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濡湿的秘密下(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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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迪·方塔纳罗萨拉拢睡袍的领口,举着小巧的黄铜烛台穿过居所的走廊。夜风送来花园里洋甘菊和鼠尾草的香气,还有一缕rou和土豆完全冷掉之后的油腻味道——是吃剩的晚饭,大概是厨房的窗没有关好。他下意识挥手,想把那种不雅的气味从刚沐浴完的身体上挥开。他或许成功了,又或许是嗅觉适应的缘故,晚餐的气味很快消失,阿戈尔不安地嗅嗅手腕,确认皮肤上只有羊奶皂的干净香味才松了口气。 天已经完全黑了,繁星组成的“女神裙裾”横过夜空,和悬在星河外的月亮一起投下柔和淡薄的光。乔迪站在花园里,踌躇地看着隐没在夜色中的侧门。即便他不是为了性本身,即便对方是女神选中的勇者,邀请一个陌生男人在深夜来教堂媾和这件事还是令他羞愧得抬不起头。从上午到现在他有无数次想要反悔,但每一次都败给了胸口的疼痛。这次也不例外。 侧门发出吱呀声,乔迪手里的烛火猛烈摇晃了一下,随后被举起,照亮了低头穿过小门的天马。 “为什么在这里等?”玛恩纳皱眉打量衣着单薄的阿戈尔,“你不冷吗?” “不……还好。”乔迪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小,“天黑了,这里没挂油灯,花园里的路又坑坑洼洼的,本来应该找人来修的,但是最近我不太舒服就搁置了。所以我担心……”解释的太多了,他忍不住在心里提醒自己,“……我是说,请跟我来。” 其实不需要他带,这地方也不大,白天刚走过一遍的路玛恩纳还不至于现在就忘了。但阿戈尔的紧张已经溢于言表,而他并不想知道自己拒绝的话这条小鱼会有什么反应。 乔迪举着蜡烛走在前面,一级一级踏上石质台阶,不时侧过头来确认玛恩纳的位置。温暖的火光照亮了他忐忑的面容,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比玛恩纳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年轻,如果不是知道这儿的牧师都得成年才能独自管理一间教堂,玛恩纳会怀疑他其实还不到能喝酒的年纪。 “我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阿戈尔走到房门口,尽力平静地说,“您可以叫我乔迪。” 他端着的烛火在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带着草药香气的微风。 “玛恩纳,玛恩纳·临光。”天马也报出名字,接着坦白地说,“乔迪,这不一定会有用。” 别说是阿戈尔身上来源不明的“诅咒”,就连炎客身上那个据说来自魔王的诅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通过性来消除它。甚至他其实打从心底里不信任这种解咒手段,而这种不信任在刚刚的烛火下达到了顶峰。 “……我知道。” 阿戈尔抓住门把手拧动,第二次将自己的卧室向另一个男人打开。 “您没有必要做出任何保证。”年轻人的喉结滚动,咽下了所有的迟疑,“是我想要试试看。” 他走进去拉开腰带,柔软的棉布向两侧滑开,露出来的皮肤在烛光下细腻得像蜜。如果不是他的小腹一片平坦,年轻的牧师几乎像个未婚先孕的少女,为了不被父兄发现自己因孕涨奶,只能在深夜袒露鼓胀的胸脯,羞惭又无助地向一个陌生男人求助。 “……麻烦您了。” 阿戈尔的身体是水做的。玛恩纳记得某个菲林雇佣兵这么说过。你上次还说黎博利的身体是水做的,他的同伴嘲笑他,说得好像你真cao过一样,谁不知道你小子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荤。 在佣兵与流民的营地里,夜晚的篝火边总是少不了低俗的色情话题。菲林肖想阿戈尔,萨卡兹肖想萨科塔。这些半毛钱不值的废话玛恩纳听过很多,但如果在今天——此刻——之前问他,他其实一句也想不起来。直到一个阿戈尔真的躺在他身下,紧绷,不安,摸到哪儿就僵硬到哪儿,但是是的,他真像水做的那样湿得飞快。 出于礼貌,玛恩纳没有流露丝毫异色,于是乔迪,年轻的乔迪,既是处子也是处女的乔迪,也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几乎称得上是yin荡。他为赤身裸体而羞涩,却不为濡湿的屁xue难堪。陌生的快感和渴求翻涌上来时他保持了一个牧师应有的克制,没去抚慰自己勃起的yinjing。可同时他配合地把左腿往外挪,直到脚踝压住床沿,让出空间来允许天马更顺利地翻弄他未经人事却汁液丰沛的roudong。 他这样配合是有原因的,他屁股里的敏感点正在天马粗糙的指腹下发抖,每一次被抚摸、按压、拨弄,酸胀的感觉都从下身一直窜到胸口。但不同于奶水日益增多带来的胀痛,也不同于他试图挤出奶水时仿佛被铁签穿透胸口的剧痛,这种酸胀是轻松又快乐的。乳汁被快感推着,一滴一滴穿过细小的乳孔离开他单薄的胸膛。持续一个多月的不适头一回得到了缓解,乔迪发出呜咽似的呻吟,屁xue诚实地绞紧了天马的手指。 即便湿润,一个处子的xue也总是紧得像某些酒馆里那个给黑帮做事的酒保的口风,陌生人和便装条子都休想从他那儿知道要怎么和帮派搭上线,只有金灿灿的贿赂或血淋淋的暴力才能撬开他的嘴。 乔迪得到的当然不是后者。 天马的yinjing开始沉入他的身体时,他确实感受到了痛楚,可肠壁被完全撑开、填满、拉扯到极限的滋味和涨乳太像了,都是被身体里多出来的不属于自己的部分折磨,不同的是这回不完全是折磨。只要玛恩纳压住那个一碰就让乔迪想要蜷起来的地方,更多的乳汁就会溢出来,强烈的松快也会压下所有不适。阿戈尔睁着湿润的眼睛,着迷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儿不再疼痛难忍了,反倒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不是胸脯里面,而是不断有液体穿过的乳孔。 一开始他还能忍耐这种痒,可随着下身的摩擦变得更深、更快,他流出的奶水也开始变多。盯着自己rutou的阿戈尔在那种令他不断摇晃的、饱胀又快乐的感觉里意识到那是因为他的乳孔也正在被开拓,被他自己的奶水。原本只能一滴一滴挤出的乳汁变成了涓涓细流,被这些液体摩擦的乳孔像他的后xue一样变得guntang敏感。他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想要捏住那两枚濡湿的奶头,然后揉一揉,或者掐一下,就像他从前试图止住溢出的奶水时做的那样。那肯定能止痒,可那也会很疼。 “帮……哈啊??帮帮我……”阿戈尔呻吟着向身上的男人求助,青涩的rouxue随着哽咽裹紧,“好痒……” 他用手指小心地碰了碰自己的乳尖,只一下就缩回去,但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玛恩纳叹着气放缓动作,边小幅度地继续摩擦结肠口边让视线下移,落到他一直有意避开的那片沾满乳汁的皮肤上。 男人产乳这件事对天马而言还是太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向系统确认过乔迪确实是男性并且不能怀孕,他今晚来的目的就不是尝试帮忙而是直接拒绝了。而帮忙也仅仅只是帮忙,除了最必要的性,玛恩纳其实不想做多余的事,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和所谓同伴们之间的rou体关系纯粹至极。它不基于情谊,不来自欲望,并且压根不平等——他知道他可以对现在和将来的同伴们做任何事,只要那和性有关就行,但也正是因为此,不必要的亲密便无异于羞辱。 不平等的关系理当保有距离,否则被他压在身下的就不止是同伴的躯体,还有他们的尊严。 天马朝阿戈尔的rutou伸手,小心地用指腹轮流摩擦它们。乔迪发出小小的惊呼声,一直安分躺着的牧师忍不住抬起胸口,主动寻求更多安慰。他的奶水打湿玛恩纳的手指和他身下的床单,人乳的腥味填满了整个房间。 高潮过一次之后阿戈尔流出的乳汁才开始慢慢变少,但他扭动的幅度和呻吟声却没有减弱。他的眼睛像是对半切开的橙子,明亮湿润,汁液四溢。 他想要更多,尽管他没有说出口,更大的可能是根本没意识到。但不论如何玛恩纳都已经替他划下了界线。天马从不再流出更多奶水的rutou上收回手,按着潮湿的床单加快了速度。现在他不需要控制频率和位置了,急于结束的天马让yinjing在已经不那么紧的xue里快速抽插,湿润柔软的肠壁恰到好处地裹着它吸吮,缠绵得不像刚被开苞。可它的主人又确实那么青涩,不敢或者不懂得说出欲求,呻吟的底色是无措和茫然,甚至玛恩纳怀疑他连高潮这件事本身都不太理解。 某种不适沉沉挂在靠近胃部的地方,但玛恩纳没有再移开视线。他看着身下那张年轻的、被快感污染的脸。它是陌生的,不同于托兰,不同于切斯柏,这张脸没有予以他熟悉感和宽容,它让他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了为回去自己的世界,他所必须直面的东西。 ———————————————————————————— 【您与乔迪的羁绊增加了!】 【乔迪失去后庭处子,羁绊值+1】 【乔迪的后xue经验+1、内射经验+1、产乳经验+1】 【当前您与乔迪的羁绊值:1】 【您获得乔迪的个人CG:来自深海的乳汁】 【乔迪的个人技能“疗愈明灯”已解锁!】