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我感觉自己亲手毁了这段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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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在知名的情感论坛上出现了一个匿名的新帖,帖子的标题在一众信息流中吸足了眼球: 【最近不停和一起长大的朋友做,感觉亲手毁掉了这段友谊】 1L楼主: 事情基本就是标题那样,我现在有点迷茫,不知道我们算是什么关系,算是床伴吗?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相处了十多年,怎么会这样呢,想听听大家对这件事的看法和意见。(哭脸) 2L游客: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那你们就是情侣喽,还是说你有男朋友或者他已经有女朋友之类的情况? 3L游客: 对啊,具体困惑的地方是什么呢?再说清楚一点吧,不然大家也没法给你提建议。 4L楼主: 不不,他没有女朋友,我是男的所以不会有男朋友……那我说说这件事的背景。 就叫他H吧,我和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那时候H因为过去的一些不愉快经历有很严重的心里阴影,说话都不太流利,不过当时我们总是一起学习和娱乐,渐渐的H也变得开朗了许多,但我知道,他还是没有放下。 直到我们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机缘巧合之下,与新认识的朋友一起帮他打开了心结,H才从内心开朗起来。 事情就是在这不久后发生的,我们当时集体组织了去酒吧庆祝,那里碰巧来了几个外国人,也许是因为我是混血儿,长得不像日本人吧,其中一个热情得有些过头的外国人就过来跟我搭话,临走还对我行了贴面礼。 回去后H就要像那人一样亲我,我当时没多想,亲了就亲了吧,但是一天天过去,我们从亲脸到接吻,到后来做起来了。平常我们听课训练的时候相处都很正常,也不会想那些事情,但是一到晚上又不约而同地开始……我感觉我们俩真是色欲熏心了,只顾着一时的快乐,完全没有考虑过未来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关系。 我们都是单身,彼此也都是第一次,我一直把他当做最重要的朋友来相处的。 5L游客: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十多年的感情铺垫加上滚了这么多次床单,还嘴硬说把他当朋友,他知道你这么想吗? 6L游客: 没准儿对面已经美滋滋的准备投稿和竹马修成正果了,你现在整这死出。 7L游客: 你是男的所以不会有男朋友?现在不就有了。 8L游客: 承认吧,H就是你的男朋友。 9L: 真的不是在炫耀吗? 10L: 散了散了,搞不好楼主刚在这里战战兢兢地问完,一扭头又什么都不顾的去跟发小滚在一起了,小情侣的事儿咱们掺和什么。 …… “在看什么?” 一只带着氤氲水汽的毛茸茸脑袋搭到了自己肩膀上。 啪的一下,降谷有些心虚地扣上了身前的笔记本,他微微侧头,正对上景光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这双眼睛与他微微下垂的眼角刚刚好相反,上挑的眉眼在笑起来时格外好看。 “偷偷在看什么好东西都不愿意和发小分享了?”景光像往常一样开着玩笑。 看吧,景光也把他当好朋友,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们多出来的这些“活动”而困扰。 降谷如此想着,把笔记本放到床头柜:“我……看到xx论坛上有个有趣的帖子。” “关于什么的?” 景光又凑近了些,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脸颊。 “关于一些……感情问题……唔。” 话还未说完,降谷就感觉嘴唇被软软的触碰住,景光那双漂亮的眸子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他的睫毛微微垂着,挡住了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并未打算深入,只是浅浅地厮磨了一阵,便支起手臂,结束了这个仓促的亲吻。 降谷抿了抿嘴唇,只是被吻好像有些吃亏,于是他扭过身,重新吻了上去。 在论坛上求助时的苦恼和纠结不到一瞬便抛诸脑后,他张开牙关,舌尖温柔地转圈描摹着景光的唇线,轻轻舔舐唇珠,而后顺势慢慢探入口腔,与另一只舌尖轻柔纠缠。 津液交换间,两个青年的气息都变得越来越紊乱急促,紧贴着彼此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胸口剧烈的跳动。 景光被他吻着,也逐渐进入了状态,而后竟是反客为主,含住在自己口腔中捣乱的舌尖吮吸,如同一只猫科的狩猎者一般,撕下了平时温润的伪装,寸步不让地掠夺着对方的气息,又伸手揽过对方的腰肢,欺身将人压在床铺上。 “等、等一下,景,唔……” 他越吻越投入,力道慢慢加重,降谷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啃咬得微微发麻,忍不住轻推对方的肩膀,试图抚平这股意味不明的躁动。 四片甜蜜的唇瓣,两个纯洁的灵魂,一份不死的爱念,这便是一个青春的吻,这个吻是一个向嘴诉说代替了向耳朵倾吐的秘密。 双唇分离不过一瞬,景光很快又吻上来,甚至伸手将他的后脑禁锢住,而被压在身下的降谷感觉浑身发烫,想要压抑的情欲被完全挑动。 这个吻比以往更加绵长激烈,直到两人快要窒息,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对方,而景光仍旧用双臂将他紧紧抱住,脸颊凑在他的颈窝里,喷在肌肤上的气息炽热又粗重,身下膨胀硬挺着顶在他的下腹,与他同样起了反应的性器贴在一起。 这一刻,无需再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这对偷尝禁果的青年默契无比地开始拖对方的衣服,他们显然已经这样做过许多次了,三两下就把彼此的衣物褪了个干净。 景光腾出一只手从脱掉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片不起眼的暗色薄片,若不是两边的锯齿切割和隐隐凸出的圆环痕迹,它不起眼得就像是某个印厂切割下来多余的边角料。 饶是如此,他拿出这东西时的表情还是透出一丝羞赧,撕开它时塑料包装所发出的嘶啦声,就像是一声色情地宣告——但这是必需的安全措施,两人都应该对此负责。 “等等,景,别用那个。” 降谷突然出声,止住了他正要撕开包装的指尖。 “zero,不可以,”景光摆正了些神色,“我知道咱们的健康都没有问题,但弄进去你可能会生病。” “我的意思是,用我这个。” 降谷侧过身,从床头柜的深处摸出了另一种方方正正的塑料片——叫它“塑料片”似乎有些不妥,因为与景光手里那个低调到要埋进土里的相比,这片东西就显得太过张扬了,不仅未打开时就能看出明显的圆形凸起,包装也是明艳到在昏暗环境下也能最大限度刺激人的视觉。 “这……你这个……” 景光白皙的皮肤红得更加厉害,伸手从降谷手中接过那个对他来说色情得过分的物件,轻轻捏了捏,指尖传来软中带硬的疙瘩,他顺着边缘撕开了五颜六色的塑封,还带着黏腻润滑液的东西就掉在他手心。 半透明的硅胶制品被缓缓套在早就勃起的性器上,随之一同展开的还有完美卡在冠状沟下的毛刺,以及柱身上不规则排列的凸起。 “怎么样?我很了解你尺寸吧~” 降谷看着快要红成熟螃蟹的发小,一边忍不住继续说些令人害羞的话火上浇油,一边又庆幸自己的小麦色皮肤,让他脸红得不那么明显。 那根“奇形怪状”的火热性器硬挺地顶在他腿间,左右蹭了几下就开始前后轻轻摆腰,从后xue一路顶到柔软的会阴,再用表面的凸起剐蹭几下,整块软rou就变得柔软多汁,性器仿佛垫着一块绵软的奶豆腐,每蹭动一下,身下人的腰身就会难耐的弹动,紧闭的rouxue也情动的吐出汁水。 “哈啊……别蹭了,快、快进来……” 降谷急不可耐地拱起腰,挺起上半身与景光肌肤相贴,对方的肌肤同他的一般火热,分明也是忍到了极限。 试探着滑动一阵后,他逐渐向前挺送着腰部,早已变得滑腻的湿窄xue口很快就被这样的力道给挤压得张开了缝隙,露出湿热的软rou将鼓胀的前端顺利吃下,粉红色的yinjing头部进入湿热的肠道,逐渐挺进,一阵难以言喻的充实感顿时从下身传来,带着电流般的酥麻,又胀又酸地一点点扩散。 xue口的嫩rou与套子上的硅胶凸起互相挤压,其中的润滑液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这根分量不轻的yinjing随着主人的律动越插越深,随着一记深顶,便将这根rou茎吃到了根部,凸出的嫩rou被迫与guntang的囊袋紧密贴合,从缝隙中渐渐溢出一缕黏腻湿滑的粘液,分不清是被挤出来的润滑液,还是激动的rou壁主动分泌出的肠液。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好友的脸庞,那张熟悉的面孔被屋内昏黄的灯光染上情欲,平时如潭水般清澈的眸子迷离诱人,其中映出自己同样满是欲望的模样。 视线开始晃动,降谷反射性的去扶住景光撑在他身边的手臂,忍耐了许久的性器在肠rou里顺滑至极地进出撞击,已经习惯了友人尺寸的身体很快找回了性爱的节奏,不过片刻便熟练地吞吐起来,细细吮吸过每一个凸起的弧度。 熟悉的酸麻快感从盆腔深处一点点窜起,他忍不住咬着嘴唇低声呻吟一声,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呜咽着一声声叫了起来。 视线晃动得越来越快,根本不用亲眼看到,光凭着没过几下就要被抽插到麻木的下身,他就知道那根狰狞模样的性器是怎样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开拓着,食髓知味的rou壁被反复撑开,咬着侵犯近内里的yinjing不舍得松口,被疙疙瘩瘩的凸起带出rouxue,再随着下一次cao弄捅回体内。 “唔……哈,zero,你好棒……” 景光平日里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此时却是失控一般在他身上起伏,茎身附着的硅胶颗粒在肠rou的裹夹之下,对穿戴者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而他不介意往火上再浇上一把油, “啊啊——好、好快……好厉害,景、啊——再用力……呜啊,都进来……” 耳边的喘息更加急切,结实的胯部用力拍打着臀rou,力气大得好像要将他整个人压进床里,降谷难耐地仰起头,金色的发丝在枕头上散开,他肆无忌惮地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语句,私处则被迫与用力到快要挤进来的囊袋紧贴着。 突突跳动着的rou物撞击着他的内里,其中蕴含的侵略感和力量感是无生命的死物所不能比拟的,每一寸嫩rou都被碾过的酸胀让他不都得睁大了眼睛,两手胡乱攀上了景光撑在身侧的手臂,哭喘声愈发急促起来。 激烈的情事让他的眼眸泛起水雾,尽管有些模糊,降谷仍是透过眼里的水光细细描摹着景光的每一寸皮肤,精壮的躯干、性感的锁骨、温柔的唇角、以及他最爱的那双眉眼。 他眼中的迷恋快要满满地溢出来,伸手揽过身上那只汗湿的脖颈,两人从善如流的交换了一个带着nongnong情欲的亲吻,景光狠狠地吻过他,他则一手环过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抱在他的背,他们见过无数拥吻,但都远不如亲身经历让人体会深刻。 唇齿分开时拉出一道细丝,又转瞬消失,即使这个长长的吻如此甜蜜,但没有人会在这一步满足。 降谷感觉一双炽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腿弯,两条大腿被折到胸口的高度,整具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了上来,结实的腹肌啪啪地撞击在他被cao到外翻的肠rou上,在一片艳红色的嫩rou中快速进出。 粗喘声在头顶不断响起,快感伴随着下体敏感的黏膜和性器间的不断摩擦和接触逐渐攀升,饱胀到了极致的酥麻像是上涌翻动的海浪逐渐淹没了酸软的身体,降谷低头失神地看着自己被抽插到糜烂多汁的rouxue,理智在每一次抽插下寸寸碎裂,rou体却欢呼着迎来那种濒临高潮浑身酸软的快乐。 被抬高的大腿像是为了方便被享用一样地岔开按在胸前,呈现出yin乱的M形状,坚硬狰狞的rou茎来回在rouxue中抽插,黏液被搅弄的声音响亮无比。 “嗯……哈、啊……景……啊啊!”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拾起,体内又被重重地纵身一撞,降谷便失声叫了出来,被抓着大腿更加激烈的进出,两只翘起的小腿在空中被撞得颤抖着晃动,没有骨头似的胡乱划着圈,自己给出去寻求刺激的硅胶套变成了此时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几乎在一瞬间将他推上了高潮。 啊啊、好快、好激烈……里面被摩擦得好快,要被搅烂了…… 但是……好舒服……哈啊、好爽……! 不、不对……明明都说了要恢复到朋友的状态……再继续下去的话、真的会、回不去……啊啊!那里……不要再顶那里了…… 跟景在一起、一起做……真的好舒服……好喜欢!再多进来一些……呜啊、再深一点、也没关系—— 愈发激烈的撞击将抽搐的肠rou一次次cao开,原本还保留了些青涩的内里这回彻底被翻搅得烂熟,大脑中那些纷乱的思绪在冒出的一瞬间便被快感击碎,麻木的大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全方位地接受者刺激。 一直被这样高热柔滑的嫩rou夹弄的景光显然也快到了极限,他喘着粗气,声音中也带了一丝颤音: “zero……唔,你还可以吗……我快要——” 降谷胡乱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哽咽着掰开了自己挨着cao的臀瓣,从身体到心脏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想要追求快乐的本能让他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带着迷恋与享受地回应道: “嗯、嗯……可以的、啊啊……来吧、快……景……” 听见他迷乱地迎合,景光的脸颊涨红,将一双大腿揽在臂弯,抓着他的胯部快速抽送了起来,这下降谷直接被钉在了快感的顶峰,殷红的嫩rou也迅速被打出了一片yin乱的白沫,粗壮的yinjing在其中飞快的抽送,被快速拍打着的臀部很快就被撞出一片绯红痕迹,随着最后一下深插,他又是失声叫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极致满足感伴随着铺天盖地的guntang酥麻激烈涌动着从盆腔深处爆发开来,降谷呆呆地望着景光同样有些失神的眼眸,比记忆中更加强烈的酸软的快乐像海浪一样地冲遍了全身,让他浑身软得像是烂泥一样,只能一喘一喘呼吸着平复。 两人相拥着休息了半晌,现实的实感缓缓传回了身上。 理智上线的几秒之后,降谷后知后觉地又开始后悔——天啊,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本来打算这回跟景把这件事说开,怎么稀里糊涂的又开始…… “zero,”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脖颈,景光的声音不急不躁, “你有事瞒我。” “也不是什么大事……”降谷的语气有些迟疑。 “那就跟我说说吧,咱们不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 降谷迟疑地看了看景光,还是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开口,万一他问出来,两人的“友谊”就无法纯粹的维持下去了呢? “难不成是,Zero你有喜欢的女孩子,所以不能——” “怎么可能!景,你想到哪里去了,” 降谷赶紧止住了自己发小天马行空的想象,不然对方又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结论, “我是觉得咱们……应该是什么关系?我是说,朋友的话,做这些是不是有点……” “越界了?也许吧,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呢?” “唉,我也说不清,如果咱们是朋友,那现在的事着实不妥;如果我们是恋人,那过去的十多年间,维系彼此的是友情还是爱情呢?”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以回答,景光也沉默了一会儿。 “Zero,每次与你接吻的时候,我会都想起过去的那些……一起学习、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你还记得吗?第一次见我哥哥的时候,你可是紧张的要命。” 想起诸伏高明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双眼,降谷无端的感觉有点心虚。 “这些都是我无比珍视的回忆,每当此时,我都会想‘无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未来会怎样发展,一起经历的过去都不是假的。’” “Zero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无论你是我的亲人、朋友、还是爱人。” 说道此处,景光用那双漂亮的蓝眸与降谷对视,其中的爱意与诚恳快要溢出来。 “没错……景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无关于身份。” 降谷感觉心中那小小的结,啪的一下打开了,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两天后,同一个帖子下面多出了一条评论: 楼主: 感谢各位关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