荡漾着下渗,看不懂两人内心的波动。 她好像变得格外温顺,头发垂到胸前被郁原连同抓着一齐揉弄,舌头尝遍了味道倏然站起来,脱下裤子站在浴池里。宁霓贴到他胯上,被他轻轻用手指抵着额头阻止了。 然后托起她的臀让她坐在浴缸边上,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郁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埋在她的腿心,舌尖伸进花xue里,按在一点用力地进出。 “你……“宁霓突然失了声,她垂着眼睛忽然不敢去瞧郁原炙热晦暗的眼神,双腿却不自觉地跟着他舔舐的力度前后晃动起来。“不准说。”他跪着握住宁霓的小腿,一边哆嗦着扶起自己的性器。他忍无可忍,在欲望里像在沸水中的鸡蛋,而后在宁霓发出的呻吟里握住肿胀的性器,拇指按着滴水的孔眼揉搓,尽力压制喉间快活的喘息。他一边耸动着小腹,一边不无恶意地观察宁霓脸上的神情,对着她色情的撸动,刻意放大了粗喘,夹着呻吟给她听。 她好像听见什么东西倒塌的声响,骤然失去唇舌爱抚的xuerou马上被冷空气抽出一点湿意。已经不能再想更多,因为他的吻从rufang蜿蜒而上,覆盖她的唇边。讨到了一个带着橙花味道的吻。 “和我在一起,不要去想别人。” 郁原嗓子燥得涩哑无比,他下体已经怒张勃发,想象着宁霓吞咽yinjing的样子越发肿胀。yinjing湿淋淋的满是他的液体,guitou高翘着吐出粘稠的汁液。yinjing插入腿心缓慢磨蹭,郁原性器表面的粗粝刮过yinchun,分泌出一小股黏腻的汁液。他观察着宁霓的身体,指腹揉着粉嫩的阴蒂。敏感点不时被刮蹭的快感让宁霓忍不住轻轻扭动。郁原观察着她的动作,宁霓的反应令他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的状态,神经中枢都失去了控制。 ”宁霓,我要疯了,只有你才能救我。“ 她耳边满是他黏腻沙哑的鼻音,郁原搂过宁霓的脖子,嘴唇贴着她颊边的软rou,像情人间的呢喃那样,“宝贝,我要射了,要全部……射进里面。” 成股的白色jingye顺着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流淌下去,像不知疲倦的小小河流。 郁原像想到什么一样,从宁霓身上起来,拇指轻轻推动了一下xue眼。 宁霓的屁股跟着晃动了两下,柔软的rou浪撞击着郁原的大腿。 她还是那么敏感。郁原无声地笑起来,然后俯下身体,将宁霓的乳送入口中,脸颊吸入乳晕,立马发出色情的”啵啵“声。 舌尖上细小的倒刺裹住奶头,在他手心的yinchun泄出一小股靡甜腺液。宁霓含混不清地嘟哝着,手掌胡乱插进郁原的发间。郁原不知道收敛,舌尖刻意堵住滋滋流水的xue眼,猩红有力的舌尖刻意放慢速度去勾光滑rou唇里的阴蒂,宁霓轻易地在他口中又丢了一次,郁原捏她的另一边rufang,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仿佛要榨取宁霓身上最后一点sao水,而后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满意地将靡液吞吃下肚。 她沉默着将他拥入怀中,如果她没有感情,那么rou体间的快感又算什么? 她喜欢郁原,宁霓缓慢抚摸郁原的后脑,她动心的只有一人。 郁原的眼睛一瞬间变成竖瞳,浓郁的黑要把外表撕裂。他害怕宁霓知晓自己的真实面目,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再也不会回到他的怀里。宁霓被水打湿的肌肤吸附住郁原的手臂,那滋味销魂蚀骨。他早已离不开宁霓,就算棘刺入骨,也已经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